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廢文網 - 都市小说 - 他是我先生在线阅读 - 第88章

第88章

    “?”

    江愉辰:“不是就要这样用么?”

    齐歆:“。”

    “……你故意的吧?”

    “我真不知道。”江愉辰试图解释:“都叫身体乳了,浑身上下不都得涂点。”

    齐歆一脑门官司,“谁教你的啊?江老师。”

    “……”

    “齐老师教的。”江愉辰垂眸看着瓶身的说明,抬头的时候吻了下齐歆的额头。

    “我不该说你的。”江愉辰拿花洒冲干净齐歆头上的身体乳,重新抹了一层洗发露。

    “但是我不说你,你下次还敢。”

    江愉辰把浴袍裹在齐歆身上,穿好衣服后紧紧抱着齐歆,“你刚刚吓死我了。”

    “你知不知道…”

    “都快被你吓哭了。”

    “手上是怎么个疼法?”江愉辰只缓了两分钟,他实在是不放心,“钝痛还是绞着痛?”

    齐歆:“感觉不到。”

    “可能疼麻了。”江愉辰:“还能撑到明天么?”

    “嗯。”齐歆说:“我吃点止痛药就行。”

    “下次还敢不敢?”

    “什么?”

    江愉辰叹了口气,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遇到危险的时候把手伸出去。”

    齐歆顿了下,没应声。

    江愉辰:“我刚在外面都是胡说的,学业不学业的,前程工作好不好的,我都不在乎。”

    “我就是怕你难受,不管是心理意义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我知道。”齐歆低着头。

    “嗯。”江愉辰插上电吹风,手指拨弄着齐歆的头发,“我知道你爱我,想要保护我。”

    “但是,粥粥。”江愉辰把吹风机声音调小了一点,“躲起来不只是逃避,有时候也是另一种程度的爱和信任。”

    “你很爱我。”江愉辰说:“这事我最清楚。”

    齐歆抬头看着他。

    “你别不信。江愉辰温声道:“爱和信任都是能直观感受得到的,没有人会忽然不爱了。”

    “你这么在意我,比所有人都要爱我。”

    齐歆:“可是……”

    “你只是胆子小一点。”江愉辰说:“哥哥胆子大就好了。”

    “我保护你。”

    “我家粥粥怎么这样没有安全感。”江愉辰:“是不是我对你不好,怎么总患得患失的?”

    “别说碎个玻璃了,你就是把天捅出一个洞来,我也还会爱你。”

    齐歆笑了下,“你要去补天么?”

    “只要是你弄的,我就去补。”江愉辰:“不生气了好不好?”

    “哥哥以后都不骂你了。”

    “不信。”齐歆嘀咕着,“你之前还说今天不批评我了。”

    “倒是提醒我了,今天这事可不许有下次了。”江愉辰关掉电吹风,拇指叩了一下齐歆的脑袋,“学乖一点。”

    “别总想着对我好,你要学会爱自己。”

    “你最重要。”

    第68章 香氛过敏

    雨越下越大,齐歆怀里抱着江愉辰装好的热水袋,眼睛亮亮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想——”

    “要吃——”

    江愉辰和齐歆同时开了口。

    “想干嘛?”江愉辰问。

    “画画。”

    “驳回。”

    齐歆身上裹着一层棉被,他往江愉辰那边挪了挪,吞吐着说了实话,“我有个事想和你说。”

    “好。”江愉辰:“什么时候都行,我一直有空。”

    “你不是,”齐歆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我记得你晚上要给学生看论文?”

    “本科期间能写出什么好论文。”江愉辰总结道:“多数是胡编乱造再加一点前人的结论。”

    “那我待会就和你讲。”齐歆坐在江愉辰腿上,心情又好了起来,“我想吃番茄疙瘩汤和油条糍粑。”

    “好,给你做。”

    齐歆:“番茄疙瘩汤不要番茄。”

    “知道。”江愉辰声音懒懒地,故意逗他:“油条糍粑不要油条。”

    齐歆:“我要。”

    “要什么?”江愉辰说话的时候,楼下又响起了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

    “粥粥。”江愉辰眉心蹙着,交待了齐歆两句,“尽量不要和柳衡接触,尤其是你最近手腕痛,身上没劲。”

    “哦好。”

    齐歆高中的时候学过空手道和散打,还是江愉辰帮忙报的班。

    江愉辰:“我总觉得他怪怪的。”

    “你先离他远一点,找机会我问问他到底想干嘛。”

    “哥。”齐歆喊了他一声,“你别这么直来直去的,不好。”

    “嗯,听你的。”江愉辰快走到楼梯口了,他半掩着门,看着齐歆躺下才放心下楼。

    楼下确实在吵架,但和江愉辰想的完全不一样。

    许培星受够了。

    她音量不如柳衡大,每一句却都说得清清楚楚。

    “柳衡,你把姐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钱还回来。”

    “一百两百的就算了,四位数的转账和红包都还给我。礼物什么的就当我喂了条不会摇尾巴的哈巴狗。”

    柳衡和许培星之间隔着一套长沙发,傍晚时自曝的窗户已经清理干净了。

    玻璃还没来得及重新装,只虚虚地挂了一层遮羞的窗帘布。

    江愉辰径直走到厨房,拉开冰箱的当口,余光忽然瞥到了一个白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