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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在腿上用力顶/咬屁股掐脖子/被压在身下后入灌满精液

    郁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高潮让他的神志变得非常迷惘,眼泪不受控制,感官也失去了效应,视野里明晃晃的,如同被一团刺眼的白光充斥。

    不知过了多久,白光渐渐的缩小成了一串白点,在斑驳的墙面上晕染开一滩水迹。

    郁青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面前是墙壁,滴滴答答往下掉的那一串白是他快感来临时射的精。

    但下面湿了大片的床单是为什么?

    郁青蓦地瞪大眼睛,突然回想起来被陆江南顶到高潮的时候,他好像喷水了——是水吗?

    他有点不确定了。

    我背对着他,陆江南应该没看见吧?

    郁青紧张地绞紧手指,低头一看,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陆江南的胯骨上。

    对哦……

    郁青这时才完全清醒了,他想起陆江南说要换个更舒服的姿势,再来一次。

    可这个姿势比刚才的还要羞耻,像抱着小孩撒尿一样,他的腿被陆江南抓着往两边拉开,跃跃欲试地用硕大的肉棒蹭了蹭他的阴阜。

    从郁青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陆江南的阴茎在自己私处上下蹭动,龟头很兴奋,顶端湿滑的液体让郁青倒抽了一口凉气:“哈呃……”

    身后陆江南吻了吻他的背脊,哑声道:“郁青,我要进去了。”

    “不行……”郁青踮着脚尖想站起来:“我不想要了……会疼的……”

    他没有撒谎,快感过后要是再吞下这么大的一根东西,除了胀痛就没别的了,别说继续做,光是这么含着他都难受。

    然而陆江南已经抬起他的屁股,用力挺腰,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力度把肉棒插了进去:“乖,最后一次……再让我操操。”

    “呜呜……好疼……”

    郁青反手撑在陆江南的胸膛上,竭力抬起腰,但根本无济于事,陆江南一口咬在郁青的肩头,抱着他的屁股竭力往上顶,第一下的时候郁青很脆弱地晃了晃,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

    郁青的呻吟逐渐变得破碎起来,尾音高高扬起,他变成了一块微不足道的浮木,被海浪拍上拍下,颤颤巍巍、摇摆不定:“呃啊……不……慢一点……”

    陆江南想听他叫得更崩溃一些,两只手熟门熟路地找到郁青的乳头,以跟抽插同样快的速度揉捏:“爽吗?”

    “太深了、好胀……”郁青失神道,完全不知道这句抱怨会让陆江南更加冲动,他听见身后陆江南低低喘了一声,紧接着自己被推到了,一头栽进被子里,腰被两只大手按住了,狠狠下压,屁股却往上撅着,饱满的臀肉泛着情欲的红色。

    陆江南看得双眼发红,脑子里嗡嗡的,他俯下身,像啃水蜜桃一样,张开嘴咬郁青的屁股,一口一个牙印,郁青疼得往前挣,才爬走一步就被陆江南拖着腰拉回去,继续咬。

    “嘶……”郁青气哭了,扭头瞪他:“你犯狂犬病了?干什么要咬我的屁股!”

    陆江南也觉得自己疯魔了,他胡乱地揉了揉郁青被自己咬得不成样子的屁股,伸手按住郁青的脖子,挺起腰快速地抽插起来:“对不起……”

    他嘴巴上说着对不起,行动上却根本不是那回事。

    郁青整张脸都压在床褥里面,柔嫩的穴肉被放肆摩擦、碾压,只剩下呜呜呜叫唤的力气,到后来他连腰都抬不起了,身体颓然趴倒在床上,陆江南死缠烂打地追上去,胯骨抵在郁青屁股上使劲干他。

    这次动静更大,但郁青已经无暇思考会不会被邻居听到了,他的呻吟逐渐低下去,到后来直接没了声音。

    陆江南却爽到不行了,他一会儿咬郁青的脖子,一会儿咬他的耳朵,下体打桩般猛干嫩穴,恨不得把里面干烂,攀上顶峰的瞬间他两眼一黑,捞起郁青的腰死死往里顶:“嗬呃……”

    几秒后他像头野兽般低吼着射了,精液多到里头装不住,白花花的液体溢出来,沿着会阴黏黏糊糊地滑落到床单上。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陆江南直起身,郁青从脖子到屁股都没几块好肉了,到处都是牙印和指印,嵌在雪白的肉里,红得有些吓人。

    他心底涌起几分懊恼,把自己从郁青身体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湿漉漉的肉棒与花穴脱离,郁青的腿抽了一下,原本窄小的穴口被操成了鹅蛋大的圆圈,又红又肿,可怜巴巴地往外吐出乳白的液体。

    陆江南看呆了,他吞咽了一下,干涩地开口:“郁青?”

    等了几秒没有回应,陆江南皱起眉,握着郁青的肩膀把他翻过身,这具被操成烂泥的身体软趴趴的,小腹上的性器也是软趴趴的,但肚子上却有一滩精液,应该是高潮时无意识射出来的。

    这是……晕过去了吗?

