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篇第3章】蜕变
马孝全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屋子的床上，头上还缠了好几圈纱布。 “呃~~~”马孝全坐起身，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 “嘎吱~~”房门开了，进来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 “全哥，你醒啦？”女孩见马孝全醒来，高兴的问着。 “嗯~是晴儿啊，我这是在哪儿？” “在我家啊！”晴儿眨巴了一下眼睛，“放心，全哥，这几天我家都没人！” “我怎么在你家啊？先前那个女人呢？” 马孝全这么一问，晴儿的脸唰的红了起来。 “怎么了，晴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晴儿有些狐疑的看着马孝全，眼睛眯成一条缝儿，道：“全哥，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呀？” 马孝全糊涂了，晴儿的言外之意是，之前的事情他应该最清楚。但是马孝全确实想不起来了，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能够记起来的，都是些零零散散的片段。 “我记得我在第二道救了个女人！”马孝全回忆着。 “然后呢？”晴儿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马孝全。 “然后嘛~~嗯~~~然后我们好像去了一个仓库，又救了几个女孩子，不过我当时好像不太愿意......哎呀，你不也是那几个女孩中的一个么。” “哦~~~”晴儿长长的哦了一声，“再然后呢？” “再然后啊！”马孝全摸了摸脸，“再然后我头疼的很......对了，晴儿，我怎么在这儿，我记得你们中有人说是要把我送医院的吧？” 晴儿猛的站起身，贴着马孝全的脸，问到：“全哥，你装的吧，你肯定知道的，说吧，我们都看见了！” 马孝全纳闷了。 “是不是我和那个女人打架了？” 晴儿一听，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是，你和那个女人打了好长时间的架，我们都不敢上前劝架！” “真的？” 晴儿点点头。 “你们怎么这样啊，人家一个女的，和我一个男的，就算我头破了，我毕竟是男的......” “哈哈哈......”晴儿看着马孝全自言自语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马孝全看着晴儿：“你笑什么？是不是我哪说错了？不对，不对不对，晴儿，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 马孝全话一出口，晴儿不笑了。 “晴儿，我的好晴儿，你告诉我嘛！” 晴儿的脸又红了起来，没吭声。 “怎么了晴儿，是不是不舒服？” 晴儿摇了摇头。 “那你倒是说啊，我把那女人怎么样了，还有，你们怎么样了，我又是怎么到你家的？” 晴儿呼了一口气：“全哥，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和......你和那个姐姐那样了，而且，还是当着我们的面那样的！” “那样？哪样啊？” 晴儿指着马孝全的裤子。 马孝全低下头看了一下。 “我~~~我裤子上怎么有血迹啊！” 晴儿红着脸，轻声说到：“是那个姐姐留下的！” 马孝全摸了摸裤子裆部的血迹，已经干了，有点硬。 “那个女人受伤啦？” 晴儿有些着急，白了马孝全一眼，道：“全哥，你捡了个大便宜！” “大便宜？” 晴儿点了点头，继续说到：“那个姐姐是C^N，她将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你，难道你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啊？”晴儿的话让马孝全大吃一惊，“晴儿，你没骗我吧，这可不能开玩笑的！”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是真的全哥，我也是女人，我也有过第一次，这个问题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 “那么那个女人呢，她人呢？” 晴儿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你和那个姐姐那样后，那个姐姐的眼睛突然变的好黑好黑，你知道吗全哥，是那种全黑的样子，好可怕，我们当时都吓坏了......那个姐姐问我要了件外衣，穿上以后就走了，真的全哥，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后来，我们几个姐妹商量要不要报警，但是见你呼吸很顺畅，我们就商量着，把你先弄到我家来......” 