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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产卵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夏清池依旧躺在触手构建的摇篮里,并没有和上个副本一样,被仔细地清理完身体,送回属于他的房间,在干燥而舒适的床铺中醒来。

    这个怪物对他表现得似乎更加亲昵了,一看到他醒来,立即就挥舞着触须缠绕了上来,去触碰他的嘴唇、奶头、阴茎和两张被蹂躏得红肿大张的肉嘴——后穴显然要更凄惨一点。那圈没有办法闭合的艳红肉环中央,还能够看到一点沉沉地坠下,露出了一点尖尖的白色卵壳,那上面还绘有扭曲的、可怖的,光是看上一眼,就能令人癫狂的诡异花纹。

    “别、呜……”呜咽着抓住了那条往自己的下身钻的触手,夏清池艰难地合拢了双腿,从喉咙里溢出沙哑的泣音,“我真的、受不了……”

    “会、呜……会死……”只这么一下,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真的……”

    或许是那个象征消亡的字眼震住了对方,又或者是在进行了必要的繁衍之后,狂乱的情绪得到了平复,那些环绕着夏清池的触手齐齐地顿了一下,蔫蔫地垂了下去,在他周围的地面蠕动攀爬,却不敢再随意地去触碰他的身体,显出一种难言的委屈和可怜。

    夏清池忍不住就心软了下来,挪动着自己绵软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其中一条贴近了的触手。下一秒,得到了宽恕的触须立即恢复了精神,一股脑儿地缠绕了上来,乖巧地避开了敏感的部位,在他的面颊、脖颈、手腕贴蹭。

    像一只得到了主人喜爱的小狗。

    夏清池的嘴角不自觉地往上弯了弯。

    身体内部的压迫感太过强烈,他喘息了两下,终于还是忍不住重新张开了双腿,将自己被蹂躏得凄惨的下身展示了出来。

    “现在、是……”没有拒绝那些表达着喜爱与亲近的触手,夏清池的喉结震颤,从嗓子眼里挤出软哑潮黏的声音,“什么、时间了?”

    他现在没有再被笼在成团的触手当中,这个实验室里也并不存在他和这个怪物之外的第三个生物——全暗的灯光显示着此时并非工作时间的事实。

    但他需要更准确的信息。

    他不能让自己现在的样子,落入任何人的眼里。

    这个问题显然难住了眼前的怪物。它呆了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挥舞着触手,将角落里那堆被自己藏好的、属于夏清池的东西推了过来。

    ——那是本该被称为“衣服”的破碎布料,已经被揉拽撕扯得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而夏清池的手机,正躺在这堆碎布当中。

    那上面显示着数十个未接来电,显然是没能在任何地方找到他的同事打来的——如果不是他有着为了不被打扰,一直把手机的模式设置成静音的习惯,一早就该被那两个在玻璃墙的另一面待了大半天的人发现了端倪。

    他在这里整整待了二十六个小时。

    而这其中,绝大多数的时间,都用在了和这个怪物的交配上。他失去意识昏睡的时间,有没有两个小时都无法确定——而这场交合是不是有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停止,也同样是他无法确定的事情。

    夏清池甚至觉得自己现在依旧活着、依旧能够保持清醒,就已经是一件太过不可思议的事情。

    没能从那堆碎步片里面,找到任何能够用来遮挡身体的东西,夏清池勉力聚起体内残余的力气,将自己身上那件唯一完好的白大褂仔细地扣好——尽管那上面满是属于自己的、怪物的性液和黏液,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不是尿液的淡黄色物质,但好歹还能稍微遮掩一下他身上那些淫乱到不行的痕迹,以及他如同怀胎十月一般鼓起的肚子。

    不过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夏清池也完成得无比艰难,连额头和鼻尖都覆上了一层细汗。

    他实在太敏感了,哪怕只是柔软的衣料纤维,在擦过皮肤的时候,依旧会带起一缕缕难以忍受的酥痒,浸入骨头缝里一样,让人抓不到、挠不得,却又怎么都无法忽视。他觉得眼前的这些触手,只要稍微碰一下自己的敏感部位,他就能直接喷水。

    从口鼻间吐出急促而黏热的喘息,夏清池休息了好一阵子,才扶着墙,一点点地试图将自己蜷缩的身体支撑起来——然而,他只是稍稍用力,被牵动的肌肉就带动了身体内部,压迫着那些被深埋进自己的体内的、黏滑而坚硬的卵。

    夏清池呜咽着,整个人都重新瘫软下来,多亏了拥上来的触手接着、扶着,才没有直接跌倒在地上。

    他的下身又开始流水,从屄穴里、从肛门里、从马眼中、从那个在现实中一次都没有使用过的尿道口里。夏清池只觉得自己像个被戳了许多个洞的水袋,即便自己什么都不做,只是存在着,就在不停地往外漏水。而他甚至无法确定漏出去的那些东西,究竟是不是属于他的。

