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大提琴曲

    几个挪动下来，桑月半依偎在了周煜怀里，内衣扣也不知不觉在背后崩开，肩带滑到了大臂，手不知所措地搭在对方腰上。

    “要不我还是睡外边吧……”周煜反而像个没嫁人的大闺女似的。桑月摇头时头发蹭在枕头上的声音如此清晰，还有刘海轻抚周煜下巴的摩挲声。等周围安静了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轻举妄动。

    桑月知道周煜还没睡，她听见了对方眼睫毛刮在枕头上的声音，她也故意用同样的方式回应，他眨一下眼，她也眨一下，黑暗中都是擦擦声。但不一会儿，周煜就像是闭上了眼，没有任何响动。桑月也闭上眼睛，视觉与听觉关闭之后，任何接触就显得更加敏感，只不过都是因为床空间狭小所造成的无意间的触碰。

    不知模模糊糊了多久，桑月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了，她本就睡得很浅，不知道到底是几点，也不敢伸手去枕头后拿手机，她突然想一个人安静地感受一会儿对方。

    周煜的呼吸低沉而均匀，应该已经睡熟了。桑月蹬了蹬脚挺直身子，把面门朝周煜脸上贴，不一会儿就感觉已经脸对脸，几乎已经能碰到对方鼻尖的汗毛。突然间桑月突然心底生出一种甜蜜的恐惧，她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就在自己面前，这一整天都可能是自己做的梦，甚至面前可能是陌生的男人，一个想要玷污自己的杀手！

    桑月的鼻息开始紊乱，双手开始向前摸索，她摸着对方每一块肉体，一边深呼吸确认对方的气息，突然她被周煜的手臂环住抱紧，脖子后的手掌摸着自己的脑袋，身体被紧紧裹在对方怀里，好像一个做噩梦的小猫被猫妈妈安抚，桑月终于安心下来。

    不一会儿周煜又不动了，又有可能他压根就没有醒来过。桑月用扑闪的眼睫毛刮着对方的喉咙，那边本是最敏感的地方，但没有回应。

    桑月想起他每到关键时刻就坏了的手机，原来这也是随主人。她笑了笑，思绪逐渐飘向远方。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很久，等被走廊上吵吵闹闹的声音吵醒的时候，房间里仍旧一片漆黑，桑月还是被周煜和被子包夹着。她试着眨了眨眼，根据自己的困倦程度猜测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九点的样子，测算时间这招在家里过年时，就算窗帘全拉上还是非常靠谱，前后误差不过20分钟。

    身体在休息过后已经没有明显疼痛，但是肚子被什么顶到，桑月一伸手却摸到了奇怪的东西，用力一捏，周煜突然身体一震，肌肉有些发紧。

    桑月用两只手轮番搓揉着顶着自己的活物，它被平角裤包裹着在手掌间一跳一跳，而周煜的呼吸也不规则的沉重了起来，就像一首变奏的大提琴曲。他身体似乎有些抗拒，又有些期待地僵直着。桑月看科普视频知道这是男生早上正常的现象，就红着脸趁周煜还没醒，好奇地把玩。不过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对方马上就要醒了，比如他频繁咽口水的咕嘟咕嘟声，还有随时想要抓住自己的冲动感，如果现在被逮捕的话就会被误认为坏女人了吧。

    但桑月依旧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她隔着布开始旋转上下摆弄，没有任何规律可言，对方似乎反应更大了，嘴里像是说梦话般地哼哼。桑月一使劲整个手掌都包了上去，然后往自己的肚子上加速回收，根据手感来看，这根青涩的肉柱绝对已经褪去了少年的装扮，在指缝间膨胀伸展成了男人的完全体，美妙的弧度与互相依靠的弹性让桑月更加快了动作。周煜抱着自己的手臂突然开始用力，下身也不自觉地往前顶，而每一次握弄都会换来对方更深度的低吟。

    “嗯……呣……额……”周煜似乎已经在醒来的边缘。

    桑月用自己下身迎了上去，在被那根硬物顶到的一瞬间，对方几乎腾空而起，而自己的手突然被牢牢握住不能动弹，喉咙突然被咬住，下边更是突击似的连续前压，最后隔着裤子重重压在自己身上，就像是一头沉睡的猛兽苏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