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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多汁的嫩批发骚/诚实又嘴硬的老婆被摸爽了/邀请指奸

    解不开衣裙的沈迢又惊又急,但手指缠在腰封系带上一时挣不开。

    让那个打好算盘的未婚夫拉到床铺上,欢欢喜喜嘬吻他抿起来变成鼓起小包的嘴。

    长挑的舌尖很会亲人,简直是在发痴。

    细细沿着溢出粉色的唇线顶舔,跟每一寸路过的纹路打招呼。

    似乎是连未褪去的幼态绒毛都痴迷着,炙热地滑湿柔软的肌肤,让人忍耐不住脸红。

    沈迢觉得很痒,从喉咙里哼出颤音。

    心脏热乎乎地跳跃着,那点生气立马被随之而来的怕羞挤倒,下巴跟着缩起来。

    他摇着头,自己把发丝揉乱了,胡绞在一起,变成团凌乱的网。

    沈迢冰凉的手被抓在明盛掌中暖热,他仰倒在床上,脸在刚才已经迅速红遍了。

    亮晶晶的眼珠翻出水意,润得很湿。

    “别弄啦,不可以、唔,再亲我!”他有些急,想到这段时间一直被淫弄的回忆,抵抗带出的热气蔓延到腰胯,颊上多了些异样的颜色。

    做这样的事的确很舒服,只第一次沈迢便晕晕乎乎,软着身子被弄得什么抵抗也想不起。

    可他心里实在气明盛。

    沈迢做了十多年娇横的小少爷,头一回有人不听话,总像听不懂似的,自顾自做着事。

    明盛初初见面吓着了他,还强逼着结了亲。

    往后几年低眉顺眼当了二十四孝未婚夫,好不容易沈迢也生出点羞怯,自觉没给过半点甜头不好意思,又出了作弄上床的事。

    骄矜的人立马忘掉了那点别扭的感觉,只管在心里念叨着赶紧变回沈家的小少爷,让可恶的明盛再找不到欺负自己的理由。

    明盛听着,膝盖慢悠悠的,从侧边插入并拢的腿窝,一直磨到沈迢裙摆堆里的腿心。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怀里,念了那么多年,想了无数次他们之间成亲之后的样子,明盛都有一种错觉,他们其实已经成亲了。

    面对一直处在狂恋期的妻子,他实在饥渴地要命,怎么也吃不够。

    正如明盛求取姻亲那天,用手比划着,装作天狗吃掉了月亮。

    贪婪的恶兆就是这般,要天上散发光辉的漂亮小月待在自己的身上,吃得肚子满满当当。

    “让夫君亲亲,等会怎么罚我都可以,好不好?”明盛松了嘴说着。

    打转的骨头轻悄淫邪,顶在藏着粉屄的地方。

    他突然压进,发横的美人让硬硬的膝骨蹭在软肉上,轻轻地‘呀’了一声,张开唇急急地喘,似乎能从红靡的嘴里吐出汁水。

    底下的嫩唇失神张圆,明盛抓到了进食的机会,吊着涎水的唇吻急切啄着。

    好嫩好香。

    多吸两口就要化成糖水,流到明盛的胃里,融进身体的每一处骨血。

    那些强行捏出来的硬忽地一下软了,沈迢手指乱抓,呜呜乱叫。

    努力正色的眼神一空,腿蹬在凉席上不住踢磨。

    “唔啊……裙子、哈……擦到了……”

    他嘴里粘着水,多出来的嫩缝也在流,整个人软成一滩,摇在床席间腻腻地哼起来。

    昨晚才被明盛拿指头奸过的粉屄还是酥的,现在一勾,又开始烧着了。

    肥软的肉被外力压得挤在一起,从粉媚的缝里顶出花蒂。

    发肿的肉尖磨在布料上,酥软的肉瓣不住堆叠,淫点互相滋水挤出汁。

    让人磨挤着最嫩最敏感的软肉碾,沈迢的指头抠在明盛的手臂,忍不住抖着被缠紧的舌头,裙子都给绞皱了,脚背绷紧上的印子都更红了。

    搂住眼瞳的眶湿湿媚媚,唇珠边被舔边发颤,流出稚嫩诚实的淫色。

    带着哭腔软声怨:“那里又流水了……呜、要是……洗衣裳的人发现怎么办!”