    咬着唇忍耐着肠道从内部被挤压碾磨的诡异快感,夏清池扶着墙,在触手的帮助之下,一点一点地站直了身体。

    他的腿还在不住地哆嗦着,混着白浊的液体还在沿着他裸露出来的腿往下流,让那印着斑驳痕迹的皮肤更显旖旎与情色。那高高鼓起的肚子即便有着白大褂的遮掩,也依旧能够隐约看出一点形状,分外地惹人爱怜。

    “我得、回去……”抽出被触手缠住的手,夏清池尝试着迈了一步,双腿却在脚掌落地时蓦地一软,险些直接栽倒下去——尽管实际上和栽倒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的触手帮助着夏清池重新维持好站立的姿势,他却仍旧止不住身体的颤栗。

    ——他很想在这里就把体内的卵弄出来,但这间丝毫不存在私密性的实验室,还存在着另外三个能够自由出入的“同事”。夏清池无法保证,在工作时间到来之前,就真的不会有人提前出现在这里。

    而他无法确定,把肚子里那些东西弄出来,究竟需要花费他多少时间。

    相比较而言,把这一肚子东西带回自己房间,再想办法处理,显然是个更合理的选择。

    夏清池觉得,自己或许是被此时所扮演的这个角色,原本的性格所影响了,所以才会在这种时候,都仍旧能够进行冷静地思考。

    将怪物那能够啜住自己皮肤的吸盘当做扶手,夏清池微微分开双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重新站立,贴着墙一点点地挪出了玻璃房——这东西的门原本是无法从内部打开的,但以昨天这个怪物就那样占据了整个实验室的模样来看,这显然对它起不到任何的禁锢作用。对在他保护下的夏清池自然也是同样。

    甚至都不需要他去特意做些什么,在他的手触上那面可供进出的小门时,它就自动打了开来,让出了容他通行的道路。

    那些柔软的触手似担心似不舍地缠在夏清池的身上,支撑着他摇摇晃晃的身体,直到他打开了实验室外面的电子门时,才恋恋不舍地收了回去,乖巧地回到了玻璃箱内,盘在自己柔软的身躯周围,恢复成夏清池第一次见到它时的模样。

    失去了来自触手的支持,夏清池移动得更加艰难了——他几乎是整个地贴着墙面,一点一点地在走廊里挪动的。可即便如此,身体里圆滑坚硬的球状物体依旧在小幅度地挤碾碰撞,带起难以忍受的饱胀和压迫感,让他的两条腿上一直存在着蜿蜒的水流,一直没入他布满了脏污的黑色鞋子里。

    这双得以幸存的鞋子内部已经彻底湿了,粘腻的液体在底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每当脚掌踩下,就能带起一阵粘腻的触感,夏清池甚至能够听到那细微的、淫靡的水声。

    先前摆放着那只变异梭子蟹的培养槽已经空了,不知道是对方成功地完成了任务,逃离了那个玻璃箱,还是被持有者拿去进行了什么特殊的实验——但不得不说,这个发现让夏清池小小地松了口气。他不确定从对方的那个位置,能不能看到自己无法被白大褂遮住的、满是狼藉的下身。

    从实验室到夏清池所住的宿舍,正常行走不过十分钟的路程,他却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当他终于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走进这个不会突然有人进入的空间时,他几乎是虚脱地靠着墙滑坐在了地上。

    大片的水痕在被他垫在身下的布料上晕开,地面上也很快积起了一小滩粘腻的液体,夏清池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抽泣,不住抖颤的双腿极力地往两边张开,露出脏污的白色衣料底下,两张不断张合吐水的淫贱肉穴。后穴当中的那一点白色尖尖,随着那圈红色肉环的张合挤弄,不住地重复着被挤出又吞入的过程,像在进行一场怪异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性交。

    意识里残存的那点理智告诉夏清池,他应该先去浴室——又或者至少再往里一点,而不是跌坐在这另一边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门边,摆出这种放荡的、好像不管谁走过来,掏出鸡巴就能毫无顾忌地操上一顿的样子。可他的腰软得不成样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再支撑他再次直起身子。

    不大的单人宿舍里,被放在侧边的衣柜上,嵌着一面半身的试衣镜,夏清池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头发凌乱,额头和鼻尖满是泌出的细汗,眼尾是红的,嘴唇也肿着,唇角还残留着一点不知道什么时候溅上去的、不知道属于谁的白色精斑。脖子上满是被缠绕和吸吮的痕迹,有的已经化作了凌虐的淤青,有些却仍旧是艳红的,像最温柔的情人的吻,也像烙印在奴隶身上的专属印记。

    那件宽大的白大褂由于贴在了身上,再起不到任何遮掩身形的作用——他的小腹不正常地鼓着,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在纤细的身躯上显得格外突兀与显眼。

    更下面的位置由于角度的问题无法看见,夏清池却能想象得出那里泥泞骚贱的模样。

    丝丝缕缕的羞耻抑制不住地从心底生出——却也只有羞耻。

    夏清池并没有因为先前发生的事,而生出任何的排斥、厌恶。

    他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看到那只怪物写满了狂乱爱意的巨大眼球,就仿佛自己仍旧被那种混入了最直白的感情的欲望香气包裹,连神经末梢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栗。

