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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边做题边被小攻钻桌底下吃屄舔屁股/当着保姆的面鸡巴深喉/下回肏你屁眼

    醒来时,天已经彻底黑了。

    房间空无一人,只有暖橘色的床头灯,柔柔地照着这一方小天地。

    身体陷在宽大柔软的床里,下体除了有些酸涩胀痛外一片清爽,显然是被细心清理过了。

    陈竞撑坐起来,仔细回想着之前的片段,一想到自己居然被肏昏过去,就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不经意扯到被过度使用的嫩屄,身体僵了一僵,等到那阵细微的钝痛稍稍缓解,随意套上干净的睡袍,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他走的很慢,嫩肿的阴唇来回摩擦,刺痒难当,陈竞不得不扶着墙,停下来喘口气。

    “醒了?”

    听到动静,温时钦将目光从膝盖上的试卷上移开,扭头看向陈竞。

    少年显然刚洗过澡不久,身上套着跟陈竞同款的白色睡衣,没有吹干的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头,比起平日的一丝不苟多了几分随意。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从陈竞这个角度看去,镜面在吊灯的映照下有些反光,使得陈竞看不清他的眼神。

    陈竞“嗯”了声,声音有些沙哑。

    他拖着酸麻的双腿,朝少年走去,等到走到跟前,好奇地看了眼摊在少年膝盖上的试卷,发现上面的字迹颇为眼熟。

    陈竞不由多看了两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自己的试卷。数学试卷上大半都是空白的,零零散散地填了几个选择题,被温时钦用红色水笔涂涂改改,只对了两道。

    陈竞难免觉得尴尬。

    温时钦跟小老师一样抬了抬鼻梁中间的眼镜架,藏在镜片后面的眼神里没什么情绪,语气倒是挺温和的:“假期还剩两天了,做得完吗?”

    陈竞压根就没打算写。

    他跟温时钦就读的是同一所高中,是市重点高中,温时钦在实验班,而他在差生班,身边的同学都是一群纨绔子弟,家里有点小钱随便塞进来的,只等高中毕业就出国读书。

    陈竞没想出国,贺修文能供他上完高中已经很不错了,他打算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

    面对少年温和的询问,陈竞不由有些忐忑,他是年级第一的优等生,而他成绩烂的一塌糊涂,少年会不会……

    没等陈竞继续瞎想,温时钦把卷子放在桌上,起身道:“先吃晚饭,吃完我教你做题。”

    陈竞:“……”

    晚饭是温时钦特地交代保姆准备的,都是陈竞小时候喜欢吃的,这么多年过去,陈竞胃口没变,只是一想到要做题,陈竞就一个头两个大,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

    饭毕,温时钦果然把试卷摊在他面前,耐心地跟他分析解题思路,陈竞听得一头雾水,本就肃冷的脸庞更显严肃,搭配他那双略显阴郁的眼睛,仿佛下一秒就会撂挑子不干,实际上他只是在发呆。

    “怎么了?”

    察觉男生在走神,温时钦停下讲解,用黑色水笔的另一头轻点了下男生的鼻尖,在对方漆黑的眼落到他身上时,开口问:“是不是屄不舒服?”他给陈竞清理下体时,有仔细看过,嫩屄没有撕裂没有受伤,只是稍微有点红肿。

    陈竞脸一红,好在他肤色深,看上去并不明显。

    “不是。”

    “那按照我刚才跟你说的解题思路,把这道题重新做一遍。”

    温时钦本来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想法,一心只想给男生辅导功课,但是看到对方羞耻的眼神,心里跟被羽毛扫过一样心痒痒。

    男生那屄一贯娇嫩,稍微舔一下就抖,吸嘴里吃一会儿就流水,要是把鸡巴肏进去,没肏几下就抽搐收缩,把鸡巴夹的紧的不行。想到这里,温时钦身体不自觉开始发热,毕竟是刚开荤没多久,一次两次怎么够,刚才算了一下时间,肏了男生将近两个小时,可还是觉得不够尽兴。

    要不是看到陈竞昏过去了,他肯定要再来一次的。

    陈竞并不知道温时钦的心思,看着密密麻麻跟天书一样的习题,头疼不已,连身上快要散架的疼痛都忽略了。

    “刚忘了给你女屄抹药了,你先做题,我把药膏拿过来。”

    极力回想着少年跟他讲的解题思路,陈竞注意力都在题目上,并没有听清对方说的什么,随口应了一声。

    直到耳边传来吱地一声,椅子被搬开了,陈竞抬头看去,只来得及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进了桌底。

    陈竞心下一慌,下一刻,温凉的身体挤进了他的腿间,修长的指撩起了黑色的浴袍下摆,两条长腿暴露在了空气中,一并暴露的,还有疲软垂在一侧的性器,以及黑色耻毛中柔嫩媚红的屄。

    “别……你出来。”

    压根没料到少年会来这么一手,陈竞慌得差点没把手里的笔扔了。

    “这么骚的么?内裤都没穿呢。”

