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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疯批老攻竟把我绑架塞姜

    谌辞不可置信地回头,他实在没有想到,姚子晟竟会这般无理取闹。

    他的确是喜欢刺激,但好歹也有道德底线,不会这般无法无天。

    “姚医生,我进来了。”

    把手被拧的声音落在谌辞的耳朵里是那般胆战心惊,惊慌之下,他差点都忘了姚子晟早已将门给反锁,外面的人根本进不来。

    “别动!”姚子晟出声警告。

    那边的门果然打不开,护士拧了好几下才只好疑惑走开。

    谌辞还没有松一口气,后面便是一阵猛撞。姚子晟总在这方面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谌辞每每都能被他弄得生不如死,流泪求饶。

    突然一下深顶,谌辞被迫撞得往前倾了倾,他深深地感觉到了那根性器似乎已经将自己整个身体穿透,要将他整个人都分裂开了一般不适。

    “阿辞,我他妈真想让别人看看你这副骚样。”姚子晟覆在谌辞耳边,说出来的话残忍又色情。

    “谁又能想到呢?平日里一本正经的谌警官,竟然会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被男人操得欲仙欲死…”

    谌辞默默地咬住自己手腕突出的骨头,想要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这是属于他和姚子晟之间的情趣,可他总会摆脱不了那种屈辱感,无法像姚子晟这般全心全意投入到这种性爱里。

    当初被那变态杀人犯强暴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如鲠在喉。谌辞有很大方面喜欢粗暴屈辱的性事有很大程度都和那场经历脱不了干系。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将姚子晟的脸与记忆中的噩梦取代,只有这样,他才能无时无刻地记住,他是活着的,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

    谌辞还未消化那种屈辱感,姚子晟便双手环绕他的腰部,把他从桌子上给抬了起来。

    他和姚子晟的身高相近,这般嵌入似的紧紧连接在一起并站立,姿势实在是过于新鲜。

    “里屋有床,我们就这么走着过去。”

    姚子晟边说,手边握住了谌辞前面半硬的性器,“走路不会?”

    比起在办公室正门前担惊受怕,能够进里屋谌辞自然要接受一些。

    他蹑手蹑脚地一步步移动,腰部被缠绕住使得他动作十分不顺。每走一步,他就能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在无规律性地顶弄,如同姚子晟的刻意刁难。

    好不容易来到里屋,谌辞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身后的姚子晟掐住他的腰开始奋力顶撞。

    “屁股抬高点!”姚子晟狠狠地往抬起的臀部掴了一掌,谌辞稍微慢点,便又是一巴掌。

    顶着淡粉色的臀部,谌辞不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后面的动作愈演愈烈,手指捏住的被单都变了形,着实是有些难耐。

    “谌警官,你看看自己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啊?真他妈欠操!”

    “…别说了。”谌辞声音都哑了起来。

    “怎么?犯贱还不允许别人说啊?”姚子晟嘴里的话愈发难听,“你个欠操的贱货。”

    姚子晟刚一骂完,便突然被红着眼眶扭过身的谌辞狠狠一推,左脸颊挨了一拳,差点被打翻在地。

    谌辞冷眼看着姚子晟不可置信又愤怒的样子,忍着下半身的酸痛从床上颤颤巍巍地站立了起来。

    穿好裤子正要出去,姚子晟却跑上前去死死拦着他,“你去哪?你怎么突然莫名其妙这样?”

    谌辞常常不善言辞,但他还是愿意开口冷言。

    “姚子晟,我可以忍受你情趣性的挑逗,但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已经是实实在在的侮辱人格了。”

    “对不起。”姚子晟立马道歉。

    又是这样。

    姚子晟的道歉永远不会迟到,可他的道歉从来就没有任何一点点真正觉得自己错误的情绪,只是简简单单的说说而已。

    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姚子晟依旧还会再犯,坚决死不悔改。

    谌辞已经原谅过他很多回了,这次他不想再心软,淡淡地扫了姚子晟一眼便开始挣脱他的手准备离开。

    “阿辞,别离开好不好?”姚子晟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姚子晟裤子拉链都没拉上,性器还挺立在中央蠢蠢欲动,那拉扯住谌辞手的指甲都快嵌入到谌辞肉里去了。

    “我警局还有点事,先走了。”谌辞皱着眉地不顾一切,这一次,他是真的想给姚子晟一个难忘的教训。

    眼看谌辞依旧冥顽不灵,挣扯之下,姚子晟终于爆发,扣着谌辞的肩膀就把他给推到了墙上狠狠压制。

    后背撞上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谌辞脸色倏变,死死地皱住了眉头。

    姚子晟将谌辞一个翻身,谌辞的脸便碰上了墙壁。姚子晟疯狂之下不管不顾,一把重新脱去了谌辞的裤子,想要做的事实在是不言而喻。

    谌辞全身都在发抖,他绝望地望着姚子晟,声音死气奄奄,“你这是…要强暴我吗?”

