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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尽余欢(三皇子秋嫔)(6)h

    

番外之尽余欢(三皇子×秋嫔)(6)h



    番外之尽余欢(三皇子×秋嫔)(6)h

    温苑东北角这处阁楼成了柔薇和云恒密会的地方。

    柔薇越来越多地沉湎于被推上顶峰那失神的片刻,这片刻可以让她忘却关于秋嫔娘娘的一切。

    她也喜欢浪潮褪去的温存,喜欢双手攀着三殿下的肩,紧贴温热的肌理,感受比自己炽热上许多的温度。

    三殿下很忙,但也会默认这片刻温存,他们像恋人一样赤裸相拥。这段时间往往是沉默的。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对花花草草并不感兴趣,她也不懂所谓的政治斗争。

    三殿下和人们口中所说一样的严肃自持,除了第一次因为媚药失控,之后的每次欢好,他似乎有意克制,克制着自己不沉迷其中,他们之间的交缠只有剧烈的喘息,以及她不由自主的呻吟。有时柔薇不大理解,这样的三殿下为何会选择与她走上这条道路。

    她曾以为他喜欢她的身体,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一丝迷恋,她也曾以为他对她只是玩弄,但有时他又无比认真。

    柔薇不了解云恒,也不会揣摩他的心思,他们像两片漂泊的孤舟,被风雨吹到一处,就作暂时的依靠吧,未来又要经受怎样的摧折,被吹向何方,全不作想。

    柔薇像一支被细雨吹开的海棠,娇颜初绽,甚至有一回引起了景昌帝的注意,多问了她两句。

    景昌帝许久许久没有踏足后宫了,突然关注一个年轻娇嫩的后妃,任谁都会多想。皇子们年纪都大了,朝局处于三足鼎立的平衡中,即便多出一个宠妃和皇子,倒也掀不出什么大浪,是以除了柔薇,没人担心。

    果然,交年节这一日,秋嫔被招了侍寝。阿竹高兴得不行,忙前忙后准备了很多东西。在她看来,妃子总归需要帝王的宠爱。她甚至已经开始考虑要为小皇子或小公主准备的东西。

    若是陛下发现她早就不是完璧,会不会当场将她处死?

    柔薇借口散心,跑到温苑找思清,柔薇才知道三殿下被禁足了。

    思清很镇定,让她安心,但柔薇问她原因,却闭口不谈。

    三殿下似乎有什么安排,但是没人知会她一声。

    柔薇怀着紧张与一丝害怕,被放在一张冷硬的床上,浓重的龙涎香瞬间她包裹住。这香味十分厚重,也许混杂了旁的香料,说不上好闻与难闻,却实实在在地让人觉得压抑沉闷,好像大雨之前压得很低的乌云。

    三殿下并不爱佩戴熏香,只有身上的衣料熏着淡淡的沉香,两人亲密过后,沉香就会混合她身上的时令花香,与丝丝麝香味,这味道会被温苑的暖风烘得减淡四散,旖旎醉人,是任何香料都无法配比出来的。

    三殿下,会来吗?

    柔薇很快否定了这个念头,三殿下在禁足中,她已经近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他从来不会悖逆陛下的意思的。

    殿中静得只有她的呼吸声,柔薇颤颤巍巍睁开眼,黄色的帐子映入眼帘,身边却没有景昌帝的身影。

    柔薇不敢起身,只敢睁着眼睛四处瞧,然而看了半天,终于发现殿中仅有她一人,甚至一个宫人都没有。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陛下不在,也没人告诉她应该此时做些什么。

    殿外传来行礼的动静陛下回来了。

    柔薇不由自主屏着呼吸。

    有个太监捏着嗓子低声说了一句什么,柔薇隐约听到自己的名字,但想必与自己有关,接着一个沉沉的男声回道:朕知道了。那声音中气不算足,应是为了显得威严些,特意压低一分。

    咿呀一声,殿门打开,殿中响起一个略显沉重的脚步,然而并没有往她的方向走来。

    殿中响起了纸张摩擦的声音。

    景昌帝批起了奏折。

    这一刻钟对于柔薇来说漫长得好像一个时辰,每一次落笔的声音在她耳里都清晰可闻,她生怕那声音会停下,全神贯注地竖着耳朵,脖子挺得僵硬。

    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景昌帝被什么急事支开了,至始至终都没见她一面,好像把她忘在了这里。柔薇暂时松了口气,心还是悬着。

