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廢文網 - 其他小说 - 裙杀【高HNP】在线阅读 - 我的唇,只给你吻(易遂 高H)

我的唇,只给你吻(易遂 高H)

    

我的唇,只给你吻(易遂 高H)



    “啪!”

    清脆的一声,易遂的大手狠狠拍在孔翎的臀上,蜜桃一样的软肉娇媚地颤抖,一道红印慢慢在雪臀上清晰浮现,印在男人的眼底。

    孔翎在被他按着自己驰骋一样的刺激里叫出声,易遂这回干脆不去捂她的嘴,只是继续一下下把她往巅峰送。

    “……哥哥……我知道错了……不要……哈啊……”

    “我这扇门隔音太好,你再叫大点声给他们听,嗯?”

    她跪在宽大的办公桌上被他顶得膝盖向前,偏偏易遂还抓着她的脚踝不许她走,孔翎的花穴里分泌出大股的爱液,缓缓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

    那处紧致的花穴越发死命地咬他,易遂感到她绞得紧,孔翎在高潮的边缘闭上眼,喘息声浓重了起来,“嗯……就是那里,哥哥快点……我……啊!”

    最后一声失声尖叫,却不是因为男人将她送上了巅峰,而是易遂偏偏扶着她的臀,从她的花穴里退了出来。

    孔翎倏地睁开眼,她其实是个向来自持的人,在爱欲里也如此,在床上同男人们说的一切,其实都是她内心觉得无所谓的话,不过是情趣助兴而已。

    她鲜少会真正被欲望操控,可这一刻易遂在她登临高潮的刹那停了下来,倒真的逼得她无法从情欲里脱身。

    她的双眸蒙上一层水雾,冲他婀娜摇着臀,急切地邀请他再次进入自己,“哥哥……不要走……求你干我……不要停下来……!”

    易遂也不好受,强忍着胀痛的欲望,狠狠伸手揉搓她的雪臀,那触感太柔软细腻,让他忍不住又抬手打了几巴掌。

    孔翎吃痛地闷哼,湿哒哒的花穴还在滴水,她回头难耐地看他,一双眼水汪汪地红着。

    她的衣裙已经凌乱不堪,偏偏易遂依旧西装革履,只是额头有一层薄汗,彰显出男人方才一样的动情。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扯掉白衬衫的领带,露出松散的领口,精致的锁骨下,腹肌紧致分明,长裤半褪,紫红色的粗大欲望昂扬在她眼中。

    这副近在咫尺的美男图烧光了她的理智,花穴里的痒到达了顶点,孔翎自己扶着臀瓣缓缓转身,跪在易遂面前的办公桌上,一双眼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女妖精红唇诱惑,火一样yan烈地渴望他,“哥哥……”

    她的手指缓缓抚上他的劲腰,易遂头皮发麻,倒抽一口凉气,上前用肉棒顶开了她的唇。

    孔翎顺从地将他的男根含在口中,吞进蓬勃昂扬的男性荷尔蒙,让她的花穴也渐渐减缓了痒意,她此刻是濒死的鱼,男人的体液是救她命的甘泉。

    她眼睫轻颤,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弄着他的肉棒,易遂轻柔地抚弄着她的发顶,像奖励一个乖巧的孩子。

    孔翎眨着眼看他,纤细的腰肢微微摇晃,他看着那细白的身子波浪一样摇曳着不断勾引他。

    她“啵”一声吐出他的男根,转而去亲吻他的睾丸,一手缓缓地爱抚柔滑的囊袋,加上火热的唇舌舔弄,易遂被她伺候得微微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

    她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腹肌上游弋,来回揉弄抚摸,像要弹奏一首美妙的钢琴曲一样。

    孔翎的吻滑过他的腰腹,濡湿地舔弄他的茱萸,跪直了身子去抱他的手臂,将他的喉结轻轻含在口中吞吐,她埋在他怀里娇笑,“哥哥可真性感……怪不得要招惹狂蜂浪蝶惦记……”

    她伸手去拨弄他胸前的两点,易遂垂眸看她,手抚上她的面庞,低声笑问,“吃醋了?”

    她轻轻挑眉,手指点上他的唇,眼波里荡漾无限的娇嗔,一眼就酥了他的骨,“对她想要吻你这里这件事,我不能想。”

    易遂轻轻吻她的指尖,俯身抱住她引诱,“如果她吻了呢……?”

    孔翎不说话,似嗔似怨地抬眼看着他,易遂心就化了,抓住她的手指覆在她雪乳上,拉着她一起揉捏她自己,声音沉得令她心醉神迷,“我不会给她们这个机会的……我的唇,只给你吻。”

    孔翎在这情话里下身越发痒起来,穴内的空虚到了极点,迫切地想要他进入她填满,她将双腿放下,坐在桌上盘住他的腰,主动凑上湿润的花穴去蹭他始终挺翘的欲望。

    孔翎拉着易遂的手一下下揉捏自己的雪乳,乳肉从两人的指缝间溢出,她脸上的表情娇媚又可怜,双腿勾着他往前,“给我嘛……哥哥……我想要你呀……”

    心爱的女人盛情难却地勾引,易遂再把持不住,一个挺身,再次尽根插入了她的销魂花穴内,两人继续上这场激烈的性爱,像续上了意乱情迷的药,纷纷低喘一声,孔翎勾着他律动,易遂顺着她狠狠抽插起来,她抱着他的脖子娇哼,“唔……我们说说这件事有什么不好……嗯?我要你永yuan记得我,易遂……别的女人……哈啊,只会在床上叫床给你听,我在你的床上……可以……帮哥哥解决你的烦心事儿呢……”

    易遂也来了兴致,挑眉看着她,轻声喘息,“说说看?”

