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鱼 第四章（微h）
小丑鱼 第四章（微h）
日子还跟往常一样过，除了每天早晚的吻，还有比任何父亲都多的妥协疼爱，他们跟普通父女没什么不同。 我想住校。还有一个星期开学，姜今好已经打算了小半个月这件事了，今天才敢开口。 她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但爸爸不这么认为。 不能这么任性，她不该这样对待如此的父亲。 姜砚知愣了下，便答应了。 晚上还是晚安吻，两人站在各自的卧室门口，中间窄窄的白墙上还挂着日历，姜今好只要微微仰头就好，姜砚知每次都会弯腰低头配合她。 可今天的吻没有深入，姜今好就低下头去，低低说了声晚安。 刚要伸舌头的姜砚知不自然抿了下唇，回应了句晚安。 回到房间，姜今好就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无声的眼泪流在枕头上，她知道，只要自己开口，无论什么，他都会答应。 但他会不好过。 她哪里舍得？ 这边愁云密布，那边也有些焦躁。 睡不着的姜砚知，第一次翻来覆去。 她怎么了？明明很喜欢深吻，为什么今天没要？还说要住校，是明白过来后要躲他吗？可又不是她的错，她为什么要躲？ 讨厌他了？ 隔着一堵墙，父女两人都满腹心事，第二天起床却还是隐藏起来，用自己最好的一面对待对方，生怕对方会讨厌自己。 吻不再深入，渐渐又变成了一触即离，拥抱却越来越久，也越来越亲密。 终于到了她开学的那一天，姜砚知把她送到学校门口，拿下行李箱，看着自己换上校服的女儿，内心忐忑，这是她第一次离开他的身边。 有事就打电话。 嗯嗯。姜今好故作大方笑了下，展开手臂，不要太想我呀。 姜砚知将她紧紧抱进怀里，轻轻拍了两下，才放开了手：怎么能不想？去吧。 忍住酸涩点了点头，转身头也不回往里走，姜今好不敢回头，她怕会忍不住抱他，亲吻他，告诉他，自己真的好喜欢他。 但他会很苦恼吧？养了个坏女儿。 看着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姜砚知才回到车上，小臂搭在方向盘上，垂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办？才两分钟，他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跟以往不同，她上学，自己也会想今天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跟老师同学好好相处。 现在，他想的是她是不是讨厌他，在躲他，会不会跟别的男生相处？ 开明的姜砚知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跟别的男生拥抱在一起，露出接吻时的羞涩表情，心里涌出那股情绪，不只是自己养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难受，还有...男人的嫉妒。 一瞬间，电流从心窜到头顶，姜砚知抬起头，看向后视镜。 镜片下，那双眼睛里不只是父亲的关心，还带着男人丑陋的占有欲。 不可以再想了。 发动车，姜砚知强迫自己把这些抛在脑后。 她都在躲自己了，还要再让她讨厌吗？ 该结束了。 一周后回到家，姜今好笑眯眯讲住校的趣事，姜砚知也听得仔细，两人还是像之前一样相处，谁都没有再提那一个月的吻。 晚上睡觉，姜砚知洗漱完，出来时，就只有黑暗，跟她紧闭的房门。 那点隐匿的期盼被打散，姜砚知苦笑了下，就进了卧室。 听到小小的关门声，期盼着父亲主动的那颗心也落回了肚子，姜今好闭了闭眼睛，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就这样，一个月，两个月，周六周天是他们仅仅能见面的日子，姜今好也越来越沉默，姜砚知有些担心，但她也只是笑笑说学习压力大，有些累，姜砚知也只能把话吞回肚子里。 周三是她的生日，往年都是她放学后，姜砚知拿着订好的蛋糕，带她去最喜欢的餐厅。今年她住校了，但姜砚知还想给她惊喜。 准备着明天去学校看她，买了一大堆东西，姜砚知想了想，还是没订蛋糕，等她回来再补上。 结果下午六点多，他刚下课，就接到了她的电话，对上来的同学点了点耳边的手机，走到一旁。 还没开口，就听到了她带着一丝抽泣的声音。姜砚知心下一紧。 怎么了？跟同学吵架了？ 爸爸...姜今好好似怕别人听见一样，声音压得很低，我好想你... 你等我。姜砚知挂掉电话，飞快装好教材就走了出去，还不忘了跟同学们解释，抱歉我有些事，给我发消息，明天去我办公室也行。 赶紧开车去了她学校，路上给她班主任打了电话，没有什么跟同学的不愉快，班主任也没发现她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姜砚知就先帮她请了假。 到了校门口，就看到了背着书包，垂头等着的姜今好。 