    桌底下传来少年低柔的带着调笑的话语。

    “我不是。”

    陈竞被说得耳尖发烫。

    他不是故意不穿内裤的,醒来床头只放了一套黑色睡袍,没看到内裤,而且小屄很肿穿内裤会磨,再加上睡袍挺长的就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能想到少年居然会钻到桌子底下,掀开睡袍看他的屄。

    被深深的羞耻感淹没,陈竞无心学习,只想把腿合上,却不想,温时钦正把头凑近去看那口嫩屄,陈竞这一合腿刚好把温时钦的头夹在了两腿中间。陈竞羞窘不已,握着笔的手都在颤抖,赶紧把腿打开,却听少年闷闷笑着,炽热的呼吸喷洒在瑟缩的屄口。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女穴极为敏感,被热气喷洒,再加上少年的言语刺激,散发着甜腻媚香的淫水很快从屄里渗出。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距离男生被肏晕过了两个多小时,小小的屄口又缩成了一条紧窄的缝,肿成小豆大小的阴蒂可怜地颤抖着。

    温时钦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上阴蒂,用牙齿轻轻啃食,强烈的刺激伴随着尖锐的刺痛一并袭来,陈竞浑身一抖,绷紧大腿,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呃啊……别咬……我不是故意的……唔啊啊……”

    娇嫩的阴蒂被牙齿咬住,不时往外轻轻拉扯,舌尖顶着阴蒂碾磨,陈竞被吸的又痛又爽,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剧烈喘息。手里的笔再也握不住,啪的一声掉在了桌上,随后咕噜噜滚到地上,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黑色水笔陷进地毯里就不动了。

    这轻微的响动被温时钦捕捉到了,吐出被吮的愈发肿亮的阴蒂,哑着声音命令:“把笔捡起来,不把这道题做完不准睡觉。”

    陈竞没忘了少年刚才在床上狠肏他的画面,现在腰还是酸的,大腿的韧带也是一抽抽的疼,生怕对方压着他再来一次,陈竞忙不迭弯下腰,去捡地毯里的那支笔。被掀开的睡袍下摆滑下来,遮住了蜜色的长腿跟腿间的春光,只能透过黑色的布料,隐约窥见睡袍下那挺翘而饱满的臀部线条。

    好不容易捡起笔,一阵推力忽然从身后袭来,陈竞一个不稳身体前倾,趴在了地上。

    睡袍被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往上卷,一路卷到了男生劲瘦的腰间,红肿的大屁股跟腿间殷红的花穴一暴露在空气中,两手一把抓住屁股肉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湿热的舌尖紧随其后,咬上了被玩弄的青紫不堪的臀肉,并收缩脸颊,跟吸果冻一样含着臀尖往里吸。

    “唔啊啊……”

    陈竞趴在地毯上,手里还捏着那只笔,被少年掐着屁股舔吸臀瓣,臀上袭来一阵酥痒刺痛的啃食感,这样羞耻的姿势让男生难受地皱紧了眉,扭动腰杆挣扎着,“唔……不要这样……我受不了……”

    男生啜泣的呻吟传入耳中,听得温时钦身体发烫,不顾男生的求饶,继续吮吸着肥嫩的臀尖,等到在那深蜜色的肉臀上留下一个深紫的吻痕,他才转移阵地,如法炮制地在另一半臀瓣上也留下同样的吻痕。

    两个吻痕一左一右,分别印在那饱满的臀尖,像是戳了两个红彤彤的印章。

    温时钦这才满意地勾起唇,掌心轻柔地在左边的吻痕上擦过,拍了下男生的屁股,“起来吧。”

    陈竞不知道屁股是什么情况,只是觉得又疼又麻,听到这话,他抖着腰,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手里仍死死抓着那支笔,因为握得太用力,黑色水笔在他掌心留下了一个长长的印痕。

    重新坐回沙发,饱受蹂躏的屁股挨到沙发垫,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陈竞将压抑的闷哼咽下,蒙上水雾的眼睛盯着试卷,却怎么也看不清题目。他眨了眨眼,用力眨去眼里的雾气,记着温时钦说过的话,只想早点解出这题然后好好睡一觉。

    奈何他学渣一个,即便温时钦刚刚教过他解题步骤,他也忘得差不多了,更别说——

    温时钦又钻到桌子底下,掀开睡袍,把脸埋在了他的腿心,伸出舌头不断去肏那骚媚入骨的嫩屄。这次少年甚至没把碍事的睡袍往上拨,而是整个人钻进了宽松的睡袍,趴在男生的腿间贪婪地舔吃骚逼,舔去屄里流出的骚水。

    一天之内,娇嫩的小屄被肏了两次,还被“玫瑰”道具弄过一次,早就被玩透了,现在又被少年以抹药的借口舔穴,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样密集不断的快感,陈竞眼角通红,捂着脸,肩膀轻微颤抖,轻泣的呻吟从嘴里溢出:

    “唔啊啊……别……别舔了……”

    温时钦闻言,轻咬了下屄口的嫩肉,声音愈发的暗哑:“刚才是谁主动把骚屄凑我嘴边,求我用舌头插入骚屄的?嗯?”

