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发情
书迷正在阅读:侍君之臣、沦为触手妖的暖床小娇夫、(总受双性火葬场)怀孕后美人产前抑郁、穿成兔子后被轮操了、被渣受嫌弃的贤惠攻嫁给我了、[快穿]疯狂迷恋、双性大奶少将穿越到异界、黑道大佬和他的小娇夫、一觉醒来被疯批学弟囚禁了、天欲晚
“阿嚏!”陆维倾打了个喷嚏,立马被方剑抓住教训一顿。 “都已经入秋了,你还穿得这么少。” “你不是你大晚上喊我出来吃路边摊。” “喂喂喂,我好心好意分享你十大烧烤攻略,还不是你个大忙人白天没空,怪我咯。”方剑边说话边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递给他。 对比已经穿上毛呢大衣套着羊绒围巾的方剑,陆维倾还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加西服外套确实略显单薄了,他接过围巾搭在膝盖上,吃烧烤烟熏味道大,他不想沾上。 “那也没办法,最近业务确实紧。”陆维倾喝了口啤酒,眉间是淡淡的疲惫。 “那更要注意身体,多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季节。”方剑说话的语气像位贴心的长辈,陆维倾不禁莞尔,可讨嫌的男人下一秒就把话题转向他不想聊的内容。 “不知道小秋怎么样,我前几天看北京都到零度了,陈琦说要给他买几件羽绒服。” 陆维倾立马皱眉,“我之前打的钱包括了他生活费,你让陈琦别浪费钱。” “你那钱他都没动过。”方剑说道,“听然然讲,他现在每天都打工,真辛苦他了,才十七岁呢。” 陆维倾不以为然,哼了一声,他大学不也在打工。 原先陆旭秋刚念高中的时候,他备了十万块做三年的学费和生活费,一直都由方剑在保管,结果高一没念完就保送了,剩下的钱陆维倾懒得要回去,就让方剑自己看着处理。 比起自己扔钱就双手不管的态度,方剑夫妻可比他要情真意切得多,眼见着陆旭秋长大,就跟养了半个儿子没什么两样,每逢过年,给方瞬然买衣服的时候也不忘给他添置一套。陆维倾拒绝过好多回,但没法子,钱要怎么花长在他人手上。方剑知他底细,但陈琦不知,她又格外疼爱陆旭秋,逢人就夸,什么成绩好性格好,懂事听话独立自主……巴拉巴拉词一堆,最后总要说上一句,“我要也有这么个优秀儿子真是太知足啦。” 有时候不怪他多心,总觉得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显得自己不知好歹。 可一个“优秀的儿子”和他陆维倾有什么关系呢?哦,难道说自个儿一泡污的人生经历会因为一个错误的耻辱在闪闪发光就变得明亮干净了吗?何况,这个儿子优不优秀,还得打个问号呢? 想起他做的那些污糟事,时隔多月,仍有被恶犬狠咬一口的后怕。 “前几天他过生日我还打了个电话,那边吵的哦,他说跟朋友们在派对,我一听他说话的声音肯定喝酒了,舌头都捋不直。”方剑笑着说话,一副老父亲的操心样,“他那样子,跟你当初刚喝酒一样。” 至此,陆维倾才出声打断,“我现在比你好多了。你看看你喝点就醉,喝点酒酒发胖,瞧瞧你这肚子。”很自然的,话题被转走。 “你天天应酬也没见胖啊。”方剑摸了摸自个儿的小肚腩,可不敢跟他对吹,最近他体重蹭蹭得涨,明显感觉到人到中年后新陈代谢大幅下降,深怕自个儿有朝一日成为油腻中年男的方剑连私教健身卡都整上了。 “你淀粉吃太多,谁让你每天馒头面条换着来。”陆维倾举着那几串烤土豆、烤山芋和烤面包片,“你瞧瞧,来前跟我说晚饭吃了大碗牛肉面,结果现在点的都是什么?” “说得像你的烤脑花、烤腰片就不长肉似的。” “诶,那我就是不胖呀。不用像某些人上了两天私教课,结果现在胳膊大腿浑身零部件都痛。”