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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别的

    绒布被揭开,里面的东西像是一个躺倒的三棱柱。最上面的一条棱大约有一掌宽,覆着层深红色皮革并呈弧面状,弧面中间靠后的位置有一个圆形的小洞,在三棱柱的两个侧面中部靠上的部分凸起另外两条小腿宽的横棱,也同样有皮革衬着。三棱柱整体呈现出一种不近人情的黑色。

    林深琢磨不透这又是什么新鲜的折磨自己的方法,只下意识看了眼自己腿间,又伸手悄悄摸了下仍旧完好的屁股。

    男人先是拉来一只架子,将横杆那端固定在三棱柱的一头,是与皮面上的小洞相对的位置。随后,他拿来一只盒子,拆掉密封袋,取出一只尺寸可怖的半透明磨砂样式的硅胶按摩棒对着小洞旋转了几圈后,将其固定在了三棱柱上。

    双腿不由自主向后退,他好像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什么了。

    一分钟后,挣扎无果的林深被迫分开双腿跪在了那个三棱柱上。周仲予拿来两幅皮质束缚带,顺着细白的小腿套至膝弯处,随后收紧牢扣在横棱上。松紧强度使得束缚带既不会越过小腿肚脱落,也不会勒得太紧导致血液不畅。

    为了跪稳,林深伸手扶住胸前的横杆,屁股尽力抬高不去碰那只紧挨着他不放的按摩棒。

    男人的手掌很温柔地抚了抚他的脑袋,说出的话却残忍,“慢慢吃进去,把自己操射今晚就结束。”

    ……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屁股下面的那个东西长度骇人,他会被捅坏的……

    腰抬得很累,他尽力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只横杆上,但一直维持姿势的大腿根仍受不住地开始发抖。

    “润滑干了我不会补。”

    林深在男人冷淡的嗓音里打了个激灵,“主人……”

    对方平静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他认命般闭上眼睛,一手扶住横杆,一手伸到后面给自己做扩张,食指较为容易地被推入,穴口比往常要更湿润。林深恍然大悟,怪不得清洗结束后小九哥又给自己里面挤了一管凉凉的润滑。

    第三根手指进入时受到很大的阻力,他又从来不敢太用劲,只得深呼吸着和自己的屁股作斗争。指头很累,胳膊也酸,他干脆抽出手指转而扶着那只按摩棒尝试着往下坐。

    软肉颤抖着绷紧,被迫去承受从未有过的入侵,但那东西只艰难地进了一个头部,便被剧烈收缩的穴口勒紧了再入不了一步。

    “放松点。”

    带着凉意的皮拍抽上臀肉,林深绷得更紧了,“唔太大了……我不行……”嗓子里溢出几声呜咽。

    “这是2号肛塞的尺寸,你做过练习。”

    呼……是2号,已经适应了一周了,是可以的……穴口放松了一点,林深尝试自我说服。臀腿肌肉收着力,他一点一点往下坐。

    大腿内侧慢慢渗出些晶亮的液体,嫩红的肛口努力地在将按摩棒吞入一半后又停住了。

    好像顶到肚子了,林深害怕地看向自己的小腹,掌心腻出湿滑的汗,腿根酸软得快要跪不住了,这样不上不下的姿势实在辛苦。

    “太深了……真的不行……”眼角被逼出湿意,他求助似的回头去寻找主人。

    现在的样子更漂亮了。周仲予的目光长久地落在那只被迫敞开的湿润泛红的屁股上,他放下皮拍,缓步走到男孩身前,随后将紧攥横杆的十根手指头一点一点地掰开。

    “……主人!”林深转而抓住男人的小臂,他急于找到一个支点。

    “嘘,放松。”对方没有将他的手拨开,反而纵容他将全身的力气倚在他身上。男人温柔地向他身后伸去一只手,手指轻柔地按压发烫紧缩的穴口,手掌也去安抚揉弄他战栗的臀肉。像是被拥在温暖的怀抱里,林深渐渐放松下来,双手被慢慢引导着环上男人的腰腹。

    温热的手掌缓慢下移,继而握住湿热腿根托起了两侧臀肉,下一瞬,他在身体完全放下戒备的时候被男人稍稍提起,耳旁一句“乖”的尾音还未消散,整个人就被死死按到了底。

    “——!”