    光是进行这样简单的想象,夏清池就又高潮了。透明的潮吹液从靡红软烂的屄穴里喷出,在冰凉的地面积起小小的一滩,为空气也染上了一丝性欲的甜香,将他拉回那个由触手构筑的狭小空间,沐浴在对方芬芳的爱意里。

    ——他被那种不属于人类的爱意捕获、吞食,无法自主。

    他爱上了一个怪物。

    从来没有像这样清楚地意识、理解自己胸口的这份感情,夏清池甚至感到自己的鼻子有点泛酸,却又说不明白这份感受究竟为何而来。他只是维持着现在的姿势,就那样仰头靠在墙上,小声地、小声地啜泣,肆意地宣泄着从深暗的海底浮出水面的感情。

    然后夏清池感到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忽然动了一下。时安曾经说过的“孵化”尖刀一样扎了他的神经一下,让他心脏里正在流淌的情感洪流都有片刻的截断。

    他现在——该怎么做?

    被身体里的异动拉回了现实,夏清池轻颤着睫毛,抖落上面沾着的泪珠,面上浮现出些微茫然的神色。

    肠道里还残留着太多怪物留下的精水和黏液,包覆在那些埋在里面的圆卵表面,让伸进去的手指根本无处借力,反而将它们推往肉穴的更深处,转动着碾过内壁上的敏感点。

    只尝试了两次,夏清池就哆嗦着抽出了手指,从口鼻间溢出细软的哭音。

    他似乎……碰上过类似的情况。

    狭小的车厢内,算不上昏暗也算不上明亮的光线当中,郑禹翘着唇角的面容浮现在夏清池的面前,一同在耳边响起的,还有他的那句:“……就跟生孩子那样。”

    指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夏清池轻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又很快松开。他用还有点发抖的手指,解开了身上那件已经不能再穿的白大褂,露出了自己高高鼓起的肚子,曲起双腿往两边打到最开——然后学着记忆当中郑禹所做的那样,用手掌贴上了自己凸起的小腹的上端,缓缓地用力往下推挤。

    然而,与那一次为了取出塞在屄穴里的柔软异物时不同,这一回他的肚子里装满了不知道多少颗坚硬的、圆润的球状物体。它们随着手掌的施力开始不断地相互挤压、碰撞,碾着充血敏感的内壁在肠道里移动。

    夏清池甚至无法确切地形容出那种感觉——有点像是有人在从身体里面操他,又像是他的肚子里爬进了某种嗜血的虫子,在一口一口地啃啮他的血肉。

    他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张开的双腿哆嗦得更加厉害,那根被使用过度的阴茎却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从顶端淌出透明的腺液。

    而那颗被他的手指推得稍微深了一些的卵,则缓慢地随着肠肉的蠕动,被推到了穴口,往外探出了小半个身子。然而那里实在太过湿滑泥泞,一圈艳红的软肉可怜的肿起,像一个特制的箍套,勒着那个小小的圆球,不让它那么轻易地掉落出去。

    ——于是那枚小卵就那样卡在穴口进退不得,在他拼命地推挤时往外滑出,又在他脱力地放松下来时往里回缩,撞着另一颗相靠的圆球碾过内壁上的前列腺,惹得肠道一阵难以抑制地痉挛抽绞,将内里的东西更深地吞吃进去。

    夏清池忍不住难受地哭出声来,张开的双唇颤抖着,却不知道该叫谁的名字。

    当第一枚卵终于从穴口被排出的时候,夏清池已经高潮了一次,从屄口里喷出的骚水往前溅出了好一段距离,在铺着木板的地面上留下清晰的水痕。那颗从后穴中挤出的圆球表面还牵着一条淫腻的丝线,往上一直连到他无法闭拢的肉穴深处。

    靠在门边墙上的双性人双眼涣散,半干的发丝重新被汗水打湿,泛红的双膝颤颤地往中间并拢,却怎么都无法相抵,徒劳地在紊乱的喘息中晃动。好一会儿,他才像是重新回过神来一样,张开双腿,继续用自己发软的双手,推挤自己看不出丝毫减小的肚子。

    或许是前一颗卵把穴口给撑开了,第二颗卵往外排出的时候,比前一颗要顺畅了许多,但那坚硬的外壳碾过敏感点的感受,依旧让夏清池呜咽着射了一次,而甚至没等他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当中舒缓过来,第三颗、第四颗卵就借着穴口没能闭合的间隙,接连地碾操过前列腺的位置,从穴口划出,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滚落在地。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夏清池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连坐姿都维持不住,歪歪斜斜地往一边软倒下去——可鼓起的腹部却因此受到了更为强烈的挤压,那股力道推着那些堆挤在一起的圆球,硬生生地顶开拼命地痉挛抽绞的肠道,又从肿胀发红的穴口又连着挤出了两颗,而剩余的那些则在他的体内乱动,相互碰撞推挤,残忍地蹂躏着脆弱不堪的肠肉媚褶。

    夏清池又潮吹了。这一回从屄穴里流出的液体并不热烈,只失禁一般淅淅沥沥地往外淌,连同那越发浓郁的骚甜味道一起,从他身下的地板上一点点地往周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