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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热油滴蜡,捆绑鞭打,反复勃起

    (二十六)红烛与草鞭

    在柳玉树的怒视之中,喜宁抽出怀里的锦帕揉成一团,塞进了柳玉树的嘴里。

    任凭柳玉树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喜宁贴上了柳玉树的身体,一双手沿着柳玉树的衣襟滑进了衣服里。刚触及那热乎乎滑溜溜的皮肤,喜宁便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接着便爱不释手的揉捏起来。

    “咱家多久没碰你了,嗯?”喜宁只觉得柳玉树的皮肤像是有吸力一般,摸来摸去,总也摸不够。

    自喜宁的手摸了进来,柳玉树便噤了声,不想为喜宁的变态欲望添柴加火。也不想让喜宁误以为自己享受他的触碰。

    喜宁也不管,反正后面柳玉树总会有忍不住叫的时候,也不急于这一时,倒是他身上的衣服属实碍事。

    喜宁走到梳妆台前拿出了一把小刀,顺便点燃了那一排蜡烛,原本昏暗的房间顿时亮了起来,增添了暧昧的气息。

    用刀小心翼翼地将那碍事的衣服割开,再褪下了碍事的裤子。

    柳玉树在发抖,在暖黄色烛光的映射下,柳玉树的身子像是上好的釉瓷。

    “你冷吗?”喜宁看着那白肉,情不自禁的舔了上去。

    喜宁的舌头在柳玉树身上舔下一片片水渍,身上残留的水渍反而让未着半缕的柳玉树抖得更加厉害。

    “哟,怎么抖得反而厉害起来了。”喜宁佯装好心的拿过一根粗大的蜡烛,靠近了柳玉树,“这样儿好点了吧。”

    表面上是为柳玉树取暖,实则将蜡烛底座倾斜,让融化的蜡油滴落在了柳玉树的腰肉上。

    “唔……”突如其来的炙热让柳玉树惊呼起来,却被口中的锦团挡住,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疼了吧。”见柳玉树连着惊呼又止不住的颤抖,喜宁摆出心疼的语气和样子,手中的拂尘虚虚的拂过被蜡烛灼烫过的皮肤,“咱家给你揉揉。”

    先是痛,又变成了拂尘轻轻搔过的痒,再不知何时,又被热辣灼痛。柳玉树知道喜宁这是成心折磨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的咬着口中的锦帕。柳玉树不知道下一滴蜡什么时候会落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会滴在自己身上的哪一处,更不知道,下一次来的是滴蜡的痛楚,还是拂尘的瘙痒。

    喜宁蜡烛和拂尘轮番,让柳玉树疼一阵,痒一阵,玩的不亦乐乎。

    喜宁将蜡烛举到柳玉树最敏感的腰窝处,不过二指宽的距离,柳玉树甚至能感受到烛焰的灼烧。

    “呜呜呜呜呜……”一大滴滚烫蜡油滴下,柳玉树不仅痛的身体一抽,泪水也难以控制的流了下来。

    忽然喜宁盯着白肉上刚滴落的红蜡,红色蜡油在柳玉树雪似的透白皮肤上,似红色花瓣一般绽放着。喜宁玩心大起,将蜡烛变换位置,在柳玉树的腰臀连接凹陷处,滴下了一圈红色,层层叠叠,状若花瓣一般盛放。

    柳玉树因疼痛而汗湿的墨发粘在了脊背上形成枝干,喜宁则在那枝干上点缀一朵朵热蜡制成的血色花瓣。

    喜宁看着出于自己手笔的淫靡景象,颤抖的手抚上了柳玉树圆润的臀丘。他跪了下去,将头埋在那雪练白肉里,那里有一处艳红的蜜径入口。喜宁咽了咽口水,缓解自己的干渴,用手分开那粉白滚圆的臀肉舔上了穴口。