    孔翎得意地笑了笑,手指在他手臂肌肉上来回摩挲,“唔,环仲的模特……如果爆出丑闻,会怎么样呢……”

    他的肉棒一下下继续顶她的敏感点,两人的身体和理智都在放纵与克制之间煎熬,想要彻底沉入性爱,却不得不分心思考,可快感诚实迅猛,磨得他们进退两难。

    易遂沉吟一刻,去撩拨她的花核,引得孔翎身子一颤,“那要看事实和影响……嘶,像你的新闻,明明就是假的,有什么可怕的?”

    孔翎发狠夹紧他的欲望,两个人博弈一样比谁先缴械,她笑着吻了他一下,“我的新闻……当然是假的……我才不是勾引了Joshua拿到的资格……我勾引的……哈啊……!是我们易董啊……”

    孟浪的话语惹得他小腹一紧,易遂看她嚣张的模样轻哼一声,绷紧了臀部发力操她,孔翎拼凑起被他几乎捣碎的理智,断断续续间理清了思绪,“我没猜错的话,她要的应该是新视的下一期……封面……唔啊!哥哥慢点嘛……”

    易遂奖励地吻了下她的唇,沉声命令,“猜得对,继续说?”

    “嗯……新视的主编……我记得和你一向不喜欢他来着?”

    易遂淡淡应了一声,“这你都知道?”

    孔翎伸手去肆意揉捏自己的雪乳,眼神火辣地看着他,赤裸裸地用尽浑身解数勾引,“当然啊……哥哥的喜恶,我当然都要记在心上嘛……”

    易遂被她取悦,下身的节奏丝毫没有减慢,孔翎转了转眼睛,便看着他轻轻柔柔笑了出来,“刘董包模特的事儿,也早就让哥哥头疼了哦?既然这样……你答应我……她从你这要新视主编和摄影的联系方式,都给她……嗯?”

    易遂转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要放钩让她咬?”

    孔翎闭上眼咬着唇闷哼,语调媚又轻佻,“嗯啊……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咯……”

    易遂迷透了她这张聪慧狡黠的脸,眼神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欣赏,抱住她做冲刺。

    在孔翎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易遂咬她的耳朵,火热的气息喷在她颈侧,“你非要任何事情都做得好不可吗,孔翎?”

    她被他猛操几十下最敏感的那一点,颤抖着到达高潮,紧紧抱着他体味余韵,易遂还在加速,终于也抵着她宫口那张紧致的小嘴儿狠狠把精液射了进去。

    孔翎浑身潮红,缓缓睁开眼,情欲一层层褪去,她又变回那副不会失控的模样。

    她看着他勾唇,轻笑着眨眼,“当然。”

    ***

    孔翎从公司回到家时,星月已经悬空。

    她停好车准备上楼的时候,却蓦地在门口看见了一个模糊的高大人影。

    孔翎呼吸停顿一拍,缓缓眯起眼看过去,黑夜里那人垂首站在楼下,站成一团微微模糊的影子,似乎等她等了很久。

    她没有再上前,静静站在原地,胸腔里渐渐响起越来越沉重za乱的心跳声。

    这是个等她的男人,而她真实的地址,从没跟后来人提起过。

    除了他。

    她握着车钥匙的手不自觉地收紧,胸腔里的心跳声几乎震耳欲聋。

    他似乎看到了她的身影,从阴影里站直身子,只顿了一瞬,就慢慢走向她。

    不过十米yuan的距离,她全身血液都迅速冷了下来,孔翎觉得自己手指冰凉,死死盯着走向她的人影,逼迫自己飞速想一个合适的开场白。

    要说什么呢,一别经年。

    “好久不见”太俗,“怎么是你”太多余,若说“恭喜你”,她又难以启齿。

    有什么可恭喜的,不缠着他浪费他的一辈子,是她最后能给的让步,离开她,她恨不得他不幸福。

    这样,起码他还能回头。

    她在想他为什么会来找她,旧情难忘?

    她扪心自问,如果他要她,她也许真的很难守住自己不做小三的底线。

    可是怎么可能,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可能请求跟她婚外情,唯有她会点头同意的那一个人,永yuan也不会说出这句话。

    他是那么好的男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孔翎唇边一个苦笑未成形便失落了下去。

    那么,他大概就是来告诉她,离开她,他现在有多幸福的吧。

    世间爱侣,说什么好聚好散,其实都铁了心要幸福给旧人看。

    他家庭美满,娇妻稚子围绕身边,她孑然一身多年,游戏花丛夜夜笙歌,究竟谁更幸福,有人能评判吗?

    她的眼眶有些酸热,孔翎甚至已经想不起,她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了。从前的孔翎早就不在了,如今她是铁打的孔翎,有一颗铁石心肠,今夜自然也不能例外。

    女人站在原地,不漏痕迹地深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她在微微模糊的视线里抬起下巴眨了眨眼,然后才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一身纯白色卫衣,短发利落,英俊的面庞上是满满的青春气息,恍惚间让她想起多年前她干干净净的少年。

    可惜这张脸,到底不是他的。

    孔翎一时不知道是要舒一口气,还是继续提着这口气,她双眸怔愣地站在原地整理情绪,半晌,终于抬眼对上男人疑惑的目光。

    一秒,两秒,不过短短一瞬过去,她重新笑了起来。

    方才所有的情绪在她睫毛轻颤间,像落了一层厚厚的大雪,被她统统掩埋进地底,孔翎再次变回那个进退合宜,勾魂夺魄的孔翎。

    只因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蒋嘉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