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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爱的魔力呢。 现在总裁先生没有时间安抚他的小孕夫,夫人只好勉为其难地代劳。 “不、不行的……”当天晚上就被夫人爬上了床还伸手摸进了睡衣里的白缅慌慌张张地推拒道,“总裁、总裁会生气的……”“他不会的。” 夫人耐心地哄劝道,“秦焱应该也跟你说过,要学会信赖我、依靠我,不是吗?”白缅裹着小被子挪到了床边,缩成一团泫然欲泣地抬起眼看着他:“您、您想要的话……我帮您好不好?”夫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缅已经扶着肚子跪了下去,双手灵巧地解开了夫人睡裤的纽扣。 夫人:“??”饶是夫人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此刻也不免被他这神来一笔惊吓得慢了两秒,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弯下腰把人扶了起来。 “好啦好啦,我还不至于混蛋到让你大着肚子伺候我……”夫人话说到一半,发现被自己抱在怀里的白缅纤瘦的脊背仍然在微微颤抖,简直又心疼又好笑,只好先安抚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你这样害怕,我不会不顾你的意愿乱来的。 在我身边呆了这些日子,你也多多少少该相信我一些吧?”白缅恍恍惚惚地趴在夫人怀里,被哄小孩一般拍了几下背轻轻摇晃了一会儿,终于慢慢不发抖了。 他回忆起自己住进主宅以来,夫人的确未曾伤害过他,更不用说罔顾他的意愿去强迫他,反而时刻关注着他的心情,常常在他还没开口前便善解人意地满足了他的需求。 不如说……从小到大,白缅第一次感受到,自己也是有机会被这样温柔地对待的。 白缅回想起刚才过激的反应,不免有些赧然,借着这个姿势将大半张脸都埋在夫人怀里不肯起来,露出来的两只白玉般的耳朵却微微红了。 夫人也不强求他抬头看自己,只是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臀,将人抱坐在自己膝头,甚至还像哄什么小婴儿一般突然抱着他的屁股将他稍微抬了起来——明明夫人平日里看起来一副柔弱美人的样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白缅惊呼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夫人的肩,后者却于此时将温热的唇贴近他耳边,呢喃般轻声细语了一句什么。 白缅愣了一下,随即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一般迅速变成了粉红色。 “你知不知道……磨镜?”白缅窝在夫人平坦的胸前,假装自己是一只耳聋的地鼠,拼了命地向往不存在的洞里钻。 见他装作听不见,夫人压低了声音继续在他耳边点火:“虽然我们是Omega,但是幸好是男孩子,能玩的花样要上许多……”夫人挑了挑眉,他极少露出这种带有侵略性的神态,竟也别有一番倜傥,“比如说……磨枪?” 1860/1251/11 2020-05-06 21:50:46更 ,18 18下一秒,白缅就像是被自己呛到一般咳嗽起来。 夫人坏心眼地笑了出声,见他咳得眼角泛红,目光含泪,看起来可怜极了,便又凑过去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怎么这就开始哭了,我还没做什么呢……”被他如此逗弄了一番,白缅倒是不如一开始那样紧张了,只是当夫人将他本应该用来弹琴泡茶的修长手指伸向他的裤子时,还是下意识地伸手遮掩了一下。 夫人状若无辜地看着他眨了眨眼。 “怎么,就许你解我的纽扣,不准我脱你的裤子吗?”优雅美人突然变身流氓,反差之大让白缅震惊之下几乎忘了反抗。 等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连内裤都被褪到了腿根。 白缅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立刻被夫人扶着背力道温和却不容拒绝地按回了怀里,还被安抚般在侧脸亲了一口:“乖哦,不怕的,我没有秦焱这么凶的。” 夫人的性器的确生得十分秀气,甚至跟他的人一样一眼看去端正而笔直,因为颜色浅淡甚至让人联想到没有温度的玉石。 然而真正将掌心覆于其上的时候,白缅却能感受到其下与自己别无二致的跳动着的、兴奋而滚烫的脉络。 白缅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他感觉自己的理智脱出大脑飞上云霄,只剩身体还在机械地执行夫人温柔哄骗般的命令。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带给白缅的感觉却比掌中握着的那孽根还要灼烫,他微微汗湿的皓白手腕不自觉地蹭上夫人赤裸的小腹,才反应过来自己正不受控制般微微发着抖。 Omega男性的性器虽然远远比不上Alpha的形貌狰狞,但是要将两根一起握在掌中上下撸动也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白缅一开始还蠢蠢地试图用一只手艰难地将夫人和自己的性器握在一起,后来实在手酸,干脆假装自己被魂穿了,自暴自弃地用两只手将彼此的阴茎包裹在一起,慢吞吞地磨蹭起来。 与他人的性器如此亲密无间地蹭在一起,于白缅而言是全然陌生的感受。 他仿佛能够在每一次轻微的震颤中感受到对方与自己同样的欢愉,搏动的青筋一跳一跳地弹动着,分不清楚究竟是谁要被谁的热度灼伤。 之前的情事里,总裁并不如何喜欢照顾他的前端,最多在他疼得发抖时为了让他转移注意力敷衍了事地揉弄几下。 白缅知道总裁更喜欢看自己崩溃哭泣甚至狼狈失禁的样子,也愿意抛下无谓的自尊心,心甘情愿地做对方脚边的一条狗。 然而他毕竟是个男人,即使已经习惯了被自己过分霸道的Alpha压在身下索求,但是一旦获得机会,骨子里的征服欲还是会如星火燎原,一旦被点燃便再难以熄灭。 像这样不仅能够完全掌控自己的感受,还将他人的情欲握在掌心的体验,于白缅而言是绝无仅有的。 他难以自抑地兴奋了起来。 与夫人的阴茎相比,白缅的性器要稍微弯上一些,颜色也要更加粉嫩,顶端甚至微微上翘着,看起来十分可爱。 夫人简直想俯下身亲亲他的那处,但为了防止像刚才那样吓到小美人,还是谨慎地克制住了这份冲动。 分不清是谁的粘稠的前液沾湿了龟头,顺着柱体缓缓地淌下,两根性器在白缅的撸动间都变得湿漉漉的,相互蹭动间甚至能听见黏黏糊糊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