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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单身狗脱单(H,肏到套套脱落在子宫,彩蛋中秋上)

    安加立即转过身,一把抱住了秦宜。

    他抱得死紧,却没让秦宜感到太多窒息,只感到一种深切且谨慎的情意。

    两人抱了没一会儿,秦宜就觉到安加藏在裤子里的肉棍正抵着他的小腹发情。被撩得下边也有点湿,他难耐地并起腿磨了磨,抬头吻住安加的喉结,用牙齿磨了两下:“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

    安加低下头将脸埋在秦宜的发顶,像只狗似的使劲嗅闻着他的味道,嗅了好半晌,才憋出了四个字:“好的……宝贝。”

    这称呼一出口,两个人脸都红了。

    安加的脸红这次并不作伪,他之前常听秦宜这样叫他,自己却从来没有叫过一次。

    直到再次把人光明正大地揽进怀里,叫出这个称呼时,才真切体会到秦宜当时用这种称呼叫他时心里那种饱胀的情绪。

    秦宜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情绪,把发热的脸埋进安加胸上,闷闷道:“我那个,下面的器官……有点特别,你要不要先看看?”

    安加点头应好,坐回沙发上,像抱着易碎品般把秦宜小心翼翼摆到腿上。

    无视自己裤子顶得老高的帐篷,他掰开秦宜的双腿,刚把裤子褪下来,秦宜却蓦地拉下卫衣遮住下面:“帮我拿点纸。”

    安加咽了口口水,没问他要纸做什么,只是轻轻握住了秦宜拉着衣服的手:“宝贝,让我先看看。”

    秦宜脸烧得透红,他犹豫着,捂住下摆的手被就安加安抚地摩挲了几下,直痒痒,便卸了力气,任由安加拿开了手。

    安加掀开卫衣,入眼即是被浸得透湿的内裤。

    知道秦宜要纸的原因,他眼睛即刻转暗,跪进沙发将秦宜的双腿架在肩上,埋进卫衣的下摆,直接隔着内裤舔了舔湿得最厉害的一片:“不需要用纸,我来舔就好。”

    阴阜的花肉被重重舔了一道,秦宜哼了一声,下意识想夹紧腿,却只是像欲求不满似地夹住了安加的脑袋。

    他隔着卫衣推了推安加:“说了只是让你看看,没叫你舔。”

    安加含糊地应了一声,听话地将正欲吮逼肉的唇舌收回。

    舌不动,手能动,他探进内裤把秦宜半硬的阴茎握进手上下撸动了两下,另一只手直接揉过两颗囊袋便探到雌穴上,拨开两蚌肉,毫无章法地乱摸起来。

    晚上刚自己玩过,被恐惧和怒气压抑下去的欲望又被这生涩的手法弄了出来,秦宜挺起腰,夹紧屁股,默认般用藏在蚌肉里的小嘴夹了夹安加的指尖。

    安加顺势插进去了一根指节:“宝贝,你下面在夹我。”

    一回生二回熟,他宝贝已经叫得很是熟练。

    意识被空虚感磋磨得厉害,秦宜用大腿来回蹭安加的头:“那你,嗯,那你还不插进来?”

    没有男人能拒绝恋人这样的要求,安加几乎是立刻退出脑袋,扒了外裤和内裤就挺着梆硬的鸡巴把龟头抵在秦宜穴上。

    嫩逼软软窄窄一点,将将吮个精孔都费劲,硕大的龟头往小口上一顶,稍微往里进一进,那小口就不乐意地退了一点。

    见证了安加怎么扒掉裤子的全过程,也清晰地看到了那根即将要插进他体内的鸡巴是多么沉甸甸的一大根,秦宜便往后挪了挪了屁股躲开了安加的阴茎。

    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一回事,但吃男人的大鸡巴又是一回事。

    看见秦宜又是咽口水又是害怕,一副想挨操又怕被操坏的表情,安加心里动荡得厉害,他俯下身,轻轻啄吻秦宜的嘴唇:“乖宝贝,我想我直接插进去,还是先戴个避孕套?”

