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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特辑:保养play(下)

    前后夹击的快感过于猛烈,傅樰遗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差不多过去了小半炷香。

    睫毛上粘着一层薄薄的水汽,睁眼的间隙视线都被朦胧占据。

    身下两个小穴中的角先生倒是被取了出去,但插在男女尿道中的小家伙还在细嫩的甬道中彰显着存在感。

    “阿樰,还好吗?”心虚的烛九沉倒了一杯温茶递了上去,小心翼翼地扶着少年的下巴往里喂水。

    喝了几口水,傅樰遗才觉得自己缓过一口气,他美目微嗔,瞧着一左一右两个脑子里被爱欲占据的男人,不由得心里发憷,“结束了吧……结束了就赶紧让我下去,不然今晚你们两个别想近我的身!”

    楼枭舔了舔后牙槽,他俯身吻了吻少年的唇瓣,力道很轻,只是用舌尖轻轻描摹着对方唇形的轮廓,随即又蹭着那微微翕张的小缝探了进去,勾住绵软猩红的舌尖,开始横冲直撞地深入。

    那一刻傅樰遗甚至以为楼枭的进攻会直接钻进他的嗓子眼里,炽热在一起纠缠,连舌尖都被吸吮地发麻,津液一缕一缕地从唇角溢了出去,这样激烈的吻攫取了傅樰遗的全部心神,以至于他忽略了身下的动静——

    束缚着他的绯红长绳在老祖的妖力作用下开始缓缓改变了原先的轨迹,吊着的绳子微微拉高几分,两条大长腿也敞开地更大。烛九沉瞧着正陷入激吻的两人,心里冷哼,将那原先准备好的香炉抵在了少年身下的穴口。

    香炉顶端男人阳根的雕饰很精致,深深浅浅的纹路在抵上那嫩穴没几秒钟就被洇湿了顶端,甚至还有半透明的蜜汁顺着花纹的沟渠一路向下,落在了染着熏香的炉底。

    “唔呃……”

    沉溺在亲吻中的少年哼了一声,穴口的硬物很凉,像是什么冰冷而无生命的铜器、铁器,他想挣开楼枭的吻去瞧一眼,却被男人捏着腮帮子又按了回去。傅樰遗并非那种在亲吻时不会换气的青涩儿郎,奈何楼枭的一口气太长,尤其吻人的时候格外激烈,不像是情人之间的缠绵悱恻,倒是如同敌人之间的争锋相对,甚至很多时候傅樰遗都怀疑楼枭想吻到他窒息而亡。

    可怜的鼻音中夹杂着喘息和吞咽声,傅樰遗被吻得双眼发昏,只能感受到那冰冷的硬物一寸寸抵着柔软的穴肉钻进了前端的女穴。

    层层叠叠的媚肉温暖而流淌着汁水,那阳根雕饰很快就被焐热,也不知错觉还是怎的,傅樰遗觉得身下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那是一种干燥的焦热,像是炭火灼烧着甘草,热且充满了躁意,甚至连里面湿润的甬道都会被蒸干。

    “唔……呼呼……”

    楼枭终于放过了少年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这下傅樰遗看到了自己身下的光景——

    熏香炉顶端的阳具已经完全没入身下的女穴,蒸腾的白烟总炉顶溢散,一股一股熏陶泛着淫红的肉体;而在已经被埋在体内的男根雕饰上有几个为不可查的细孔,染着雅香的烟雾顺着阳根而上,自小孔中逃了出来,在傅樰遗如同牡蛎软肉的穴壁中回荡,甚至因为烟气越来越多而弄得小穴干涩一片,怎么分泌汁水都不够用。

    前面的女穴干旱如同沙漠,后面的菊穴却湿漉漉地仿佛失禁一般向外淌着肠液,这一刻傅樰遗由衷地希望这两处穴肉能够相互平衡一下,而不是让他陷入干燥与湿濡的双重折磨之中。

    “阿樰的肚子,变大了。”楼枭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少年的肚皮上。

    “像是有了身孕一般。”烛九沉弹了弹被堵住小口儿的肉茎,见那小家伙被憋得发紫,知道里面是有精水腻着,他便伸着手指倒着推挤揉捏,另一手勾着被塞着尿道棒的女性尿口,手指轻轻碰触如同银针的玉棒,每一次挑弄都引得傅樰遗娇嫩的尿眼大张,湿滑的肉壁瑟瑟缩缩。

