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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喘不过气,简秋才离开她的嘴唇,在她的脸颊上方含笑地看着她。此时的他,双颊似涂了胭脂,连着那微肿的嘴唇,也更加水润。 “你到底想怎么样。”一开口,嗓音低哑,夏妤被吻得浑身瘫软。这妖精的吻技真不是盖的。 “就这样。”话音刚落,那人又俯身下来。 过了许久,那人的钳制慢慢松了。夏妤瞅着机会,一把推开了他,尽可能往后缩去,一边寻找安全范围,喘着气,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我只是来看病的。”她重新强调,她又不是来嫖的,他要不要那么热情? “你已经说过了。”他眨巴着眼睛,飞了一个媚眼。 “我——”夏妤只觉得心脏又开始不够负荷,从来不知道,妖孽那么难对付。简秋的身子微微一动,却吓得夏妤全神戒备起来,谁知他只是坐直了身子。 “我究竟哪得罪你了?”她的口气有些服软。从开始到现在都被吃得死死的,她承认,她这颗青葱菜不是这只千年老妖孽的对手。 “你没得罪我。”他嘴角一勾,似笑非笑。 “那你还找我麻烦。”夏妤的声音高了起来,这人吃饱了没事撑着了吧! “日子太无聊了,想找点乐子而已,刚好你送上门来,我就勉强收下好了。” “你——”夏妤只觉得胸中憋着一口气,指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敢情还是她自找的?好奇心果然害死猫,越美的人,心眼越毒,惹不起她还躲不起么。想着她又朝旁边挪了挪身子,双手抓紧衣襟,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红衣妖精,就怕他一个不慎,扑将过来,把她的骨头渣都啃没了。 “好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么灵动的眼睛,没了多可惜。今天你也不是白忙活,这是一百两,你拿去吧。”简秋不知从哪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抬起手递到夏妤眼前。 夏妤盯着那张银票,手心痒痒,却装作不为所动,狐疑地看着他。他会那么好心?不会是欲擒故纵吧! “不要?好骨气,好歹也是自个儿赚的,不要那就算了。”说完,他一脸可惜的样子,作势就要往兜里揣。 “要。”夏妤眼疾手快,在他收进袖子之前,一把抢在怀里。笑话!好歹也是她的“血汗钱”哪!卖艺又“卖身”,容易么她,被人吃了那多豆腐,总得捞点本。 “还要不要?”那人又抽出一张银票,故意在夏妤面前晃了晃。那双潋滟的眸子却散发着异样的神采。 夏妤的眼睛随着那张银票晃来又晃去,伸手去接,却扑了个空。 “不过,我有个条件。”两根青葱手指夹着银票,却故意让夏妤看得见,摸不着。 “那我不要了。”夏妤整好衣裳,准备下榻,看也不看那银票一眼。看他笑成那个德行,准没好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还没见过有人跟钱过不去的!”他叹了口气,故作可惜地用那张白晃晃的银票轻轻地煽着面颊。 “那现在你见到了,满意了?”夏妤顿住,回过头,不屑地横了他一眼。主仆俩都一个德行,以为有钱就真能使鬼推磨了?她是有点贪财,可为了一百两就把自己卖了这种亏本生意,她还是做不来。 “信不信我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许是见她去意已决,话音一转,他的声音带了丝要挟,脸庞也冷了下来。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回过头,语气不善。 “这一百两你得收下。”似乎满意夏妤的态度,他的语气微微缓和。 “还—有—呢?”夏妤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我若是不舒服了,你得随叫随到。”他轻舒口气,神色傲慢。“我会给你足够的钱。”那张银票又招摇了起来。 “可——” “听说你每隔两年都要施粥,这行善之举,经费可不低,钱,我也可以包了。” “你——” “不用谢了,本公子一向很慷慨。”某人自我感觉良好。 “你能不能让我说完。”夏妤怒吼出生,彻底恼了。 “你说。”简秋不以为意,微微一笑,在夏妤眼里却无比欠扁。 “我没必要为了这点小钱一辈子受制于你吧!”施粥的药材钱,她心动了! “当然不,只需三个月便可。”他伸出三个手指。 想了想,她开始正色道:“你若真不舒服,我一定给你看病,你若是想找人聊天,我也可以当作心理辅导。你肯赞助施粥,我真的非常感激,但若是特殊服务,我绝不奉陪。我夏妤是缺钱,但也犯不着卖了自己,这点,我希望你明白。”三个月后,她也应该离开京城了,也不怕这妖精找麻烦。 “我明白。”简秋答得十分顺口,眼里有难掩的笑意。 “你真的明白?”夏妤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猛眨眼睛。她怎么觉得他不是很明白呢? 卷一,第十章 这样的笑,很美 自此,她每次来醉红楼看诊,亦多了一个去处——简秋的秋水阁,不过每次见他,都得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应对,那个妖精逮着机会,绝对本事把你拆骨入腹,吃个干净。 某日她小小一打听,才知道简秋在京城是属于红得发紫的人物。虽然与袖烟并列京城第一青楼的两大头牌,但他的美色比之袖烟,上了不止一个档次,不止容貌,更在气韵,举手投足,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能让你酥了半边骨头。若不是出身青楼,说他是京城第一美也不为过。 只是,让她感到惊讶的是,他向来只接男客,而且,凡是他所接待的男客均要由他亲自挑选,若是得他满意,就算是一个平民百姓也可成他的入幕之宾,若让他看不顺眼,哪怕你千金万银,他也不买你的帐。听说他亦结交了不少权贵,在京城还真没几个人敢动他。 他本不是京中之人,只是三年前突然来了此地,二话不说便在醉红楼挂了牌,来京城的三年里,当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属于他的一切,似乎都充满了秘密,只是美人的诱惑实在太大,久而久之,人们也忘了他的来历不明,坊间更是把他捧成天上的明月。 当然,也有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亦有不齿男色,深恶龙阳者放声大骂的。但他向来不予理会,是褒是贬,他仿若置身事外,只在醉红楼里,独居一隅,追捧也好,辱骂也罢,都挡在了那朱色的楼阁之外。 看着眼前那半掩的雕花木门,她叹了口气,熟练地推门而入。 地上铺着地毯,墙上挂着名画,熏香袅袅,紫纱帐飘。明明只是青楼之人,偏偏过着贵公子般的奢侈生活,头牌的待遇就是非同一般。重重帷幔之中,一个人斜躺在梨花木雕的美人榻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