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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之前(重要剧情)

    初夏的深夜,驾马穿行在无人的街巷,风迎面吹来,竟生出一丝凉意。

    南宫宸面色冷峻,藏青色的斗篷被风吹起,给清傲的背影平添了几分桀骜。

    朱红色的宫门口,只见小顺子在焦急地踱步,南宫宸剑眉微蹙,纵身下马,扬起一阵冷风。

    小顺子打了个寒颤,擦擦额间的汗珠,想看到救星一般,顾不得礼仪跑到男人面前,声音有些颤抖,“南宫将军,您可算来了。”

    南宫宸抿着薄唇,并不言语,犀利的眼眸将小顺子的慌乱尽收眼底,心中捕风捉影的猜想得到了印证,看来大崇要变天了。

    未央宫中,楚楚换了身素色宫装,抿了抿口脂,复而细细描眉。

    “楚楚,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若能抢占先机,以后便是大权在握,笑傲朝野。”窦晴儿坐在一旁,言语间难掩紧张和激动。

    安置好哭哭啼啼的新妃,偌大的宫中只剩她和楚楚,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开始实行铤而走险的计划。

    “你真能说服你二叔?”窦晴儿眉头一皱,这紧要关头,不能有丝毫差错,否则她们都难逃一死。

    “你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楚楚眼眸轻抬,看得窦晴儿心头一紧。

    细细回想,她们真是胆大包天。

    皇上夜御二女,最终马上死风在了床上,她们竟联手将此事瞒了下来。

    半个时辰前,窦晴儿还跟那新妃光着身子在龙榻上侍奉皇上。皇上刚给女孩开苞,在新鲜紧致的处女花穴中抽插地正来劲,压着女孩肏得起劲,突然身体抽搐,一股浓精射入女孩体内,整个人直直地砸到女孩身上。

    女孩被吓得花容失色,缓过神来正准备放声大叫,被窦晴儿拦住了。

    “皇上已经断气了,不想死就乖乖闭嘴。”

    她将皇上翻过身来,再次确认他已经死了,看到他瞳孔放大,表情狰狞的模样,她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快意,一个大胆的计划在心中酝酿。

    这日刚好是小顺子当值,他们瞒下了皇上驾崩之事,去未央宫找楚楚。

    “为何不能趁着夜色逃出皇宫?”窦晴儿很是困惑,“叫来你二叔,搞不好成了自投罗网。”

    “对付几个侍卫容易,但你可想过出去后我们该怎么办?”

    楚楚抿了抿口脂,缓缓说道:“若我们今晚逃出皇宫,明日就得背上弑君的罪名,成被追杀的朝廷重犯。到时候不止是你我,连南宫家、窦家都会被牵扯进来。”

    窦晴儿并无惧色,对她而言,窦家死活不关她的事,“快马加鞭,朝西北奔去,也并非没有逃脱的可能。”

    “你低估了南宫宸的精锐兵力”楚楚嗤笑一声,眼神变得犀利,“想活命就必须拉拢他。”

    “他可是皇上的心腹,你确定能说服他?”

    “可以的。”

    楚楚别好素净的发簪,望着镜中清秀淡雅的自己,手心有些发汗。在今夜若风来之前,她毫无把握能说服南宫宸,但自从知道那些惊天大秘密后,她觉得可以赌一把。

    只是没想到,时机会来得这么猝不及防。

    在小顺子的指引下,南宫宸走进未央宫。

    偌大的大殿站着一个素净的身影,迎着银白的月光,圣洁又不可捉摸,让他一瞬间短暂晃神。

    “楚贵嫔今日找我来,所谓何事?”

    “皇上驾崩了。”

    清脆的声音如玉珠滚落圆盘,在空寂的殿内尤为清晰。

    虽有所准备,但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南宫宸难免有些震惊,很快他便恢复平静,今夜的情形太异常了,他下意识拔出利刃,质问楚楚,“皇上为何驾崩,此事被你压下来了?”

    冷白的剑光在幽暗的黑夜里闪过,楚楚倒不惧怕,直面南宫宸的审视。

    她微微叹了口气,“皇上身体欠安,近日不听劝阻,夜夜笙歌,才会酿成如此惨祸。本宫代为掌管六宫,自知罪责深重,任凭发落。来人,将今夜侍寝的妩贵嫔和张才人带上来。”

    窦晴儿推搡着哭哭啼啼的女孩走到殿中,哭得花容失色的张才人扑到在地上搂住南宫宸的腿,苦苦哀求着。

    “将军,别杀我,我没有勾引皇上,求求您,饶了我吧!”

