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正文完）

    什麽射太多根本就是藉口，谭珩只是想欺负他而已，谭玖被吓得不行，连连喊着不行，可是脆弱的分身已经被掌控在谭珩手里，冰凉的润滑液滴在他的马眼上，他一个哆嗦，也不知道有没有渗进尿道里，然後谭珩把细细的尿道棒仔细地涂满润滑液，就握着谭玖颜色浅淡的分身慢慢往马眼戳。

    从来没被外力撑开过尿道一开始就有种撑胀感，细棒每突入一段就有种强烈被从内部撑大窄道的胀痛，不重，但是特别难忍，谭玖呜呜咽咽地被迫看着它插进自己的阴茎里，身体也传来难受的感知，谭时渊捏着他的乳头安慰他，掰过他的头和他接吻，减轻他的不适，等到回过神来就听谭珩一声：「好了。」

    「呜……难受……」细棍子插到底後还有一颗略大的珠子抵着他马眼，尿道胀疼的感觉时时提醒他被外物侵犯的事实，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谭珩趁着他被谭时渊重新操得回不过神时捏着尿道棒上下抽动起来，有了润滑液棒子在尿道里滑动得很顺，但是微凉的细棒跟从没接触过外物的敏感窄道摩擦的感觉难以言喻地奇怪，在哥哥无视他喊着「停下」的强硬动作里他也渐渐从尿道的酸胀中感觉到快感。

    除了被当成了洞抽插以外，谭珩还坏心地把棍子插到底，按住抵着他马眼的珠子转圈摇动，不知道尿道棒的尾端进入到哪里，被戳刺的部位传来的快感就像极强的电流突然打在他体内，一瞬间窜上的刺激让他眼前都炸开一片白光，在丝毫没射的情况下被强制送上高潮，甚至在高潮完後身体还停不下地痉挛，像被玩坏的人形娃娃一样。

    除此之外居然还有像串珠形状一样的尿道棒，也被谭珩用到谭玖的身体上，又是另一种不一样的刺激，玩到谭玖每每想到都不禁腿软。

    这两周三人把许多能玩的花样几乎都玩遍了，漂亮的开放式度假屋里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谭玖在这段时间里都没有好好穿过衣服，不是套着大好几个尺寸又轻薄的白衬衫，就是被迫光着身子，即便如此在敞亮的空间里浑身赤裸依然让他羞耻不已。

    他也被操得越发敏感，只要把谭时渊或谭珩把手指伸到花穴口搓揉，花穴就自动开始分泌淫水，甚至连菊穴到後来也会自主分泌肠液，操他的两人自然也乐得不用润滑剂，每次都把肉穴玩到淫液流得淌了满手再噗哧一声插进去。

    谭玖也被性爱洗礼得越发诱人，就连没有被操的时候整个人也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媚态，举手投足都不由自主地充斥着引人窥伺的风情，青涩的神情配上熟透的身体，像是被关在笼子里不谙世事却已历经情事的金丝雀，让人想脱掉他伪装纯情的衣裳，体验他多汁淫靡的内里。

    ＊＊＊

    这两周对谭玖来说既漫长又迅速，在被操干的时间里快感无限拖长了他对时间的感知，却每次都累得一睡睡过大半天，等到回过神来，两周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什麽都还没做的时候行李已经被整理收拾好，就像来的时候一样，他在睡梦中被抱上私人飞机，睁眼的时候机窗被关到剩一条缝，一丝光线透进来，他躺在谭珩腿上被他揽在怀里。

    谭玖睡觉并没有关窗帘的习惯，大概是为了怕晒醒他，才把光线遮住，谭玖懒洋洋地一伸手，打开了遮住窗口的窗盖，窗外是蓝天白云，不论坐多少次飞机，在云层上空飞行总是带给他新奇的感觉，就好像一脚跨出去就能踩在云上一样，天空还是纯粹的蔚蓝，像是才被洗过似的毫无杂质。机舱内很安静，谭珩阖上正读着的书静静地看着他，看他迷迷糊糊想起来，这才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睡饱了吗？你可以再睡一会，还要一阵子才落地。」

    谭玖闻言也不坚持，又躺了回去，可是他的身体累，却怎麽也睡不着，乾脆躺着睁眼仰头看窗外，谭珩也不说话，偶尔能听到他翻过书页的沙沙声，这里的寂静并不令人尴尬，反而给人岁月静好的错觉，谭玖知道两周的长假要用爸爸和哥哥很久的忙碌加班来换，这次回去三人可能又长时间没办法待在一起太久，想到这里他问：「爸爸呢？」

    「在隔壁开会。」

    谭玖点了点头，他想起两周里面某一天谭时渊抱着他去浴室洗澡，他被操得累了，正困着，迷糊间就把一直以来心里的疑问问了出口，他问：「爸爸……对你来说我是孩子，还是……爱人？」

    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口後，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他感觉到谭时渊的动作一顿，突然把他抱进怀里，「小玖，爸爸让你不安了吗？」

    谭玖眨眨眼，摇了摇头，谭时渊顿时了然一笑。他至今回想起那一瞬间谭时渊露出的笑容，心口就一阵发热，刀刻似的凌厉轮廓软化下来，雕塑一样令人望而生畏的冷硬五官像有了生人气息，平时锐利的视线望着他的时候全是柔软，在外雷厉风行的男人面对他就只剩下温柔。他知道谭时渊爱他，可是看见这个表情，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占有多大的份量，突然之间，他就有了底。

    「哥哥，我之前问了爸爸对他来说我是孩子还是爱人，对哥哥来说……我是弟弟还是爱人？」

    谭珩挪开书，猝不及防地对上谭玖的眼睛，那眼睛里面一片清澈，纯粹又乾净，他笑起来，把书顺手放在旁边，看着谭玖的双眼认真又郑重地说：「我的答案跟爸爸一样。」

    「你知道爸爸说什麽？」

    「当然，」谭玖坐起了身，跟谭珩的视线齐平，谭珩捧住谭玖的脸，他的表情与那时谭时渊的笑容几乎一模一样，在这一刻两人的五官出奇地相似，就同他们对待谭玖一致的态度。他低沉又温柔的声音回响在这片寂静里，也在谭玖的心里划下久久不息的涟漪。

    「两者皆是。」

    天空纤尘不染，阳光普照。大好时光里，他们可以花一辈子时间去验证。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