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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期 帽子的故事(6.30)心口相挑

    2023年1月11日

    阿竹返校后,生活多少有些不适应。小白搬出去住了,免了见面的尴尬,二姐一如既往的暖人,也只是偶尔互动,除了临近期末,四六级考试,四女主要精力还都是集中在小水身上。

    这天二姐找来,问:“阿竹小可爱,你跨年有什么安排么?”

    心想我能有什么安排,便道:“没有呀。”十余天独来独往,总不时看看手机,无非是些不感冒的男生想约自己出去,已经开始怀念实习时的生活了,虽然有那么大一件不开心的事情,但也有那么大一件欢喜。

    “那太好了,你跟我们一起吧,帮我们个忙……”二姐很开心样子,拉着阿竹讲了他们如何排练了舞蹈,准备去历史学院的元旦晚会表演,中间小水种种粗略带过:“……你帮我们录像加直播呗,就一个节目的时间就行,好不好?”中间许多缘由其实帽子都已给她讲过,去历史学院表演,一是人家“有”元旦晚会,二是以小水的名义~名正言顺,最根本自然是憋着要在小水的老师和同学面前出口恶气。拍摄种种,他们本就学这个,阿竹干了大半个学期,驾轻就熟没任何难度,自然的应下了。

    于是当天傍晚,阿竹提前扎在了小会堂中间角度最好的位置。孤独的在人群中感受这份热闹的青春。学院不大,气氛是真的很棒,人来的也是真多,台上节目连珠价的过场,而台下~至少中间区域这一小片,都注意着阿竹。前排的男生时不时假装回头张望,斜看两眼;旁边的女生也时常不可思议的偷瞄,然后窃窃私语。这是人群最日常的对美女表达尊敬而又有些不太礼貌的方式,阿竹早习惯了,白面粉唇,含辞未吐的看着台上,一直到压轴的五个女生惊鸿登场。

    什么叫点燃,什么叫炸场,第一波声浪似海,几乎就要把音乐全部吞没,第二波惊叹如潮,把前一波的余势推向更高。四女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所以没有选择提前站位,而是跳着出场;甚至提前训练了小水,让她不至太过惊慌。小会场的好处是小,舞台离观众席的距离足够亲切,让所有人都一睹舞台上的倾国倾城,省大学姐的最高水平。便称仙姿玉貌也似乎保守了,又找不到更好的词汇,反正giao就完事了。

    不少人是闻风而来看四女,等的就是这一刻。但是!为什么有五个人?中间站C位那个是怎么回事?狂嘶乱吼了一分钟之后,台下开始议论起来:

    “是谁是谁?那个谁啊?”

    “中间那个!中间那个是谁啊?换左边去了……”

    “没人认识嘛?”

    “我操,我泻了……”一个男生眼睛根本离不开小水,感觉颅内高潮了。手还在胡乱扒弄身旁的其他男生。

    一些历史学院的学生知道四女是外系来的,便慌问:“C位,C位是咱们学院的嘛?”

    “新生嘛?哪一级的啊?”

    “不是咱们学院的吧?没见过呀?”

    “不是咱们的让报名么?”“不知道呀!”

    某处参与了一些筹备工作的学生会干事对左右道:“报名好像是西史那个大二的水蛋。”

    一提水蛋,国关史这边竟也有人认识:“那不是他们大二那个麻子脸么?”

    “不可能吧,肯定不是水蛋!”“不可能是她!”

    “是不报名报错了……”

    无分男女,全体都是一边不忍漏看一眼,一边疯狂想知道那女生是谁。而最炸又最沉默的,要数西史大二二班小水本班的同学,这一个来月,小水能逃的课基本没去过,去了也是带着口罩藏角落,但大家还是多少能发觉小水身上得变化。放到当下,炸的是心态,沉默的是即使知道也不敢相信台上那引爆全场的身姿面貌,竟然是他们看都不想多看一眼的水蛋。男生还好些,女生心里酸酸的难受出了一个次元,要说还有更高次元,只能是陈俊刚(小水前任)同学了,酸到硬,硬到软,大脑一片空白。

