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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管不了我了。 为什么今天唱?因为杨贵妃,是唐明皇的妻啊。” 枪口承受不了这重压,在颤抖,在犹豫。 迟楠后退半步,金属气味离开皮肤,姿态未变。 他说:“别动。” 声音发哑。 绕到方肆懿面前,一手握枪瞄准,另只手拉开拉链,褪下长裤。 多肉的臀压住大腿,衬裤一扯便开,左手握阴茎撸动起来。 窗外竹的绿影罩进屋子,类似某种荫蔽。 迟楠把枪顶在他下颌处,方肆懿喘着讨饶:“乖乖,低低头,让我亲一口。” 见他不理,三指抚摸阴蒂,插进了小穴。 “让你别动,不要命了......”方肆懿摸过不少次,早已轻车熟路,找到敏感点搅弄。 迟楠也不让。 指腹摩擦马眼,整根地撸,没几下就让他起立了。 对准勃起的阳具,深坐下去。 完全没入的刺激令他软了身子,握枪的手松懈,给方肆懿夺下。 扔到远处地上,亲密无间地接吻。 “你心里还是有我。” 固定了屁股加快节奏,顶得迟楠泪眼朦胧。 “你放屁。” 双臂倒顺从地揽住脖颈,任方肆懿把戏服铺在桌上,将他放倒。 两腿掰到最大程度,插得过深,迟楠错觉快被捅穿了肠子。 “楠楠,宝贝儿,我都把戏服给你躺了。” 俯身含住乳头,缓缓地抽插,“让哥哥射一次。” 不是征求,是告知。 下一秒方肆懿开始猛顶,顶得大开大合,骤如急雨,在那个临近点全射了进去。 迟楠抽抽噎噎地哭,哭着淫叫。 伤心和极乐的成分融汇,混入他的雨,跟肉穴里的水共同涌出。 可方肆懿没有要停下。 他让迟楠趴在桌上,抬起屁股。 第17章 背靠梳妆镜张开腿,方肆懿操得又深又狠,要把这些天落下的补回来。 随阴茎进出,小洞里的精液流出来,白浊的一道滴落。 “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迟楠捧着他的脑袋,思绪结成乱麻。 这刻他享受欢愉,回了家辗转,就变成享受痛苦。 自己的心不属于这里,何必留牵挂。 “还有多少最后一次?”方肆懿的吻印在鼻尖,又沾湿下巴。 “你告诉我。” 还有多少,迟楠希望是真的最后一次。 趴在镜子前,方肆懿从后面操干。 迟楠注视镜子里的脸,苍白的体面给揉皱了,揉红了,揉成一口气就吹散的白雾,一阵雨就打碎的桃花。 他不想再哭,因为不知道泪为谁流。 短短一个月,好似天天下雨的墙垣,坚硬的被泡软了,粉白的生了青苔,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忽而又想到命里的孽,愁绪无边。 方肆懿在镜中与他四目交合。 端详着身下的人,也觉出哪里不同了。 “记不记得第一次做,你要放狗咬死我。” 迟楠歪头在臂弯中蹭了蹭。 “若在天津,我现在就放狗咬你。” 话里咬住后槽牙的劲儿回来了。 方肆懿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可惜哟,楠楠嫁到北平了,回不去天津了。” 把人转过来,正面操干。 迟楠眼圈泛红,不知是被操的,还是触及了伤心事。 “在这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占哪项?”方肆懿见他这样,心中忐忑。 “那我带你私奔,走不走?”苏三是谁迟楠不知,但他知道红拂女。 红拂夜奔,换个人,换个年代,未必有运气成侠。 “你有病吧,方肆懿。” 迟楠的鼻子又酸了。 “你除了唱戏还会干什么?真要私奔,隐姓埋名,你唱哪门子戏。” 他竟在认真思考这件事。 方肆懿心想,迟少爷动真格的了。 可自己哄他疼他戏弄他,偏偏不知道怎么爱他。 没爱过,如何揠苗助长学会。 说两句爱使得,让北平的人都变作传话的鹦鹉也使得,单不懂怎样贴了身爱。 画中美人虽好,美人借了春风,从古画离魂,几人能游刃招架。 “我受了伤,你也不问我疼不疼,你就知道骗我......”迟楠哭了。 方肆懿慌慌张张,扯了里衣给他擦眼泪。 迟少爷不该是这个脾气啊。 “我问疼不疼,你就不疼了吗?不如多给你找点乐子,让你忘了疼,对不对?”将人搂进怀里,方老板此时有点得意,以为是他的楠楠想他念他,离不开他了。 眼泪让人吻掉,迟楠憋着倔劲儿睁开眼,捏住方肆懿一根手指咬。 “哎祖宗,你给我咬坏了,拿什么唱戏养你?”方肆懿疼得直皱眉,也不敢甩开。 他感觉迟楠情绪不对,有别的事。 咬过了瘾,迟楠撒嘴,擦擦留下的牙印。 “害怕了滚我远点,以后见面绕着走。” 他的脆弱一闪即逝,湖心空余一个投影。 方肆懿不以为意,钳住两瓣屁股,连续捣了十几下。 “咱俩看看谁先磕怕谁。” 梳妆台上的胭脂毛笔震落,扣在了地面,印下墨渍。 射出时迟楠叫得很大声,抱他的手紧得像条小蛇。 自觉情绪来得莫名,如六月晴雨,恢复了晴朗。 屋外人声走动,也不知听见了多少。 穿好衣服走出门,迟楠腿发软走不稳路。 方肆懿打横抱起他,他又闹。 一个扶着另一个的腰往前走,暧昧自在掌中。 上了车,降下车窗,迟楠马后炮耍了番凶恶。 “方老板,就此别过,最好再也不见。” 方肆懿的眼睛黑得浓稠,笑意闪动。 “有时候,天不遂人愿。” 目送锃亮的铁皮消失于灯下,方肆懿的笑冷了,回到戏园子。 这里是他的产业,是他的后路之一,倘若真的不唱了,不至于喝西北风。 迟楠究竟怎么了?一个叫痛不如流血的小男孩,说哭就哭了。 方肆懿决定找孔七帮忙,弄弄明白。 回到后台,从笼中取出鹦鹉,放飞入空。 看它四处乱撞,回到地面。 他想,自己可能把迟楠想得太了不起了。 踏入家门,迟楠立刻进了浴室,上上下下清洗两遍。 方肆懿的精液在他穴内,不洗不行。 迟杄下楼梯时,听见浴室的水声,面色阴沉。 他知道迟楠又去见方肆懿了,只是没有想到,北平地界方肆懿还这样......存心败坏三弟的名声。 迟楠前脚踏出浴室,玻璃杯摔裂的声音平地乍起,吓得他一哆嗦。 二哥正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