    他细细的腰抖成一团,说不出什么淫话,这大半年来怎么学也不过心,发骚的时候也生嫩得要命。

    沈迢说完话后,想要再次抿起的唇瓣虚虚张开,明盛阴狡的舌头蛇一般,顺着开口滑进去。

    激烈深吻嘬得房间里漫出暧昧淫靡的水声,缩起来的下巴尖没有力气,被带得仰起,辛苦承受起霸占整张嘴的肉舌。

    “唔……”娇小姐被人又亲又磨,腿间热乎乎的,淫性的屄缝滋滋冒声,流出汁水。

    沈迢软乎乎瘫了舌头,乖顺地挨着未婚夫近乎想要将他吃掉的吻。

    完全是一副被揉搓玩弄过肚腹的小猫样子。

    因为太受欢迎,毛发都乱成一团,只能可怜地发出叫声,还会因为叫得太甜又被吻个不停,伸出爪子挠人也救不下自己。

    明盛的手揉到那截细窄的腰上,纤弱的宽度让人轻易塞在怀中,跟他满满贴成一个,仿佛两个人黏合,肉都长到了一起。

    充盈的满足感炸开,冲堆上脑子,尖锐的牙极度兴奋,简直要磨破尽数探出的舌头。

    好脆弱纤细的位置。

    里边藏着枚小小的苞心,是明盛原本没有想过的器官。

    他曾经以为自己的小月亮虽然装扮成女郎,本身还是初见时娇气纯稚的小少爷,能结上亲全凭沈家未知的盘算,和南王心怀愧疚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流浪在外,挨上过无数鞭子,在如此轻易得到沈迢的前提下,甚至变得甜蜜美妙。

    本想早早拆穿,告诉漂亮的心上人做郎君也会是一般结果。

    哪里想到沈迢甜滋滋的身子里还有又骚又甜的地方,日后真的肏烂了受精的肉壶,就该吹气一样胀起来,真的给明盛做分不开的漂亮老婆了。

    “别哭,别哭……”明盛抱着阴诡的心思,挨蹭着沈迢的细腰,分出心感受那处紧窄的地方,心脏啵啵胀裂。

    “我给稚月洗……没错,就该我来洗……以后稚月的衣裳都给长赢好不好……”

    他舔着,终于意识到这样的可能,黏着沈迢的嘴急急吐出字。

    明盛愈说愈发兴奋,压在嫩芯的腿在乱动,隔着几层裙纱,将可怜发蒙的美人抱在怀里,吐出的舌尖都磨奸得收不回了。

    迷幻的想象糊在脑子里,好像已经他将沈迢繁多的衣裳抱在手上,每一根指头都陷在对方的气味里,不可自拔。

    明盛说起话来哪里是贵重的南王世子,假装养好的性子又开始颠倒,忘了他实则是个人,还将自己当做没有自由,空闲时望着天空发呆的病狗。

    只等着匆忙到场的娇客揉摸头颅,他好什么也不想,全心全意用眼珠框柱对方的一切。

    沈迢迷迷糊糊听着,烧红的颊蹭满了各式的水光,有自己流出来的,还有明盛带出来的。

    他喘气都难了,激烈起伏的胸脯软软晃动。

    一听明盛说要给自己洗衣裳,羞恼的情潮从噗噗的心脏涌出来,弄得裙子底下的亵裤更湿了,酸软翕动的桃缝夹住润透的布料,轻轻蹭动着,失控地扑出水来。

    沈迢眼前一白,腰撞在明盛身上,浑身都在颤。

    他倒在自己的发丝里,好一会才回神,小脸上还残留着爽过头的痴痴神色。

    唇都肿了,人也吹了水,或许下床还会被名义上的未婚夫拿了衣裳去洗。

    沈迢软绵绵咬了一口嘴里痴吻的舌,却无济于事,面上爽得发蒙瞬间淌出泪。

    嘴里还在口头上命令:“不准亲,不准洗……呜!”