    南宫宸被她吵得心烦意乱,皇上纵欲无度,最终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按照惯例,狐媚惑主的妃嫔定是要被处死的。

    但他看着殿中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并不想动杀心。

    “还不滚下去!”

    他厉声斥退哭泣的女人,窦晴儿搀扶着她下去,与楚楚眼神对视一番,二人计划算是成功地迈出第一步,接下来就看楚楚如何做了。

    “谢将军不杀之恩。”楚楚朝南宫宸微微福身,“如今太子之位悬空,大崇内忧外患,正值非常时期,权衡一番,本宫只得忍痛将皇上驾崩之事秘而不发。皇上生前信任将军,认定您能守护好大崇万里边疆国土。如今皇上仙逝,本宫也信任您,希望将军能在此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守住大崇千秋基业。”

    楚楚的话,不卑不亢,南宫宸缓缓收起剑鞘,微眯着眼睛望着眼前低眉顺眼的妇人。

    她没有子嗣,谁登上皇位,对她而言都无益无害,但身处权利中心,她真的可以做到口中所说的公正无私吗?

    周末无休,都在加班的作者君表示打工人太难了,o(╥﹏╥)o

    如今大崇最有权势的二人交锋~

    齐王:你把本王置于何处?

    作者:别急,很快就轮到你了!

    黑夜(重要剧情,虐二叔)

    “皇上驾崩突然,尚未立储,二叔觉得谁更适合着皇位?”

    南宫宸锐利的眼眸扫过楚楚,见她立在月光之下,神色淡然,似乎谈论的不是大崇的江山基业,而只是寻常的家长里短。

    “此事与贵嫔无关。”南宫宸声线冷峻,不想跟楚楚讨论此事。

    皇上大病初愈时,曾在一清早召见他,虽没有明确交代,但字里行间,南宫宸已知道皇上属意的继承人是谁。

    皇上一直偏爱吴王,众人皆知是因为芜妃,这也是南宫宸心中的一根刺。

    当年他护送容越来大崇和亲,亲手将她交给不爱她的男人。

    皇上宠爱芜妃,也在时时刻刻提醒南宫宸,容越过得不幸福。

    即便现在,容越和芜妃双双离世,皇上还一如既往的偏心,只欣赏吴王,而冷落原本应该是太子的齐王。

    南宫宸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但一想到容越多年来受的委屈,心中愤懑难平。

    真的要让吴王登上皇位吗?他真的会成为受人爱戴的君王吗?

    “此事怎会与我无关?”楚楚见他神色凝重,不禁冷笑一声,“唇亡齿寒,如今皇上驾崩,我和安儿的命运如同浮萍飘零,若遇到一个嫌隙的君主,就该陪着皇上殉葬了。”

    “只要你安分守己,便能在这后宫安度余生。”南宫宸收敛眼眸中的情绪,语气淡淡。

    “后宫哪是安稳之地?”楚楚缓缓叹了口气,话锋一转,“二叔,你可知十五年前的真相?”

    她轻轻的一句话,如同在寂静夜里响起的一声惊雷。

    “您一直以为先皇后是被南宫家设计害死的,所以才远走江南,至今不肯原谅爷爷。你可曾知道,南宫家只不过是皇上的棋子罢了,皇上才是杀害皇后的真凶。”

    楚楚缓缓说出当年的真相,望着南宫宸的眼睛,无比笃定。

    一向波澜不惊的南宫宸脸色骤变,黑夜中,他瞳孔里的光凌冽如霜,“你怎么会晓得这些?”