陆维倾幸灾乐祸,还故意咕咚咕咚得把冰啤酒喝下,馋得方剑没忍住,还是叫了两瓶上桌。 喝得多了,身体也热乎了,东市的天气和南方大多数城市差不多,气温不是很低,湿冷阴寒,初秋是最舒服的,一进入十一月中旬就格外难熬了。 方剑和陆维倾都不是本地人,方剑老家在西北,偏爱主食和大荤,臊子面配米饭都能咔咔几大碗,东市无论是离家还是偏好海鲜的口味都与他不合,他来东市生根发展只是因为爱情,陈琦家里人不想女儿远嫁,而他也认为男人该给的安全感绝对不是要求女人为了他去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所以就来到了对方的城市。 而陆维倾,是随手买了一张火车票来的东市。 “因为马上要发车了,它又离北京很远。” 听起来那么不可思议,却真实发生。 从晚上九点多喝到十一点,陈琦打了个电话来催就收摊回家了,陆维倾的酒量极好,他是在一次次的饭局上练出来的本事,白的随随便便整半斤能面不改色继续谈合同,对付方剑这种啤酒咖位,简直太过小儿科。叫了个代驾,就把喝多了只想睡觉的方剑塞进后座,代驾小哥是个年轻人,骑着平衡车来的,穿得很潮,还扎了个脏辫,看模样很年轻,最多就是这附近的大学生,想必拿了驾照手痒才从事这行,不过什么时候代驾司机的审核机制这么差了?回头就举报这app。 幸而小年轻看着嫩,车开得很稳当,就是话太多了。 “哎,老板,你这车什么配置啊。高配还是顶配啊?” “顶配。” “怪不得!我就说这座椅自动加热也太舒服了,有按摩功能吗?” “有。”陆维倾有点嫌他啰嗦,但今天和友人喝酒撸串兴致好,愿和他多搭几句。 “在哪儿啊?能试试吗?”年轻人着实兴奋,语气很自来熟,“我平时接的单都是中档车,没开过这种豪车,是这个按键吗?” 陆维倾坐副驾,看他一阵乱点,怕折腾坏了,趁着红灯的间隙,越过对方,按住主驾驶座左侧的在座椅下方的按钮,也就是这样贴身的距离,年轻人粗重的呼吸喷在了他的脖颈处,瘙痒而暧昧,惊得他立马缩了回去。 这等异常,实属数月未曾发泄的后遗症。年轻的时候,他对性事很淡薄,始终被自尊心绊着不肯合理面对欲望,后来迈入三十岁大关,工作激增欲望井喷,他也不再执着于双性人的躯壳,认命地追求本欲,自慰的频率和工作压力径直挂钩,每月总要抚慰个一两次才能消除疲劳安然入睡。 若没有陆旭秋这事,他的身体一直保持着稳定的周期运作着,可那一个多月几乎天天沉浸在高涨的情欲里,身体反反复复经历多重高潮中的极致快感,人一旦感受过登入云端的快乐,就食髓知味无法自拔。阀门一开洪水顷刻灌出,欲望是,邪念也是。即便他强忍着,也总有些糟糕的念头会出现在脑海里,就像现在他坐在狭小的汽车空间里,因为代驾小哥方才擦身而过的触碰,莫名感到饥渴,喝酒带来的燥热直通腹部,敏感的肉棒难以启齿地勃起,他艰难的并着腿不被发现异常,但这个动作只让糟糕的小穴微微湿润,他格外空虚。 恶心。陌生的自己让他恶心,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都能让他敏感成这样,自己简直是堕落得不成样子,可是身体完全不听大脑的理智,渴望被插入的可耻欲望让他脑子里疯狂意淫不堪的画面。 想象力是杀死自尊的武器,陆维倾近乎狼狈地逃回了家,他深吸口气,欲望奔涌,他终于忍受不住,在漆黑一片的客厅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坐在焕然一新的沙发上,赤裸着身体,抬高着臀部,闭着眼抚慰勃起的肉棒,又急不可耐地将手指插入湿润的洞穴里。 “有人曾经让你这么爽过吗?” 黑暗中,他再度听到嫌恶至极的声音,然后无法抵抗地走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