    阿竹其实在走廊碰见过小水两次,一来不是正面,二来平日也没像这般打扮。眼前聚光灯下,也是着实把她惊到了,灯光映着小腹露出的一截羊脂白,照出完美曲线,颈如白脂玉,指似嫩根葱。阿竹感觉胸间气闷,有种怪异的感觉。不管是李嘉怡组织的十人上军训汇演,还是二姐他们五人在这里的舞台,“如果不是去实习,和他们一起的,应该是我吧……”恍惚间觉得,小水站的似乎就是她的位置,虽然她根本不会在意也不会愿意站在C位。她好怕自己是在嫉妒,但其实真不是,常人惊的如果只是小水的美,那阿竹讶的不是纯、不是靓、不是艳,应该是小水的气。没错,有些女生身上是有仙气的。大到张柏芝、刘亦菲、王菲之所以不是关晓彤、徐静蕾、那英,小到十美之所以是十美,就是因为他们身上带着股气。有的人张嘴就是柴米,往那一坐就是浑身的市井,全不是她们五官不够精致,而是再精致也差些意思。就像唇非红便欲,奶非大就美。

    而在芸芸众多美丽的女人之中,阿竹第一次产生如此一种感觉,一种截然不同的相似,那种质朴到不需要去懂得使用的女人的好看。共鸣冲的人心跳。

    她太像自己了,又完全不是自己,进而觉得如果那要是自己就好了。

    ·

    没有谢观众的环节,五个女人商量好的节目一完直接回后台。陶奈第一个上来抱住:“小水好棒!完美!”还没等其他人夸奖,小水突然挣开,一脸的慌张委屈:“帽子学长说要来看的,我没看到他。”说着,竟然从前台重新绕了出去,来的突然,四女谁也没拉住,被她就这么跑了,呆若木鸡的留在原地。

    观众也傻了,只见一只飘飘欲仙的仙女提着裙子满场穿梭,眼神四处扫荡,明显是在找人,在已经不能再挤的会场中绕了两转。路过人们皆是自觉给她让出路来,是到哪哪窒息,看哪哪心悸,扫过本班同学时,哪有一个敢说自己不是一背的冷汗。于是全场人看着她一步没停的跑出了会堂,还在外面和胖儿东 李嘉怡 齐彩三人对上了一眼。

    阿竹任务完成,也没心思管满屏的弹幕,见无路直接去后台汇合二姐等人,便收拾东西从入口退场了。满脑子都是小水的样子,也不知道为什么,朝了条与宿舍相反的路径走去。痴痴的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一直到看到东门那尊有些喜庆的先贤像,也不知道是孔子还是老子,反应过来自己好傻,便要回去。结果正撞见从门外匆匆折回来的小水,红着更是一脸痴痴。

    二人一慢一快,都是自觉的的停步。

    “你是小水?”

    “你是……阿竹学姐。”

    “你好,我听二姐和…帽子说过你。”

    提到帽子那一下,小水明显的脸都张开了,才道:“……我也经常听学姐们说学姐你。”

    “你在找帽子?”阿竹直接问道。

    小水直接答:“嗯,你有看到帽子学长么?他答应我说来看的,他是不是提前走了?”

    “我没见到他。”阿竹安慰道:“他可能,是有什么事情了,没赶得上,咱们回去吧,说不定就碰到了。”

    于是小水嗯嗯着跟着阿竹走,浑身都很乖的样子。随口和阿竹说几句话,又明显的紧张和心不在焉。走近一半,鬼使神差,阿竹开口问她:“你是不是喜欢帽子学长?”

    就没见过人类有那么红的脸,但语气是很坚定的:“嗯!”

    这一刻,阿竹也明确了对小水的感觉,是羡慕。之后将她送回宿舍,发微信报平安,陪她等到上官施陶深夜归来(跨年夜阿姨网开一面)。开始了独自的纠结,满脑子都是小水那般的坚定,纠结中开启了新的一年。

    “为什么我不能向她那么……至少最后一次……”于是勇敢的拿起手机,把最真实的感受发给了帽子。

    ·

    小水拉阿竹衣襟,然后清灵灵的看着她。

    “怎么?”阿竹问。

    小水道:“学姐,你真好看。”

    阿竹有生之年听过最真诚的夸赞:原本应该我对小水说这句话的。

    ·作者:李浩凌

    “怎么,很奇怪吗?我现在是残疾人!”帽子回应阿竹眼神的开场白。

    “也没有很奇怪。”阿竹笑道:“有点像隔壁王老二。”

    “是吴老二!”帽子撇嘴道:“我不是脑血栓,我是肋骨裂了。”

    “啊?没事吧?”阿竹惊的忙关心。

    “有大事儿,就是今晚只能睡素觉了。唉,真可惜。”哀怨。

    听他有心思说笑,阿竹安心一大半,笑说:“我们不是一直睡素觉么”

    “偶尔不也来点荤的!”

    “今晚你不要讨厌好不好?”语气里没有埋怨。

    如果不是新年假期,他们会愿意去第一次那个房间,但这次只能去的远远,住贵贵酒店。

    帽子的要求是:“我可以不洗澡么?”