    强暴两字是彼此间一个不能言说的禁忌。

    姚子晟在一瞬间连欲望都给冷了下来,他颤抖着的身子比谌辞还要剧烈,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谌辞最后还是离开了办公室,留着姚子晟一个人在房间里不知所措。

    ……

    深夜的温度显得比白天低了不少。

    谌辞做完手里的事物已经快凌晨了,但他仍旧没有回家的打算。

    他和姚子晟的这次冷战持续了不少时间,前一阵子姚子晟还会在谌辞不回家的情况下打好几个电话过来,只是这两天突然就暂停了,谌辞正好乐得清闲,也没有在意那么多。

    他走出警局,如往常一般去便利店买着泡面。他晚上吃不了太多,只是通常不爱吃晚饭的缘故导致他凌晨就会很饿。

    那个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离警局并不远,但也有几分钟的距离,谌辞正好可以在警局里烧水,回来就能正好泡上。

    夜风萧瑟之下,一切都变得悉悉索索起来。

    没有路灯的小巷黑得可怕,路上的坑坑水洼走起来极不方便,一不小心就会踩得一脚的水。

    谌辞走到转角便停了下来,后面的脚步声亦截然而止。

    当警察这些年里,他的反侦察能力无比出色,早就意识到了后面的跟踪却一直不动声色。

    他在转角拿起了枪,就等着千钧一发之际,一击制胜。

    “阿辞,是我。”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谌辞收起枪抬脚一看,姚子晟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巷子中央,虽然看不真切容貌,但谌辞非常清楚肯定那就是他。

    “你怎么在这?”谌辞问。

    “你不回家,我只好过来找你了。”

    谌辞淡淡道,“你走吧,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姚子晟反常地说了一个好字,转身就真的走了,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

    还没从姚子晟这么听话的反常场景里走出来,谌辞一个转身,便撞入了一个极其噩梦的怀抱。

    面前的这个人气场阴翳,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瘆人的感觉,犹如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毫无生气的魔鬼,制裁着任何人的生死。

    巨大的恐惧席卷而来,谌辞颤抖的手差点握不住枪口,他一直积累下来的勇气在此刻荡然无存,他只想拔腿就跑,可是身体偏偏不听使唤,根本就动弹不得。

    他还记得自己当初毅然决然想当警察的目的,就是当年被强暴的经历让他终身难忘。

    他没有那么伟大,要为社会做出贡献来逮捕那个杀人犯。他只是想报仇,只是想亲手杀了那个杀人犯来摆脱这么多年来的噩梦。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是多么懦弱。

    仇人近在眼前,他却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流淌在心里的只有恐惧和害怕,激起他身体的一阵阵战栗。

    腿脚逐渐虚浮发软,谌辞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垂,直至膝盖着地,他跪立其间,全身发凉冷却。

    冰冷的手抚上谌辞早已伤好的脖颈,慢慢摸索来回移动,由下而上,直碰脸颊至头顶发梢。

    后颈陡然一痛,神志哗然不清。

    最后印上眼帘的,只是满眼的黑屏。

    ……

    谌辞再次醒来时,眼睛是被蒙起来的。

    他能够深刻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禁锢,全身被“锁”在床上无法动弹。

    谌辞稍动了一下,便感觉到自己身体已经被摆成了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双腿在床被分开得极大,全身没有一丝遮挡,有的,仅仅只是捆绑全身的细绳,紧紧缠绕着他。

    谌辞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虐杀,他甚至希望是虐杀,而不是现在这般的羞辱。

    失去视觉的身体耳朵格外灵范。

    他听见有人步步靠近,听见那人停在自己身边,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可谌辞没有多想,有的只是惧怕。

    突然,敞开腿的那处隐秘被手指入侵。

    谌辞开始剧烈挣扎,可也无济于事。

    手指深入里面搅动,找到了一处地方突然一按,谌辞闷哼一声,听见那人轻嗤的笑声。

    “求你…”谌辞开口,“求你杀了我。”

    那人动作一凝,将手给伸了出来。

    谌辞又听见什么东西在割的声音,像切皮一样。

    紧接着,刚才那处被侵犯的地方又被塞入了一个不知名的湿润的尖锐。

    尖锐的汁水和内壁摩擦,火辣之感如同灼烧。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谌辞瞬间反应过来,是姜…

    有人正把一块长姜,剥皮削尖成性器的模样,一点一点地插入自己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