    楚楚也是刚从若风那得知,而这一切多亏了慕容铮。

    是他留了个心眼,暗地里扣下皇后身边的夏荷,严刑逼供当年的事,而且还从淑德殿中拿出了当年的证据。只是没想到慕容铮竟会将相关线索主动告知若风,让他和楚楚拼凑处整个惊天悚然的阴谋。

    慕容铮的城府极深,楚楚不信他会无端做善事,背后定是有所企图,不过她并不想去猜测他的心思。

    “人证物证俱全,二叔可随我前去慎刑司。”

    深宫的也总是那么漫长幽冷,二人来到恐怖狰狞的地牢,见到了被关押在此的夏荷,见到了若风精心整理的罪证。

    原来容越是越国送来的和亲公主,与皇上的结合只不过是政治联姻。当年越国强盛,明里暗里逼皇上立慕容铮为太子,如此一来,大崇江山便有了一半越国的血脉。

    强势的皇上当然不允许皇权旁落,在容越生二皇子时,残忍地买通了产婆,令容越难产身亡。

    虎毒不食子,在冰冷的皇权面前,只是个笑话。

    昏暗的烛光下,英挺的男人逆着光,骨节分明的双手翻阅着累累卷宗,灯火在他指尖跳跃。

    他在颤抖。

    楚楚看在眼里,虽然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能感受到他压抑着的强烈情绪。

    一向波澜不惊的男人,竟然失控了。

    她赌对了,却心生悲凉,无法高兴起来,这后宫中,皆是输家。

    他应该深爱着先皇后吧,楚楚感慨万千:爱上君王的女人,却只能眼睁睁看她被禁锢在深宫中香消玉殒,该是多么地绝望!

    她终于理解他为何远走他乡数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十年不归。

    这庄严巍峨的皇城中,埋葬了多少少年情愫,多少悲欢离合?

    皇权之下,尽是悲情和苍凉,如同着无尽的黑夜一般。

    二人走出了慎刑司,无人的宫道上更显寂寥。

    “说吧,你想谁登上着皇位?”一路无言的南宫宸,突然开口。

    天边微微发亮,楚楚望着熹微的晨光有些晃神。

    黑夜之后,太阳总会照常升起的。

    让大家久等了,我终于回来了,最近真的太忙了!有了喘息的时间,我就尽量码字,讲个笑话,太久不写,忘了男主的名字了……

    暴风雨前夕

    接连几日,南宫宸都早出晚归,芙湘许久没见他了。

    不过她也乐得轻松,无事便和小翠在闺房里做着女红,马上立夏了,她准备给桓儿缝制新的夏裳。

    “听闻嬷嬷想给将军纳妾,将军竟然同意了!”

    小翠在一旁叽叽喳喳,芙湘一晃神,绣花针扎进了指腹,鲜血冒了出来。

    她用丝帕紧紧摁住手指,扯了扯嘴角,笑道:“挺好的。”

    她这样的残花败柳自然配不上光风霁月的二爷,他迟早会娶妻生子,儿孙满堂。她并不奢望什么。

    他能将她从南宫府中解救,给她一隅安身之所,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芙湘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藏起心中的苦涩,望着窗外的岁月静好,只希望往后的日子平淡如水。

    可天不遂人愿,她最害怕的事情来了。

    那日芙湘跟小翠一同外出采买,她之前在南宫家时,处处受制于大夫人的管束,不许她出府。来了二爷府,她本想低调行事,但抵不过小翠的劝说,她也动了心出府透透气,看看外面的世界。

    繁华的京城,新奇之物数不胜数,让芙湘目不暇接,她如同在笼子里关了许久的金丝雀,一朝重回大自然。

    “夫人尝尝这个,宝珍阁新出的冰糖葫芦,可好吃了。”

    在南宫府关久了,芙湘哪有吃过这些新鲜的小食,她双眼放光,笑着接过冰糖葫芦,掀起面纱,轻轻咬了一口,唇齿留香。

    一旁的小翠,看芙湘脸上露出久违的笑容,一笑倾城之姿,不禁晃了神:

    她竟会因为一串冰糖葫芦而发自内心的欢喜。

    在内院呆久了,小翠也知女人心海底针,内宅明争暗斗,个个都是城府极深。

    而芙湘却毫无心机,喜怒都写在脸上,美得如点缀朝露的纯白花朵,顾盼生姿,风韵万千又不失少女的明媚。只可惜如此纯善的美人,命运多舛,没有遇上一个愿意将她捧在手心的男人,也不知道大崇的男人是怎么被猪油蒙了心。

    小翠心里叹气,暗自为芙湘不平,将军哪里都好,就是眼神不好,不懂得珍惜眼前佳人,迟早有他后悔的时候!

