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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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旭秋没有任何恋爱的经验,他不曾喜欢过任何人。 爱这种能力谁能认定是与生俱来的呢?有多少男生之所以会倾慕同龄的女孩,仅仅是无意识地模仿父母或者电视剧的感情呢? 爱情一定是到了某个年纪才豁然开朗的谜题,在此之前,无论是渴望牵手,渴望拥抱,都只是身体的本能,和爱没有任何关系。 陆旭秋靠着身体的本能,在温暖的巢穴中凶猛冲刺,那个比平常女人更窄小的洞穴因粗暴的动作而撕裂流血,但这让他更兴奋了,挺动的速度更快,他把陆维倾翻了个身子,从后面操他,他故意让男人摆出卑微羞耻的动作,软弱无力的四肢趴在地上,只有屁股向后撅起。 而陆旭秋就骑在他的屁股上,像操一条母狗一样,狠狠地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这着实不像在做爱,更像一种酣畅淋漓的报复,本来就庞大赫然的阴茎因充血而变得狰狞,而穴口殷红一片,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这里进进出出,征服欲让陆旭秋膨胀且快乐。 这一切,睡梦中的男人都无法感知,他只是微微蹙着眉头,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仿佛在梦里呼叫什么。 男人的小穴实在是太舒服了,越操水流得越多,陆旭秋感觉到神经全都被聚焦在肉棒这样敏感的地方,他一个激灵,疯狂挺刺后射了出来,他趴在陆维倾的背上,稍稍休息了一会儿,才拔出肉棒,随着肉棒的抽出,红肿的穴口流出乳白色夹在红色的淫荡液体。 陆旭秋看了看,他又用手将这些液体抹在男人的肚皮上,就好像在跟他炫耀自己方才的战绩。血气方刚的男生当然不止于一次,刚刚破处的陆旭秋很快再度勃起,这次他回想起方瞬然丢给他的岛国AV,他掰开男人的嘴,用肉棒顶入他的口腔。 陆维倾那张俊美的脸和难看至极的肉棒搭配在一起,真是违和极了。 但在陆旭秋的眼里,比平时倒是顺眼多了,他已经许久没有好好端详过父亲的脸,不知道什么开始,他们父子的眼中都不再正视对方,他依稀记得小时候是喜欢凝视陆维倾的,他的世界只有这个沉默寡言的美貌男人,只不过每当被发现自己在偷看他,男人都会瞪一眼,然后背过身去。 到现在,他甚至不能立马回想出陆维倾的样子,如同一团模糊的影子、抽象的艺术画,但是认真去描绘时,却无法写出细节,不过,无妨,现在他有的是时间。 肉棒反反复复在陆维倾的嘴里进出,无意识中男人流下很多口水,这令这张脸显得色情了几分,尤其陆维倾的嘴唇比较轻薄小巧,当被塞满的时候,比av里女优吞吐肉棒的样子还要淫荡。 陆旭秋只是看着,就感觉快要射出来,他挺胯停下,龟头在男人的舌头上研磨了几下,才忍住欲望抽了出来。 比起口交,他更喜欢直截了当的塞进洞里,那是平常人难以描述的快感,阴道的温度比体温略高一些,就好像发烧病人的温度,一旦肉棒钻进去,仿佛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洞穴,而洞穴里面也不是直通到底的通道,而是层层叠叠的肉壁裹着,肉棒无论是全数挺进,还是留有一半,敏感的龟头都被裹得紧紧的。 这种舒爽让陆旭秋比第一次要温柔了一些。这一回,他没有被恨意完全操控,而是学着品味情欲的快感。 后入的姿势稍稍令膝盖的负担有些重,初秋的微寒也不适合长久地趴在地板上,他将肉棒从正面插到男人的洞穴里,然后抱住他的腰缓缓地站起来。 学过跆拳道的他抱起陆维倾并没有多少困难,何况陆维倾除了个子高之外,身上根本没几斤肉。他一路抱着陆维倾来到卧室,他发现每当自己走一步,那个小穴就会收缩一下,就像是勾引他似的,同时,小穴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紧小,而是越发顺滑。 陆旭秋一把他放到床上就操弄起来,两条腿夹在肩膀上,狠狠地挺进去,他用了很大的力道,每次恨不得将两个睾丸也塞进那个流着水发着骚的洞穴,这会儿他又觉得有点懊恼,总想听听此时的陆维倾会发出什么淫荡的叫声呢。 是不是每一次当自己用力地插入,陆维倾都会喘着气叫自己的名字呢? 但这样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心里再清楚不过,男人醒来只会有滔天的愤怒,而他也并不在乎男人是不是恨他。 比起被漠视,恨至少情感浓烈些,反正都被当成怪物生下来,能在陆维倾的心里砸个大窟窿也是他的胜利。 既然如此,他更得卖力些才是,最好射得他肚子里全是自己的精液,弄乱他的床,弄脏他的身体,让他醒来看到淫荡的模样,让他一举崩溃! 陆旭秋亦不怕陆维倾会告诉别人,这个好面子的家伙,连双性人的事情都藏得那么深,更何况这种乱伦的淫秽事情。 乱伦……他嘴角上勾,忍不住自嘲,谁能想到他会跟陆维倾乱伦?这个假装当了他十多年的爸爸实际上是他的妈妈,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过,这说明,男人早就被人操过了吧,他伸手捏住陆维倾的下巴,他的下颌线流畅清晰,只看脸真不像是个被操的婊子,可是一感受到胯下紧贴着阴茎深处的穴口死死地咬住他,这样淫荡的地方被其他男人贯穿也不算奇怪。 那谁是他真正的父亲呢?看陆维倾厌他至深,难不成是被别人玩烂了抛弃了吗?说不定是这种怪物的身子吓跑了对方? 陆旭秋没有半点尊重地揣度猜测着,当然,此时谈尊敬也太过讽刺了些,肉棒还在深深浅浅地进出,谈什么礼义廉耻。 有空关心陆维倾是怎么被男人甩的,不如关心他会被自己怎么给操坏。 陆旭秋肆无忌惮地用肉棒绞杀着紧密的洞穴,在这个变态的身体上发泄着变态的欲望。恨意、无奈、疯狂,所有一切交织其中,随着精液的喷射而变得稀稀拉拉,他拥抱着他不爱也不爱他的男人,缠绵在从来没有躺过的床上,这个夜晚十分漫长,漫长到让很多东西一夜间变质。 一些本不会发酵的东西在无人知晓的暗处生根。 一切都等待着陆维倾的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