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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pitel 177分腿架【H】

    “哄哄我吧?你知道我在嫉妒了,来哄一哄我,可以吗?”

    兰伯特不急于给文森特一个回答,手指依然点在文森特的阴茎顶端,一下一下地,漫不经心地敲敲点点。这轻飘飘的力道落在那处时像是带着什么不可思议的魔力,让被包裹着的茎体越发亢奋,迫不及待地想要顶出来似的。而文森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还用脚腕去勾他的小腿,不安分地磨蹭,隐晦地催促他动作。

    “怎么这么娇气?”他瞥了文森特一眼,眉头稍稍一蹙,配着他惯常的冷脸,很容易让人以为他在嫌弃或不快。然而文森特从不会被这种表面功夫吓到,非但不收敛,还拽着他的领带悠悠地晃,小声在他耳边来来回回地念起他的名字。

    “兰姆,兰姆……”文森特不厌其烦地,拖长音调向兰伯特索求,“哄我。”

    兰伯特这才有如被磨得受不住,手指探进文森特西裤的门襟,三两下就拨开了扣子,又将拉链仔细地拉开。

    同兰伯特一样,文森特今天穿着的一身都是家里的裁缝来量过了尺寸,按照这人的身材定制的,格外贴合身形,不需要再系腰带。加上裤子的款式是复古的高腰款,文森特便选了同色系的肩带搭配,瞧起来别有一番典雅的韵味。

    兰伯特很享受将这样子的文森特一点点剥开的过程。他捏着拉链头向下扯动的速度很慢,尤其是接近起伏处的位置时,格外经历了一些“波折”。

    那里的衣料本就被顶得紧绷不已,难以拉动,而他却还要故意抵着那昂起的部位往下压,逼得文森特哼出了声。

    “痛……”文森特抽着气向他抱怨,他却有正当缘由来解释,反而责怪文森特硬得太厉害,让他不得不使力按一按,才能将拉链拉到底。

    在这般折磨着文森特的同时,他另一只手轻轻按在文森特胸前,手指探在肩带之下,一路抚摸至对方的肩头。他微微拱起的手背顺势将这侧的肩带拨得滑落了下去,伴着一声微小的“啪嗒”声,纤长的带子落在文森特支撑着桌面的手畔,让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沾上了些引人摧折的美感。

    “呼……”随着最外层的裹覆被解开,文森特面上露出不加掩饰的愉悦,昂起头将颈项暴露在兰伯特的目光下,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捏住自己的衬衫下摆,主动将那些被掩在西裤下的衣料拉出来,而后虚虚按住下腹处,推着堆叠在那处的衬衣向上摸索,细细簌簌地,露出一小截微微起伏的,轮廓鲜明的皮肉来。

    男人劲瘦的腰部半遮半露,在娱乐室橙黄的灯光下泛着鲜活的暖色。兰伯特伸手抚上对方的人鱼线,顺着被文森特亲自掀起的敞口处摸进去,满手都是熟悉的温热紧致,或许不够细腻,但足够令他爱不释手。

    兰伯特按着文森特的腰侧温吞地揉了一阵,时而用掌心贴合着男人的肚脐四周,打着圈地摩挲着敏感的下腹。他能感觉到文森特在渐渐的出汗,明明室内的温度在恒温调控下十分舒适,文森特却越喘越急,皮肤上泛起阵阵潮热。

    “兰伯特……唔、好胀。”文森特又用脚腕去蹭兰伯特的小腿了,他的内裤前端已然洇开了大片的湿痕。兰伯特只消抵着他的腹部按一按,就能让他的阴茎焦灼地弹动两下,倘若是握着他的腰温柔地爱抚,便会勾起他鼠蹊处难以抑制的细微颤动,让他的铃口酸麻着漏出一股股清液。

