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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男友是个秒男(h)

    从内裤被瞿显扬扒下来的那一刻开始,昙英就在努力对抗着自己的不安和紧张。

    她不想让那些浅淡的惧怕感打扰到一直细心照顾着她所有情绪的初哥男友。

    可是瞿显扬这厮未免也太过分了……

    内裤才脱下来不到五秒,下半身的冷意都来不及侵袭全身,昙英的小腿肚突然就感觉被几滴温热的液体滴到。

    昙英的第一反应是:精液竟然是有些温热的粘液。

    昙英的第二反应是:完蛋了,初恋男友是个秒男。

    甚至还没进去,就秒射了……

    她该怎么办?

    是继续趴着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还是先别冻着自己,把裤子穿起来然后……给他一点恢复心情的时间?

    但昙英又有点疑惑,难道之前瞿显扬隔着衣服蹭她的硬度和时长只是错觉?

    “昙英。”

    瞿显扬从喉口发出沙哑低沉的轻唤声打断了昙英的胡思乱想。

    “你先别回头,也别动。”

    在昙英身后的瞿显扬手忙脚乱的直接用昙英雪白的内裤堵住奔流不息的鼻血,他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一动鼻血就更加汹涌,但他不愿意让昙英看到他的狼狈不堪,只好跨了一大步去取茶几上的抽纸巾。

    这边尚且老实趴在窗口的昙英心想,虽然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但是她大概知道男人在这个时候的心情都是非常脆弱的。

    她甚至代替瞿显扬产生了屈辱与羞耻感。

    ——世界上没有哪个男的会因为阴茎都还没插进去阴道就射精了而开心的吧?

    “好好好,我不动,你慢慢……啊嚏!”

    多么戏剧化又不合时宜的喷嚏。

    多么真诚又体贴哄人的敷衍。

    昙英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新家里的暖气出了点问题还没供上,就算是开了热空调,裸着下半身好几分钟也还是会着凉的。

    瞿显扬看着女朋友雪白纤细的美腿上,那道沿着小腿肚流淌而下的、触目惊心的血迹,和她因为寒冷而泛起鸡皮疙瘩的肌肤,匆忙地抱着抽纸巾跪在她身下,一手仍然用她的内裤堵着鼻孔,一手焦急地给她把血迹擦干净。

    鼻孔里的堵塞感越来越强烈,瞿显扬说完一句“别过来”,就再也顾不上昙英,捂着口鼻直奔洗手间。

    昙英疑惑地低下头,她在地板上看到了几滴血迹,然后是地上带着血迹的纸巾。

    她下意识往自己的穴口一抠——

    她月经突然提前了?

    透明的蜜液淌在指尖,排除。

    她已经被破处了?

    有点常识的都知道处女膜是一种阴道瓣膜,撕裂后出血是概率问题——

    关键是刚才也没有任何可以让她阴道被撕裂的东西进入,排除。

    那这个血显然就是出自瞿显扬身上了。

    昙英缓缓拉上被瞿显扬丢在一旁的长裙。

    她的内裤不知道被瞿显扬丢到哪里去了。

    她跑到浴室门口敲敲门,“瞿显扬,你还好吗?”

    “我没事。”瞿显扬闷闷不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上去比刚才以为昙英不同意和他做时还低落,“你先回房间去,别着凉了。”

    昙英想了想,这个时候可能需要给他时间缓一缓。

    她去窗台上把小雪人捧起来,打开窗,把雪人放在室外的窗槛上。

    雪花像纸鹤般潇洒天真地飞舞着,也舞到了让瞿显扬冻得手脚冰凉的雪人身上。

    “你还是个小雪人,不能看十八禁的东东。”昙英喃喃自语完,将窗户关上,拉上窗帘,再也不给小雪人有机会看戏。

    她收拾了一下客厅里看上去很是惨烈的带着血迹的残局,用热毛巾将自己的两腿又细细擦拭了一遍后才回到主卧。她钻进被窝里,轻轻叹了口气,替瞿显扬惋惜地感慨到,今夜破处计划又告吹了。

    她拢着温暖的鹅绒被,闭上困乏的眼渐渐步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胸前的软雪被人像揉面团一样用力捏着,温热的掌心煨着她的乳尖,快要把雪顶都融化了。

    而她身上也变得异常燥热,腰上被一根铁棍压着,股缝里还抵着另一根,不停地戳着她的穴口。

    真正叫醒昙英的,是舔舐着她光洁的肩头的舌头,湿濡温热又黏腻缠绵,她被刺激得浑身一颤。

    头顶的大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熄灭了,瞿显扬厚重的呼吸随着他胸膛的起伏贴在她纤薄的背部,他感觉到昙英终于被他弄醒了,硬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终于在试探了不知道多少次角度、调整了多少遍位置后,精确地瞄准了穴口。

    “昙英……”他的呼吸已经变成了粗喘,“我要进去了。”

    昙英将将苏醒,她懵懂着摸上扣在她腰际的大掌,她看不见瞿显扬的表情,但她的全身都感知到他紧绷的肌肉在蓄势待发。

    “嗯,你慢一点。”昙英温柔地用气音发声,“我疼的话就掐你的手。”

    “好。”瞿显扬翻过掐着昙英细腰的手,与她十指紧扣。

    蕈状硕大的顶端迫不及待地挤进湿滑的穴口,瞿显扬指缝中纤细的手指用力握了他一下。

    他屏住气,放慢动作。握力少许松懈一些,他再进。

    “嗯——”

    昙英因为疼痛扭了一下腰肢,身体朝瞿显扬的方向旋来几度,瞿显扬立马知情知意地从她肩窝里扬起脸,吻住昙英又被她自己咬得红润的嘴唇。

    吻了一会儿,两人的呼吸更急。

    花穴中的汁液汨汨流动,打湿了他尚未完全插入的肉棒。

    黑夜中,两双湿润发亮的眼眸两厢对视。

    瞿显扬沉腰一挺,尽根没入。

    “啊!”

    短促的一声尖叫后,昙英的泪水沁出眼眶。

    瞿显扬:人怎么能闯这么大的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