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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逼鸡巴跟阴蒂同时高潮/被肏到崩溃浪叫(蛋:指奸

    哭泣般的呻吟落入白近秋耳里,欲火烧的更旺,艳丽的脸孔稍显狰狞,他一口咬住男人的奶子,叼着乳尖往外扯,薄薄的乳晕几乎被拉成一条直线。

    在男人近乎崩溃的哭喊中,白近秋疯狂挺动下身,龟头撞上花心还不够,还要继续往里凿。连续不断的撞击之下,宫口颤巍巍张开一个小眼,被迫吸嘬马眼,爽得白近秋闷哼出声,松开唇,被拉扯到极限的乳头猛地弹了回去,形状明显比另一只奶子更翘更肿。

    白近秋伸长舌头,淫猥地舔了下那颗奶子,随后如法炮制去吸另一只奶子。

    已经分不清是痛是爽,泪水打湿了秦牧整张脸,眼里一片涣散,嘴里不断溢出颤抖的呜咽,好不可怜。被肏到失神的他,完全忘了扯少年的头发,两只手无助地抱着白近秋的头,主动挺起胸膛把奶子往他嘴里送,好减轻奶子被拉扯的疼痛。

    却不想,他这无意识的举动深深刺激了白近秋。

    白玉般修长的手指用力掐住男人的大腿往上压,使得容纳鸡巴的骚逼对着天花板,粗长的肉棍垂直凿下,凶狠地捅进宫口,并在那个小眼碾压了两下才将鸡巴抽出,等到龟头卡到了窄嫩的屄口,白近秋猛地沉下腰,一鼓作气地凿进甬道深处,竟是将宫口又捅开了一些。

    “啊啊啊啊啊……不要,呜啊啊啊……我要死了。”

    秦牧眼前一黑,无助地晃动小腿,两手从少年头上滑下,痛苦地揪紧了身下皱巴巴的被子。骚穴又酸又胀,鸡巴还在不停肏他,已经到了他无法承受的程度,再这样下去,他一定被肏死的。

    “我操的你爽不爽?”

    昏沉中听到少年这么一句,一心想摆脱情欲的沼泽,秦牧呜咽着说出了他清醒时绝不会说的话:“呃啊啊……好爽,呜嗯……可以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现在还觉得我不行吗?”

    某人对秦牧之前那句嘲讽耿耿于怀。

    秦牧被肏失神了,哪里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胡乱摇头,“呜啊啊……我真的不行了,要……要坏了。”

    极力忍住肏进子宫的冲动,白近秋急促地喘了口气,汗水顺着额头缓缓滑下,“哪里要坏了?”稍稍缓下攻势,鸡巴转着圈在男人泥泞的甬道里碾磨,享受着鸡巴被内壁吮吸的快感。

    “呜呜……好深,呃啊……屄要被插坏了……”

    直白的话语从那张丰润的嘴里说出,英俊的男人脸上布满了汗水跟泪水,神情痛苦又迷乱,还夹杂着一丝脆弱。

    这一幕落入白近秋眼里,只觉得身下这个男人淫荡又性感,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连骨头都不剩。念在秦牧是第一次,白近秋没有执意把宫口肏开,收着力,粗壮狰狞的大屌再次攻击秦牧的骚点,密集有力,把骚逼干的不断收缩,鸡巴周身都是屄里流出的骚水。

    熟悉的快感过电一般传遍全身,秦牧脸红的像在发烧,缺氧般张开嘴大口喘息着。

    沙哑的呻吟不间断地从嘴里流出,喃喃着不要肏他之类的胡话,身体却在这欲海中浮沉,骚穴饥渴地裹紧了大鸡巴,仿佛性经验丰富的娼妓,在鸡巴捅进来时主动收缩着把鸡巴吞的更深,又在鸡巴抽出时放松甬道。

    鸡巴被肉壁套弄得爽到不行,白近秋喘着粗气,失控地挺动下身,次次都顶上秦牧的骚点,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浪叫连连,声音沙哑而富有磁性,透着点骚,跟下面那张饥渴小嘴一样骚的不行。

    眼里闪烁着红光,白近秋低喘了一声,闷笑道:“骚逼这么会夹,要不是知道你是第一次,我都要以为你被很多男人干过了。”

    “呃啊啊……什么……”

    秦牧被干的神志不清,什么都听不到了,耳边只剩下床板的震动声以及淫水的噗嗤声,已经发泄过一次的鸡巴竟颤巍巍地立起,夹在他跟白近秋的腹部。

    白近秋很快就察觉到他的身体变化,吐出被吮肿的奶子,直起身,薄红的眼皮微挑,瞧了眼那根吐着前列腺液的鸡巴。男人的鸡巴尺寸可观,虽然跟他的不能比,但在男性中也算不错了,他向来记仇,秦牧刚才可是说过要不要换他来。