停在她旁边，下车走到她面前，姜今好感受到了，但还是不抬头。 将她揽进怀里，姜砚知也没说话，只一下一下摸着她的头发。父亲的怀抱这样温暖，姜今好终于无法忍受，哭泣出声。 等她哭得差不多了，姜砚知才打开车门，姜今好乖乖上车，还在不停抹眼泪，姜砚知也一言不发，但方向盘上用力的手，显示着他的也并不怎么平静。 到家，下车，上楼，姜砚知提着她的书包，看着电梯上变换的数字，心却越来越稳。 开门，把她迎进来，关门，放下书包。 转身，直接抱起还在换鞋的姜今好，刚抵在门上，吻就落下来了。 终于得到父亲主动的姜今好愣了三秒，随即搂紧他的脖子，又哭出了声音。 听到哭声，尝到眼泪，姜砚知也没再离开她的唇，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他当然知道。 他早该知道。 吻越来越火热，姜今好也大胆回应。姜砚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也知道。 她早就知道。 将她的外套脱掉，抱着她吻着她走向房间里，坐到床上，姜砚知也脱掉了外套，毛衣的颜色款式都一样，黑色，修身，高领。看他俩，天生就该是父女。 吻终于不限于嘴唇跟侧脸，到下颌，到侧颈，姜砚知拉下她的衣领，舔吻着她纤细的脖颈。 主动脱掉衣服，姜今好只剩下一件纯白的内衣，瑟缩一下靠紧在姜砚知的怀里。在腰间的手变得滚烫，吻也从侧颈向下，到了锁骨处留恋。 柔嫩的手也试探着伸进了姜砚知的衣服里，从劲瘦的侧腰，到结实的后背，姜今好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却想抱紧他。 呼吸在锁骨处，不再向下，他好似在犹豫，再往下，就不再是可以控制的事情了。 但现在，已经控制不住了。 反手将自己的内衣扣子打来，乳肉跳动着贴上姜砚知的胸膛，他呼吸一滞，下一秒的气息却烫得姜今好都发出呜咽声。 唇向下，手抱着她抬高，父亲的吻落在女儿的锁骨下，乳肉上，然后一点一点，到了那里。 含住乳尖，姜砚知的脑子好似有千口钟在敲，但身体依旧挣扎着靠近。 湿润熟悉的触感到了乳肉上，除了自己没人碰到的地方，姜今好睁大了眼睛，手却紧紧握住了姜砚知的肩膀，也跪坐在他的身上。 舌尖围绕着乳尖转圈，手也不停抚摸着少女的薄背，姜砚知闭着眼睛，他不敢看，哪怕他现在在吞吃着，他也不敢睁眼看女儿的身体，好似他不看，这件事就没有在发生。 但真的是这样吗？ 细微的娇吟，带着颤抖的呼吸，还有她大胆的手，包括自己含着的乳尖，一切都在告诉他，睁眼吧，事情已经注定。 你在亲吻的，在抚摸的，就是她。 你的女儿，姜今好。 眼皮轻颤，还是睁开了眼，入目就是雪白青涩的身体。自暴自弃一样，将她娇小的乳含进嘴里，轻咬，吮吸，另一只手也摸上了另一边，碾住乳尖，轻轻揉捏。 爸爸...爸爸... 女孩带着惊奇慌张的声音传到姜砚知的耳朵里，又敲响了那一千口警世钟。 慌乱放开她的身体，姜砚知用被子裹住她，都不敢看她的眼睛：抱歉...我不该这样。 为什么...姜今好握住他想要撤离的手，又开始哭泣，爸爸...我是不是真的很恶心... 摇头刚想开口，就被姜今好的表情吓到了，她真的好伤心，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每天都在想你，我想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不是个好孩子，天天想着你...姜今好逐渐泣不成声，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我想...想跟你接吻....想拥抱你...我还...还喜欢你...对不起...但我...我真的...控制不了...我怕...我怕你...你不喜欢...我...我住校...我不想让你...让你讨厌我...你说...你说...不对...我...我不觉得....但是你说了...所以我...我不能...我不能这样对你...可是我忍不住...我真的好想...对不起...我是坏...坏孩子... 不是。 姜砚知哪里舍得她这么唾弃自己？ 将她从被子里面掏出来，将半裸的女儿抱进怀里：我以为你讨厌我了，才会住校。 抽泣着摇头，姜今好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也很想你。姜砚知吻去她的眼泪，将她抱紧，每天都在想。我也想...接吻，拥抱...甚至想的比你还要多，但我怕你讨厌我。我是成年人，还是你的父亲。我不该对你有这种想法。你有，没关系，你还小。我不该有，是我的错。 他不讨厌自己？ 姜今好抽噎着抬头看他，看着自己永远温柔的父亲。隔着泪水，能看到此刻他的眼睛里，有挣扎，有痛苦，有自责。 还有爱意。 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姜今好搂住他的肩膀，抬头讨要爱意。 姜砚知捧住她的后颈，低头献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