    他边说边握着粗红的在秦宜的窄穴上浅浅戳顶。

    上面挨亲,下面挨磨,耳边是男人怜惜的爱语,秦宜意乱神迷地环住安加的脖子加深了吻,伸出小舌去追安加的舌头:“戴,戴避孕套做什么?你,唔嗯可以全部射进到我里面。”

    额头一跳,安加急急松开齿间的唇肉,别开头,环住怀里的人急喘几声,将眼里暴君的占有欲克制成怜惜的温柔,才凝视着秦宜的双眼问道:“把你搞大肚子要怎么办?”

    秦宜笑着舔了舔他的嘴,氲着眼睛勾他:“你不负责吗?”

    安加捂住脸,把这个小淫货放在沙发上 ,支着性器去楼上翻出避孕套,才走下来撕开包装想往鸡巴上套套子,手却被秦宜一脚踩住:“你家里为什么会有避孕套?”

    言下之意是问安加之前是不是和别人有过性关系。虽然安加年纪不轻了,有也是人之常情,但理解归理解,不高兴归不高兴。

    安加反握住他的脚亲了一下脚底:“避孕套的保质期是多久?”

    秦宜蜷起脚心,被问得有点愣:“三…三年吧?”

    安加慢慢把用避孕套裹住阴茎,才捏过秦宜的脚踝吻他的嘴:“这是房客一年前送给我的,我是第一次用。”

    大意是他也是第一次做爱。

    这才算满意,秦宜又一脚踩在他勃发的性器上,碾了几下:“为什么要用避孕套?嫌我……唔嗯,嫌我脏…哈啊!”安加的两根手指滑开阴唇插进雌穴,正在里面四处点火,怒火瞬间随着体内捣鼓的手指化为了欲火,导致他尾音不稳地颤起来。

    安加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嘴唇,“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搞大肚子,我才不要生个小孩和自己争宠。”

    嘴唇被舔得透湿发红,秦宜张开嘴任由安加入侵他的口腔。安加用舌头缠弄着他嘴里的滑肉和汁水,趁机伸进第三根手指,把柔软的雌穴撑开成一个水淋淋的小圆洞。

    不满足于吃只手指,秦宜用舌头竭力抵开安加的舌头,将两人银丝连缠的嘴唇分开,他红着耳根用水穴夹了夹安加的手指:“……下面也要吃。”

    安加蓦地捂住了他的眼睛,被避孕套紧紧绷着的鸡巴忍无可忍地抵在穴心,肉棒撑开肉洞猛地将过头插了进去。

    多天以来的夜袭在起了作用,几乎每晚都会在主人睡梦中被磨开插弄的雌穴毫无反抗甚至欢欣地接纳进熟悉的肉棒顶端。

    秦宜被插得整个人都麻了一下,喉咙中发出细小难耐的呻吟,眼尾立即泛起泪光:“嗯……有点痛。”

    安加连忙宠爱地吻他:“宝贝那里太紧了,刚开始总是会有点痛的,我轻一点,你含着习惯了我再插好不好?”

    整个人简直要被哄上天,秦宜哼哼唧唧地耍起性子:“不好。”

    安加喉头滚动,手指揩掉他眼尾的泪珠:“那我退出来,再给你扩张。”他说着就压下胯准备把刚进了个头的性器拔出来。

    “不好,”秦宜却张开腿夹住他的腰,绞紧了穴嘴不让里边的肉冠退出去:“长痛不如短痛。”

    安加怔忡了一瞬,腰胯猛地一顶。

    秦宜下身和喉中发出了一声破碎的呻吟声。

    下一刻他的胸口急促起伏,眼尾的泪光连成珠子一粒一粒往下落:“嘶,好,好疼啊……”

    鸡巴被咬得死紧,爽中带点疼,但占有秦宜带来的强烈且大量的心理快感让安加差点绷不住脸上的体贴,想要张大了狰狞的嘴把秦宜一口吞进胃里消化,和他的血肉融为一体。

    于是安加张开了嘴,张大的嘴变成了一对对双倍的吻落在秦宜脸上:“我也好疼。”

    被破开的穴正在发热发涨发疼,秦宜喘着气索吻:“你哪里疼?”

