新廢文網 - 耽美小说 - 我完全不爱我的儿子在线阅读 - 第七章 悲剧(含h)

第七章 悲剧(含h)

    陆维倾做了一个梦。

    他在喧闹的医院走廊里来回走荡,焦虑不安,身边不断有推着轮椅神情痛苦的患者,手拿着空点滴瓶匆匆而过的护士,以及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面容肃穆的医生。直到,一个男人径直地撞向他,像一堵墙挡在他的面前,而他退缩着往后,惊恐地看着对方。

    对方很平静,他的姿态始终维持优雅和高傲,唇形好像在对他说,“你不配。”

    梦醒来时,他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好像溺水的人获救时大口呼吸时的欣喜,他真心地感到快乐,做噩梦是一件极其糟糕的体验,但很快,他发现噩梦印到了现实。

    遮光性极好的窗帘被紧紧合上,让人看不出是白天还是夜晚,只有两盏床头柜的暖光,他惊觉浑身酸疼无比,正想活络手臂,却发现动弹不得,原来双手被绳索牢牢地绑在床头的栏柱上,他的双腿被冰冷的铝合金支架分开,臀部被迫向上抬起,就好像分娩的姿态,并且浑身赤裸着躺在自己的床上,下身空无一物,空调的暖风来回扫在他的大腿部和阴部,被撕裂过的疼痛刺醒了他,陆维倾颤抖着,嘴唇抖索着,大声吼叫起来,“快放开我!是谁?!快他妈放开我!”

    越是声嘶力竭的大喊,他越能感受到身体的肌肉像被大象踩过一般酸痛无比,甚至,下体麻木般地肿胀令他越发恐惧,不敢想象的真相昭然若揭,他用尽全力呼救着,就在他觉得几乎无望的时候,门——轻轻地推开了。

    年轻俊朗的男生,捧着碗站在门口。

    阴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好像在笑,又好像不是,似笑非笑中,他开口了。

    “早知道你精力这么活跃,早上就应该再做一次。”

    陆维倾愣住了,他不知道是因为同他说话的是这个少年,还是这句话把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脑子里满满一滩浆糊,“做”这个字高频率地在他脑海中如噪音般尖叫,但现实里喉咙发不出半个音节。

    男生捧着碗坐在他的床边,舀了一勺粥递在他的嘴边。陆维倾没有张嘴,他怔怔地看着对方,哑口无言。

    “一天没吃了,你不饿吗?”男生并没有耐心,他对照顾人也丝毫不熟悉,见他不张嘴,就把粥放到一旁,表情很柔和,这是他平日在学校的模样。

    两人对视了半分钟,就在陆维倾想着对方会给什么解释的时候,男生收回了柔和的目光,他俯视着男人的身躯,然后脱下T恤,露出青年人精壮的肌肉,同时解开裤带,这一连串的动作甚是自然,宛如喝水吃饭。

    “你、你在做什么?”陆维倾感觉唇舌在打颤,模模糊糊中,他问出来了。

    “哦,再干你一次啊。”男生笑了笑,咧出了一个好看的角度。

    “陆、陆旭秋……”陆维倾终于听清自己的声音,他的惊恐令他想不到要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喊出了他的名字,他已经许久不喊少年的名字,当然他亦不会叫他儿子这样的称呼。

    大多数时候,他只会用“你”或者“诶”这样的单音节词招呼他过来,只有极少时候两人同时出现在外人面前,他会用“犬子”来向外人描述彼此的关系,但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叫过陆旭秋“儿子”或者”崽子“,这样的称呼太显亲热,不对着他这么说,好像能淡忘血缘这种命里注定的纽带。

    陆旭秋这个名字是他取的,一个秋日的早晨,在整整煎熬一夜之后,才诞生了他。取名的用心程度甚至比不上他早年养过的一条狗,但这个时候,他是饱含着惊恐、害怕以及不知所措叫着他的名字。

    “陆旭秋……”