    经两人的提醒,傅樰遗才察觉到女穴的干涩一直在上涌,像是一团气体一般挤入了更深的地方,直到发现了肉圈似挤着的子宫口。

    “啊……快拿出去!有、有什么进来了……”

    短促的呻吟被傅樰遗咽了回去,他的双目在烟气进攻的瞬间就开始涣散,潮湿黏在一块的睫毛再一次被泪水洇湿,眼尾留下殷红的淫靡,晶莹细碎的汗珠挂在雪白的胴体之上,随着他颤颤巍巍、痉挛着肌肉时,那些汗珠便摇摇欲坠,像是落雨,顺着肌理的沟渠而下,点滴落在少年身下的软塌上。

    他半张着唇吐气,嘴里断断续续都是意思相近的话语——

    “嗯啊……拿出去……”

    “不行!不!进来了……啊唔……”

    “别……啊啊好干……”

    傅樰遗的意识在随着烟雾的进击而溃散,他无法思考进入自己体内的到底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家伙,只能感受到干燥的甬道里壁肉收缩,它们试图挤出曾经丰沛的汁水,但此刻不论怎么收缩、拧巴都不见起色。温度越来越高,即使是本就暖和的穴肉也开始觉得滚烫,那一股热气顺着嫩肉堆砌的通道走到了尽头,最终钻到了子宫里。

    “啊啊啊啊……”

    热辣的刺激像是狂风过境,卷着干冽冲击着原先储满水汽的子宫,几乎在烟气进入的瞬间,傅樰遗的子宫壁肉就变得干涩,他像是一条渴水的鱼搁浅在沙滩上,不住努力地大口呼吸,却无法舒缓其中的难耐。

    “不、不要……”

    傅樰遗睁大了眼睛,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个劲儿地从侧脸滑了下来,四肢百骸都是酥软,尿道都被堵着,女穴里干到抽搐,但快感却一丝没少,反而变得格外地怪异,像是一道风口永无止境地向着子宫灌入烟气,干而胀,很快烟雾就挤满了小腹,犹如怀胎的妇人;而后面的菊穴却发了大水,它空虚地蠕动着媚肉,享受着自己的湿滑与淫荡,却寂寥到无人问津。

    男人的手还拢在他的小腹上,炽热的掌心好似与皮肉下的烟雾相连通,他们连抚弄、滑动的节奏都一般无二,里外一并刺激着,激地红绳中的少年抖如筛糠,后边儿的肠液已经淅淅沥沥打湿了软塌上绣花垫子。

    忽然,男人手掌使劲儿,暗生着力道快速将那饱胀的腹肉捣了下去,子宫里的烟气开始四处逃窜,像是受惊的泥鳅一般开始疯狂地撞击肉壁。

    “——啊啊啊啊!”

    傅樰遗全身上下都在战栗,皮肉灼烧子宫里的软肉被撞得酥麻发酸,所有的感官异常敏感,甚至能感受到不算平整的软肉被烟气冲击的瓦楞感,那过于猛烈的快感如决堤的大水彻底汹涌出来,酸软的肉欲彻底抒发——

    他眼前是一片空白,像是冒着火星的烟花,一簇一簇彻底炸开,有那么一瞬间他已无法感知到自己的躯干,仿佛那被削去了五官的人彘一般陷入空茫的静谧;当他再次回神,才发觉那堵在男女尿道中的玉棒已经被抽了出去,两个被捅开张着小眼儿的尿道稀稀拉拉,前面流淌着精水,后面滴答着尿液,那微微泛黄的液体自尿眼出来,流着黏在软绵的阴唇肉上,最终彻底与软塌上的潮湿融为一起。

    他断断续续喘息,胸膛剧烈地起伏,依旧饱胀的小腹甚至能够看到表层皮肉上崩出的经络,脆弱而怪异,分明是男人的身形却长着女子怀孕的肚子,他像是被诅咒的精怪,也像是得天独厚的恩赐,似乎世间的一切不可能都可以被他书写。