    芙湘不知小翠心里的柔肠百转,一心盘算着如何用不多的蓄积采买些实惠的物品。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竟在不远处的男人眼中。

    那日回府不久,芙湘听闻南宫老爷病危的消息。

    她心中莫名的不安,匆匆往院内走去,与正准备出府的南宫宸迎面撞上。

    几日不见,南宫宸清瘦了不少,脸颊轮廓愈发俊逸,有一瞬间芙湘以为再次遇到当年那个清俊的少年。

    只是他微微抬眼看她时,眼眸里一片淡漠。

    芙湘愣在原地,下意识将手中打包好的吃食放在身后,刚准备开口说话,南宫宸就从她身边大步离开。

    她回过神来望着男人疏离的背影,一时间张不开嘴。

    如果南宫老爷离世了,不知二爷是否会接管整个家族?若是由着大爷只手遮天,她的桓儿该如何在南宫家继续生活下去?

    一想到这里,芙湘秀眉紧蹙,不知该如何是好?

    几日后,南宫老爷寿终正寝。

    他跟随皇上戎马一生,为大崇基业立下了汗马功劳,出殡之日,整个京城锣鼓震天,听闻连宫中的皇后和贵嫔都前去灵堂吊唁,全京城都在为他哀悼。

    比起不知内情的百姓,身在内院的芙湘对南宫老爷的情感复杂。

    他曾是她敬仰的公公,也是侵犯她的恶人。他视她为玩物,恣意凌辱,逼她生下孩子,一想起那些屈辱,芙湘不禁悲从中来,眼眶泛红。

    所幸这一切都过去了,逝者为大,她决定放下过往,好好生活。

    只是如今,她最担心的是桓儿,为满足南宫老爷淫欲而诞生的孩子,他尴尬的身份,不知道南宫宽和南宫宸是否能容得下他?

    她苦命的孩儿,那日她准备向南宫宸求情,但看到他冷漠的眼神,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此事关于南宫家族和南宫老爷的声誉,她也不敢在这特殊时期提及,但年幼的孩子是无辜的,不知他们母子该何去何从?

    就在她愁绪万千之时,有一个仆从给她送来了一封信。

    芙湘看过后,吓得小脸苍白,杏眼圆睁,整个人如同遁入黑暗之中。

    做好前戏的铺垫,接下来写点带劲的剧情,哈哈哈哈~

    二叔会洗白的,放心吧,他不渣,他只是蠢笨的狗男人。

    泄愤(高H高虐)

    阴雨绵绵的午后,京城僻静的一隅,普通的私宅前,身材窈窕的妇人收了油纸伞,从偏门入内。

    没待她合上门,一双粗壮的手臂用力将她抱在怀中。

    芙湘吓得娇躯颤抖,不禁低呼一声。

    “叫什么叫,不认识你男人了?”南宫宽淫笑着含着她白皙圆润的耳垂,胳膊肘夹住她的纤腰,不安分的双手肆意揉捏那绵软的胸脯。

    听到熟悉的声音,芙湘如同惊弓之鸟,在男人的强势进攻下,半点也反抗不得,只能流下两行清泪。

    “怎么,身体绷得这么紧,南宫宸也没少肏你吧?”男人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掐着她腰间的软肉。

    这些时日她呆着南宫宸的府邸,也不知二人交合了多少次。一想到芙湘光着身子躺在南宫宸的身下,张开腿被大阳具狠狠肏弄,男人心里怒火中烧。

    他拦腰抱起娇小的女人,将她一把扔到床榻之上。

    “在老子面前,你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面露凶相,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裳,夏衣轻薄,瞬间变成了几缕碎步,女人雪白的脖颈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在南宫宽灼热的视线下,芙湘难为情地抱着胳膊,下意识躲避男人的目光。

    “把手放下!”男人扯过她的手,恶狠狠地命令道:“让本大爷好好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

    说完,他轻佻地解开她粉红的肚兜,露出饱满的胸脯。

    “奶子长大了不少,看来是经常被南宫宸玩弄!”

    南宫宽抬眼,居高临下地审视一丝不挂的芙湘,伸手捏了捏她的乳房。

    芙湘乖乖跪在床榻上,又羞又躁,任由男人侮辱和亵玩。

    突然男人眼神一冷,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芙湘被打倒在床上。

    “臭婊子,有了奸夫就忘了老子?”