    见人像只落水的小鸟,黏糊糊地窝在湿透的羽毛底下哭,手一伸,想要摸,嫩黄的喙便会啄打。

    明盛想要跟受苦的沈迢道歉。

    但舌尖上满是勾引着他的甜水,少吃半点都解不了瘾症,只能模模糊糊地从唇边吐出字来。

    “都怪我……可是稚月好甜,衣裳也是……长赢忍不住……”

    明盛叼着自己的美梦,手掌在沈迢扭动的腰上,指头勾住系带拉扯,极为熟练地解开了对方的衣裳。

    磨人的嘴终于分开,发出煽情的水渍黏连声。

    明盛轻轻吹气,他充满占有欲地食用沈迢唇边滴下的涎水。

    声音似乎要从相近的嘴里,由食道流经附近的心。

    “好想把稚月藏到肚子里……”

    明盛的手在怀中人的身上揉搓,方才死拧不开的系带终于在凉席上敞开。

    他支在床上,撑起来瞧彻底被磋磨迷糊的人。

    嫩色的上衣两片抖落,因为有些热,外衫底下只挂着一件浅色的抹胸。

    明盛流溢出欲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面前的靡丽美色。

    艳生生的胸脯不大,但很翘。

    逐渐隆起的软肉急促起伏,漏出布面的一段肌肤白里透粉,还留着昨夜印上去的痕迹。

    很嫩却已经足够色情,让人想看经过男人的把玩,这对奶子能长大成什么样。

    沈迢发颤的腿绞在一起,被指头和鸡巴磨玩熟的小屄,已经吃掉一截亵裤的料子,子宫抽缩着,从粉肉里搔出痒意。

    当过鸡巴肉套的腿和肉阜馋了,弄得他发软难受,还是处子的肉花翻卷唇瓣,抽噎着哼哭,逼得主人的足跟在席间摩擦。

    好想被指头喂到嫩批里细细地奸,沈迢神思发晕。

    就像之前每次在床上那样,一边心惊胆战藏起男根,一边让明盛摸到幼窄的穴里插着指头肏。

    带着茧子的骨节会刮着淫肉,径直奸到他的膜瓣附近,从多汁的嫩屄里不停地挖抠,甚至会狎昵地玩弄代表纯稚的东西,直到爽得只会翘起屁股,软软地让人指奸。

    本是个雌雄兼具适合挨肏的身子,又受不得苦只喜欢舒服。

    偏偏沈迢不到被玩得意识全无,摇着屁股也会嘴硬。

    他的鼻尖泌出粉,实在痒得头脑空空。

    于是眨着眼,翘起的睫毛流出黏糊的眼波,天生就知道,用什么姿态能讨人喜欢。

    “不准亲到会露出来的地方……!”

    就是不懂在床上这幅样子,反而会苦得厉害,是让人生出色欲,想要不管不顾奸淫肏透的娇嫩情质。

    沈迢绵软沙甜的嗓子还是哭腔:“只能穿晚春的衣裳,很热的……”

    漂亮的美人浑身挂满了淫色的色香,多数遮羞的衣裳刮了个干净,吸满吻痕的奶团急得抖颤。

    暗示性的话一说出来,他的手指缩在赤裸的肚脐上。

    窄嫩的地方底下是虽然爽利,却酸胀到无法消解的器官。

    这般还想要装凶,拿发抖的膝盖顶着明盛抬起的腰腹。

    可眉毛都竖不起来,流出带着淫味的色欲,似乎是话本里装小姐的精怪,顶着张漂亮的淫靡雪颊,滴答着骚水勾引男人。

    作怪的坏东西亲舒服了,可不就到了该伺候人的时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