    阿竹的回应是:“那我应该躺你左边还是右边?你裂的哪边?”

    ·

    看一个女生是否为见人而精心准备,除了妆吞,还有就是刘海。用最自然的方式盖住前额,帘下粉扑扑的,让人有想上手去捏的冲动。阿竹穿的松松的黑色裤子,米白色长毛衣下到大腿中间,领口袖口都收紧的款式。她永远可以做到穿成严实实的,性感从针线的孔缝里也能散出来,面吞的美丽里又尚有些稚嫩和天真。

    “你的粉底是什么牌子的,也太好了。”

    “冉梦竹牌,冉妈妈纯天然生出来的。”阿竹知他是故意讨厌,这样回怼,往臂弯下面又缩了一缩。

    “答应我,千万不要往脸上打高光。”

    “我也不喜欢油油的感觉。”

    帽子的故事另有一个热心听众,此刻就在怀里,帽子不想讲那些太坏的,就略过,阿竹沉迷片刻的温馨,沉溺在男人怀里,也不会使劲问。房间里的空气安静,只有帽子偶尔的说话,和二人的喘息,气氛如慢锅小火,炖到了想要下筷子的时候。帽子低头看阿竹,阿竹羞的避了,却做了一个此生难忘的重大决定。她没想过为什么,也没有任何计划,就像忽然的动作被气氛煮熟。退到下面,解开了男生的裤子,把自己唯一熟悉的男人东西拿了出来,不敢直视,侧着脸,用薄薄的双唇轻轻触了龟头一下。可能她不是故意的,拿的时候还是软的,出来就已经硬了,膨胀的太迅速,像是没掌握好距离,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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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和它接吻么?”帽子笑道。

    “你不要讨厌……”阿竹也知道自己这番勇气很吞易被打断,便不理帽子鬼话。心想,就这一次了,之前都是他主动……于是伸出了舌头,在小口处点了两点,其实,她是不熟悉应该如何开始。

    帽子却笑了,笑的肋骨疼,笑着拿她脸:“你要干嘛?”

    “怎么了?”阿竹有些茫然。“不对么?”

    “没有,就是,你像尝东西一样,感觉分分钟就要一口咬下去。我有点怕。”帽子哈哈着。

    “你别说话,我都不会了……不是,我本来就不会。”阿竹皱着眉,有些讨厌的看他,这才张口将头部含住,帽子的体量确实让女生有些辛苦了。这真是无比生涩的口角,但越生涩,就越有另外一番不可思议的满足:“你不用一次就含的太深……可以慢慢动,把它贴住……对,别用牙,温柔……含着,别空着进出……对,就酱……”帽子一边引导着,一边用手拨开她头发,享受目击的居高临下的征服的画面。

    “你别看,我害羞……”

    “舍不得不看呀!”

    阿竹只能自己躲开眼神,入门选手,还不懂要一边口,一边用眼神击垮男人。帽子也知不必急于求成。

    阿竹很投入,很用心,只能说全是感情,一口就是十几分钟,到双腮都有些酸痛,才彻底吐出来。怪不得她,以帽子的粗度的确太难为人。脸庞挂着无辜,顺着粘液牵在肉棒上,说不出的可爱的性感,帽子单手把她重新搂进怀里。

    “我弄的不好是不是?”阿竹有点失落。

    “也不能说不好,毕竟第一次,但我很爽,真的。”

    “不好为什么还会爽?”阿竹猜他只是安慰。

    帽子却认真道:“因为做爱就是有两种快感,一种是生理上的,一种是心理上的,口交尤其是。”是的,他都不敢相信阿竹竟然主动给自己用嘴,这可是阿竹呀。那些圣洁的美丽女人愿意俯身为之,最让人欲罢不能。

    阿竹向来不是骄傲型的,也从不在谁面前自视轻贱,不卑不亢。所以也不能很懂这种感觉,只是朴素的关心:“那你想我怎么帮你,能更舒服些?”