    这种堪称淫荡的身体反应是兰伯特在一次次的性爱中用源源不断的快感浇灌出来的,他沉迷其中,并乐于将自己的感受诚实地反馈给兰伯特看。

    兰伯特便看到,他的文森特挺着腰迎合着他的触碰,像是对他的抚慰依依不舍,但对方还是用手指挑起内裤边沿向下拨了拨,将那根淌着汁水的性器露出个头来,引走了他的注意。

    “这里也想要你摸。”文森特直白地向兰伯特求欢,微垂的眼帘堪堪遮着双眼中的欲望,而那对琥珀色的眼瞳也被一层柔软的水光蒙着,如同荡漾着的两汪蜜酒。

    兰伯特俯身颔首,在文森特的眼尾轻轻啜了一口。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他很难再矜持着拒绝对方,只好蹭着男人冒出一层细汗的皮肤,将手抚至腰后,让指尖滑进文森特凹陷的腰窝里搓揉了几下。

    而后趁着文森特绷紧腿根低吟着耸腰,托着对方轻推了一下,“来,站起来。”他缓声要求道,不知是不是被文森特的反应讨好,语气变得温和了许多,“把裤子脱了,免得弄脏。”

    这是个再正常不过的要求,毕竟他们不是在卧房里亲密,如果体液沾上了衣物,多少会有些麻烦。文森特顺从地站起了身,他被兰伯特搓揉了一阵后,腰上泛着难以言喻的酸软,他先扶着桌沿缓了缓,才依次将鞋袜与下身的衣物全数褪去。

    这下他的腰胯以下便尽数赤裸着展露在兰伯特的眼前了,他还得略微提起衬衣的衣摆,仍将腰肢露起,不然勃起的性器恐怕会将他身上仅剩的这件衬衫弄脏。

    发现这一点的时候,他残存的一丝羞耻心让他的耳根泛起红晕,下体却一如既往地坦诚,反被这点耻感刺激着,又吐出了一股微黏的前列腺液,摇摇欲坠地拖着一条水线,挂在了龟头下端。

    “湿成这个样子。”兰伯特低声感叹,像逗弄宠物时搔弄猫咪下巴一般,勾着手指,掂着文森特的性器顶端蹭了几下。

    “唔嗯!”文森特当下便给予了兰伯特热情的回应,脚趾蜷缩着抓着脚下的地毯,膝盖打颤,性器更是放荡地挺翘不住,瞬间就将兰伯特的手指彻底打湿了,“兰姆,别这样逗我。”他忍不住向兰伯特讨饶,又将衬衣撩起更多,免得被前列腺液溅到。

    兰伯特唇角浮现起一丝浅淡的笑意,将指尖沿着冠状沟滑到了铃口,拨着那处窄小的孔洞抠弄两下,惹得文森特打了个哆嗦,才终于如文森特所愿般住了手。他让文森特重新坐回到台球桌的台面上,特意吩咐对方坐得靠后些,好为他接下来的举动留出余地。

    而后他捉住文森特一条腿的膝窝向上提,将男人的腿折上来,好让对方的脚跟能踏在桌沿上。

    文森特这时还以为兰伯特是想让他踩着桌边将双腿折起敞开,以便让下身愈发暴露,方便兰伯特上手把玩。所以他不必兰伯特再做牵引,自觉地将另一条腿也抬上来,全然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这个姿势让他的重心不由自主地后仰,需得将一条手臂稍稍后撤撑住桌面,才能保持住平衡。而他的另一手还要撩着衣裳,同样不得空闲,只能让自己的阴茎孤零零地立着,除非得到兰伯特的疼爱,否则就要辛苦地忍耐情欲了。

    于是他期盼地望向兰伯特,希望自己的乖觉能换来兰伯特的好心情,让对方少欺负他一点。

    兰伯特确实被取悦到了,他握住文森特骨感十足的脚踝,一面揉摸,一面勾住自己的领结摇晃松弛,将这根被文森特攥皱的领带解了下来。脚踝原本就是人类身体上有着别样情色感的部位,他这般刻意地爱抚,顿时便激发出一连串令人血脉偾张的反应。

