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暴露

    北地到底还是打起来了。

    淄州连降五日大雪冻死了蛮夷半数的牛羊，寻滋生事变成切切实实的抢掠屠杀。

    军报一封封地发回，皇上封驻地将领林嘉为骠骑大将军统领抗敌事宜，身为林嘉副将的苏玉河自然也披甲上阵。

    自消息传回，镇国公府就笼罩着一股肃杀之气，苏纲日前已往南大营练兵，多日未归。苏堰亦是形色匆匆，多半不在府中。至臻整日里惴惴的，想乐瑶想得紧，又忧虑苏玉河的处境。

    听见德生和花容闲话家常，说乐瑶病后落下气喘的根儿，天凉越发厉害，都开始呛奶了，至臻急得直打转。

    午后下起小雪，至臻彻底坐不住了。她让花容去寻苏堰，花容来回说苏堰已经两日未归了。

    至臻看着远处发青的天色，暗暗壮胆，传轿往长公主府而去。

    到门口递了拜帖等了半刻就有老妈子出来扶轿，至臻松了一口气，想着要见到乐瑶了，眼里跃着欢喜。

    昌平公主在东暖阁接见至臻，不同于上次在寺中的和蔼，公主抱着手炉倚在炕桌上，紧抿着嘴，神情冷淡。

    至臻将大氅解下交给侍女，殷切上前跪拜行礼。

    臣妇苏氏拜见长公主殿下。

    昌平公主并不叫起，只一味拨弄手炉里的灰炭，半晌开口慢悠悠地问：驸马爷可好？

    至臻愣了一愣，她伏在昌平脚踏前的地毯上斟酌着答：臣妇许久未见驸马爷，想着有公主照拂，应是无碍的。

    昌平公主冷笑一声，将手炉往炕桌上重重一磕，瞅着地上的至臻：许久未见？不是前儿才从你帐子里出来吗？

    至臻小脸煞青，急急辩白：没有，驸马爷和臣妇是清白的

    昌平满脸嘲意，连身后侧立的嬷嬷嘴角都撇了撇，至臻急出一身冷汗。

    公主不相信臣妇，也该相信驸马爷

    够了，清不清白验验就知道。昌平的声音里仿佛淬了冰渣子，熏着银丝炭的冬暖阁似冰窟般令人不寒而栗。

    至臻有些茫然，她看见门口进来四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吓得连连后退，很快被扯着双臂压俯在地毯上。

    把她衣服脱了。昌平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

    至臻奋力挣扎，被嬷嬷狠狠掐着腰侧软肉，痛的眼前发黑，只听到布料撕扯的声音，接着身上一凉。

    不要公主饶了我吧啊

    这些婆子手劲儿颇大，边撕扯着至臻的衣服边暗暗地掐弄，至臻受不住痛，又抵不过这许多只手，身上被剥得只余贴身小褂，发髻散开，青丝铺在地上。

    这妇人果然是个骚的，竟没有穿亵衣。教养嬷嬷凑在公主耳边低语。只见至臻身上那薄纱小褂被撕开口子，露出一身细皮嫩肉，并不见肚兜和亵衣。

    公主眼里有厉色露出，看着至臻在地下挣扎，又被手黑的婆子扯住长发，痛的直咧嘴，身子已然赤条条了，白嫩肌肤上的点点青紫痕迹暴露出承欢的事实。

    至臻不敢妄动，蜷着身子瑟瑟发抖，她双臂抱胸想尽力遮掩些却只将那乳肉掬得越发隆起。她抬眼觑着四周，觉得这屋里的人个个面目狰狞，如林间恶犬。

    昌平狠得咬紧了后槽牙，下了炕围着至臻打转，婆子们上前捉着至臻的四肢让她展开身子，只见乳肉上端端正正烙着两枚发紫的牙印，或轻或重的齿痕从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腿内侧，青紫斑驳，非一日造就。

    至臻紧闭双眼，她脑子很乱，眼前不时闪现画面，一会儿是苏堰一边肏她一边发狠咬她的身子；一会儿又是乐瑶哭泣的小脸。

    昌平终于坐回炕上，端起茶杯轻抿，略缓缓这才开口：合该将这贱妇押到宗祠让长辈们评评理，丈夫还在边关拼命，她倒是勾起了大伯子。

    至臻本已心灰意冷，听到苏玉河的名字又泛起愧意：公主要罚，臣妇绝无怨言，只是玉河正是生死关头，望公主看在镇国公的面子上不要告诉他。

    昌平冷笑一声：镇国公？做小辈的本不该议论长辈，只是我那公公怕是也摘不出去。接着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不过你说到罚，我倒是有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