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只能由着他

    我失眠了，花了一晚上的功夫也没能睡着。

    刚有睡意的时候，万重山又覆在我的身上，起了晨勃的阴茎再一次捅进我的女穴。

    他在我身上总有用不完的精力，昨夜已经被操得湿软的肉壁吸附上侵入者的巨物。

    我又被他压着操了不知多久，十分钟、十五分钟，不太清楚。只记得天花板的吊挂灯饰在我的眼前起伏，仿佛海浪，被风带跑方向。被按着往里捅得更深，那疼痛是钻骨的，我咬着牙费力呼气，眼睛都睁不开。他按着我发酸的腿根，我皱眉隐忍，他不打算放过我，又恶狠狠地将我往他的方向送了下，一下子顶进最深处，被紧致包裹的阴茎也由此碾到脆弱的宫口，“操死你。”他口不择言地说道，“操死你……四月，好想操死你。”

    这一下刺激令我的脚趾不住蜷缩，猝不及防地潮吹，液体喷到双方的交合处。我的呼吸不稳，他翘起嘴角，用言语夸赞我水多，喷溅一身。“呼……呼……”我一脸无辜地喘息，被欲望跟生理刺激所支配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叫我这么些年都没办法习惯，实在是可恶。

    他一声绵长的叹息，再一次内射进我的子宫。我的呼吸又沉又闷，只能沉默着接受他所谓的“馈赠”。万重山这个时候便会挂上深情款款的表情——这令他本就优越的脸庞更显几分人情的意味，只是我素来在床上的反应平静淡然，他却也操得兴奋、火热，恨不得时刻将自己那根东西塞进我的下面，他还说：“四月，给我生一个宝宝吧，好不好啊。”一副商量的语气，动作却是一边操我操得用力，一边按我脐下的部位，用力得仿佛要将我捣碎成一滩烂泥——虽说我早已是烂泥，但我是勉强保持了自我，没让自己在有一段时刻崩溃或是别的。

    未成年的时候，他迫切需要我长大，现在成年，他倒是将需求再一次提升——在他眼里，我的存在似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不过也是，拿强奸当合奸的家伙，自然只会顾着自己，不会顾及他人，更不会顾及我的想法。

    我的想法，我的什么想法，我又说不出口。万重山的手段太过恶劣繁多，总让我不知所措好一阵，相处近五年的时间，我仍然没将他的性情琢磨彻底，只知道不能动不能反抗更不能透露出半分的忤逆——要变成一具还有生命体征的尸体，变成浮尸，被鱼类啃得七零八落，血水淌满整片海域。我仍是摆脱不开，只能被万重山用力抱着往上顶操，被鸡吧钉在怀抱，找不着归途。

    万重山又替我向老师请了假——理由是发烧。但我除了头晕与四肢麻木下体酸痛感分外强烈，并没有任何发烧的征兆或是迹象。想到这里的时候，万重山朝我露出一抹讨好的迷人的笑容，我便知道这只是借口。“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回去上课。”他道，“好像弄得太狠了——阴唇都外翻了，我给你找点膏药涂——四月你肚子饿不饿呀，我给你做点热粥喝好不好呀。”

    我幅度很轻地点了下头，算默许也算同意。

    头晕目眩的感觉令我下意识闭眼开始做深呼吸，攥紧掌间柔软的被褥，剩下的，便也只能由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