    文森特大腿内侧的肌肉在颤颤巍巍地抽动,无人触碰的性器也随着每一次喘息轻微地摆动,在兰伯特的注视下左摇右晃,似是被积攒起的过多的爱欲浸得微醺,胀得颜色深红。兰伯特都不免对这根可怜的小家伙起了些怜惜,低声宽慰道:“乖,再等等。”又在说话间,将领带的一端绕过文森特的脚踝,环着这段足腕系了个结。

    这额外的步骤让文森特起了些警觉,“兰姆?”他有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低哑柔弱,虽然心里隐隐有了些不妙的预感,但还是垂死挣扎着向兰伯特撒娇。

    兰伯特却觉得文森特的紧张全无必要,他并不认为自己在磋磨对方。只见他探身将不久前搁置在一旁的台球杆拾起来握进手中,用纤细的一头在掌心轻敲两下,而后在文森特的盯视下,将对方脚腕上剩余的领带缠上台球杆的一端,将杆体与男人的脚踝绑在了一起。

    文森特很快就明白兰伯特想要做什么了,这比他料想的情况要轻松得多,让他悄悄松了口气。

    所以在兰伯特伸手拆掉他的领带夹,接着去解他的细领带时,他没再表现出抗拒,乖乖扬起脖子让兰伯特获得了新的捆绑用具。

    兰伯特满意于文森特的配合,用手贴着男人微热的脸颊抚摸了几下。他扶着文森特的腿根轻缓地掰开,让男人将腿张得更开一些,而后他用文森特的领带将对方的另一只脚踝绑在了台球杆的另一端,使得对方被球杆撑着,只能维持着现有的姿态,将双腿敞开,再无法并拢。

    他这是就地取材,做了一个简易的一字分腿架。

    完成了这些布置以后,他后退两步,仔细欣赏了一番成果。

    兰伯特得承认,文森特真的很适合被他绑起来。被固定住双脚的男人将所有私密的部位都袒露给他了,连沾了湿意的穴口处都一览无遗,让那处隐秘的入口无措地翕张着。他看到文森特只难挨地动了动腰,那根阴茎就急不可耐地向他点起头,不知是在引诱他去亵玩,还是在责怪他的冷待。

    “很漂亮。”他真心实意地夸赞道,而后重新贴近文森特,给了等待已久的男人第一份奖励。

    他立在文森特双腿之间,一手捉着球杆中央,一手扶住文森特的肩,然后低下头亲吻文森特的眉心。他知道文森特是不会满足于此的,不等对方开口索要,便又将唇蹭着鼻梁向下挪,先碰一碰文森特的鼻尖,再去吻对方那双轻喘着的唇。

    文森特顿时从喉咙里发出了似埋怨似亲昵的哼声,支在身后的手臂也使力撑起,主动往兰伯特怀里贴去。他探出舌尖舔舐兰伯特的唇瓣,兰伯特不肯深吻他,他就用数量来弥补,“啾啾”地亲了对方一下又一下。

    兰伯特纵着文森特亲了一会儿,直到被这人含着下唇轻咬了一口,才捏着文森特的肩头警告性地掐了一下。

    “好了。”他的呼吸似乎都沾染了来自怀中人的热度,温暖中透着一丝湿黏。他的手擦着文森特的背缓缓下滑,最终搂住了文森特的腰,让对方不必将上身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那一条胳膊上。

    而后他松了台球杆,终于握住了文森特的阴茎。

    “啊……”文森特在这简单的一握中,脊背发麻着,浑身颤抖了一瞬。他的脚下意识地动了动,被轻微的束缚感提醒着,才记起自己无法用双腿去圈兰伯特的腰。

    兰伯特无从得知文森特这一刹生出的遗憾,只顺着自身的心意,将文森特的性器拢握着上下抚摸了一遍,算是对它稍加安抚。掌中的物什触感灼热又湿滑,一被碰触就细微地抽动,险些让兰伯特以为他握着的是一颗滚烫的心脏。