    “父亲,一会儿也要这样叫我的名字哦。”陆旭秋脱光衣服,他爬上床,左手抚摸向男人的腿,从小腿肚一路摸向大腿内侧,

    男人的鸡皮疙瘩立刻冒起,双腿瑟瑟发抖着,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随着他的抚摸,陆维倾恐惧地大喊他停下。

    陆旭秋充耳不闻,他兴致高昂,开过荤的年轻人都得了精虫上脑的病,肉棒勃起的速度比火箭升空还快,他说不清到底是听到陆维倾喊他的名字,还是在他们对视的时候,他就想着再度插入那个紧致又会吸人的洞穴了。

    一天的时间,足够他对性事熟能生巧,以及熟悉这具畸形但又充满魔力的身体,当他抚摸起陆维倾的肉蒂时,男人惊觉自己麻木的身体感知到了酸胀的快感,就好像熟悉太久而疲惫,但又抵抗不住的某种快乐,这令他最后的理智全部崩溃,哭着尖叫起来。

    “陆旭秋……你不要……不要这样!”

    他已经无法去辨别这是现实还是噩梦,也无法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变成这一幕,他只是恐惧地不停地呼救和尖叫着。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他的双手双腿都牢牢地固定在原地,他眼睁睁看着陆旭秋挺着勃起的粗大肉棒,很是熟练地在阴道口研磨,经过一天的肏干,那个地方已经不是一条密缝,而是自然地开着一个小口,大约两根指头那么宽,龟头在入口来回摩擦,时不时划过阴蒂,有时候还会不小心顶到他萎缩成一小团的阴茎。

    对方不急于全根插入,就好像在玩弄势在必得的猎物,品味陆维倾每一个表情。

    “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陆维倾的眼睛因情绪过度而发红,他的声音因高度的尖叫而变形,他的脑子已经组织不了措辞良好的句子,只能下意识想到什么说什么。

    “我知道。”陆旭秋挺着肉棒一寸寸地插入阴道的深处,他看着陆维倾咬牙切齿,恨入骨髓的眼神,回应道,“我在操你。”

    “陆旭秋,我是你父亲!”男人从牙缝里终于挤出了这五个字。

    但听到这句不以为意甚至嗤之以鼻的年轻人只是摆着胯部,缓慢地抽插,他故意把动作放到这么慢,这会让男人体会到凌迟般的痛苦。

    “你这会儿倒想起我是你儿子了吗?需要威严的时候,就摆起父亲的架子了对吗?”

    陆旭秋嘲讽地笑着,他反复摩擦着肉壁,在最深处仿佛快要到达尽头的地方停下,肉棒被致密的洞穴包裹,他舒爽地叹气,然后眯着眼,又再度拔出。

    陆维倾大喊着,“我他妈让你停下!你个畜生!”

    可是回馈他的只有越发用力地操弄和变换速度的摆动。他惊恐地发现,就算全身上下都在痛,羞耻的器官仍然快活不已。只是被肉棒贯穿,身体从内到外发出呻吟,他无法抗拒被插入的快感,哪怕是隐忍了很多年,都无法压抑对性的极致渴求。

    陆旭秋能感到洞穴搅出许多淫水,那种绵绵润润的水声让他很是兴奋,“是儿子也好,是畜生也好,你这样畸形的身子只要被操就会爽吧,还会在乎是谁吗?”

    “你闭嘴!”陆维倾被激怒了,他的声音完全变形,漂亮的脸蛋因为泪水和狰狞的表情而十分恐怖,他激动着,不仅仅是被强奸的耻辱,还有被说中的气急败坏。

    被抽插的快感让他感到深深窒息,如溺水般窒息。刹那间,他的脑子被无数痛苦的记忆倾轧而过,唯一的欢愉亦是可耻的悲鸣,他厌恶自己的一切。

    陆旭秋顿住了,他看到他父亲的脸陡然失色,血液像是被抽空一般,面色煞白,目光空然地望着他,又好像穿过他看向了别处。

    陆维倾说,“我的人生自始自终都是一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