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食期
17. Alpha刚被送到家中时,曾有一段漫长的护食期,一旦触碰他的食物甚至只是走到他用餐的区域,Alpha就会呲牙炸毛,喉间发出恐吓的低吼。 研究员当时给出的建议是棍棒教育,Beta并没有采用,研究所那边得知后还专门打电话警告过,如果不使用武力手段让Alpha彻底臣服于人,后果将不堪设想。 但在当时Beta较为偏激的平等思维模式下,坚决不认同对Alpha采取以暴制暴的方式,在研究员的再三警告下,他依旧用自己的方式循循教导,告诫Alpha要学会克服本能。 万幸Alpha适应能力和学习能力都十分惊人,过渡期甚至比其他采用暴力手段的家庭还要短,Beta也因此颇为自得。 但他没有意识到,风平浪静的外表之下往往酝酿着更大的风暴,Alpha放弃执着于食物并不是已经得到了满足,他只是愈发贪婪。 因为在他眼中,Beta成了那盘食物。 18. 越迫切便越要隐忍,越渴望便越要克制。 这都是Beta亲口传授给Alpha的话,这段话如同一段长长的引线,缠绕在他与Alpha之间,绷起了弦,只需一点火苗,便会激起千波浪。 19. Alpha眉眼深邃,五官都偏钝感,他惯会伪装,在Beta总爱笑着露出俏皮的小虎牙,似是天真毫不设防。 而现在,被那双狭长的下三白眼睛恶狠狠盯着,眼中那积压许久的垂涎与占有欲第一次完完全全袒露出来,犹如汹涌的波涛,恨不得瞬间将Beta吞噬个一干二净。 尽管又惊又怒,Beta仍勉强端着架子:“你这次真的太令我失望了,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让人难堪,还不如小时候听话懂事。” 他的脚尖勉强够着地面,不断扭动着想要从挂钩上挣脱下来:“快放我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Alpha单手抵着门,紧盯着Beta的双眼:“长官曾在课堂上教导我们,谈判是建立在双方平等且都有利可图的基础上的,你现在受制于我,拿什么和我谈判?” 见他还是满嘴胡言,Beta气急,抬腿朝着他踢过去,却被人精准握住脚踝,轻松制住,那声音里含着笑意:“不过的确,我确实对你有利可图。” 话音刚落,Alpha的嘴唇就急不可耐地凑上来,捏住他的下巴,又凶又没章法地舔他的唇肉,舌头轻门熟路滑进去,如同肆虐的火苗亲得Beta浑身发颤。 20. Alpha身体完全发育成熟后,会周期性进入易感期,期间最显着的特征就是无意识的筑巢行为,少数易哭,更有甚者哭到脱水被送进研究院救治。 至于Alpha在这期间的真正心里诉求,以及如何帮助其安全度过易感期,Alpha教育指南上面只字未提,只是再三强调易感期的Alpha十分危险,志愿者一旦发现征兆,必须立刻上报研究所,并寻找安全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保护好自身安全,等待救援。 Beta曾专门请教过负责此项目的研究人员,那位研究员年纪轻,有些话很轻易地就从他口中套了出来:“啊,这个易感期啊,只照现如今的研究结果来看,不过就是Alpha性成熟后的一种周期性求偶行为罢了。” “譬如孔雀开屏,鸟类欢歌曼舞,甚至蜗牛都会发射爱的‘飞镖’,而Alpha采取的方式是准备巢穴,利用眼泪将自己伪装成被雨淋湿的大狗狗,若还是不行,就会直接对求偶对象采用武力压制。” Beta闻言只是疑惑:“那这些行为的背后是基于爱吗?” “爱?”研究生嗤笑一声,语气漠然,“金先生,我相信爱是克制隐忍,而不是在无法控制自身的情况下疯狂将他人占有。” “我所说的‘他人’并不仅仅指代Omega,虽然同Omega结合一直是Alpha的首选,但一旦进入易感期,Alpha行为完全失控,受害者也可能是Alpha和Beta,甚至是路边的木桩。” “那些鳄鱼的眼泪背后,他们不择手段想要达到的目标,只有一个——” 21. “求欢。” 这两个字突兀地出现在脑海里,如同烫红的铁烙,脑中警铃声大作,Beta紧紧掐着掌心的皮肤,促使自己平静下来:“我的脖子被勒得好痛,先放我下来好不好,你……你乖……” Alpha的状态很不对劲,眼白上布满血丝,紧紧盯着Beta的目光简直让人恶寒,他低头看着已经被扯到完全变形的衣领,“V”字形状紧绷着,几乎与锁骨平行。 他轻轻用指尖抚弄着锁骨,道:“我说你穿什么都好看,不是让你什么都穿给别人看的,这么深的领口你都敢穿出门,你就不怕——” Alpha突然顿住,转而用一种梦呓般的语气道:“我当时看着你这里,比桌上花瓶里插的白玫瑰都要白,当时,我就想,我也要在你这里种花儿。” “一朵一朵,全种下。” 