    他紧裹着这根茎体,从最根部开始,用拇指发力,一寸寸地捏按。海绵体充血后坚硬而富有弹性的奇妙手感带给他一些新奇的体验,他记起自己鲜少用这样的手法爱抚文森特,不由生出些兴致。

    他不再摩挲或是撸弄文森特的性器,只用手掌攥着,细致地又揉又捏,从连接着囊袋的底端一路捏到冠状沟,在那处多揉一阵,然后再一截截地向下捏回去。

    文森特哪里承受过这样新鲜又刺激的对待,刚被揉按到半路,就绷直了脚背,连胯部都开始发抖了。

    “唔啊!兰、兰伯特……嗯……唔嗯——!”文森特弹挺起腰肢,肩膀紧缩着往兰伯特身上挨蹭。被兰伯特的手指照顾过的部位开始火烧火燎地发烫,他感觉下身的血液渐渐沸腾起来,就连没被触碰的阴囊处都泛起阵阵暖热。

    “这样,好奇怪……”他无所适从了一瞬,但很快就沉浸在了汹涌的快感里。待到被捏了龟头下方格外细嫩敏感的地方,更是惊叫着晃起了腰,舒服得腹腔里都一派燥意。

    “喜欢?”兰伯特明知故问,语气清淡。如果不是手上还温吞地抵着阴茎上血管的纹路推压挤按,很难让人看出,他竟是文森特此刻所有情绪与快乐的施予者。

    这种情事中恰到好处的冷淡也是一种独特的催情剂。文森特的心跳被撩拨得快了半拍,聒噪地撞击着耳膜,他伏到兰伯特耳根处呻吟着,断断续续地向兰伯特诉说自己的欢愉。

    “喜欢……哈啊!好棒,唔、兰姆……!”他几乎张开到极致的双膝在以肉眼可见的幅度颤栗不止,但即便已然舒服成这样子,他还是贪心地向兰伯特乞求更多,“还可以……再用力些捏我。”

    兰伯特几不可闻地轻啧了一声,他垂眸看向文森特颇有些意乱情迷的脸,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对方惯得太骄纵了。

    这样想着,手指却暗暗施力,将那根硬得直打滑的茎体固定着,用按摩肌肉的力道,去揉捏文森特的性器。

    只一下,就让文森特舒爽得连呼吸都忘了,绷着脊背在他臂弯中僵直了几秒,而后才骤然大口喘气。每一口空气在文森特的肺里滚过一圈后,似乎都被沾上了靡色,再呼出时变得又软又黏,掺杂着连串低哑的哼叫,磨得兰伯特耳廓发痒。

    鉴于男性的性器到底脆弱,禁不起他以这样的力度连续作弄,兰伯特便每捏一下都缓一缓,而后换一处位置再用力去按。文森特果然爱极了这种花样,全身的关节都酥软了,手臂也逐渐撑不住身子,得靠兰伯特稳稳搂住,才没有仰倒在桌面上。

    这种快感和以往普通的手交带来的体验截然不同,不再是随着反复的抚摸连绵不绝地上涌,而是跌宕起伏地,将欲望一次次顶起,直到攀上顶峰。

    更加令人焦灼,也来得愈加激烈。

    兰伯特很快就觉出了文森特的变化,对方的阴茎开始规律地抽动,一对胀得滚圆的囊袋也紧张着提起,显然已经做好了随时射精的准备。他分出一些注意力,格外仔细地观察着文森特的反应,好在文森特高潮前及时应对。

    他不能让文森特就这样直接射出来,至于理由……这只是为了避免文森特射得到处都是,弄脏了他们的衣服和娱乐室的设施。

    他轻舔了一下微干的嘴唇,这样对自己解释着。

    文森特此时还不知道他即将面对什么,仍旧全身心地沉浸在兰伯特为他缔造的欲海里,任由海浪拍打他的血肉,将他冲激得一塌糊涂。他忍不住挣动四肢,试图为过载的兴奋和愉悦找寻一个发泄的出路,却在感觉到脚腕上的阻力后,忽地怔愣了片刻。

