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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腰还粗的巨大的圆盘,上头搁着的囫囵大寿桃比想象得还要再大一圈! 众人簇拥着将寿桃放在桌面正中,而后各自就位,挨个儿祝寿,还有礼物! 县丞送的是家中的古方米酒,酸酸甜甜,有孕的人也能喝; 捕头送了一套亲自削的竹马给小宝宝; 小厮送了他娘纳的鞋垫,软和轻巧; 六房掌书合起来写了一千个各种各样的福字,为他与即将出生的小宝宝祝愿; …… 宣梧县的大伙儿都不富裕,大多没去过大城没见过世面,所送礼品亦朴实简单,但夏焉发自内心地喜欢,每一份礼物都郑重地接过来,认真地道了谢,再珍惜地抱在怀里不停地看不停地摸。 很快他就抱不下了。 程熙帮他将礼物整整齐齐地堆到一旁地上,回来道:“同大伙儿一比,我当真羞愧,没来得及准备什么。”望向夏焉,“实在抱歉。” 话音刚落,大伙儿首先不依了,一个跟着一个道—— “大个儿太谦虚了,这些都是你想的,食材也是你买的,还说没准备什么!” “是啊!每个灯笼都亲自挂呢!” “桌子也是你搬的,连摆放的位置都反复验看!” “还一直在厨房帮忙,每个菜都要学!” “对对对,这寿桃我就没动手,只在旁边说,从和面到出锅都是大个儿一人做的!” “那好厉害!学得真快!” 大伙儿七嘴八舌,夏焉一听,登时震惊! 这么好的寿桃!根本看不出来是新手做的!原来程熙的聪明才智在厨房都能发挥! 交口称赞中,程熙谦虚笑道:“其实没什么厉害的。不瞒诸位,家父厨艺很好,还曾卖过一段时日的小食,这应当也算家学渊源。” 厨子跟着道:“就是!那鲫鱼汤、猪蹄汤、老母鸡炖菌菇都是按大个儿爹的菜谱做的,尤其是那盅燕窝!那般珍贵的食材,我可从来没做过,不敢糟蹋!” 夏焉惊讶地看向程熙,“程……你爹爹的的菜谱?” 程熙点点头,“上次给家中发信说了你的事,昨日他们回信了,顺便送来了一些食材和菜谱。” “哦。”夏焉恍然大悟。 “别光顾着说话,先吃东西。”程熙盛了碗猪蹄汤给夏焉,同时招呼大家。 只要有程熙在,夏焉吃饭便无需费力,只需坐好,就能一会儿一口奶白的鱼汤豆腐,一会儿一口滑溜的燕窝,一会儿一口软糯却不油腻的猪蹄,一会儿一口夹着八种馅料滋味酸酸甜甜的寿桃,一会儿一口清香爽口的菜心,吃上片刻还会贴心地缓下节奏,放他说几句话。 “大人,昨日我俩胡乱猜测,差点儿毁了大人的清誉,还让大人生气,实在是有错。”席间,县丞愧疚地起身。 捕头跟着站起来,不好意思道:“原来大人和大个儿成亲都快四年了,我们当真是胡说八道,嘴上跑毛!”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 “是啊。”县丞再道,“婚后大个儿生病,大人不离不弃悉心照料,我等居然还那样想您,实在惭愧!” 夏焉双目一睁,感慨地看着县丞和捕头,更加意外地看程熙。 程熙自桌下握住他的手,温暖涌来,他顿时心有灵犀地明白了—— 在程熙心中,他们从未和离。 夏焉胸口扑通扑通地起伏,其实他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 自打那年暮春,晴溪河上看到程熙的第一眼开始,他就从未有一刻将这个人放下过。 寿宴吃完,杯盘碗盏撤去,大伙儿各自去忙,唯独夏焉与程熙偷闲,坐在门槛上静静地依偎着。 “你昨天就想好了是不是?故意装作对谣言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是为了给我惊喜?” 程熙道:“但最初只是告诉县丞和捕头咱俩早就成亲了,更有了孩儿,让他们带上大伙儿准备一场赔罪宴,所需银钱由我来出。后来遇上你胎动,又收到了家中的回信,我便灵机一动,将赔罪宴改成了寿宴。” 夏焉点点头,片刻后道:“谢谢你,我从来没有过过生辰,从来都没有!”看向程熙,闪动的眸中饱含着难过、感慨与浓浓的幸福,“我从来不知道过生辰是什么感觉,今天终于知道了!我好开心!真地好开心!原来过生辰这么开心啊……”他的眼圈红了,泪水在其中打转。 程熙搂住他,嘴唇挨着他的额头,自责道:“可惜今日并非真正的生辰。” “不可惜。”夏焉认真地摇头,手按在程熙胸口,隔着衣裳摸他领口那枚自己送的明珠,“虽然不是那天,但感觉是一样的!而且可以当作今日把我从前缺的所有生辰都补上了,然后从下一个生辰开始,我们就每年都按着日子好好过!” “嗯,你说得对。”程熙笑起来,“以后的每一个生辰,我们都彼此陪伴。” “拉勾!”夏焉开心地伸出小指,与程熙的小指一握,紧紧纠缠,久久不离,许下一生的约定。 夏焉心想程熙这么聪明,自己想不通的问题也许他会想通,便向他倾诉了昨日的纠结。 程熙听完,认真道:“其实有段时日我也是这样,因为你的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原本没甚意义的行为就内心波动,情绪大变。” “啊?”夏焉一脸惊讶。 “就是我同你说过的我以为自己疯了的那段日子,大约是从青州回来以后,到你为我挡刀之前。我性情内敛些,外表上瞧着并不明显,但心中的确与你如今一样,喜怒无常,患得患失。” “那这究竟是为什么?你又是怎么好的?!”夏焉着急地问。 “想听真话?”程熙一笑,故意道。 “当然!”夏焉认真地说。 程熙便肃下神色,道:“因为不确定和不自信。当初我不确定你对我究竟是何心意,对自己极无自信,但在你为我挡刀之后,虽然我们的关系仍是障碍重重,但我的内心是坚信与坚定了的,所以自然就好了。” 夏焉蹙眉,“可现在我们已经确定了啊!我怎么还会……” “那便是不自信了。你对自己有要求,总觉得自己不如我,你希望同我一样,或是比我更强。” 夏焉一怔,接着恍然大悟,心想没错就是这样!就好比如果他能变得像阿梦哥哥一样厉害,那即便对方是地位尊贵得不得了的太子哥哥,他也一定能淡然处之! 想通了这个问题,他又苦恼起来,拉着程熙问:“那、那我是不是永远都好不了了?毕竟你那么厉害,我要怎么样才能赶上你啊……” “倒也不必一定要赶上,而且所谓赶上或赶不上,又哪里有那么绝对?关键在于你内心是否认同当下的自己。”程熙道,“大约还是你过往的经历造成的,想必日后你有了施展之地,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