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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汀摸她上瘾,先是轻轻抚摸,后来用力揉搓。

    她练过舞蹈,摸着瘦而不柴,韩汀近乎忘我,陆烟手指往下摩挲,他很硬了,红唇绽开,要做的话,价钱另算。

    媚眼如丝,艳鬼,像个艳鬼。

    韩汀闲懒闲散,右手垂放膝盖,任由着若即若离的触碰。没同意也没拒绝。

    陆烟说,你定力越来越好了。

    养宠物练出来的耐心。

    韩汀似笑非笑,神情无法捉摸,你知道怎么训练宠物吗?

    陆烟真破天荒想想,不知道。她把那根熄掉烟头放他手心,蜷握他指节,我不喜欢小动物。

    韩汀整理衬衣褶皱,语气不徐不疾,没关系,可以慢慢培养。

    衬衫是高级定制,手工镶丝,领口开两颗扣,高贵优雅。皮囊裹久了,就撕不下来,那剩下的褶皱始终无法抚平。

    陆烟别开落下的发,露出脖颈纹身,我就不是学东西的料。她从他腿上起来,碧瑟喧嚣,高跟鞋踩地声响却异常清晰,韩汀指尖颤了。

    韩汀发现她经常笑,物有万种,笑就呈万种,他不喜欢。

    她仍看着簇挤的躯体,你也知道的,我学不会。

    好像她眼里只有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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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侧门离开会所,街上是深夜特有的苍凉,跨进车,来往灯光流转她面上,似魅似幻。

    陆烟狂按喇叭,放肆后泄气,百无聊赖。她猛踩油门,车轮旋了几圈,又停下。

    她需要个人。

    男人。

    对陆烟来说,此时此刻,他是谁不重要。饿疯了,垃圾堆里抠出来的剩饭都吃。

    文明世界里总有动物横冲直撞,守旧般执拗偏执,直指一处。于陆烟,扎根烂泥的是她渴求又抗拒的欲。

    事实证明人不能乱想,他妈的真来了个糟糠。

    她瞥了眼张仁文发来的定位,熟稔换挡,踩油门。

    陆烟能混到现在全靠卖身,张仁文是她第一个目标,她肮脏,比营销号辱骂脏万倍。

    人生有许多做选择的时刻,她闯了十字路口那红灯,从而眼前只有迷雾,偶然遇见光,也是利箭穿刺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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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七月十九,应该是她生日。

    树影婆娑,盖上城市的喧嚣,雀鸟扑棱翅膀落在窗棱,枯爪勾地,木木地跳动身躯。这晚无风,却掀开身后窗帘,淡银色床单上赤条条晃着一对形态迥异的男女。男人的肥腰像装了马达,撞得女人脚趾蜷缩,腿根打颤。

    放松。张仁文猖狂抽插,额头青筋爆出,陆烟不轻不重扯着他头发,贴他耳边,细细碎碎呻吟。

    她嗓音绵棉,撩得他气血翻涌。

    张仁文肥肉横飞,头发黏成绺,双眼涨红。

    真他妈紧。

    果然还是处好。

    张仁文攥紧缠在他腰部的蛇腿,臀底床单皱如乱麻,似条条流不完的河。他挺直腰,满满泄进暗涌里。

    电流在一瞬指尖穿到脚尖,昏黄灯光绰绰,照得她身影成弯月。

    泄完,张仁文趴在陆烟白花花的胸前,用力又缱绻地吃咬饱满的乳头,迟迟不肯离开。

    床单落红,陆烟曲腿,交合处湿糟糟,东西流下来,她复要起身,被他拦压在身下,什么时候再来?眼里满是过后的情迷。

    其几分真,几分假,男女心知肚明。

    陆烟笑吟吟,桃花眼醉人,等拍完这部戏。

    张仁文面色阴翳,又抖了两下,从她那里抽出,靠在床头,腰部三层堆肉稍平摊。

    怎么?陆烟反身骑在他腹部,左手点在他胸前,轻轻画圈。那里还流着,根本没完,正一点点还给他。

    张仁文陡然震颤,高潮痕迹尚未褪去,女人浑身粉红,特是两团肉球圆润饱满,娇艳欲滴,似蜜桃尖儿。

    他一手握住细腰,埋头啃食。

    湿热,黏腥。

    陆烟淡笑,食指挑起他下巴,张仁文被迫昂首,反悔了?

    她摸到他那处,不耐地乱蹭。

    他隐忍克制,腿很实诚,夹紧了,她给掰开,手指冰凉,是纵火的毒药,勾弄头,再从尾慢慢握,只剐蹭,张仁文觉得自己被蛇扼了咽喉,缴械投降前刻,他回了理智,猛然抓住她,深深吸气,乖。

    他说话都疲软。

    那我陪你算什么?

    张仁文探手想让她继续弄,陆烟狠扣一下,他惊声尖叫着跳起,把陆烟推向地板。

    屋内没有时钟,沉沉闷响在俱寂的深夜回荡,咿呀咿呀唱。

    好像生日快乐。

    其实张仁文贪恋泥泞洞穴,也不想放弃她,手头这戏剧本他打磨半年,放眼望遍娱乐圈,适合的人寥寥无几,气质这种东西,天生,他居高临下,会口么,口爽就给你。

    陆烟直直望着他,没有任何情绪,波澜湖面下是汪死水,张仁文脊背浸出薄汗,没错啊,主导权在他手中。

    行。她仍笑,话也烈。

    她扒着床边从地上爬起来,溢满身后落地灯的光,通体透白。

    地毯毛绒绒,跪在上面一点都不疼,与张导抖如筛糠反之,陆烟游刃有余。

    踏黄泉或赴地狱,别无出路。

    若有慈悲心,愿它冷掉,缥缈如此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