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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污。 “能走了吗?”林曜兴致勃勃。 秦挚掩去满眼的独占欲,颔首点头,牵着林曜的手往外走。 谁知刚到殿外,又有宫人来禀。想是很重要的事,秦挚虽万般不愿,却还是去了御书房。 临走前还深情款款地嘱咐林曜:“曜曜先逛着,朕去去就来。” “那您快些过来。”林曜佯装不舍,驻足目送秦挚走远。 等秦挚一走,他就瞬间放松下来,哪还有半分留念不舍。 林曜巴不得秦挚别来了,他想怎么逛就怎么逛,没秦挚在身旁,他觉得空气都清新多了。 就是冷,殿外温度极冷,积雪压着树梢还没化尽,林曜都穿这么多,寒气还是直往体内灌。 御花园身为皇家后院,极尽奢华壮阔,花圃假山,亭台楼阁一应俱全。 只是到了冬季,万物凋零,花草树木大多光秃秃的,裹着积雪。 跟着林曜的是个小太监,约莫十五六岁,话不多。 沿着台阶往下,是条宽敞的宫道。 林曜走下台阶,刚站稳就听到声惊呼,连忙转身一把抓住快跌倒的小太监。 “你没事吧?”林曜关心问。 他是现代人,没什么尊卑观念,更没兴趣去剥削他人,因此问的时候姿态极其诚恳随和。 小太监惊魂未定,抬头愣愣注视着林曜,像见到下凡的仙人。 这森严宫内,哪有主子会关心一个小奴才。 他为那声满是尊重的问询而有些热泪盈眶。 “没事。多谢公子。” 林曜抱紧怀中的汤婆子,问:“你叫什么名字?” “盼春。” 盼春?林曜笑道:“好名字。” 他刚摸到盼春的手极冷,便将汤婆子递过去:“这个给你。” 盼春哪敢接,弓腰满眼惊惶。 林曜见状也没强求,将汤婆子塞进怀里。 在他那个世界,十五六岁的小孩,还个个都是父母的心肝宝贝,要什么给什么,哪能受这种罪。 - 又走出段路,林曜碰巧遇到步履匆匆的太医。 “林公子。”吴庸行了个礼。 林曜这般装束站在雪中,就像幅绝美的画,动人心魄。 吴庸低垂着头,不敢多看。 就因为被林公子多看了眼,陛下就要砍他的手。若是他多看林公子几眼,怕是脑袋都保不住。 林曜还礼道:“太医这是去哪?” “刚为太皇太后问完诊,正要去抓药。林公子若是赏景,御花园东边有座莲湖,建有亭台,风景秀丽,不妨去看看。” 林曜正愁没地方去,闻言道了声谢。 这位太皇太后原著也提过一笔,秦挚登基后就或杀光或放逐了皇室的人,如今后宫也就这么位太皇太后了。 吴庸说完背着药箱要走,脚步却又顿了顿,压低声音道:“第吻散发的气味会在三日后消失。陛下如今恩宠公子,也与赤骁会受第吻味道影响有关。等三日后,陛下便会恢复清醒。公子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问诊那日,林曜替他说过话,他就当还林曜的人情了。 林曜神情微凛,笑了笑,却没多说什么:“多谢太医。” 太医说的事,林曜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原著提过,第吻发情期时,散发的气味能蛊惑赤骁。秦挚会变成这样,很大程度是受第吻影响。 等他恢复清醒,不再精虫上脑,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的确要早做打算啊,林曜叹气。 林曜随后径直往东边去,准备赏赏湖景。 但走到半途,他就被一棵树给吸引了视线。 那赫然是棵桑树! 林曜没想到这儿竟有桑树,且在隆冬时节,那桑树却还结着果实。 黑紫色的桑葚果实饱满,看着就极为美味。 林曜最爱吃桑葚,此时馋的不行,只想赶紧摘几颗尝尝。 他没犹豫地迅速拐了个弯,走进那单独栽种桑树的院内。 院内孤零零地栽着一棵桑树,枝叶整齐,被照顾的极好。 冬季本就不该结果,因此那树梢只挂着屈指可数的几颗桑葚。 林曜挽起袖子就要上树去摘。 盼春吓了跳,连忙去拦:“公子,这些桑葚不能摘。” “为什么?” “公子不知,这桑树是陛下种的,御花园只此一棵。今年是头一回结果,陛下每天都要遣人来看,自己都舍不得摘的。” 秦挚种的? 林曜眼巴巴盯着那几颗桑葚,犹豫着还是收回了手。 秦挚都舍不得吃,要是被他吃了,他这脑袋怕就保不住了。 桑葚味美,但还是命更重要。 盼春见林曜满眼失望,便道:“一会奴让御膳房送些果子来?” “有桑葚吗?” “……没有。” “那算了。” 林曜兴致缺缺,也没心情去赏湖了,转身往回走。 快走回养心殿时,正碰上前来寻他的秦挚。 秦挚笑意浓浓,动作极自然地将人搂进了怀里。 林曜吹了这么久冷风,满身寒气,他也毫不在意。 “不逛了?”秦挚笑问。 “嗯。好冷。”林曜整个人都贴到了秦挚身上。 这么冷的天,秦挚没穿多少,也没用汤婆子,身上却暖烘烘的,像个小火炉,贴着很是舒服。 “那就回去吧。” 秦挚揽着林曜腰身,看出他兴致不高,便转头示意刘敬忠去查。 刘敬忠问过盼春,很快来禀:“林公子是想吃陛下种的桑葚了。” 秦挚一点不心疼地大方道:“那就派人摘来给他。” 刘敬忠眉心狂跳,怕这位事后后悔,连忙劝道:“桑树是陛下亲手所种,总共就结了八颗,不如奴为林公子摘些别的果子送去?” “几颗桑葚而已,岂能跟曜曜相比。”秦挚敛眉,不耐地叩了叩桌子,命令:“快去。” 刘敬忠不由地想起陛下往日在桑树下徘徊数次都舍不得摘颗桑葚尝尝的情景,仍很是犹豫。 但陛下有旨,他又岂敢抗旨不遵。 刘敬忠满心揣揣地领旨下去。 刚走到门边,又听陛下不容置喙地豪爽道:“全摘下来,都给曜曜吃。” “是。” 刘敬忠垂首,隐隐有种极不好的预感。 - 林曜浑身沾了湿气,便重新换了套干衣。 他换完衣服出来,就见盼春端着盘洗净的桑葚进来。 “谁摘的?”林曜吓了跳。 盼春满脸笑意:“公子别怕。是陛下知道您爱吃,命人去摘的。还特地交代要全摘下来,都给您吃。” “他真这么说?”林曜狐疑。 “真的,是刘总管听陛下亲口说的。” 林曜点点头,没再多问。秦挚既然这么大方,他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