    并不是因为被束缚得无法动弹,恰恰相反,他突然发觉,兰伯特制作的这个分腿架……实际上毫无用处。

    丝绸质地的领带实在是过于柔软光滑,就算在台球杆上绑得极紧,也只是起到了表面上的固定作用。他配合着保持着双脚大开的姿势时,倒还能维持被禁锢的假象,而一旦他用些力道挣扎,便轻易就能让领带系出的绳结从球杆的一端滑落出去。

    意识到这点后,文森特的第一反应不是顺势挣脱,而是假装没有察觉,担心戳破后会伤了兰伯特的脸面。

    然而兰伯特如此谨慎地关注着文森特,早在文森特的喘叫声微一停顿时,就已经注意到了对方的异样。

    结合男人正要蹬动却忽地僵住的双腿,还有向下飘忽又挪开的视线,兰伯特便知道,对方发现了。

    发现这个分腿架不对劲。

    而文森特对此的态度也并不出乎他的意料,只不过,他多此一举地弄出这种装置,不是为了单纯地看文森特是怎么对他装傻的。

    所以他故意将手上的动作停了停,等文森特不明所以地抬头看向他,他便意有所指地瞥一眼台球杆,双眼微微眯起,泻出一丝弧度极浅的笑。

    然后裹着文森特的阴茎用力一挤,将中途的停歇都省去,接连不断地握着这根滚热的硬物捏揉起来。

    像在调理一块不听话的黏土,势要将它捏得软烂,好重新塑出想要的形状。

    “兰——啊、啊啊!!”文森特登时被逼出一声尖叫,本就濒临高潮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湍急澎湃的快感,在一瞬的舒爽之后,便被胀满的欲望撑得发疼,“不行、不……唔嗯!想射了……”

    他艰难地从惊喘中找回说话的能力,又用汗津津的额头去贴兰伯特的颈侧,想要兰伯特给他一个解脱。他再一次挣扎着试图抻直腿脚,又在感知到领带与球杆的拉扯后心生恍惚。

    这一刻,他好像有些明白兰伯特的意图了,而当兰伯特在他的高潮降临前蓦地停住了手时,他用含着生理性泪水的双眼望着对方那张从容的脸,难以抑制地打了个颤。

    他知道了。兰伯特用这根球杆撑开、用领带捆缚的不是他的双腿,而是他的灵魂。兰伯特就是要看他明知可以轻松挣脱,却兀自忍耐着,为了讨好对方而自我束缚的模样。

    非但如此,兰伯特还有意让他洞悉这一点,而后拿他明悟后的反应取乐。这分明就是笃定他为了取悦兰伯特,就算瞧出对方是故意的了,还愿意作茧自缚。

    “……你怎么这样?”文森特开口时,声音里夹杂了明晃晃的控诉,沉闷中带着些哽咽,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他没有指明是在责怪兰伯特的捉弄,还是不满对方在高潮前停手,只愤愤地咬了兰伯特的脖子,用牙齿锁住一块皮肉轻轻撕咬啮噬。

    兰伯特当然清楚文森特在指责他什么,但他避过其中一点,只轻声道:“不是不让你射。”说着,他缓缓抚摸手中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不断用拇指去擦那源源吐出清液的铃口,“我一会儿还约了乔见面,有些事情要谈。你不能射到我的衣服上,精液弄脏地毯的话,也会有些麻烦。”

    这番解释从兰伯特口中说出,几乎称得上是情真意切了。但文森特只是更用力地咬他,咬得他脖颈泛起阵阵钝痛。

    仿佛是在印证他的说辞,不等他哄着文森特松口,这间娱乐室的门忽地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老爷?”隔着一张门板,一道熟悉的声音模模糊糊穿透进来,正是乔治·冯·格纳登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