他欺身下来,在其上肆意啄吻啃咬,咬得Beta锁骨生疼,声音里都带了哭腔:“别……别这样……” Beta越是这样,Alpha就越是兴奋,往下使劲扯着衣领,大片肌肤若隐若现,嘴唇就要顺着缝隙往更深处啄吻下去。 察觉意图的Beta声音都变了调,反应格外激烈,挣扎着去捂自己的胸,眼泪夺眶而出:“小墨,求你了,别……别碰这里。” 如同主人终于发出期待的口令,Alpha喉间发出愉悦的哼叫声,粗鲁地舔舐Beta的面颊,亲吻他的下巴:“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也不再假装失忆了?那我可要好好想想,我应该回叫您什么,是哥哥?还是爸爸?或者说——” 他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摩挲着Beta腰上细嫩的皮肤:“我吃着你的奶水长大,是不是应该喊你一声妈妈。” 22. Beta喉间发出极痛苦的呜咽声,紧攥住胸前的衣料,口中无意识重复着:“别……别……” Alpha却执意要将最后一层遮羞布揭开,他爱惜地舔舐着Beta眼角的泪珠,直到那小片皮肤变得通红:“还真是天真啊,自己假装失忆也就算了,还要别人也跟着一同失忆,可惜不巧,我可是都记得一清二楚。” “被关在研究所的那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像你这样的人是怎样在社会上生存下去的,空有一腔柔情和热血,到头来,还不是被研究所骗得团团转,毁了自己大半生。” 他喟叹着,又重复一遍:“你这么天真,所以也活该被我骗。” Alpha将Beta攥紧到发白的手指残忍地一根根掰开,伸进衣服里捉住那对椒乳,小小软软的,只微微隆起一个丘,穿衣服也不会太过明显,但只要想到长在一副男性的躯体上,便徒然变得色情起来。 凹陷进去的乳尖被恶意揉弄着,腻滑的乳肉竟险些从虎口处滑脱出来,Alpha便越发来劲,变本加厉地在那片青涩的胸脯上放肆揉搓,任由Beta无力地推阻他的手,平日压抑的兽性完全释放,肆意戏弄着无法逃脱的猎物。 “我本来是可以等的,没想到倒是你先等不及了,春天还没到呢,就顶着这副淫荡的身躯发情了?” “停下!停下!小墨我说让你停下!” Beta发疯般的踢着腿,简直不敢相信这样露骨的话是从Alpha口中说出来的。 23. 性爱的根本只是为了繁衍,过度沉溺情欲会诱人走向深渊,一个人越是表现得冷淡,情操也便越发高尚。 这是Beta自小接受的教育,刚才听到的那段话足矣算作严重的性骚扰罪,但?如果是从一个Alpha口中说出的,就另当别论,毕竟像他们这种大多时候都无法控制本能的人种,只能算作无行为能力人。 Alpha和Omega多年来被人们的固有印象诋毁、抹黑,受尽欺凌侮辱,Beta曾也以为自己能打破这些偏见,但到头来,梦想破裂,反刺得他一身伤。 24. Alpha捉住他的双脚,盘在腰间:“是谁整夜在我耳边说喜欢我,永远只疼爱我的,你既然说爱我,就不许再分一分半毫给别人。” “你明知道的,我只是把你当做孩子来照顾,我所说的爱和你口中全然是两样的。” Beta隔着衣服抓住Alpha的手腕,双手紧握着,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哀求着:“你……你乖,你放我下来,我知道你现在很不舒服,我帮你叫医生——” “帮我?”Alpha嗤笑一声,本放在腰间的另一只手猝不及防将Beta的裤子拽了下来,“既然这么想帮我那就来吧,你可比医生有用多了。” 他下身早已勃起,鼓鼓囊囊的一团,释放出来的一瞬间,像亮出笔直的长矛,在Beta大腿根戳弄着,毫无章法。 自说自话着:“没人告诉你别随便捡野狗回家吗?只给它几口热饭就急着赶它出门,天下可没有这样的道理。” “没养熟的野狗可是会弑主的。” Alpha将Beta从毛衣中剥离出来,解下制服腰带缠住Beta细白的手腕,将他背过身去,一巴掌扇在绵软的屁股上,雪团般的臀瓣上留下下流的红痕,发号施令般:“夹紧了。” Beta几乎是浑身赤条条的被人压在身下,他名义上的继子不知何时出落得脊背宽阔,身材挺拔,投下的阴影全然笼罩住他。他曾期盼Alpha能脱胎换骨,不料事与愿违,本应化茧成蝶的人却化作蛛网,还要拖着他一同坠入深渊。 他隐忍地咬紧下唇,直到口腔里弥漫起血腥气,凄凄道:“停下……停下……” Alpha充耳不闻,发情的小畜生一般,紧攥着那把细腰,将咄咄逼人的性器往腿缝里撞,那物长而粗,狰狞滚烫,蹭得Beta腿间生疼。