    不论是烛九沉还是楼枭,他们都看呆了——

    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爱人怀胎诞下他们骨肉的场景,或许是因为潜藏在心里的不安定,便只能想象着用孩子拴住对方,尤其此刻那宛若孕肚的隆起,仿佛连那细腻白皙的肌理上都晕染着薄汗与靡红,同时闪耀着母性的光辉,前端的小奶子微鼓,奶尖红颤颤的,若能随着一同淌出奶汁,大约才是完美。

    “好美……”

    妖祖喃喃。

    他的手掌不禁覆上那突出的肚脐眼上,又低头将吻细细密密地落了上去,鼻腔里的热气打在敏感的肌肤上,一寸寸发麻,又酥痒难耐,似乎和皮肉下的烟雾开始约定成俗地玩弄他。

    楼枭捏着潮湿的软布轻轻擦拭少年下身的狼藉,张着艳红小眼儿的尿道口可怜巴巴地敞着,原先细嫩的尺寸好像被玉棒玩得大了点儿,甚至在拔了出去后还能瞧见水亮的内壁在收缩。

    要不是这口儿太小接纳不了阳具的入侵,恐怕一龙一魔恨不得用自己胯下的巨物丈量少年身上的每一处蜜地。

    失禁后的傅樰遗就是被快感弄昏头的痴儿,半吐着舌尖哈着热气,眼神涣散难以聚焦,底下的穴眼还被香炉的雕饰钉着,肉壁、子宫一刻不停地接受着烟雾的冲击与洗礼。

    妖族长老给的都是好东西,那玉棒有开拓、润泽的功效,算是提前保养,方便日后对着那两个生嫩的小尿眼儿玩些刺激的花样;至于香炉中的烟雾则有舒缓的功效,楼枭和烛九沉并非常人,胯下的肉柱一个赛一个地大,偏偏有的时候妖祖还撒赖喜欢化作原型欺负爱人,如此生猛那娇嫩的穴道、子宫如何受得了?就是有了蛟龙血脉也难挡。

    正好傅樰遗以身子过虚拒绝了求欢,二攻又是瞧见爱人就精虫上脑的,一两次忍得了,等三四次开始便是知道自己被诓骗了,但为着小家伙的身子,两攻还是走了妖族一趟,好在收获匪浅,毕竟只有保养好了才能无休无止地肏弄,届时就算是肏得傅樰遗痴傻崩溃也万万不会停止。

    而此刻被烟雾熏大肚子的少年还不知道这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他以为要结束了,谁知妖祖忽然抽出了那埋在小穴中的香炉雕饰。

    “唔——”

    傅樰遗闷哼,散乱的意识在下身气体涌出的时候勉强回笼,他艰难地收紧蜜穴,生怕那流氓似的烟雾会叫他陷入难堪的境地。

    “阿樰,别忍着啊。”烛九沉笑得不怀好意,伸手按在了少年的肚皮上。

    楼枭好整以暇,他自然是想看着淫浪的一幕,但却不会不带脑子地撞上枪口——还是由妖祖自己发挥吧。

    “不、不要……”傅樰遗咬唇,甬道、宫腔内的气体在翻涌、撞击,他紧绷臀肉的时候前后两穴一齐缩着,那一股涌出的欲望越来越强,偏偏还有妖祖下压的力道,忍耐在这一刻变得异常艰难。

    “放松。”烛九沉忽然亲了亲少年的乳尖,先是刻意的温柔,虽是后牙尖压入皮肉的刺痛,连那放在少年腹上的手也狠狠一压——

    噗噗噗!

    “呜呜——烛九沉你禽兽!不、不要按了!”

    “不、我不要……好丢人……”

    “滚啊……呜呜……”

    毫不意外,在烟雾“噗噗”地从蜜穴钻出来的时候,傅樰遗被惹哭了。

    那红艳艳的穴口咕叽咕叽张着,一股股可见的半透明烟气出来,自宫腔内的一日游而飘散在半空中,随着烟气的释放,少年鼓起的肚子也逐渐平坦,但那令人倍感羞耻的动静却一时难停。

    当晚,烛九沉被罚顶着花盆跪在阁楼之外,至于楼枭则是跪在了屏风之后。

    被两攻惹急的傅樰遗一人霸占了硕大的床铺,就是搂着被子也不打算便宜那两个不要脸皮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