    南宫宽欺身而下,壮硕的身体压在芙湘身上,开始急不可耐地脱衣服。

    看着心急火燎的男人,芙湘顿时慌了神,推搡着想要挣脱,却被他狠狠地压制住。

    “老实点,别以为上了南宫宸的床就可以避开老子,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东西?净跟老子惹麻烦,生了两个孽障,一个对老子颐指气使,一个给老子戴绿帽子。”

    南宫宽对着芙湘破口大骂,把隐忍许久的怨气全撒在她身上。

    芙湘被他吼得双眼泛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辩解。

    男人精虫上脑,掰开她的双腿,粗大的肉棒捅入她体内,横冲直撞,似乎要将她劈成两半。

    “大爷,慢点~不要~”芙湘疼得弓起身子,在男人怀里颤抖着身子。

    “艹,真他娘的紧!”南宫宽双手按着她光裸的肩头,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似乎只有这样激烈的碰撞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怨气。

    他一边揉着饱满的双乳,一边骂骂咧咧,“你这骚货天生就是伺候人的料,生了孩子小穴还怎么紧,难怪老头子喜欢,南宫宸也要肏你。”

    看着性事中的女人,紧致的小脸泛着潮红,一双美目如折翼蝴蝶微微颤抖,南宫宽目光渐冷,心中愈发愤懑。

    他果然还是小瞧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了,别看他一脸与世无争、道貌岸然的模样,心里却一直觊觎自己的东西,不仅是芙湘,南宫家也是,甚至是这个天下。

    他远走南疆十五年,回京后故意跟家里疏离,不仅女色,通通都是装的!如今他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与父亲和好、联合他的女儿夺权,甚至睡他的女人。

    这么一回想,南宫宽可悲地发现自己一直被南宫宸戏耍在股掌之中。

    他心中悲愤交加,这些年他受尽了老头的冷眼,甚至给老头分享自己的女人,但无论怎么努力,在老头心中,他仍比不上南宫宸。

    而南宫宸又为何这么无情,已经位极人臣,还要处心积虑地夺走他的一切!让他十多年的忍辱负重化为泡影!

    想到这里,南宫宽顿时怒火满溢,箍住女人的腰肢,发泄欲望和怒火……

    芙湘被他折腾地够呛,哭着求饶,把嗓子都喊哑了,男人却是越战越勇。不仅没有放过她,还把她拉起来,跪在床榻上,翘着屁股供他抽插。

    光是插小穴,他还不满足,分开芙湘的臀瓣,不顾她的哭喊,将阳具插入她的菊穴之中,疼得芙湘差点昏死过去。

    “屁眼放轻松,你想夹断老子的老二吗?”

    芙湘被男人从身后抱着,粗大的阳具在她股间的二穴中轮流抽插着,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她阴道里射精。

    就在她以为快结束之时,男人粗鲁地扯起她的头发,命她跪在他的胯间,替他清理阳具。

    “真是中看不中用!”事后,南宫宽摸着芙湘满是泪痕的脸庞,猥琐地笑道:“南宫宸没操过你的屁眼吗?这次怎么比给你开苞时还紧,搞得老子差点就射了。”

    芙湘不敢表态,努力吸吮着男人腥臭的阳具,刚刚被肏得太狠了,现在她的小穴和屁眼都痛得很,甚至比破处还痛。

    南宫宽也知道自己刚才下手狠,每次都顶得她浑身打颤,边挨肏边失禁,结束时两穴都合不拢,流着淫水,床单全湿了。

    玩弄女人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也是他的筹码,想到这里,他嘴角难得泛起一丝笑意,饶有兴致地将手探到女人湿滑红肿的股间,粗糙的手指伸进穴口揉捏着。

    温热的爱液和他留在她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到他手上。

    “南宫宸平时没少肏你吧?怎么小穴还这么紧,是他的阳具太小了吗?他跟我在床上,谁更厉害?”

    二叔:呵呵,你想多了。

    残忍的真相(SM)

    面对男人一脸凶相地逼问,芙湘吓得瑟瑟发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

    平日南宫宽待她不算好,但起码还会维持他贵胄的身份,不会这般言语粗鄙、凶神恶煞。

    今日的他非常陌生,芙湘低着头,不敢说话。

    见她睫毛微颤,我见犹怜,南宫宽心生一计,捏住她的下巴,淫笑道:“真是生得一张好皮囊,连南宫宸这种柳下惠都被你勾了魂,也不在意是被我玩腻的货色。”

    说完,他拽起芙湘,将全裸的女人重新拉回床榻之上。

    难道他还想再来吗?