Beta脑海里的绷紧的弦突然就断了,不管不顾地朝着Alpha的脚踩下去,却被脚踝间缠绕的裤子绊住,险些扑倒在地。 Alpha揽住腰将他捞回来,性器在险险擦着臀缝中间的穴洞而过,两人俱是一颤,Alpha闷哼一声,伸手又抽打Beta的屁股:“你老实点,别招我,我蹭蹭就放过你。” Beta又羞又恼,纵是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他语无伦次道:“你等着,我一会儿就报警把你抓起来,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我把你送进研究所里,你……你再做下去,一定会后悔的。” 他口吻虽凶,那条平日里高高竖起的毛尾巴却瑟瑟的,一直往腿间缩,被Alpha捉住握在手中,顺着摸过去,再倒着缓缓捋回来,摸得Beta浑身颤栗,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最好把研究所那群老东西都叫过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贱的模样,顺便让他们继续研究一下你的身体,看这次还能不能解释清楚一个男的怎么就忽然大了肚子,有了乳汁。” “你放心,不管他们能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我都会把他们全杀了。” 他又重复一遍,咬字极重:“全杀光。” 25. 他又凑上去,急急叼住Beta的唇,反复吮吸着,直到Beta被亲得全身发麻,才仿佛得到慰藉般,继续道:“你知道我们同时被关在研究所的那段时间里,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 “反复的药物实验,用刑具鞭挞我的身体,还妄想荼毒我的精神。他们告诉我,你被人扒光了衣服锁在手术台上,剖开了肚子给众人验证到底有没有怀孕,还说要取走我的DNA看你肚子里的种是不是我的。” “你能相信这是联邦最权威机构里的专家说出口的话吗,他们为了击溃我的精神,彻底将我驯服而不择一切手段,就好像明明很简单就能解决的事情,但为了所谓的实验结果,非要把人糟蹋得不成样子才肯罢休。” “在他们眼中,无论Alpha、Omega还是Beta,其实都是一样的,踏入研究所的那一刻起,你我,都成了任人宰割的牲畜。” Alpha边说着,边用指尖扣弄着Beta的后颈,难耐地舔着酥麻的牙尖,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咬下去,咬下去’。 如此想着,胯下撞击的频率又加快了些,着了魔般不住重复着:“我们都一样,我们都一样……” Beta用被缚在胸前的双手抵住门,勉强维持一个平衡的角度,但在腿间那根阴茎偶然擦过会阴处时,还是忍不住又惊叫一声。 Alpha轻笑,很亲昵地剐蹭着他的脸颊,语气像猝了毒的蜜糖:“你要小点声哦,放心被邻居听到,我们可又要搬家啦。” 他虽是这样说,身下的动作却越发的狠,顶得门砰砰作响,生怕别人猜不出在干什么一般。直到双方力竭之际,他低头用力咬住Beta的后颈,利齿刺入皮肉,他抖着胯,以野兽交配的姿势,精水一股股射在腿间。 26. 趁着Alpha兀自失神的功夫,Beta腿一软,就要往地上跪下去,但在感到腰间那只手滑脱的一刹那,他突然把腕间缠绕的皮带勾在门把手上用力一扯,借着瞬间爆发的力量,他把从腕间脱落的皮带朝身后的Alpha丢过去。 金属质地的皮带扣打在额头上,发出声闷响,Beta根本不敢回头观察情况,他一手提着裤子,不管不顾地打开门,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在门完全闭合的瞬间,他和捂着额头的Alpha视线相撞,那双充斥着复杂欲望的眼睛隔着门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底通红,弯着腰如同垂涎猎物的困兽,令人恶寒。 Beta只是紧攥着门把手用力关上,“嘭”的一声,像彻底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熙攘的人影,刺目的白光,回忆如同电影场面洪水开闸似的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