    殿门又被打开了。

    这回的脚步沉重中带着急躁,柔薇都没来得及思索,帘子被哗地掀开,并不明亮的烛光撒过去,暗光流转,天青色衣摆上,缂丝的松鹤纹精致错落。

    一片闲云野鹤之上,却是写满肃杀与血性的一张脸,刀刻的眼里的阴霾浓得像墨,眸光扫来,比满室的龙涎香更令人心窒。

    柔薇目不转睛地看着云恒,一时无法言语。

    云恒没有等到那句尾音轻勾的殿下,他一步一步走到榻前,并不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只敛眸掩去其中风暴,以指腹摩挲着一颗小巧的耳垂。

    柔薇被裹在锦被中,露出一角茜红的纱衣,那张粉黛不施小脸也透着薄红,纱衣下藕色肚兜系带因起伏的高耸绷得很紧,诱惑着谁将它扯断,后宫粉黛三千,柔薇算不上美貌,在这被规矩框得死气沉沉的后宫却鲜艳欲滴。

    这么娇嫩而无害的一朵海棠花,最容易勾起男人掌控摧毁的欲望,怪不得连经年寡欲的父皇都会心动。

    这朵因他开放的花,只能在他手里凋零,从父皇手里夺过来,就是他的,即便父皇想抢回去,他也不会让了。何况,他尊敬的父皇,本就欠他的。

    在等谁?

    殿下问的问题好奇怪。柔薇忍着没有躲避开冰冷的手指,她从他身上看到了孤寂与颓唐,像站在悬崖边,随时可能会坠下去。

    我以为殿下不会来。柔薇没想到他连陛下的禁令都不管了,她又惊又喜。

    耳垂上施加的力道加重,柔薇皱了皱眉,有些可怜地看着他:殿下......

    三殿下看着凶狠,但是从来都温和有节,并不暴虐粗鲁。但是今晚的三殿下却令她从心底产生畏惧,像是一匹被鲜血激出野性的狼,尖利的牙要咬断什么东西才肯罢休。

    柔薇没忍住里瑟缩了一点。

    纤细的手腕被攥住,制止了她的颤抖与退缩:你要留下来,还是跟我走?

    柔薇从锦被里挣脱,另一只手抓着云恒的臂,急急道:不,殿下别把我扔在这里,我害怕。话音落下,云恒的脸色似乎好看了一点。

    柔薇被裹在一件大氅里,被拦腰抱着离开了溢满龙涎香的宫殿。

    她冒出小半个脑袋,大口呼吸,把吸入胸中的龙涎香换成三殿下身上熟悉的沉香味,心里的压抑沉闷才散去。

    即便此刻的三殿下有些可怕,但他的怀抱十分安稳,令她心安,或许她已经习惯了。

    沉默着不知走了多久,柔薇被放了下来,她钻出大氅,冰冷的水汽吹得她打了个寒噤。

    她坐在一块巨石上,宽阔的湖面漆黑一片,身后水花拍岸哗啦作响,对面是一片高耸的灰色假山。他们正处于假山外的凹陷处,身下的石头挡去了风霜。

    为什么......要来这里。

    云恒将她连着大氅整个抱起,放在腿上:我曾经在这里待过三天三夜,也是交年节的时候。

    回去之后,父皇没问缘由,罚我禁足思过。

    云恒冷笑:你猜这一次是为什么?

    那双墨色眸子清晰地倒映着冰冷的月光与湖水,里头所有暗涌的情绪都在崩裂边缘,柔薇心里也像破了个洞,冰冷的湖风直直灌进心里:殿下......

    我只是一枚弃子,可笑我,还曾以为自己背负期望。云恒平静地看着她,似乎在审视她是否足够忠诚。

    身后湖风冰冷,柔薇不顾单薄的衣衫,紧紧搂着云恒的颈项,像每一次从他身上汲取温暖一样,试图用自己身上残存的暖意把他从崩溃的边缘拉回来。

    她太冷了,轻薄的纱几近赤裸,柔薇的双手都在颤抖,还是没有松手。

    云恒的视线缓慢聚焦于那张发白的小脸上。可怜的柔弱的海棠花被冷风吹得几近凋零,还妄想庇佑身后的大树。傻到有点可怜。

    云恒将她拢在身下,用自己冰冷的唇去触碰两瓣同样冰冷的唇,毫无温度的几度辗转,与往日的狂烈炽热截然相反,柔薇犹豫了一下,以舌尖撬开他的齿关,生涩地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口中翻云覆雨。

