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廢文網 - 历史小说 - 纨绔他带资入赘在线阅读 - 第89章

第89章

    “你既如此说,那不如此去京师,你一个人去好了。我便留在沈府高床软枕……”

    不知道是不是沈菱歌的错觉,她竟在余时安这话中听出了些女孩子家的小脾气,当即捧起他的脸,“生气了?”

    余时安深呼吸了口气,像是压下自己的不满,这才严肃地说道:“菱歌,我知道我对你来说从来都是锦上添花。有,也好,没有也罢,都不会对你有半分的影响。但,我只希望,在你身边时,你无需那么坚强,亦毋需非要自己撑起一切才罢休。”

    “你不能推开我,你也推不开我!”余时安一说完,也不管沈菱歌会说些什么,径直侧身,将她压在身下。

    而沈菱歌尚未脱口而出的惊呼就这样被他堵了回去,他的吻霸道中又带着温柔,轻啄着她的唇瓣,继而又日绵绵细雨般落在她的耳畔与颈脖。

    激得她鸡皮疙瘩纷纷立起,浑身上下都感觉到酥麻难耐。

    “嗯~”

    沈菱歌伸手想要推开他。可余时安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掌中。

    她身子不住的战栗,感受着他犹如一个旅人,参观欣赏着每一道风景,走过的每个角落。

    一系列的游览带来阵阵酥麻。

    一个翻身,沈菱歌压在了他的身上,柔嫩的双手紧抱着他精壮的腰身。

    自己的身子在他身上拱了拱,仰起头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样的热情让余时安心底的那道情愫再次被激活。

    他伸出修长有力的指尖,轻抚过她光洁饱满的额头,鼻梁,眉梢,然后缓慢向下滑落到挺翘的琼鼻之上,接着是红艳娇软可口的樱桃小嘴。

    忽然,他只觉手指一暖。

    余时安似是没想到会得到这般待遇,面上的笑意倒满是惊喜与满足。

    而沈菱歌好像是读出了他心中所想,当她纤纤玉指路过他的耳际,留下了一句,“余时安,上了我这条贼船,你可别后悔。”

    第52章

    眼前全是猩红的世界

    翌日清晨。

    阳光明媚,天色晴朗。

    窗外鸟儿叽喳,室内温暖宜人,令人昏昏欲睡。

    当真是应了那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榻上躺着两个人影,床边衣衫就似那春雨夜中风雨洗礼后,飘落的花瓣散落满地。

    忍着身上的酸疼,沈菱歌动了动,随后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余时安的俊颜。

    棱角分明的五官透露出刚毅之感,浓密的睫毛下,那双深邃的眸子紧闭,高挺的鼻梁与那张薄唇形成完美的弧度。

    沈菱歌伸出白皙的右手食指轻轻勾勒着他的轮廓,嘴角含笑地看着他。

    “娘子可看够了?”余时安忽然睁开眼睛,黑色如同墨玉般深邃的瞳孔倒影出她的面容。

    该死,竟不知他是何时苏醒。

    她被吓得收回手,然而还未收回,便被那只大手抓了回去。

    脸蛋儿红通通地低下头,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被人发现了似的,“没……”

    余时安邪魅一笑,大手又搂过她纤细的腰肢,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在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上摩挲着:“昨晚,我家娘子可是如同沙场女战神一般。这天一亮,怎么害羞的像兔子一样。”

    下巴上的触碰令她浑身颤栗起来。

    她没有抬头,却能感觉到余时安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炙热滚烫的,像要将她灼烧出两个洞来似的,心扑腾跳个不停。

    拉下他的手,“你可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吗?”

    “是,可都记着呢!”余时安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随即又略带威胁道,“那你可还想着让我丢下你自己跑?”

    瞧他一副“凶狠”的模样,作势便来挠自己敏感的腰际,无奈之下,她只得求饶。

    两人疯闹了一阵,都静了下来……

    “走吧!”沈菱歌望着余时安,笑意缓缓收敛。

    “走!”余时安也望着她,应下一声。

    又一次两人共乘一辆马车远行,可心境与那时截然不同。两人虽如同往日那般说笑,可是心思总是沉沉的。

    王公公身份尊贵,自然是独乘一辆马车。

    两辆马车先后而行,两旁跟随着几个一袭常服的大内侍卫。

    这原是御前下来的人私访的标配,可现在平添了几分肃穆。

    马车驶入竹林,竹枝随风摇摆。

    车轮碾过地上的沙土,马蹄踏踏。

    只听“嗖嗖嗖”的几声,几只竹箭“砰砰”两声扎在车壁之上。

    王公公那辆车前的马因为中了两箭,扬蹄长啸一声后,便倒在地上。

    伴随着这声长啸,王公公从马车中跌落出来,连同着他的金杯玉器。

    他捂着摔疼的后背,由侍卫们掩护着,赶紧躲进了沈菱歌的马车中。

    而这车夫被侍卫赶了下去后,抱头鼠窜,随意找了个将将容身之地躲了起来。

    侍卫到底是训练有素,驾驶着马车疾驰在官道上。

    “王公公,这些人的目标是您还是?”余时安抢先开口问道。

    王公公心理上虽觉得这伙人的目标是沈菱歌,但平日里自己也仗势欺人惯了,被人趁机针对也不是没可能。

    当下也没有立即否定,只拿出了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冲着谁来的都不重要。如今,我们同乘一辆马车,也当彼此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