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廢文網 - 玄幻小说 - 路人属性大爆发在线阅读 - 第89章

第89章

    【热爱,这首歌一听就很炸。】

    甚至连关注银河娱乐新歌的人都没有。

    所谓红黑俱灭,就像一滴水落入池子里,激不起任何水花,哪怕蹭着微光和锦鲤的热度,也只有安淮粉丝和一少部分听歌的路人给了点眼神。

    安淮粉丝大度地表示:【是y的话,就给你蹭一次,下次有好歌再找我们安安合作啊。】

    【y老师,这次蹭了下次是要还的哦。】

    【锦鲤和微光都喜欢,新歌我也会听一下,不过看名字好像不是我爱的type,y的抒情歌写的那么好,怎么突然想写这种曲风了。】

    【也不怕步子跨太大,给劈叉了。】

    一片唱衰声。

    这可把昆仑娱乐市场部经理愁的,整天唉声叹气。

    这是娱乐圈最怕发生的一幕,无人问津。

    当然,这些新歌前的风浪林砚并不知道,此时他好好地补了几天觉之后,又回到了申城大学。

    伤口还没好完全,在外面行走他尚且还可以带着帽子,但进教室总不能带着。

    青年摘下鸭舌帽,安静地坐在后排。

    前方的教授发下一张预告过的试卷。

    这就是林砚先前去图书馆复习的小测试,题目很少,但难度挺高,他大致扫了一眼,会的题占80%。

    林砚把小测试的考卷写完,出来的时候跟贺爽撞了个照面。

    贺爽“咦”了一声:“你头怎么了?”

    随即第二声更加惊奇的“咦”:“你把头发弄上去啦?感觉一下子敞亮了,我靠你现在看起来挺帅怎么回事,就是这眼镜有点太煞风景了。”

    准确的说,不能用“挺帅”形容了,青年身高腿长,露出优越而光洁的额头,鼻梁高挺,怎么看都像是校草预备役,如果能摘下眼镜的话,就能看到他完整的脸。

    他想伸手去摘林砚的眼镜,被青年侧过头避开。

    林砚重新戴上鸭舌帽:“我去排练。”

    距离校园庆已经不远,他们排练的地点从音乐教室改到了大会堂,当然,想要借用大会堂还需要提前申请,他到大会场的时候段辞和狄子睿几人已经到了,出乎意料的是陆羁也在。

    申大的大会堂穹顶很高,舞台很气派,但还不足以容纳校园庆的所有观众,因此等正式舞台改造完毕后,他们会换到那边排练。

    乐器已经被摆在了舞台上。

    陆羁站在舞台上,靠在架子鼓边上,伸手去摆弄鼓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有种散漫的柔和。

    “你来啦?”楚然就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最先发现林砚。

    他同贺爽一样,他也发现了林砚今天的异状:“你怎么戴着帽子?”

    “撞到了。”林砚含糊地说。

    楚然还想追问,就被段辞给打断了,段辞说:“伤口怎么样了,要不要去找专家重新看一下?”

    林砚无奈地说:“没那个必要。”

    陆羁走了过来。

    男人脸上还带着方才的柔和,和他一身的野格格不入,他低头打量了一下青年额头的伤口:“换过纱布了么?”

    林砚说:“换过了。”

    “会痛吗?”陆羁放缓了声音。

    林砚摇了摇头,这里人不多,他没摘帽子,用手简单地梳理了一下侧边散乱的头发,随即走到架子鼓后方。

    距离校园庆越来越近,他需要抓紧时间培养手感。

    经过校领导复审之后,这次的曲目有所变化。

    准确的说,有变化的不是曲子,而是加了一段架子鼓演奏。

    在重新编曲这次演出的曲目后,初审时,段辞突然向老师提议提议加一段很短的个人架子鼓solo,以此扩充整首歌曲,否则会显得过于单调。

    这个提议放在之前,狄子睿和楚然都不会同意,但经过几次彩排后,他们自身都快成粉丝了,加之这段solo的确会给整首歌增光添彩,全票通过。

    负责审核的音乐老师干脆让林砚现场来了一段,结果当然是敲定了这段solo。

    因此林砚肩膀上的担子更重了。

    排练的时候,陆羁没像以前那样靠在房间外等,他合上大会堂的门,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堂而皇之地坐在前排,像唯一的观众那样看着舞台。

    厚重的大门仿佛隔绝了外界。

    林砚在练那段solo,楚然在开嗓,狄子瑞在练贝斯,段辞在练吉他。

    陆羁却只看着林砚。

    这种感觉其实很美妙,空旷的观众席上只有他一人,就像林砚单独为他演出似的。

    段辞留意到他看林砚的眼神,他手指一颤,弹错了一个音符。

    男人放下手中的吉他,在林砚朝他看过来的时候,段辞做了个口型“休息会”,在青年转过头后,他走下舞台,坐在了陆羁旁边。

    陆羁折起支在地面上的长腿,瞥了他一眼。

    段辞也不说话,背脊朝后靠在椅背上,用同样的角度看向林砚。

    在节奏的间隙里,段辞忽地自言自语般地说:“他的伤口,我刚刚问过了。”

    陆羁懒懒地回道:“你问,和我问,不太一样吧。”

    那一刹那,大会堂里回荡着的乐器声都仿佛降低了一个音调。

    舞台的灯光打在段辞的头顶,那头偏黄的头发落下一个光晕,他动了动嘴唇:“有什么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