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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老攻竟以侮辱手段打压我

    姜块入穴是什么体验?

    这恐怕和风油精入眼有的一拼了。

    都是同样的灼痛,热辣的姜汁在脆弱的皮肤间来回摩擦,整个穴口如同受刑一般生不如死。

    谌辞不断地剧烈挣扎,张开嘴大口地喘息,动作激烈时,甚至连皮肉都被绳索给勒出深痕。

    姜块还在慢慢地推进,左右旋转,挤出来的汁液又缓缓从穴口流出,点缀在床单上漪涟漫延。

    好疼…

    怎么会这么难受…

    穴口的肿胀感瞬间让谌辞大汗淋漓。

    他偏过头来将下唇咬破,血腥味在嘴里无限延伸,甜入喉口,吞之入腹,也不能降低哪怕一点的难受。

    突然穴口一凉,姜块被抽了出来。

    明明前后间隔才几分钟,却让谌辞有种已经过了快一辈子的感觉,连一秒钟也是无比难熬。

    还没缓口气下来,自己的嘴唇便被人轻轻舔舐,血珠被指腹轻抹,留下一撇的艳色。

    针管刺入体内时,谌辞什么都有想过。

    大到毒品,小到发情药,一一在他脑海里闪过。

    可他没想到的是,仅仅不过是一管麻醉药罢了。

    身上的绳子被人解开,可谌辞全身毫无知觉,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也没有,更遑论逃出去了。

    他迷迷糊糊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人抱着,然后放进热水里,被一双大手悉心地清洗处理。

    眼睛上的绷带仍旧让目光所及之处一片昏暗。下穴被清理干净后,他又被抱到柔软的沙发上。

    手腕和大腿部的勒痕被人细细揉捏,严重点的地方被人涂抹上药,当真是悉心无比,熟悉异常。

    “…姚…子晟,”

    谌辞迷迷糊糊念出这个名字时连他都觉得可笑。

    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自己和他同床共枕多年,亲眼看着他在漆黑小巷里离自己而去…

    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指不定会发疯的吧?

    谌辞突然觉得无比的愧疚。

    当初曾被强暴的经历一直被他烂在肚子里,未曾向姚子晟透露丝毫,就是害怕他东想西想甚至嫌弃自己。

    可如今再次被人羞辱至此,又有什么颜面和他冷战呢?毕竟他是完璧之身,只守着自己,而自己呢?

    或许他曾经说的没错,自己不过是个被人操烂的贱货。

    谌辞苦笑起来,眼底酸涩。

    真他妈脏啊…

    视野再次明亮时,他已经换上新衣,被推入到了一间密室。

    密室中间放置着一块隔栏玻璃,相当坚硬,将这个房间生生隔离成了两个区间。

    谌辞看着这密不透风的四周,心底愈发悲哀。

    这大概…是要把自己囚禁成禁脔吧?

    谌辞刚一想着,玻璃另一边的区间墙壁突然一转,整个墙壁旋转开来露出了意想不到的一面。

    一个熟悉的人悄然浮现在眼前…

    是陈则!

    彼时的陈则,全身上上下下不知被用了什么手段,整个身体“挂”在了墙面上,嘴巴好似被502胶水给黏了起来,支支吾吾地摇头晃脑,也说不出一个字。

    他看见谌辞的一刹那,眼里宛如发着光,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好像谌辞能够救他一样。

    “你怎么在这?”谌辞隔着玻璃和他对话。

    可惜陈则丝毫发不出声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想要告诉谌辞,挣扎的动作愈发剧烈。

    就在这时,陈则那边的区间突然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死神傀儡装扮,戴着面具的缘故,谌辞根本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模样,只能凭借职业素养,将那人的身高和体型大致给记住。

    面具人也在注视着谌辞,谌辞在极端不适之下后退了几步,靠上了身后的墙壁。

    那边突然传来枪上膛的声音。

    谌辞眼睁睁地看着面具人拿出自己当初的手枪,握在手里把玩,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果不其然,只听一声枪响,陈则的右大腿被狠狠打中骨头,隔着玻璃,谌辞都能听到子弹打破血肉,击碎骨头的声音。

    陈则眼睛瞪得很大,脸颊都成了猪肝色,实在是痛得不能再厉害了。

    面具人对陈则的痛苦视而不见,反而有着一种极度兴奋的快意闪过眼底,让他不禁再次抬起了手,朝着左边同样的位置,再射一发。

    血液从大腿部流下,滴落在地板上。

    这种折磨人的现场直播就在眼前,再次将曾经的回忆联系在了一起,让谌辞猛地想起那段和面具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也是这种虐杀,这种明摆摆放在眼前,无能为力的虐杀…

    面具人转过头来,机械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

    “想救他吗?”

    谌辞一愣,没有回应。

    面具人头也不回地再开一枪,陈则的胳膊遭受同样的折磨,简直是痛不欲生。

    面具人再次开口蛊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了他。”

    谌辞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陈则的死和他有什么关系?

    凭什么要为了他去求自己的仇人?

