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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脑儿揣进外衣口袋,然后往一楼走去,他知道他随时可能撞见找过来的林已夕,是时候好好和对方交底了。 他按下了林已夕的号码,“嘟”了一声以后,电话被挂断了。 “嗯?”叶早晨愣了一下,还在生气吗? 挂电话可不应该,他跟林已夕不是那种闹别扭冷战不沟通的情侣,几乎每次都是吵吵闹闹亲亲抱抱事情就过去了。 于是叶早晨又拨了遍电话,依旧被切入了忙音。 这是故意的? 正疑惑着,叶早晨抬眼望见了曹婷婷。 对方也看见了他,曹婷婷走过来,熟稔地拍了一下叶早晨:“身体没事吧?” 叶早晨笑了一下:“都是急性的,没什么大问题,只是以后恐怕要注意了。” “那就好,叫你家那一位照看着点。”提及林已夕,曹婷婷不由得嘱咐,“林已夕的问题更大,你最近注意观察一下他。” “我知道。”叶早晨无奈地举起手机,“我正在找他。” “嗯?你俩还没碰着?” “没呢,”叶早晨点开锁屏,“我再打个电话给他。” 曹婷婷应和道:“嗯嗯,他这几天因为梅毒那事不快活,刚刚又被你朋友说了,估计现在正难受着。” “什么?”叶早晨的手指顿住。 “就是送你来那朋友,讲了林已夕几句,我……” “不是。”叶早晨抬手打断,“前面那句,什么毒?” “哦哦,梅毒,林已夕不是扎针的时候受伤了么,可能有医源性感染,所以我让你注意观察……”说着说着,曹婷婷便看到对方的表情逐渐凝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当时都吓蒙了,等等啊,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 叶早晨已经完全呆住了,曹婷婷看着对方的表情:“你真不知道呀?” 叶早晨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我和林已夕,最近出了点问题。” 曹婷婷苦笑:“呃,我看出来了。” “你刚刚说……”叶早晨顿了顿。 曹婷婷立马给他解释:“我刚刚说林已夕最近出了点事,可能感染梅毒,所以……他没告诉你呗?” “啊,我……”叶早晨有些尴尬,“我一会儿去问问他。” “哦。”曹婷婷识相地点了点头,“好。” 告别了曹婷婷,叶早晨又拨了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他的喉咙里涌起阵阵涩意。 他终于接上了脑内的那根弦,想通了数小时前的林已夕为什么来找他,又为什么突然发了火,那时候的林已夕该多没安全感呀。 可他偏偏把林已夕给骂了。 得把对方找回来。 . 叶早晨敲响了林已夕的家门,开门的是林奶奶,对方一见是叶早晨,立马虎起了脸:“你来干吗?” “林已夕……林已夕在家吗?”许是跑得太急的缘故,叶早晨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你找他什么事?”奶奶防备地问。 叶早晨深吸一口气:“奶奶,如果他在家,麻烦您叫他出来,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林奶奶不屑地“哼”了一声,手拽着门把,准备关门。 叶早晨伸手,一手按住门板,一手抵住门框:“听我说,我真的需要见一见林已夕。” “不行!”奶奶严词拒绝,大着力道要强行关门。 “您可能不知道,”叶早晨毕竟有青年人的力道,可是他只有在力气上胜了一筹,语气已是哀求,“林已夕一定还没告诉你们,他可能生病了,他很敏感的,让我见他一面……” 对方的蛮力太大,就在叶早晨准备给老太太跪下时,耳边传来说话的声音:“怎么回事,夕夕今早说的是你生病,你俩到底谁生病了?” 叶早晨朝侧方望去,他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失态,哑着嗓子喊了一声:“阿姨。” “林已夕不在家。”林妈妈关切地走来,如实说道。 . 昏暗的灯光打在眼前的玻璃杯上,林已夕窝在沙发的一角,沉默地饮尽杯中的酒。 他叫来服务生,又加了单。 服务生把酒添上来,林已夕趴到桌面上,看着面前的杯子被再度满上。 “您一个人来吗?”侍者问。 林已夕垂着眼,轻声“嗯”了一句。 侍者貌似不经意地看了看林已夕开过的酒:“要帮您点个男模吗?” 林已夕立马抬起头,正襟危坐,这种店也有男模? 他环顾着四周,大家都穿着便服,他也分不清谁是谁。 “不要!”林已夕正色拒绝,“家里有!” 对方回以礼貌一笑,把酒瓶放回桌上:“那您慢用。” 侍者走后,他又颓然地趴回桌上,他觉得自己有点喝多了。 林已夕伸出手指搅动这杯里的冰块,口中喃喃念叨:“家里又没有了……没有了哎……” 林已夕端起杯子喝了口,酒顺着下巴流向脖颈,他吸了吸鼻子:“都怪我,怪我没本事……” 讲完,林已夕便一头栽到桌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总有人在摸自己,弄得林已夕很不舒服:“干嘛鸭!” 林已夕挺身坐起,大吼一声,又向一边倒了下去。 一个怀抱接住了他:“回去睡。” 林已夕动了动,在对方怀里直直身子,闭眼大喊道:“不回去!” 下一秒,又软绵绵地倒下。 对方微微叹了口气,把人扶了起来。 林已夕边走边反抗:“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林已夕合着眼问:“你似不似坏人?” “是是是,带你回家。” “回家打/炮吗?”林已夕把手放进嘴里,边咬着指甲边道,“好久没啪啪了,量入为出适度啪啪嘿嘿嘿嘿……” 还没笑完,手就被对方不由分说地打掉:“不许啃手。” 林已夕看了看自己沾了口水的指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难过地“嘤”了一声。 他想挣脱对方的怀抱,可身体不受控制地跟着对方往前,身子没劲,只好嘴上逼逼赖赖:“我是个一号哦……” 神志不清中,林已夕被带进电梯,他迷糊地靠在对方身上,嘴里不断往外冒着污言秽语:“你要跟我约吗?我**……” 正说着电梯门打开,林已夕挂在对方身上艰难前进:“一会儿让你哭哦,我可是——哎呀!” 一声脆响,林已夕惊呼一声,再抬起头时眼角已经挂上了委屈的泪水:“脚崴了……” “抱你。”身边的人说。 “不要!”林已夕立马拒绝,一把推开对方,开始了单脚跳跃,速度之快,把对方远远甩在后面,跳到走廊尽头,他才放下另一只脚。 林已夕呆呆站着,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回过头 ,迷茫地看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