    “因为我的身体在为你打架,”安加含住秦宜嘟起来的嘴唇,一边吻一边低声诉说情意:“亲你的时候手指会嫉妒嘴唇,抱你的时候嘴唇会嫉妒手臂,只能看你时触觉会嫉妒我的视觉,当然……”

    他用力一挺胯,粗长的性器破开肉道,直捣穴心:“它们都嫉妒我的鸡巴。”

    甬道被鸡巴填得满满当当,被顶得喉头一梗,耳边的情话断断续续听了半截,秦宜顶起腰,大腿内侧止不住痉挛,他吐着湿气懵懵然问安加:“为什么它们嫉妒你,唔你的鸡巴?”

    “因为你这里面又黏又软,全是水,”安加用力插磨着他的嫩逼:“只有鸡巴才能进得这么深,还能进到子宫里,把子宫里射满精液,宝贝喜欢我还是我的鸡巴?”

    又是得益于安加日日夜袭的成果,当刚被插进来和破开处女膜的痛楚过去,秦宜眼里蓄的泪全是因为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而流。

    体内深处折磨着他的空虚终于被填满,浑身上下酥酥麻麻,他摇晃着屁股,将潺潺喷汁的穴心一下一下往安加的鸡巴上送:“都,都喜欢……里面好舒服,唔嗯好大好热,嘴巴里也好舒服,安加,把我,哈啊,操大肚子。”

    话音刚落,穴里就遭到了可怕的挞伐,安加骤然加快速度,频率极高地顶起胯,埋在里面的鸡巴狠厉地撞击着穴心。

    娇嫩的子宫口几乎在瞬间就被碾开了小缝,在小缝张开的顺价,理智已经无法顾及到哭叫着蹬腿的秦宜,安加捏紧手里的股肉,龟头无情地撑开宫口,干脆凶猛地将肉根送进了子宫内。

    屁股和润红的阴阜被安加的囊袋和鸡巴撞得啪啪直响,随着粗壮的肉棍在穴口进出,汁水飞溅,阴阜化为深红色,臀尖上也留下了色情的指印。

    秦宜的腰悬在半空不敢下塌,因为他微微一塌或一松,就感觉肚皮要被体内的铁杵给顶破了。

    他的泪与呻吟声不断,浪穴里的水与咕啾声也不止,全根而入的鸡巴每次拔出来都会带出粘稠的汁水,只有拔出小半根时才能勉强看见避孕套的胶圈。

    安加在秦宜的子宫里将第一泡精液射给了避孕套。

    射精时间很长,量也多得可怕,宫苞被精液隔着薄薄的胶套射涨射开,哆嗦着抖个不停。

    秦宜也浑身哆嗦着射出第一道精水,大半被安加的卫衣吸收,小半落在自己小腹上。

    结束射精后的鸡巴依然半硬,懒得搭理套子里的精液,安加继续在剧烈蠕动的淫洞里挺动着阴茎,“宝贝,我还想要一次可以吗?”

    秦宜腰酸得厉害,他瘫软在沙发上感受着高潮余韵,无论此时安加说什么他都会顺势点头:“……好。”

    安加脱掉秦宜身上碍事的卫衣,刮掉秦宜射在小腹的精水,宛如珍馐般一点点舔进嘴里,才用沾满秦宜精液的嘴巴去吻秦宜。

    被操得迷迷糊糊,秦宜张着嘴巴吃掉自己的精液混口水,抱住被折在身前的双腿,被操成圆洞的又被大鸡巴狠狠捣弄起来。

    操得太凶恶太用力,安加从穴里退出去时,鸡巴倒是退了出去,但装了过多精水的避孕套却被留在了甬道里。

    装满白精的避孕套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撞进来的鸡巴撞进穴心变成瘪瘪一层,里面的白精全数喷涌出来,带着微凉的温度灌满秦宜的阴道。

    白精甚至混着淫水被挤出穴口,将两人的连接处弄得一塌糊涂。

    当事人却一无所觉,秦宜只感觉体内的大鸡巴存在感愈发鲜明,上面根根虬结的青筋碾磨得他内壁发颤,快感更上一层。

    无套和有套内入的差别安加自然察觉得出来,他掰着秦宜的腿,拔出沾满白精的鸡巴,看到已经没了影的胶圈,顿了顿,便听到耳边一句伴随着呻吟的“不要,唔不要拔出去。”

    秦宜化为欲望的奴隶,安加自愿化为秦宜的奴隶,于是他遵从着主人的意志,就着着自己的精液当润滑液,挺胯将欲根又填回了主人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