    这一刻,潜藏在谌辞骨子里的冷血崭露头角。

    他从来都不是良善之人,从来也没想过要给社会做出什么贡献。

    他一向自私冷漠,除了自己的亲人和真正关心的人,其余的人不过是他身边的过客,他根本没有义务要去负责。

    这才是谌辞,不善言辞是他,沉默寡言是他,冷血淡然也同样是他。

    “谌警官可真是为人民服务的好警官啊…”

    面具人刚一说完,手里的枪便连发七八颗子弹,颗颗避开要害,达到残忍的折磨之乐。

    陈则彻底痛得晕了过去。

    到底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少爷,能坚持到现在已实属不易,但若不能及时医治的话,去死也只是早晚的事。

    “疯子。”

    这是谌辞对他的评价。

    不存在一丝丝人性,以人命为玩耍道具,肆意虐杀,残忍强暴羞辱,简直和反社会没有什么不同。

    “呵…”面具人也是一笑,“我是疯子,但谌警官,你,也并不简单。”

    “既然这个人无法激起谌警官的善心,那我们,就换个人试试。”

    下一秒,最后一枪开响,直接爆头,干净利落,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谌辞和杀人犯的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换句话说,他们两的确在某些方面相同,又有着本质的区别,起码谌辞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去害人,而杀人犯,不过是随性而为。

    当面具人拿出一台手机切换到视频时,明明两人相隔七八米的距离,但谌辞竟在第一时间看清那手机视频上的人,瞬间脸色一变。

    那人并不陌生,是姚子晟。

    谌辞飞奔过去用拳头狠狠砸在玻璃上目眦欲裂,“你想怎样?!”

    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只隔了张玻璃。

    视频里的姚子晟被束缚在椅子上昏迷不醒。墙壁四周皆是刑具以及一些…性具。

    难以想象,要是都是用在姚子晟的身上,谌辞会有多么绝望。

    “我说过的,求我。”

    “我求你!”谌辞脱口而出。

    面具人在谌辞看不见的面具之下眼底闪了闪。他收起手机,望着谌辞慌乱的样子感觉到十分满足,却总有着微微的不死心。

    “谌警官,求人,应该得有求人的样子。”

    此话不言而喻。

    谌辞思考了一瞬,便径直朝面具人跪了下来。

    他红着眼地将双手贴在玻璃上,以卑躬屈膝的姿态仰视着他的仇人,“我求你,我求你放了他,我任凭你处理,我什么都可以做…”

    这几乎已经是谌辞这些年说过的最多的话,全是求人的话语,不断重复,将话说得毫无尊严,唯恐面具人一个不高兴,会将姚子晟怎么样。

    玻璃最后还是被打开了。

    谌辞的脖子上被铐了一条狗链,链子的终端,在面具人的手里。

    面具人稍微一拖,谌辞便只能像狗一样地爬行在地,跌跌撞撞地被面具人带到了另一个陌生的房间。

    双手被吊起来的时候,谌辞整个身体都处于半悬浮的状态,脚不着地,身不由己。

    面具人将工具箱给打开,里面道具多样,性具便占一半。

    剪刀触及到性器周围时,谌辞狠狠打了个寒颤。

    面具人手拿剪刀,在谌辞隔着裤子的性器周围打转,顺便勾勒着那一块的轮廓线,偶尔轻轻一戳,谌辞呼吸变重,对面具人来说都是无比的快意。

    剪刀慢慢地剪着那一块地方,好像要把包裹性器的裤子剪穿,将性器给掏出来一般,动作十分小心翼翼。

    这让谌辞恍然想起曾经和姚子晟看过的一部电影。

    里面有过这样的一幕,骄傲高贵的女人李宁玉被日本军官侮辱玩弄,手术刀和道具一样一样地用在女人身上,打压着女人的傲气,折辱着她的灵魂。

    谌辞不是女人。

    但他也有自己的骨气,有自己的信仰。

    这种羞辱人的手段带给男人的,只会是更加沉重的屈辱。

    裤子连着内裤终于被剪出来了一个洞,性器被掏了出来,握在面具人的手里。

    剪刀再次环绕阴茎,给性器慢慢修理边幅。

    修理完了之后,又是故技重施。

    面具人走到他的身后,在臀部中央剪出了一个洞。那个洞对准的身体部位,自是令谌辞濒临崩溃的边缘。

    剪刀在洞里慢慢深入,慢慢开拓。

    谌辞强忍屈辱,不动如山。

    假阴茎被塞入的时候,谌辞紧咬下唇,他分不清是因为痛还是屈辱,又或是两者皆有。

    面具人在假阴茎塞入一半时突然发难,一个猛推,谌辞痛得脸色一变,手腕链条挣扎过度,再次勒出了血痕。

    “好骚啊…”

    “真想让你对象看看你这骚样,让我想想,若他知道了一切,看到了一切,你还有什么脸皮,在他面前指手画脚,还有什么脸皮…有尊严地站在他面前说三道四提要求呢?”

    心灵的崩塌就在一瞬间,姚子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