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廢文網 - 言情小说 - 倾欢在线阅读 - 第217章 宠妃

第217章 宠妃

    战禹洲听着她的咳嗽声,眉头不由自主的锁了锁。

    “我又不跟你抢话,你说得那么着急,干嘛!”战禹洲紧张,却嘲笑。

    “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把东西交出来。”予倾欢缓了缓语气。

    “我要是不交出来呢!”战禹洲挑衅。

    “也就是说,你这里有我们家的东西。”予倾欢套出了他的话。

    战禹洲很爽快承认,“有。”

    “拿来。”予倾欢伸出手,命令。

    战禹洲并不打算拿出来,托词,“我先帮你保管,不收你的保管费。”

    “不用。”予倾欢冷地。

    “无效。”战禹洲丢下这两个字,赶紧往楼上跑。

    他有一种感觉,予倾欢要发飙了。

    他冲进书房锁上门,像个怕打的孩子。

    原来,他也有这么小孩的一面。予倾欢望着他逃跑上楼的背影,笑了。

    他不是不还给她,他就是想先帮她保管。说白了,就是想以此来控她。

    适时,可以威胁了下她。

    予倾欢并没有追上去,她知道,自己争不赢他的。

    专横跋扈户主。

    她转身去院子,还是决定给爷爷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通了,没接。

    出于礼貌,她没有再拨打过去。

    她坐在秋千架,绳索太过灵活,差一点儿仰了下去。

    战禹洲在书房的落地窗看到这一幕,心头一慌,眉头一皱,紧地叫了声,“小心!”

    他不放心。

    把她当孩子。

    随即,他紧地冲下楼来,三步并作两步,奔到她的跟前。

    又不吭一声,绕到她的身后,帮她推起秋千来。

    予倾不拒,也未揪着他拿出菜谱来。

    但,她在心下暗暗发誓,菜谱,我家的势必夺回。

    必须找机会拿回。

    她所谓的机会,还包括偷。

    明着不行,那就暗着来。

    而且,他不光彩在先,拿了他不该拿的东西,而我只是要回来。

    虽说我要的手段有点卑劣,不耻,但也是他逼的,他拿出来了,不就天下太平了。

    算了。

    终归过程和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拿回来了。

    嗯。

    伺机而动吧!

    她晃了神,差点儿把人给甩了出去。

    战禹洲紧地稳住了绳索,双手抱住了她。

    紧地,又嘲讽,“小朋友,你的灵魂甩去了没有?”

    “没有。”

    “你没有。我有。”战禹洲。

    予倾欢,“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战禹洲,“什么问题?”

    予倾欢一字一顿,“你,老,了!”

    老了,心脏不好,受不了一点儿惊吓。

    她何尝不知,他紧张她,担心她。

    她嘴还犟,足以说明,她有多么的没心没肺。

    她不知一句感激不尽的话,可能将彼此的关系拉得更近。

    很多时候,她就是一个不知情暖的女人。

    战禹洲听着也有小点失落,但他不露痕迹的邪笑。

    战禹洲反问,“是么?”

    予倾欢答非所问,往着肖衡家的方向望去,悲从中来,叹了一声,“唉!”

    战禹洲,“好好的,你叹什么气?”

    予倾欢,“你不懂。”

    战禹洲,“你说。”

    “锦衣玉食的你,怎么能懂?”

    他怎么能体会得到没有家的感觉?跟一个从来不缺房子的人,提及肖衡没了家的可怜和无助,他能感同身受吗?

    予倾欢知道他不爱听,她聊及除他之外的男人。

    吃醋,炸毛,在所难免。

    她还不知道是因为他吃醋,这才将肖衡的房产收了。

    若她知道了这事,也会炸毛,甚至决裂。

    不久后,她从宋词口中得知,各种情绪交杂而出。

    而这时,她还在叫嚣,让战禹洲继续推动秋千。

    战禹洲实则无奈,松开了她,继续推动,但这时推得小心翼翼的。

    他在她的身后,只敢轻轻的推动,有了刚才的惊吓。

    予倾欢则不以为然,她刚才只是小分心了。

    她叫嚣着,“推高一点,再推高一点……”

    还随着秋千架得一高一低,一会儿尖叫冲上云霄,一会儿盈声的咯咯欢笑。

    战禹洲在她的欢叫声里,渐而,将秋千越推越高。

    她也从未有过如此放纵自己,情绪得到了释放。

    恍惚间,他们是正常的恋人关系。

    甜蜜,温暖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地包裹住了自己。

    恰在这时,桑迪来了电话,她跟桑迪提及此事。

    仿佛,他是王,她是妃。她就是他最宠爱的宠妃。

    桑迪则不留情面的拆台,“宠妃?我看宠物还差不多。”

    予倾欢,“去,你,的。”

    桑迪坚持自己的观点,“在我看来被包养的女人,都是男人的小宠物。”

    予倾欢,“你就不能说点好听吗,多伤我的自尊。”

    桑迪,“不能对你好听的话,那都是毒药。”

    予倾欢听了咯咯的笑,她今天的心情格外的好。

    桑迪,“你能讨得他欢心时,他给你一颗糖奖励了你,你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还以为那是爱情。”

    予倾欢望了眼,不远慵懒的战禹洲,他靠在栏杆上,观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与他四目相望,又移开了视线,而略过了桑迪说了什么?

    于是,她问,“你说什么?”

    桑迪有点生气,斥责,“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予倾欢大方承认,“刚才没有,现在有。”

    “跟战大神调情去了?”桑迪没等予倾欢回答,又说,“你没名没份,他玩兴过了,随手就会将你丢弃。”

    桑迪向来如此,总是把男女关系剥析至透骨,才罢休。

    她说,不要相信爱情,男人在她眼里都是鬼,根本不会真心以付。

    可她又迷恋男人,在男人堆里行走,她说从未对谁付予真情。

    而她却在遇到司马轶时,沦陷了。

    不耻到,想奉子成婚。前面还怂恿予倾欢,也奉子成婚。

    她的情绪真是不稳定,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了。

    但,她想跟司马轶结婚了,绑定一生。

    这也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不。

    司马轶也确实动过心思,想娶了她,以掩盖住他对予倾欢的喜欢,不被外人发现。

    他甚至表现出对桑迪一往情深的假像。

    他长年行走在花丛中,这演技驾驭起来不费功夫,以假乱真,没有人质疑。多喜悦的倾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