    冰面被温柔春水轻轻融开一道缝隙,缝隙越扩越大,被暖流贯穿。冰冷的唇开始回温。

    云恒像疯了一样,似乎之前的克制都是柔薇的幻觉,他手上的力道常常失控,在她娇嫩的奶儿上留下斑斑红痕,下身的撞击同样野蛮无比,她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才不会被撞飞出去。

    柔薇的身体很快适应了他,或者说,她的身体本就渴慕这种野蛮的欢爱,即便是被破身那一次,也没有感受到什么痛楚,弯曲紧窄的穴儿把粗大的闯入者咬的很紧,就如同现在。

    殿下,殿下插得好深啊,阿薇的小肚子要被插穿了。柔薇迷蒙着双眼,浑身火热,当着清冷皎皎的明月,袒露着胸乳,担心被发现的害怕不断刺激着柔薇的神经,为这场幕天席地的性爱添了些刺激。

    云恒也从不时紧缩的穴肉中发现了这一点,他不住在她身上驰骋,恶劣地把远处的树说成是来寻她的宫人,以此享受因害怕而缩紧的花穴。

    父皇正看着你被自己的儿子肏呢,他也想尝尝阿薇的奶子,把鸡巴插进阿薇的小穴里。

    柔薇被肏得快感连连,泪眼迷蒙中,把湖边竖起的一块孤石看成了景昌帝,吓得直往云恒怀里钻:不要,不要,只要殿下一个人。

    云恒劣根性一起,冰冷地说道:你是父皇的女人,他想肏你,谁敢拦。他胯下撞击不停,还诱哄她:殿下肏你肏得舒服,还是陛下。

    柔薇一边流泪一边登上高潮,带着哭腔和尖细的媚音:阿薇是殿下的,只要殿下的鸡巴。

    云恒在她耳际低沉着声音蛊惑:今天你本就该被陛下肏,你忘了吗?

    今天本来就是柔薇侍寝的日子,只是老子还没肏成,就被儿子掳去合奸了。

    柔薇没从顶峰下来,又被推上另一个顶峰,恍惚着求饶:陛下,不要,不要肏阿薇的穴。她的声音又细又媚,勾起的语调像洛州的山水小调,又像傲娇的家猫尾巴,一甩一甩,直勾到人心里去。

    小骚穴吃殿下的鸡巴还不够,还想吃陛下的鸡巴,那就两根鸡巴一起肏你吧。

    他将湿淋淋的阳具抽出大半截,食指与中指一并,塞进紧绷的穴口,粗糙的指腹紧紧按着穴壁前端的某处突起,手指与阳具同进同出,粗长的阳具负责去搔花心深处的痒,手指则不住穴道浅出碾压敏感的小点。

    就像被两根阳具同时肏干,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碾压蹂躏,每次她都以为花穴到了极限,但每一次都缓了过来,承接更汹涌尖锐的快感。柔薇一会儿叫陛下一会儿叫殿下,不住讨饶,被诱导着说了许多淫话。

    有时她恢复几分清明,看着云恒通红的眼睛又于心不忍,便半推半就,说出令她羞耻的承诺。

    那晚过后,柔薇就再也没有见过三殿下的面,她去温苑找思清,思清只让她等。但她等来的是陛下重病不起,以及三皇子即将赴任北垣的消息。

    宫里都在传,三皇子败了,此去北垣怕无归期。

    柔薇不敢再去温苑问思清,怕得到相同的答案。柔薇的第一反应并无多少失望,倒是觉得惋惜,三殿下那样真才实学,未能一展宏图,最后却落得这个下场。

    至于她只是回到了过去的生活,曾经的欢愉成为黄粱一梦。

    柔薇恢复往日的作息,每日刺绣种花,窗下的桂花树开春抽了芽,依然是小小的几片叶子,不知道能挺过几个冬天。

    偶尔柔薇无法入眠,就会起身,靠在窗边看着窗下的桂花小苗出神,可能再等几个秋天,伴着桂花香味,就容易入睡了吧。

    柔薇没有想到,再次见到云恒,还是在自己的窗下。

    来人风尘仆仆,满面疲惫:孙柔薇,你是要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殿下,你又踩到我的桂花了......

    三两:ok结束这个番外。

    【下章预告】主角番外。

    下下章重生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