    芙湘满脸惊恐,红着眼求饶,“大爷,求求您,不要了~”

    “给老子闭嘴,床上有你说话的份吗?”男人不耐烦地打断了她,掰开她的双腿,看她股间粉嫩的性器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花穴内缓缓流出浑浊的精液,又湿又淫荡。

    “还是被老子肏得爽吧,南宫宸都肏不哭你!”

    南宫宽的男性尊严得到了满足,竟拿着衣带把芙湘的双腿绑在床头两侧,迫使她双腿大开,下体被看光光。

    被绑成如此羞耻的姿势,芙湘又羞又躁,含着泪撇过脸去,俏丽的面庞泛起潮红。

    南宫宽不以为意,粗糙的大掌覆在她少毛的阴户上,指腹深入花穴,揉捏红肿的阴核,笑得猥琐,“南宫宸要是知道你被我肏成这副模样,还会不会要你?”

    面对男人的羞辱,芙湘下意识咬紧嘴唇,她很清楚南宫宸对她的鄙夷。

    那日她伺候老爷和大爷,全裸着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着,如同毫无尊严的玩物。而这难堪的一幕被南宫宸撞见了。她至今忘不了他冰冷的眼神,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一个巴掌落下,打碎了芙湘的思绪。

    南宫宽捏紧她的下巴,不禁想起多年前的往事,恶狠狠地警告道:“别以为你上了南宫宸的床,就是他的女人了。在他眼里,你就是个玩物罢了,一个泄欲的工具。”

    看着芙湘水雾朦胧的美目,想起她曾经对南宫宸的爱慕,南宫宽的言语更加恶毒,“你知道南宫宸为何让你这个残花败柳进他后院?还不是因为你长得像他喜欢的女人,他爱而不得,把你当替身。想当年你还是清白之身,想给他做妾,人家都不要,现在你这被人穿烂的破鞋,也不知道哪日就被他玩腻了,赶出家门!”

    替身?芙湘杏眼圆睁,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每次在床榻之上,南宫宸与她欢好,即使二人交合得再激烈,他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有时情到浓时,南宫宸会让她别过脸去,或者用被褥遮住她的脸。

    芙湘苦涩一笑,原来他一直把她当替身呀!她垂下眼眸,内心一片悲凉,至始至终,她都只是个玩物。

    见她情绪低落,南宫宽满意一笑,手指把玩她稀疏的阴毛,坏笑一声,“你说如果把你这些毛剃了,南宫宸会介意不?应该不会吧,毕竟你只是个玩物,他不会小气到不给我这个大哥分享吧?”

    “大爷,求您不要这样~”

    芙湘惊醒过来,使劲地摇头,倒不是怕南宫宸,而是觉得太屈辱了,她不想被人当成玩物对待了。

    南宫宽不理会她的苦苦哀求,拿来准备好的剃刀,开始给她剃毛。冰冷的刀刃贴在她柔软的肌肤,将她稀疏的阴毛一层层刮下。

    芙湘望着自己光溜溜的阴户,悲从中来,留下了屈辱的眼泪,为什么她的人生如此悲惨,要被人如此践踏尊严,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由己。

    “你哭什么,觉得委屈了?本来就是伺候人的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南宫宽白了她一眼,替她解了绑,拍了拍挺翘的臀部,命令道:“起来跪好,扒开屁股,让大爷看看你的屁眼。”

    芙湘撇撇嘴,顺从地跪好,按男人的命令摆出羞耻的姿势。

    刚才在性交时,南宫宽狠狠地拍打她的臀部,导致她的雪臀上印着明显的巴掌印,又红又胀。不仅如此,因为他刚捅得太粗暴,芙湘的菊穴也肿了起来。

    南宫宽满意一笑,“很好,你就这么回去见南宫宸吧!”

    听到他发话放过她,芙湘松了口气,犹犹豫豫地开口,“大爷,桓儿他……”

    “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不会把这孽障怎么样的。”男人猥琐地抚摸着女人光滑的后背,一脸凶狠,“但你要替我除掉南宫宸。”

    二叔挣扎着要出场,被懒作者拦住了,还是下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