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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懒鬼又没写到修罗场......争取明天双更一下。 第20章 “今天找你,希望你别再纠缠我弟弟。” 迟杄先发制人,没给方肆懿说话的机会。 “从前的龌龊,往后是你一个人的事。 再阴魂不散,即便孔七有心保你,也保不住。” 方肆懿还在消化迟楠怀孕的消息,一点点肚皮,薄而柔软,真怀上了。 “几个月了?”迟杄双手抱臂,本不想说,对面死死盯着不放,大有咬他一口的心思。 “五到六周。” 一个月前,迟楠刚逃离虎口。 方肆懿觉得好笑,底气涨高。 “迟二少,你凭什么认定,楠楠的孩子跟我没关系?”贴近了慢悠悠地说,“那几天我们日日做,夜夜做,躺着,站着,跪着,都试过。” 迟杄揪住他领子,一字一顿:“果然是你绑了他。 为什么?”方肆懿低头笑,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看在你是他哥的份儿上,我不计较,因为我也是。 我们平起平坐,谁也不比谁差。” 大大方方地,把拼命粉饰的半截过往掘开,摊平呈给人看。 太轻易了。 迟杄半信半疑。 “空口无凭。 随便漏了底,不怕我现在叫人抓你吗?”“你没法儿证明我是,也没法儿证明我不是。” 方肆懿气定神闲地坐下,倒了杯茶。 “天子脚下,抓人要讲证据。 还有,不是你说,孔七有心保我吗。” 烦躁直冲心头,迟杄没工夫在这儿绕弯子。 “不管你和孔令真什么关系,孩子跟你没关系。”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凭我是孩子的爸爸。” 最后两个字卡在二人中间,方肆懿的脸色肉眼可见发青,迟杄体味到一丝胜利。 “他跟我在一起,会主动脱光衣服,乖乖叫二哥,还让我亲他的肚脐。” 谈话走向崩溃,议和没有可能了。 迟杄只恨自己不是地痞流氓,那样能扯着方肆懿的头发拖到大街上。 发泄怒火的种种手段,一一在心中驳斥。 听说孔七跟方肆懿是姘头,惹恼了孔七,掐掉东北的走货线路,损失的不止是他个人。 方肆懿不在乎脸皮,可打坏了迟杄,回去给迟楠看到,指不定怎么寻思自己。 前些天观察,他对这个二哥十分信赖,经眼前这四眼儿添油加醋告状,这辈子别想抱到孩子了。 “各退一步。 孩子的爸爸是谁,等孩子出生,让迟楠决定。” 迟杄仿佛听到可笑的事,哼出一声。 “在此之前,你打算登堂入室不成?”“好笑,你们迟家的堂我方肆懿不屑登!”“有种这个孩子你也不屑要!”“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眼看又要吵起来,两个人噌地坐下,谁也不理谁。 “我做的次数多。” 方肆懿决定讲讲理,试试。 “我进去得深。 并且,他是自愿的。” 迟杄抓住绑架做文章。 “自愿?自愿被亲哥哥操,你拿他当什么了。” 第一次强迫发生,方肆懿确实理亏。 不过他不信,迟楠挨操之后一脸我脏了的表情,能自愿和别的哥哥上床。 “起码比被挟持好。” 迟杄心虚了。 他和迟楠的第一次,是在对方无意识的情况下进行的,细究不清白。 “你策划绑架,是为了夺走骨灰。 动机不纯。” 迟杄找到了新的点攻击。 “你心里真有他吗?”这个问题问得方肆懿心烦意乱。 床伴换过不少,心里有,什么叫心里有?他不是戏痴,奈何三魂七魄贴戏长出来,身不由己,为别人的风月生死。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 这是心里有。 一场场病到头成了一场场空,敢说心里有吗?“你不敢,我敢。 很多年前就有,不该有,没办法。” 迟杄的指尖回味细腻皮肤的触感,似乎给烫到了。 “幸好我们的时间还多,十年,二十年,可以慢慢习惯。” 方肆懿没有回答他,打开梳妆台上的烟盒,取出一支香烟。 “他拿你当哥哥,心里没你。” 火光舔舐烟卷,好像扑灭蝴蝶。 “你走吧。” 话不投机,迟杄也不留。 “为了我三弟,请你想想清楚。” 他走之后,方肆懿眼前浮现那天,迟楠红着眼圈问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占哪项?那一刻他其实想说,少无怙恃,今日黄土寂静,天为媒,地为妁,流血的山河做嫁,你肯不肯。 没问出口,想来得不到确定回答。 迟楠若是甘心私奔的小傻子,他也不会有兴趣。 孔七不是他的包打听,没看出迟杄跟迟楠的关系。 但迟杄脖子上的吻痕是作假吗,作假的有孤身入龙潭的胆子吗?方肆懿不喜欢抽烟,一把嗓子金贵着。 他仅仅需要一些刺激,辛辣的、苦涩的,证明岁月仍在四肢中运转,有心事悬而未决。 得再爬一次红砖小楼。 反反复复掂量,迟杄想找孔七出来一趟。 眼下的生意已了,来日方长没有计划。 他得搞清楚孔七的态度,以便于思考解决方肆懿的对策。 他们是姘头当然好,找个人拴住方肆懿,自己在家看好弟弟,别被趁虚而入。 不到万不得已杀不了方肆懿,毕竟是条人命。 正经学堂出身的少爷,干不了青帮的事业。 想到他胜券在握抽烟的样子,迟杄恨得胸闷。 “他拿你当哥哥,心里没你。” 无稽之谈。 难道外面的便宜哥比相处了十多年的哥哥好?迟杄自认对迟楠不算太好,比上手绑架的野蛮人强得多。 给孔七打过电话,对方却称病拖延见面。 这让迟杄好一阵忧愁。 战况未明,加之后院起火,不知道孔七什么意思。 与此同时,迟楠的行动再次受到限制,一踏出门保镖随身监视。 他给德国医院去了电话,请上次的女医生来家,共谋打胎大业。 紧赶慢赶,争取晚上再更一章 第21章 女医生着便服,没了医院见面时的疏离感,像迟楠在英国的同学。 “林医生,请坐。” 迟楠流露出不解,“您姓林?”林医生摇了摇头,伸出一只手掌。 “我叫林达,是护士长,不是医生。” 迟楠浅一握,手放回被单上收紧。 “我直说。 这个孩子,有什么好方法拿掉吗?”林达听到他的要求,有点惊讶。 “迟先生,你这样的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