    帽子也很朴素:“我想吃奶。”

    也就是阿竹,换成二姐都得想抽他。虽然羞羞的不情愿,阿竹还是脱下了毛衣,解开胸衣的背扣,掉出帽子最喜欢的双峰,半卧在他头上,把乳头送进了男生的嘴里。见肉棒在下面还是直挺挺的,甚至更挺了,很有责任心的伸手去握住了。

    上边阿竹一只乳接受揉捏,一只乳敏感点被各种玩弄,弄得身体时紧时松、时痒时热,好不难忍,又不忍斥责,默默对抗下身怪异的感觉;下边撸的频率混乱,松紧不一。还是那句话,这可是阿竹啊!被这般波涛淹没窒息的男人,攀登顶峰根本不需要太大的刺激,只需一点点真切的感受,和丝丝内心的震撼。没有一点点防备,骤然的颤缩,白浆激射而出,好不强劲,曲线丝滑破空,正打在阿竹的脸颊上,第二发劲力稍弱,低了一些,射到了帽子自己脸上,接着三发、四发、五发,帽子胸膛小腹,阿竹手臂,各处尽是白白晶亮的液体。帽子需要放空三秒,随后二人都愣了,互相看着彼此,都笑了,一个好羞、一个好尴尬。但显然,女生是不嫌弃的。

    “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阿竹用手捂住脸,道:“我去拿纸。”却被帽子一把拉住了胳膊。

    有事,性真的就是人类的本能,不需要对方开口,就懂其中意思。阿竹的犹豫看起来真的只是羞涩,顿了一下后,还是回去了下面,把余劲尚存的肉棒重新含进嘴里。她不会舔精,也不知道可以用舌头去清理,只是紧紧的含着,用力的吸吮,温柔对待图腾上几近绽放的血管。

    ·

    洗好重新回到床上,赤诚相拥在一起。帽子平躺,阿竹抱的很紧,抱了好一会儿,突然在帽子脖子上嗅,又去闻胸膛,一顿猛吸,像吸猫一样。

    把帽子吓到:“你干啥?”

    “你好好闻。”

    “好闻?不就是沐浴露的味道么?”

    “嗯,没有,是你的味道。”阿竹道。

    “那是什么味道?”

    “不知道,就是很好闻的味道,你衣服上也有。”阿竹把头放在他肩膀上,闻着,边问:“给我一件你的T恤吧,有你的味道的,我以后……”说到以后又有些难过:“算了,还是不要给我了,我怕我……”

    ·

    二人在酒店腻歪了整整两天,一直到不得不退房。其间饿了就点外卖,困了就一起睡觉,醒着就蹭在一起,年轻的肌体对异性的渴望;有力气了就——口交,各种姿势的。

    帽子躺着,阿竹跪着;帽子躺着,阿竹枕着大腿;帽子坐床角,阿竹跪地毯;帽子站着,阿竹跪地毯;帽子坐桌上,阿竹坐椅子;帽子靠着洗手台,阿竹蹲着……她可以是圣洁的,但不止是圣洁的,你只能形吞:是阿竹一样的妹子。什么样的人,会让阿竹一样的妹子把他的阳具含在嘴里,反复的,努力的,即便生涩的。获得最大程度的“她竟然”的满足。

    酒店的热水很给力,洗手间里热腾腾的全是气,二人在水和水雾中接最湿的吻,顺着水流柔柔的摩擦……高大

    的男人对女人有一种天然的性感,阿竹抚摸他的背,从背后绕过去持枪撸动,榨出帽子最后一发弹药……精液顺水流而走,温柔在空间中靡存,到力乏,才又回到床上。

    “躺着都不好抓咪咪了!”

    “你还说!之前就说你睡着了都要伸手来抓。”

    “因为喜欢嘛,非主观意识都想抓。”

    阿竹起身骑跪在他身上,俯身任他柔弄:“我竟然会这么顺从他,愿意为他……这些……”想到自己竟然主动骑到男人身上,把奶子伸过去“给人揉,给人吃…身体……”这种事对阿竹这样的女生不能仔细去想,一想就羞的人不能忍受,天旋地转。而这种腻歪,又着实让人沉迷。

    ·

    “和你呆一起就像吸毒,戒不掉……可是你都不找我。”阿竹比帽子多些勇气,当先去面对两人的关系:“我之前下决心不找你的,又没忍住……所以,我想……不知道以后会怎样,这次见完,还是不找你了。”

    “对不起……但如果我突然出现,你还是不会不理我的,因为阿竹最好了。”

    阿竹并不否认,也没法否认突然见到他的欢喜,轻轻叹道:“现在好幸福啊,你说,有没有可能……”

    帽子的沉默说明了一起,说不难过是骗人的:“我不怪你,也不生气,在我找到一个真的好的男朋友之前,我们是朋友,是么?”

    “我想一直至少是好朋友。”帽子道。

    阿竹:“一般男人,不会能接受自己女友和之前有关系的男生做好朋友吧?”

    “是啦。”帽子知道,自己再一次没有抓紧阿竹。

    ·作者:李浩凌

    天黑回来,宿舍空荡荡的,好不冷清。叹口气,去开闸放水,回头裤子还没提好,就见一个冷酷的身影像鬼一样出现在身旁,吓的帽子一激灵,肋部一阵剧痛:“哎呀我滴妈呀。”

    是大姐:“胖儿东呢?”