    痛、酸、胀……短暂的失声过后冷汗细细密密地沿着尾骨下方往上蹿,小腹不受控地轻微筋挛。林深有些艰难地垂眼向下看,那根东西完全没入了自己的身体里,他就像被钉在了身下的三棱柱上。

    “呜……”恐惧感瞬间占据了他的一切情绪,他一动都不敢动,泪水崩溃般的顺着脸颊就往下淌。

    这下谁都不用扶了,他大张着腿,两只手不停地抹眼泪。

    “想在这里坐一晚上?”

    隔着水汽,林深看到男人开始收拾器具,似乎不打算等他了准备离开。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林深想也不想就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袖,“不是呜呜不是……”

    多数情况下想要小孩听话,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威胁。

    “那就扶好,自己动。”

    “呜……”小孩慌忙抓好横杆,吸着鼻子眼泪都顾不上擦就乖乖照做。

    可他还是太嫩太紧了。徒劳地抬起一点屁股,很快就双腿打颤地坐回原处。

    “不知道自己敏感点的位置?”

    小孩红着眼睛摇头,又像是怕他生气走掉似的伸出一只手拉住他的衣角。

    “想要我帮你?”

    小孩迟疑了一下,红着眼睛又点点头。

    “那好。”

    身下传出一阵轻微的嗡嗡声,体内那个东西像是被启动了开始沿着肠道一侧有规律地冒出一个一个凸起,像是探索,所以间隔时间被刻意调整至缓慢的三秒。林深小口地喘着气去缓解体内的不适,却在行至中段时突然惊喘出声,肠道剧烈地收缩,他捂着小腹防备似的微微弓起身体。

    “记住这里。”

    凸起一个接一个地消失了,只留下了贴住他敏感点的那一粒。

    按摩棒开始工作,凸起不断地磨压捻蹭他体内那处,林深摆脱不掉,他攥紧横杆,很快便反弓起了身体。

    他射了,从勃起到射精的过程快到来不及反应。小腹酸软,可体内那根东西仍冷酷地撑着他。

    臀肉泛着层薄红,缝隙里缓缓渗出一些亮晶晶的透明液体,周仲予拉过一只白软脱力的小手,去摸那被遮挡的结合处,“流水了,小狗。”

    不应期里的林深抖了抖,指尖黏腻地烧起来。

    射过一次后更不容易在短时间内勃起,尤其是用这种完全主动的姿势。林深艰难地扶着横杆,腿软着抽离一点点,又耐不住地“噗叽”一声坐了回去。

    “我、我做不了……主人……”娇气的小狗眼睛里含着一汪水,呜咽着抬头向主人求饶。

    时间不早了,于是皮拍将那湿润的下巴抬起,“做不了?”

    “我疼、我做不了……”

    “做不了怎么办呢。”皮拍轻轻地拍了拍湿红的脸颊肉,在耐心地等待一个满意回答。

    两害相权取其轻,林深在被捅坏的内伤以及屁股挨打的外伤之间很快做出了选择。

    横杆高度被调低,男人拿出两副软皮革手铐将他的双手铐在横杆上,他被迫摆出一种跪趴姿势,屁股翘起,为了维持平衡双手只能牢牢抓紧横杆。

    “20下,报数。”

    是上次那把戒尺!林深虽没看见它的样子,但抽上屁股的钝痛感以及沉闷的响声迅速唤起了肌肉记忆。他哆哆嗦嗦地咬牙数到第五下就有点受不住了,可这次和以往的挨打都不同,手和腿都被绑着无法挣扎,他只能死死攥着横杆转移疼痛。