    喜宁伸出舌头,开始有技巧性的舔弄了起来,先是在外圈轻扫过,然後将舌尖挤入紧闭的穴口里模仿着抽插。

    比起之前被滴蜡,这样被柔软的舌头伺弄,已有十几日未曾被触碰的身体还是禁不住的感觉到了舒服。舌头上密布的粗粝舌苔在那柔软的褶皱上舔着,舌尖又轻轻的戳着,麻痒的感觉似乎便被放大了数倍,柳玉树觉得恶心,身体却老实的被挑逗起来。

    喜宁灵活的舌头舔过柳玉树肉穴中每一处,只要是舌头能碰到的肠壁都舔过一遍,他尽情的品尝着柳玉树的味道,耳中仿佛听到了柳玉树情不自禁的淫声浪叫。

    “啊……”喜宁喜不自胜,将舌头从穴里拔出,滑向囊袋,用舌尖戳着两颗肉球间的缝隙,又含住一颗肉球吸吮。

    柳玉树承受不住快感,肉柱渐渐胀大起来。喜宁闷哼一声,整个人从双腿间穿过,张口将微微抬头的玉茎纳入口中,转而吸舔起柳玉树的肉棒。

    少年的肉棒还是粉色的,昨夜刚刚沐浴过的香气混着男性淡淡的腥臊味。

    喜宁的口腔有些干燥,却热得很。被舔吮的快感让柳玉树难以抵抗,一双桃花眼闭了起来。

    他不断想着喜宁对他的卑劣行径和喜宁那张阴森恐怖的脸,来抵御逐渐增大的快感。

    无奈胯下之物被人吮吸的致命快感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

    他的身体很诚实,硬邦邦的鸡巴便是最好的证据。

    上次喜宁便见识过这根挺翘硬实的玉茎,如今将它含在口中,半疲软的肉棒一点点变硬,头冠的沟棱变得越发的明晰起来。不断有粘液从小口渗出,宣告这具身体的淫荡。

    见柳玉树的情欲被完全挑起,喜宁吐出了口中硬物。

    凑到柳玉树的面前,欣赏着他隐忍的表情。

    柳玉树脸上犹挂着泪痕,却拧着一把剑眉,银牙紧咬,虽然眼睛已被情欲烧红,却仍是一脸愤恨不屈的模样。

    柳玉树淫荡而羞耻的表情让喜宁快乐得很,他会一点点的揭下柳玉树矜持的伪装,他倒要看看面上如此清冷的柳玉树在达到高潮时的模样。

    喜宁站起身,在堆起的杂草里抓了一把,拧成了一股,然后取下柳玉树口中的锦帕。那锦帕被柳玉树的口水沾湿,已经湿哒哒的,喜宁也不管,只将它捋平,捆在了草束的一端。

    喜宁将那束起的一端握在手中,另一端则在水缸中沾湿。

    喜宁伸出手又在柳玉树勃发的下体上撸动了几下,见它还在硬着,便满意的笑了起来。

    “很硬,我很满意。”

    随后喜宁将手高高抬起,又狠狠地将那沾湿的草束抽在柳玉树的臀肉上。

    啊……………………………………

    沾了水的草束猝不及防的抽打在身上,柳玉树没了口中的锦帕,抽打之下忍不住哀叫了起来。

    柳玉树贴向柱子,却躲不过喜宁一下又一下的抽打。

    那草束打不出血,却疼得很。柳玉树身上干结的蜡油被水一点点蕰湿,化成红色的液体,糊成一片。

    柳玉树被打的哀嚎连连,疼痛之中,胯下之物早已软掉。

    喜宁这才停下,欣赏着柳玉树被凌虐之后的情态。他扔掉手中的草束,复又含住软掉的肉芽,一点点将他舔硬,舔大。

    等鸡巴隐隐浮现青筋,又拾起草束,重新一轮的鞭打。

    如此往复几下,柳玉树的腿已经力气全无,抖得停不下来。

    喜宁贴近柳玉树的身子,将他压在木桩上,将手上的拂尘手柄送到柳玉树面前。

    “你上次被这玩意肏的爽得很,还记得吗?”

    喜宁说完,便将那柄头蛮横的插进了刚刚被他从里到外舔过的嫩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