    陆江南俯下身,撩开郁青粘在额头上湿发,凑近他的鼻子,淡淡的气息扑在脸上,虽然轻,但至少呼吸是正常的。

    他松了一口气,怜惜地亲了亲郁青的嘴唇,难得自我审视:“这次是有点过了,还好你没事。”

    郁青听不见,做不出任何回应,他就像个自言自语的傻瓜,但傻瓜本人却翘起了嘴角:“可是,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呀,谁叫你那么勾人……嗯,这是什么?”

    陆江南看见郁青旁边墙上的一滩水迹,一直蔓延到床单上,他摸了一把,完全湿透了。

    “流了这么多水?什么时候流的?”

    他有点惋惜,这么动人的场面自己居然没有看到。

    “醒醒,你看看你干的好事。”陆江南拍了拍郁青的脸,后者眼皮颤了颤,咕哝着说了句什么,陆江南没听清。

    他哑然一笑,放弃继续叫他,下了床,打水过来给郁青清理下体。

    但床是不能睡了,到处都乱糟糟的,不光是郁青喷的水,还有两人的精液,陆江南没做过家务,想洗都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他把郁青抱到一边,把床单扯掉丢在地上,又打开柜子,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换洗的床单和被套。

    “就这么缺钱么?”陆江南算是长见识了。

    郁青紧闭着眼睛,睡得很沉。他的身体蜷缩着,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童,缩在枕头那边的角落里,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陆江南感觉就算现在把他团成一团抱回家也不会有所察觉。

    他蹲下来,拿手指戳弄郁青的脸颊,看着雪白的肉陷下去,又弹回来,玩得乐此不疲。

    郁青的睡相很乖巧,双手埋在胸前,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点红艳的舌尖。

    “笨蛋。”

    陆江南笑着拿手机对着他的脸拍了一张,随即打开微信,给一个网名叫【华子要伐】的好友打电话:“雪儿,你会铺床吗?”

    “……会啊,干嘛。”

    “帮个忙,我发定位给你……对了,你那里有新的床单被套吗?”

    “有,但是不免费。”

    陆江南笑了:“你开个价。”

    “一盒富春山居。”

    陆江南摩挲着郁青的嘴唇,手指上传来热乎乎的气息,弄得他心痒痒:“成交。多久能到?我比较急。”

    “十分钟。”

    谭雪倪很准时,在挂断电话的第九分钟,她扛着收纳袋敲响了门,陆江南起身拧开门把手,看见她的一头红发,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前两天还是紫的,你是变色龙啊?一天一个色。”

    “我呸。你懂什么,这叫潮流时尚。”

    谭雪倪甩了甩头,打开收纳袋,把里面没拆过封的蚕丝三件套拿出来,过程中她瞄了一眼床上的郁青,皱眉道:“啧啧,你也太禽兽了,把人都折腾成什么样了……这是,被你日晕了?”

    陆江南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他只是睡着了。你等等,我先抱他下来,然后你再铺。”

    “行吧。”谭雪倪抖了抖手里的新床单,“哎,他跟我们不是同一届吧?你想好以后怎么办了吗?”

    陆江南轻手轻脚地抱着郁青的腰,把人团在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后靠在窗边:“什么怎么办。”

    “你……没考虑过跟他的未来啊?”

    谭雪倪边理平床单褶皱,边惊讶地回头看他:“你这么上心,我还以为要跟他结婚呢。”

    陆江南皱了皱眉:“别乱说,我跟他才认识两天,关系都没确认。”

    “那不就是一夜情?”谭雪倪笑了:“还以为你只会打架,没想到啊,男人啊……啧啧啧,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也不是一夜情。”陆江南低头碰了碰郁青的额头,“我觉得他蛮有意思,应该还会睡很多次。”

    “你真行,为了爽一发能在这里睡。”谭雪倪一巴掌拍在手臂上,郝然是个米粒大小的蚊子,秋天的蚊子最毒,被咬过的部位很快起了个小红包。

    陆江南幸灾乐祸道:“活该,让你嘴贱,我在这儿待了两天都没蚊子咬我。”

    “你皮糙肉厚,哪能跟我比。”

    谭雪倪办事效率极高,分分钟就铺好了床,还把枕头套都换了:“行了,我走了,不耽误你干事。哦对,后天晚上大钟生日,有个聚会,你得来吧?”

    “我会去的。”陆江南抱着郁青,走到门边送她:“辛苦了,等你生日的时候,再给你包个大红包。”

    谭雪倪比了个OK的手势,头发一甩,拎着收纳袋下楼了。

    湖蓝色的三件套看起来顺眼多了,陆江南把郁青放回床上,替他掖好被子,拎起换下来的床单被套塞进塑料袋,准备明天丢掉。

    做完这一切,陆江南也钻进去,挨着郁青侧躺着。

    他没有睡意,手也闲不住,总想玩郁青的嘴唇、脸,甚至还捏住他的鼻子,直到郁青皱起眉,不适地哼了哼,陆江南才松开,翻身躺回去,望着剥落掉皮的天花板思考谭雪倪的话。

    对郁青,完全是一时兴起。

    被谭雪倪这么一说,陆江南才开始思考两个人的关系。

    郁青好像没有要让自己负责的意思,也是,他应该巴不得我赶紧走开吧。

    “头疼。”

    陆江南烦恼地关掉灯,大手一伸,把郁青揽进怀里,拥着他,热乎乎地闭上了眼睛:“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