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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那程先生瞪他一眼,似乎不喜他这幅孟浪模样,一甩衣袖继续讲他的课。 纪九裴借着树荫的掩护,偷偷的听了一下午之乎者也,也偷偷的瞧了一下午那青衫男子的侧影。 番外六:夫夫日常 嘿嘿嘿 程先生要回镇上教书。 新婚一月的蜜月期度过之后,程禹整日在山寨中也无事可做,于是思来想去还是打算回镇上办个私塾。 这次要办个收费的,毕竟还要养家,虽然纪九裴说他不差钱,但是程禹说,银钱这个东西是永远不嫌多的,你不是喜欢云锦坊他们家的那匹红色暗纹的布料吗,我赚钱买了送你。 纪九裴说,是你说我穿那个好看我才喜欢的,那我此刻不想要了还不行吗? 程禹又说,我知道你喜欢,我买来送你。 纪九裴说,那这样吧,我给你银两你去买了送我如何? 程禹强调,我!自己买来送你! 就为了这事,纪九裴闹了两天脾气。 晚上程禹照例推开房门,只见昨天还非说要去书房睡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床上,抱着被子背对他。 程禹自然是一个有学问又知人情冷暖的妙人儿,他晓得夫夫间出现争吵的时候,把有些事情拿出来做一做,就好了。 虽然这些事情因为纪九裴十分沉迷而夜夜都做,也只有昨天纪九裴闹脾气的时候,程禹才能得一空闲。 看来,今晚是要下一些功夫才能将纪九裴的毛捋顺。 程禹慷慨就义。 他将外衣搭在架子上,钻进被窝从后面抱住纪九裴的腰,手上的动作不是很规矩。 没想到纪九裴却将他的手拿了出来,不得了了,这可是成亲以来从未有过的场面。 不过程禹是谁?他可是一个有学问又知人情冷暖的妙人儿啊! 于是他撑起身,趴在纪九裴的背上亲了亲他的耳垂。 毕竟是日日亲近的关系,程禹当然知道纪九裴最抵抗不住的便是这招。 果不其然,只见纪九裴面皮一红,浑身上下如过电般一阵酥麻,眨眼间便将程禹压在身下。 程禹笑着摸摸他的脸,问他,还生气吗? 纪九裴垂着眸子,将脑袋埋在他脖颈处,好不委屈的说道,生气。 这自然是在有学问又知人情世故的程先生预料之中。 于是,他的手又不规矩了起来。 有些东西,说上头就上头了。 程禹问:这样还生气吗? 没想到纪九裴却一反常态,没有扑上来扒光他的衣服。 他说:你要去教书,我就不能时时刻刻的看着你了,镇子离山上有一段路程,我想你了怎么办。 程禹亲亲他:也不算远,骑马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每日只教三个时辰,午时我还可以回来吃饭。 纪九裴将手伸进他衣服里:你这细皮嫩肉的,我平常亲近你的时候都舍不得用力,轻轻一碰就是一个红印,骑马非得将腿根磨破,你伤了心疼的还是我。 程禹说:我哪有那么娇贵。 纪九裴不知何时已经把他衣襟扯开,指着胸口的一块红印说道:你看,这都是前日的印子了,还没消。 说着还用手指揉捏了一番。 程禹把他手拍开:说话就说话,不要耍流氓,还有这不是红印。 纪九裴低头亲了一下说道:我还说为何红印会凸起来,是我看错了。 程禹给了他一脚:不要装疯卖傻。 这下子纪九裴就规矩多了,抱紧他说道:你想去教书,我自然要尊重你,但是我又舍不得,所以才跟你闹脾气。 程禹握着他的手:我知道的。 程禹又说:有句话说得好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说过,叫做距离产生美。说的就是夫夫之间不能总腻在一处,不然时间久了就要互相嫌弃,所以啊,我们之间也要偶尔把距离拉开一些,这样呢,在距离该近的时候才会格外的近,你明白吗? 纪九裴若有所思片刻,把手伸进他腿间向下探去:这个我明白,是亲近的时候更近吧,但是就算天天腻在一块我也想和你亲近。 程禹抬高腰部配合着他的动作,声音有些抖:那是因为…我们…我们才刚刚成亲。 纪九裴脱下衣服,慢慢扶着自己进入,他说:就算我们成亲十年,我也不会厌烦你。 他把程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每次见你都心跳的很快。 程禹抱着他接吻,果然这一夜是要下一番大功夫的。 没想到如此动情的时刻,纪九裴还要问他:这句“距离产生美”是谁说的? 程禹喘息间回答他:孟子说的 纪九裴问:孟子是谁? 程禹红着脸答:隔壁镇教书的。 纪九裴加快动作:他说的不好,真正相爱的人恨不得天天在一处,距离只能产生思念,你以后不要听他说的。 程禹抱着他:此刻就不要再说话了! 平淡的日常 非常平淡 一早,络腮胡小弟在纪九裴的吩咐下为程禹套了马车,车内铺上软垫,点心吃食一应俱全。 程禹掀帘入内,瞧见里面放着纪九裴不知从何处淘来的书册,一本一本一本,四书里独独没有,那日床上骗他的话到底是当真了,他难道不晓得男人在床上的话都不可信吗? 虽然昨夜程禹的一番卖力将纪九裴哄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也允许他派人用马车接送,但是今早起床时还是闹了点脾气,左亲一口右亲一口,说来说去就是不撒手。 程禹说他,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样黏人。 纪九裴不满,你不喜欢我黏人吗? 程禹只好说喜欢,太喜欢了,如果你让我起床我就更喜欢了。 好说歹说,程禹总算是从床上爬起来。 纪九裴依旧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说:我去送你如何? 程禹问他:我若是答应,你便要说我在学堂里待一会儿如何,我若是继续答应,你肯定又要说,我已经待了如此久了,不如就等你一起回家如何,是不是? 后来络腮胡小弟就被纪九裴嘱咐道:找媳妇不要找太聪明的,要不然不好忽悠。 程禹上车,络腮胡小弟亲自送他。 纪九裴没露面,当真是好狠的心,二哥扭着手帕如此想道。 程禹却不这样想,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纪九裴憋着要作妖。 果不其然,马车刚驶出寨门,络腮胡小小弟屁滚尿流的追赶上来。 喊道:大哥!大大哥说他吃坏肚子了头疼难忍,要您回去瞧瞧。 吃坏肚子如何能与头痛联系到一处呢?只有在纪九裴撒谎时可以。 程禹掀帘下车,络腮胡小小弟被他看的两股战战。 心里狠狠的骂他家寨主:上个班就上个班嘛,又他妈不是不回来了,磨磨唧唧的拦着不让人走,还他妈让我出来骗人,我不来就要揍我,呜呜呜,死老爷们一点爷们样都没有,气死我啦,我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他妈造反啦! 纪九裴头上敷了个热毛巾,装模作样,不禁打了个喷嚏,他思索一番认为,这一定是程先生听我病了在念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