    最后一个尾音微微上扬,似是疑问,又似是挑逗。

    “别,别说了。”

    陈竞羞耻极了,不敢相信那个穿黑丝、撅臀抬胯求温时钦舌奸的人是他自己。

    他怎么会变得这么淫荡。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门口突然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

    陈竞几乎是惊恐地看向门口,桌子下的少年却更加兴奋,绷直舌尖在湿哒哒的嫩屄里狠狠抽送了几次,在嫩屄抽搐收紧的一瞬抽出舌头,两手捧起半硬的鸡巴,张开嘴将鸡巴深深含入了嘴里。

    “啊……”

    鸡巴被湿热温暖的口腔的口腔,快感瞬间从鼠蹊部席卷全身,陈竞绷不住嘶哑地呻吟出声,又在下一秒将脸埋在臂弯,用力咬住手臂将呻吟遏制在喉间。

    就在同一时间,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是保姆刘嫂。

    鸡巴被更深地含入口腔,少年缩紧脸颊,用口腔里的嫩肉跟舌头包裹舔吮肉棒,甚至尝试深喉,忍住不适将肉棒往喉咙里塞。他平时喜欢给男生舔逼,从来不曾像今天这样给他口交,陈竞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腰腹一阵颤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将差点脱口的呻吟咽下。

    刘嫂进了屋,远远就看到了趴在桌上的男生,犹豫了一下上前几步,正要开口,忽然听到男生哑着嗓子道:“别……别过来。”

    刘嫂停下脚步,发现男生身体一直在颤抖,忍不住关心了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

    把额头的汗水往臂弯上一擦,陈竞抬起发红的脸,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洗礼,眼里有带着分恍惚,声音听上去有些紧绷:“有什么事吗?”

    刘嫂在公寓见过陈竞,知道他是温时钦的朋友,便礼貌道:“我家里临时有点事,想跟温少爷请两天假,你知道他在哪儿吗?”因为温时钦不喜欢家里有旁人,平时她都是干完活就离开的。

    陈竞总不能说温时钦就在桌子底下吧。

    桌下的少年似乎是吃鸡巴上瘾,张开嘴一前一后地套弄着鸡巴,茎柱裹上了一层湿漉漉的口水。鸡巴被温热的口腔吞吐的越来越硬,龟头数次戳到少年喉间的软肉,陈竞爽的战栗不已,却不能呻吟出声。

    强烈的快感在体内流窜,漆黑的眼里很快又浮现一层雾气,陈竞垂下眼,艰难地道:“他……出去了,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他。”

    刘嫂不放心,“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我可以在这里等。”

    舌尖抵上了马眼,模仿性交的姿势肏着那狭窄的小孔,陈竞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射了。难受地喘了口气,身体坐不太住,只能将手撑着桌面保持平衡,“我……唔……我也不知道。”

    “这样啊,那麻烦你帮我跟少爷说一声。”

    朝男生鞠了个躬,女人看着对方额头细密的汗水,犹豫着问:“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不……不用了。”

    陈竞摇了摇头,汗水滑下流进了他的眼里,眼里水色更浓。

    等到女人面色迟疑地离开公寓,陈竞再也忍不住,把手伸到腿间,插进了少年柔软的发丝里,一直苦苦压抑的呻吟从喉间蹦出:“呃啊啊……”被那强烈的快感主宰,男生不再抗拒,甚至不自觉地挺动腰肢,在对方口腔里进出。

    温时钦张大嘴,任由男生的鸡巴在口腔进出,起先抽插的动作还带着试探,见他没有反抗,甚至主动把鸡巴含的更深,陈竞兴奋的眼角通红,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快到高潮时动作不自觉地变得粗暴。

    虽然是个双性人,但骨子里还带着男性的征服欲。

    龟头数次戳上少年的喉咙,因为反胃喉咙不断收缩蠕动裹吸龟头,陈竞爽的头皮发麻,高高仰起头,下身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下意识想把鸡巴抽出来,龟头却被少年温柔地含住,然后猛地一吸。

    “唔啊啊啊……”

    陈竞大声呻吟,数股精液从马眼迸射而出,全部射进了桌底下少年的嘴里。

    射精后,陈竞无力地躺靠在沙发上,黑色睡袍不知不觉松开了,露出里面深蜜色的胸膛以及两颗嫩肿的奶子,奶子随着胸膛起伏而在空气中颤抖着。

    这时,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搭上桌布的一角,桌布被掀开,紧接着温时钦从里面钻了出来,对上男生发泄后疲惫茫然的目光,温时钦微微一笑,倾身吻上男生的唇,将嘴里没有咽下的精液全部渡到了他嘴里。

    陈竞还处在失神状态,迷迷糊糊咽下了苦涩腥膻的液体,眉头一皱,舌尖就被咬了一口。他痛的嘶了一声,抬眼看向少年,后者安抚性地用唇亲吻着他的唇角,懒洋洋地开口:“你刚才顶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