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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李隐来入她。

    李隐见此,双眼已是红了,一开口声音便已嘶哑,“夭夭自己抱着腿让我肏。”

    陶华听了这话身子一颤,玉户已是不禁渗了些情液,然而却未听李隐的话去抱自己。

    李隐情欲交炽,便未细意哄她,只拉了她的手按在她腿上,身下肉物便重重压了在水光淋漓的玉户上。因两物湿滑,贴在一处时便发出了腻人的水声。

    这边厢李隐犹觉不足,边顶弄着胯下,边道:“夭夭把腿分开些。”

    陶华被他的肉物烫得意乱神迷,此番听他说甚么便做甚么,遂揽紧了自己的膝窝大大分开。李隐见她腿心大分,一双娇乳被顶得上下摇曳,便再也按捺不住沉了腰朝她腿心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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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晚上十二点终章。

    终章舍命(H)<桃李(李飛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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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舍命(H)

    李隐腰上用劲,胯骨啪的一声便撞了在陶华的臀上。陶华虽被撞狠了,但那密密麻麻的快意却又从腿心的痛处向上咬,一口一口咬进她心窝,教她连痛都喊不出来只能抱着自己双腿喘气。此时李隐双手托着陶华的臀,手心轻轻磨沙那片从未见过日光的肌肤,同时抬眼看她,只见她粉脸潮红,媚眼如丝,彷佛心魂都要被她勾进那眉目之间。

    这边厢陶华也是被李隐瞧得情动,心中虽是想要与他亲近,然而这姿势却不好抱他,于是身下不意间便用力夹紧了穴中之物。李隐被夹得嘶了一声,垂首看向二人交合之处,只见原来紧合的玉户正吃力地含着深红的肉物往湿热的巢穴里吞,而外头那细嫩的肌肤被撑得薄薄的,似是已臻极至。李隐见此,怕她被入得难受,便退了一些。岂料陶华穴中的嫩肉竟似是附着他肉物一般,随着他抽出的动作竟翻了些出来。

    李隐看着那抹被肏得巍颤颤的嫩肉,按捺不住便伸了手去揉它,“……夭夭真嫩。”

    陶华那娇嫩处受不住李隐粗糙的指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而那细腰却不管不顾地迎向了他。李隐看得心动,又伸了指头去撩拨玉户前端被顶得红肿的肉蒂,只见他捏一下,陶华的身子便颤一颤,交合处的缝间也是愈发湿润。李隐见此一边用手指挑逗,胯下一边配合着顶弄。不一会便觉陶华水穴似是被灌满蜜汁的玉壶,湿润甜腻,几要把他溺死其中。

    李隐边用力肏弄边听着那绵绵水意,不禁问陶华道:“你是不是也很欢喜?”

    “欢喜……嗯﹑欢……喜。”

    陶华欲要应他,然而那两声欢喜却被他顶撞得零零落落,语不成句。李隐听得她说欢喜,心中欲念更盛,身下一下重似一下。此时陶华已被阳物抵至深处,几欲要泄,手上一松再也抱不住自己双腿。然而李隐手快,一下便捞了她的腿搁了在自己肩上。然李隐如此一拉,便把余下未入穴的一小截肉物也送了进去。霎时间陶华只觉腹内似要被顶穿似的,便再也忍不住弓着腰泄了出来。

    李隐因心中不舍这一场缠绵,便强忍了泄意。他刚把还硬挺的阳物抽出,人便又伏了在陶华怀中去吮吻她双乳。此时陶华却伸手推了推他的肩膀。李隐以为她不愿,正要出声哄她,却听得陶华软声道:“藏锋……我还要。”

    此番李隐却是听得一愣,陶华却已是翻了身,四肢撑着床塌跪趴在他身下。李隐未曾料到如此,一时间只眼睁睁地看着陶华背着他摆腰送臀,两腿间刚被肏弄过的水穴更是合不拢地滴着水。待他回得神来,心中那激动已是难以自抑,遂捏紧了陶华的腰便又把肉物猛地送了进去。陶华一时受不住那劲,身子便往前倒了下来。她刚挨了一回情事,手脚正软著,便索性把脸面埋了在衾被之中,又塌了细腰,只余那圆臀高高翘着被李隐按住肏弄。

    二人虽是情好多时,李隐却未曾见她如此,遂俯下身贴在陶华耳边问道:“夭夭今夜怎地如此骚浪?”

    陶华听得,回首蹭了蹭李隐贴在自己鬓边的脸颊说:“你同我一起走……我很欢喜。”

    李隐听了这话心中也是一阵甜蜜,“我也很欢喜。”李隐说罢,便寻了陶华双唇吻去。二人渐吻渐深,李隐只觉陶华身下水穴随着二人唇齿交缠也是愈绞愈紧。未几李隐便觉被她的肉穴咬得腰眼一阵酥麻,此番他也便不再隐忍,待欲发之际便退身泄了在陶华红肿的玉户上。

    自这日后,李隐为了与太子交待辞任灵州都一事竟又是忙得十天半月的不见人影。待他闲下来时竟已是春末时份。因李隐事忙,李陶二人已是许久未曾独处。这夜李隐得空与陶华用膳,陶华心中欢喜便着意打扮了一番。

    二人甫见面,李隐见陶华鸦发如云,脸若桃李,容颜更胜往昔,心中一喜便不禁吻了她脸颊道:“夭夭真好看。”李隐说罢却不与陶华去房中用膳,反拉了她的手去园中。

    陶华心下微异,便问:“你要领我去何处?”

    李隐听得笑道:“往年我尚且不知你生辰在春末,今年知晓了,岂能不给你送贺礼?”

    陶华恍然,拉了他的手问:“你要送我何物?”

    李隐听了只笑不语。如此,二人便牵了手同往后园走去。此时二人走着,陶华心中正有许多事要问他,便道:“藏锋……太子那边如何了?”

    李隐怕她心忧,笑着道:“太子说我不愧是那李家之后,竟学了祖辈不爱江山爱美人。”

    “那太子……可是允了?”

    “允了。”李隐说着抬了抬那尚且伤着的手道:“我此番因剿马贼受伤,又是受了圣人恩典回家修养。”

    陶华听罢想到二人初识之时,李隐便是领了圣旨养伤的,只彼时是假伤,眼下却是真伤。待回过神来,陶华又问道:“你方才说回家?是回京吗?”

    李隐点了点头,“上回你不是与我说道想要回柳林看望陶大人吗?正好你我便回京成婚,如此也能喝上陶大人珍藏的女儿红了。”

    陶华想到二人亲朋均在京中,在灵州成婚确不如在京中热闹,也便应了他。二人边走边说,不一会便到了后园,陶华尚未走近便见远处一大树上竟系了一匹骏马。

    陶华见得,便扯了李隐袖子嗔道:“纵我现下不畏马了,你也不必送我马。”

    李隐听罢叹了一声,“这马性子温驯,又经了一番调教,去年出京前我便想要送你了。只那时我俩却闹翻了……如今我再送你,是想这马陪你我踏遍李朝山水。”

    陶华听他提起往事,想到二人因画伤情,几经折腾才终于在一起,便握了他手道:“往事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