    他哭得厉害,报数声一次比一次大,但男人没有安抚他,任由他全身上下去和这些冰冷无情的惩戒工具接触。

    在哭喊着叫出“十”后,身后的戒尺停了下来,林深抽抽嗒嗒地叫“主人”,却没等来回应。很快,男人握着一只粉蓝色的由自己亲手拆出的婴儿奶嘴模样的口塞走到他身前——

    “——我不要唔!”他那点儿力气根本敌不过对方,紧抿的嘴巴被手指撬开,那只奶嘴口塞随即被压在了他的舌头上。

    周仲予伸手将男孩的额发拨开,指尖在掠过那黏在一起的可怜睫毛时顿了一下。口塞连接的透明绑带被取下,他改变了主意,“咬紧了,掉出来就重来。”

    屁股肉已经完全肿起,周仲予控着力度又上了层颜色。

    后半程奶嘴始终被死死咬紧,于是那些惹人的哭喊声尽数收进了齿缝。

    周仲予弯腰解开膝弯处的束缚带,在那轻微的红痕上揉了揉,随后又去解手铐。小孩像是被打傻了,全程一动不动呆呆地任凭处置。

    两只皮手铐被扔在一边,他刚把横杆拉开后回身,怀里就不管不顾地撞进一具湿暖的身体,手臂还大胆地圈上了他的脖子。

    颈侧被脑袋轻蹭,小孩咬着奶嘴哽咽着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不过肯定没什么好话。

    腰这么薄。指腹轻轻捻过怀里白腻湿滑的皮肉,“还有两下。”

    “……!?!”脑袋唰地抬起来,一双湿漉漉的圆眼睛毫无威慑力地瞪大了和他对视,红嘟嘟的唇肉刚要张开反驳又很及时地咬紧。

    小孩吸着鼻子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有话要讲。

    口塞被取出,这是对乖小孩的奖励。入口的那一截奶嘴上印下了深深的齿痕,看来这东西是一次性的。周仲予将口塞放到一旁,好整以暇地道,“我说的不对?”

    林深沉默了,他后来全顾着嘴巴里的东西,根本忘记了数数。

    “还记得之前欠多少吗?”周仲予伸手抹掉了小孩下巴上挂着的一滴水珠。

    “三百嗯、三百九十七。”

    “怎么就三百多了?”

    “上次在书房嗯你还、还打了我二十三下……”

    “那次不算,你自己动手机不该罚么?”周仲予有些好笑,伸手捏了捏那湿润的脸蛋,“所以现在欠多少?”

    “四百、四百二十二呜呜呜……”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啊,林深有些崩溃。

    “嗯,对了。”

    小林老师素质过硬,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疼痛打击丝毫不会影响到他的专业性。

    周仲予兜着屁股把哭得更厉害的小孩抱起来,手心里的软肉发烫,埋在他胸前的脑袋疼得缩了一下,人却又不肯下来。

    林深被一路抱回自己的卧室,膝盖顺着滑下来跪在柔软的床铺上,胳膊被男人拉开,他隔着水雾对上了一双昏暗里很温柔的眼睛。温柔眼睛的主人把他安顿在床上上药,又洗了一块热毛巾温柔地给他擦脸,最后似乎有些无可奈何地温柔道,“别的小狗可不像你这么爱哭。”

    “别的嗯小狗……”林深留着眼泪下意识重复对方的话,半分钟后他回过神来。

    眼泪干脆也不流了,他推开男人的指尖愤愤地拉过被子罩住脑袋,他怎么还有别的小狗!

    但他的一系列推拒愤恨似的动作实际看上去软得一塌糊涂,周仲予根本没往别处想,只当是小孩终于哭累了要睡觉。

    药膏还没干,所幸房间里由于下雪天暖气开得足倒也不用盖太严实。他将被子拉至小孩腰际,拽了下埋着脑袋的地方没拽动,于是留下一句“别蒙着头睡”便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