    帽子:“和学姐玩儿去了吧。”

    “哦。”大姐回身去胖儿东房间开机,见帽子拖着残躯从厕所出来,面无表情的又问:“做爱么?”

    这表情、这语气、这气氛,堪称诡异。

    帽子耸耸肩:“也不是不行,就是,我这个情况……可能姿势比较单一”

    大姐:“我躺着,你站着……算了,看你刚才好像没有之前大了。”

    帽子MMP:“哪个之前?”

    大姐:“四儿别墅那天晚上,你特别大,还硬。”

    帽子:“我这个可大可小,看情况,看状态。”

    大姐:“因为那天你操了老二了?”

    帽子:“麻痹,你没睡着啊?”

    大姐:“睡着了,被你吵醒了。”

    帽子:“姚女士知道她这个名字么?”

    大姐:“背后喊她老二,平时不喊……(顿了一会儿)一个不靠谱,一个不中用,看来得再找个炮友了。”

    帽子:“tmd,我哪里不中用了……再说,你怕是难找。”

    大姐:“男人有的是。”

    帽子:“不恶心人的少。”

    大姐:“那倒是。哎,打个炮都这么难。”寂寞吐烟。

    帽子:“麻痹,我这不是意外么?”

    大姐哪还理他。

    =======分割章轩轩=======

    章轩轩独自去了葛子哥店里:“我想,给…阴唇,打洞……”

    “行啊,小事儿。”葛子给她倒了茶,问道:“你要打几个?一边一个?丁诺让你来的吗?”

    “我没和丁诺说,我想,给他个~惊喜。”

    “今天就弄么?那你等我一下,我把事儿弄完。”葛子搞着电脑上的图片,听她说丁诺不知,心里犯着嘀咕。

    章轩轩坐下来,眼神在墙上凌乱的照片间乱飘,她当然还带着另一个心思,鼓起勇气:“葛子哥,你认识丁诺的前女友么?”

    好明显的假装若无其事,葛子想笑,坐起来道:“我是他朋友,你说呢?”

    “他前女友是什么样的女生?”

    葛子笑了:“是你要打听么?还是丁诺让你和我打听他~~~的前女友?”

    一点也不好笑的玩笑来嘲讽,章轩轩心虚的要死,小声道:“我就随便问问。”

    “问就是问,没啥随不随便的,只不过我是丁诺朋友,不是你朋友,所以这不在我和他的交情里,要是你和我打听,得另算,你和我,单独算。”葛子话说得明白,成年人不会不懂。

    章轩轩还是想问:“要怎么算?”

    “你看我平时就这业务,愿意你就给我当个模特,拍一下照片视频啥的……”指着墙上,各种纹身的照片和写真。

    章轩轩犹豫了一会儿,没有很久,委委屈屈的道:“那,可以不露脸么?”

    “可以,反正都是为了艺术么……”葛子笑着,问了句:“听说你不会怀孕,是么?”

    “嗯……”

    “那太好了。”

    太好?简直恐怖的说话,章轩轩体内电流一阵不调。葛子打了通电话,完全没有回避,对那头道:“……女大学生,货真价实,师大的,嗯,你先过来搞一下试试……可以不用戴套,那行……”·

    传说,在推特和各个群里曾流传过这样一段视频。一个深夜立交桥下的篮球场,一行人用锁链牵出了一个女人,女人的小臂绑在大臂,小腿绑在大腿,只能用肘和膝盖爬行。全身覆盖着银灰色的胶衣,只有口和阴留着洞。打球的和场下的人们都停下来围观,最终选了一个浑身散发着汗臭的猛士勇敢的上前互动,掀开“尾巴”半跪着插进光滑的肉穴里,和一个戴口罩的同行人在万众瞩目下~一声声惊叹中前后夹击,分别把精液射入了两个洞穴。围观的人越来越勇敢,圈子渐围渐小,跪奴被允许蹲起,又选了一个矮个儿的黄毛去按她小腹。

    女生双腿颤抖,忍不住开口:“啊!别按那里……不要……啊!!!!”伴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惊叫,腹腔中的液体喷射而出,泻了身下身后一片,溅的许多人鞋上都是。全程被拍了下来。

    在场一个个都觉得太过刺激了,不管他们怎么摇头,都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看,然后暗暗的硬,然后被弄脏了鞋。但当时现场最被震撼到的,其实是一个女性,仅有的两个女生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