    想到这里,白近秋眸色一暗,在秦牧把手握上鸡巴之前,啪的一声拍下他的手。

    对上秦牧欲求不满的目光,白近秋低低一笑:“别急。”

    强迫性地拉过秦牧的手,让秦牧自己掰开大腿,随后慢条斯理地握住那根鸡巴,上下撸动,同时另一只手摸索到了那颗凸起的骚阴蒂。

    看着男人“主动”掰开大腿的骚样,白近秋身上的热度急剧攀升,瓷白的脸上一片绯红。

    他再次挺动下身捣撞嫩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次都坏心眼地撞击秦牧的骚点,直把秦牧干的大腿根不断哆嗦,淫水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似得,止不住往下流。

    在今天之前只跟五指姑娘打过交道的秦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鸡巴、阴蒂跟骚穴这三处同时被玩弄,强烈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几乎要将他淹没。

    扶着大腿的两手差点滑开,身体抖得不成样子,泪水再次从眼里溢出,秦牧咬着下唇呜呜哭着,无助地摇头,近乎尖叫道:“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快停下……呜呜……我不要了……”

    知道秦牧快要高潮了,白近秋有些失控,打桩一般在骚逼里深插猛捅。

    揉搓阴蒂的速度越来越快,敏感的马眼不断被手指扣弄,骚穴被干到疯狂痉挛,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秦牧仰起脖子,脖子上青筋暴起,到最后都叫不出来了,翻着白眼,绷紧全身的肌肉迎接高潮的降临。

    却在这时,那个给与他欢愉的少年突然停了下来。

    秦牧痛苦地啜泣出声:“呃啊……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停……好难受……”

    白近秋的身体同样在爆发边缘,却兀自忍耐,哑声道:“我不会只肏你这一次的,以后每天都要给我肏知道吗?”

    秦牧这会儿被肏懵了,理智全无,潜意识觉得这是不对的,呜咽着没说话。白近秋就用指腹来回磨他的阴蒂,时轻时重地撸他的鸡巴,还故意不去撞那最敏感的一点,秦牧很快就受不了了,缴械投降:“啊哈……给你肏,都给你,呜呜……帮帮我,好难受……”

    白近秋还不满足,又问:“我是你的谁?”

    秦牧深陷情欲的泥潭无法自拔,哪里知道他是谁,白近秋便耐心地跟他解释,然后又用上面的手段逼他重复一遍,秦牧崩溃地哭喊:“呃啊啊……老婆肏我,肏死老公吧,呜呜……骚逼痒死了,嗯啊啊……要老婆的大鸡巴肏……”

    “肏死你个骚货!让你发骚!”

    白近秋眸色暗红,狂风骤雨般肏干着秦牧,汹涌的欲望跟骨子里的施虐欲让他无所顾忌,恨不得把男人肏烂一样不断撞击宫口,同时揉阴蒂跟鸡巴的速度越来越快。

    痛苦及不上激情,秦牧在这粗暴的奸淫下获得了无上的快感,胸膛高高挺起,后腰悬空,脚趾蜷缩,啊啊尖叫着迎来了三重高潮。浓稠的精液从马眼里迸射而出,直窜到空中,然后淅淅沥沥地淋在了他的胸膛跟脸上,尖锐的快感从阴蒂袭来,让他脑海一片空白,被肏到酸麻的骚穴疯狂痉挛,骤然涌出一大滩淫水。

    他扔抱着大腿,骚逼朝上,随着体内肉棒的撤离,淫水分成好几股从骚逼里喷出,像是憋了很久终于尿出来一般,自己给自己把尿,骚水呈抛物线哗啦啦地喷涌而出,身下的床单被浇得不能再湿,淫水甚至透过床单打湿了下面的床垫。

    等到骚逼跟鸡巴里挤不出一滴液体了,秦牧的身体骤然一松,瘫软在床上剧烈喘息。

    白近秋膝行到秦牧头顶上方,握住鸡巴对着秦牧的脸撸动了几下,然后将龟头塞到男人的嘴里,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嘴里尝到了腥涩的液体,秦牧下意识就要吐掉,白近秋直接抬起他的下巴,逼他咽下,然后凑到他唇边,将嘴角的一滴白浊舔掉。

    做完这个动作,白近秋愣了愣,似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类似于接吻的举动。

    垂眸看了眼累的睡过去的男人,他沉默片刻,安静地躺在了男人身侧。他睡眠质量不好,听到一点点呼吸声就睡不着了,所以他从不跟人同床,然而听着男人轻缓均匀的呼吸声,内心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翌日。

    白近秋是被一拳揍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