马孝全半信半疑的听着晴儿的复述：“就这样？” 晴儿点了点头，看样子不像是在撒谎。 “不是吧！”马孝全叹了口气，道：“怎么事情成这样了，我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哎！” 晴儿上前，一把握住马孝全的手，道：“全哥，这个不怨你，当时我们都在场，是那个姐姐主动这样的......” 马孝全摇了摇头：“不是这个问题，我现在连那个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这......哎！” 晴儿拉着马孝全的手，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慢慢的搂住马孝全。 “全哥，忘记她吧，这或许是有缘无分吧！” 晴儿突然间的靠近，让马孝全一时不知所措。晴儿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香味，让马孝全产生了一股冲动。 马孝全一把推开晴儿，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说到：“晴儿，我躺了有多久？” 晴儿也是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轻声回答道：“有2个小时了吧！” “哦！”马孝全起身，说到，“行了，我得回去了，太晚了！” 说着，马孝全下了床。 “全哥~~~” “嗯？” “这都临晨2点了了，你能不能留下来陪陪我......” 马孝全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留了下来。 这个晚上，马孝全给晴儿讲了很多很多有趣的事情，有他上大学时候发生的，有小时候的事情......直到晴儿听累了，睡了，马孝全才起身，悄悄的出了晴儿家。 东方已经泛起了浅浅的鱼肚白，街道上偶尔听到大扫帚沙沙的扫地声，一些起早的小摊贩，已经开始张罗着推车摆摊了。 马孝全打开家门，蹑手蹑脚的换了拖鞋，刚准备回自己的屋，老爹出来了。 “你个兔崽子，让你买个五粮液，你买了一个晚上，我的酒呢？” “没，没买上，钱没带够！” “放屁，说，昨天晚上干啥去了，怎么头上还缠的纱布，又和谁打架去了。” “爸，我这都快困死了，你让我先睡会行么，一会儿还得上班呢！” “不行，你今天得给我说清楚，老子的酒呢，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逍遥够了，老子的酒没了......” 父子俩嚷嚷着，马孝全的妈出来了。 “咋了这是？大早上的喊啥呢？全儿，你的头咋了？” 马孝全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妈，昨天晚上给我爸买酒钱没带够，遇到几个混混，打了一架，头被打破了，我这不是去医院了嘛......” “啊？来我看看，严重不严重？”老妈说着，很紧张的抚着马孝全头上的纱布。 “你让他给我编啊！一天到晚，就知道倒腾他那个烂电脑，给老子买瓶酒都不乐意......” “你行了，孩子这都受伤了，你怎么还惦记你的酒呢，去，屋子里呆着去！” 马孝全的老爸一看他妈生气了，连忙进了里屋。 马孝全见老爸进了屋子，竖起大拇指：“妈，还是你厉害，你要是再不出来，老爸不得骂死我！” “你呀！”马孝全的老妈点了他的脑门儿一下，“饿不饿，妈给你卧两个鸡蛋！” “啵！”的一声，马孝全就这老妈的脸就是一下：“还是老妈好！嘿嘿！” 老妈摇了摇头，进了厨房。 老妈刚进厨房，老爸就出了里屋，指着马孝全：“今天晚上下班回来给老子把酒买上，不买不要回来了，晚上你娄叔要来，听见了没？” 马孝全冲老爹吐了吐舌头，进了自己的屋。 不一会儿，老妈叫马孝全出来吃东西。 “全儿，这纱布谁包的啊，怎么包的这么差啊？” 马孝全一愣，想到了晴儿，连忙撒谎道：“哪儿啊，大晚上的，医院肯定没医生么，实习的护士给包的！” “等等吃完了，妈给你重包一下，啊！” “哦！” 吃完东西，老妈已经准备好了包扎的纱布和白胶布。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这才乖了俩月，怎么又开始打架了......”老妈一边说着，一边拆着马孝全头上的纱布。 “嗯？”纱布拆完以后，老妈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了妈？” “全儿，你头上的伤在哪儿呢？” “就在这儿啊！”马孝全指着伤患处。 “那你自己摸摸！” 马孝全轻轻的摸了一下。 “诶？不是吧，昨天明明还......” “啪~”老妈冲着马孝全的头就是一巴掌，“你就给我好好的编啊，装的还挺像，我都差点被你骗了。” “嘘嘘嘘，妈！妈，小声点，别被我爸听到。” “嗯，那你说，昨天晚上干啥去了？” 马孝全这回是彻底无奈了，他清楚的记得从晴儿家出来的时候，头上的伤患处还有些疼痛，怎么回家吃了俩鸡蛋，就没了。 马孝全也没隐瞒，把他能记起来的和晴儿告诉他的全给老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