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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很美味

    年轻的作家正在纸上沙沙地写字,纸张的颜色微微泛黄,有些粗糙,在那上面,钢笔的划痕也显得不那么丝滑起来。

    他穿着蓝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白净而稍显秀气的锁骨。底下是一条浅色的家居棉裤,脚藏在了毛绒绒的拖鞋里,一截脚腕看起来甚至过于纤细了,好像可以轻易用手圈起来似的。

    门口传来了声响,作家倾耳去听,那是谁呢。他站起身来,他快要走到玄关了。就这时,门被钥匙打开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岁的男人。

    风尘仆仆的。

    但这没有影响男人的俊朗,他有着一张坏坏的笑脸,眉毛野性又帅气,无论是高挺的鼻还是薄厚适宜樱粉的唇,都带着些不羁的性感。

    他那双多情而上扬的桃花眼,看着人的时候,就像被一只野狼盯上,一步一步小心地退怯,不知怎样可以逃出生天。

    于是在他关门脱下外套的时间,作家甫一见他,便转头向房间里跑去。

    他关上了门,男人却悠闲又轻慢地踱步而来,轻巧地打开了房门。该死,他有所有房间的钥匙,而每间房间都无法从里上锁,这使得他不像是个闯入别人家中的强盗,反而倒像是个名正言顺的主人了!

    作家没什么血色的脸颊浮起了恼怒的薄红,他被男人捉住了。

    他用没被抓住的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要去攻击男人脆弱的下颌,反而被男人拽住手腕,像蛇类一般用柔软的舌头舔过了手腕。纤薄的肌肤之下是搏动的静脉,青色的血管是玉白画卷上的一枝梅枝,向周围伸展细弱的支脉。

    作家偏过脸去,那双细长而不自觉显露媚态的狐狸眼睛,起了薄薄的水汽,变得雾蒙蒙的。

    因为他实在太怕痒了,而男人反而笑着,略带一些得意,盈热的吐息洒在颈间,陷入了无声的暧昧。

    作家被好好地安置在了绵软的床榻边上,小腿靠着红木的床脚。男人先是解开了他的衬衫,但并没有脱下,只是敞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胸膛。

    作家没有锻炼得当的肌肉,小腹是平坦的。也没有什么胸肌,只有呈现出柔软粉红色的奶尖。正被男人含在嘴里,轻轻地舔吻。

    他那微微尖的犬齿调情似的摩挲,围着乳晕打转,让那小小的奶果变得又大又圆,颤颤地挺立起来。做这样的事情,似乎让他很有成就感,还抬起头来,冲作家轻轻一挑眉。

    年轻的作家紧抿着唇,在底下踹了一脚他的小腿。男人没有计较这一下,反而站起身来,又弯下身子,把作家的家居裤子剥了下来。

    他当然不止于此,还要作家配合着他,把黑色的ck内裤一同脱下。雪白的大腿,被压出丰腴的些微肉感。作家的金丝眼镜也被摘了下来,男人急切地扣着他的后脑勺,撬开了他的嘴巴,对口腔里的津液吸吮。

    作家都要被他压倒了,只好将双手攀附上男人厚实的背,来迎接激烈而缠绵的亲吻。两人靠得太近了,作家好像听见男人的胸腔里也传来闷闷的笑似的。

    男人分开他的腿,在不见天日而白腻的大腿内侧留下了几个玫红而充满爱欲的吻痕。

    作家嘴巴微张,喘着气平复着呼吸,抬手擦了擦略显红肿的嘴唇。

    而男人已经半跪下去,俯下身去,把圆润的龟头吞进了嘴里。男人很有技巧地嘬了一口敏感的头部,使得年轻的作家藏在毛绒绒拖鞋里的脚背弓起,攥紧了鞋底。

    男人太熟稔了。作家的那根和主人一样粉而漂亮的几把好像已经被他吃了几百遍似的,他太懂的如何挑起他的欲望了。

    他的舌头舔过微微鬈曲的耻毛,将那玩意儿独有的腥臊味道和柠檬沐浴露的味道,一起吞咽下肚,甚至还想要更多。

    那挺直的柱身在他嘴里像是美国提子那一款的牛奶雪糕,在温热的口腔里都要被融化了。他还不满足,用喉头绞紧了头部,开始一下一下深喉。太强烈的刺激了,作家的大腿不自觉夹住了男人的头。男人梳着港风背头,作家的手附在那上面,正正好抓。

    那根几把已经硬得很厉害了,虽然作家什么也没说,男人是很懂他的口嫌体正直的。于是他很自然地把那勃发的玩意儿吐了出来,笑着说,这不是很喜欢吗。

    比起作家散乱的衣装,他还穿得整整齐齐。不过裤子里鼓囊囊的一团,足可见,他比起作家还要意动得多,毕竟光是口着别人就把自己弄硬了,还硬得不得了。

    男人解开了皮带,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从顶层的社会精英,一下子变成了忠于爱欲的禽兽。作家被他推倒在了床上,男人的手流连在他身体的每一处,都使他觉得又麻又痒。

    瑟瑟的,骨子里头的痒意。

    使得他蜷曲起来,又在男人的手下打开身体。

    男人骑在了他的身上,用后穴熟练地吞吐他勃发的性器。作家没有说话,这个场合说一切话,都会被暧昧地扭曲成床上的撒娇讨饶。

    他只是咬着唇,或者失神地微微张开嘴,殷红的唇瓣湿漉漉的,露出一点洁白规整的牙齿。纤长而浓密的眼睫也黏在了一块儿,合着上扬的迷离的狐狸眼睛。

    男人爱他这样不自觉的媚态。

    每一个留恋的吻落在肩颈,手指安抚着冷落的乳尖。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容拒绝地扣上作家的手,暧昧缠绵地十指合在一块儿。

    如同他们结合的性器官一样,不可分离。

    有时候清醒的作家便在快感之潮下用手指攀上男人的背脊,透明粉红的指甲在小麦色的肌肉之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男人只是闷笑,后穴夹得愈是紧,很有技巧地吞吐,公狗腰上下起伏着,好像永远也不会累。

    他的眼睛深深地盯着作家那露出一点点粉红的舌尖,知道它勾吻起来是怎样绝顶的滋味。所以他俯下身,把一个个吻落在作家的下颌耳根,手指轻巧地拂过他汗湿的额发。

    作家的腰肢微微颤抖着,暧昧而无能的两条腿在床被上游弋,如同离了水的游鱼。挣扎着,将温凉的精液全都灌进男人的穴腔里。

    男人微微抬臀,将这些全部留在了身体里。很小气,野狼一般充斥着占有欲。一点一点也不许留给别的什么东西,全都,全都是属于他的。

    他把脑袋低下来,去舔作家可爱的颈窝,毒蛇嘶嘶地吐着芯子,问年轻的作家,舒服吗。

    ……

    男人正拿着毛巾给作家擦头发,大作家的生活习惯太糟糕了,洗完头发都不记得吹,太容易生病感冒了。

    男人像个老妈子一样细心地叮咛。

    作家泡了个澡,浸满了柠檬香气。脸上的潮红已经退散,又变成了白玉一样的温润通透。

    他戚起眉,问男人,明明一开始的剧本是入室采花大盗强采独居青年,为什么男人演起来,既软绵绵的又奇怪。

    男人咋舌,半跪在沙发上,还是那张坏坏的笑脸,“我哪舍得强迫欺负你啊。”

    任人宰割的大作家确实让人心动,不过他除了把人吞吃入腹,别的,他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