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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挖墙脚不成反被操,做男绿茶很危险jpg

    “怎么了?瞅得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一只戴满戒指的手突然出现在季森毛茸茸的脑袋上,像是撸猫一样揉搓着他满头柔顺的金毛,神出鬼没的损友嬉皮笑脸的开口嘲讽:“咱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大情种季哥,不会是因为没撩到妹而搁这emo呢吧?不会吧不会吧?”

    “去你的,给爷爬!”

    被戳中痛点的季森顿时恼火起来,他拍开弄乱自己帅气发型的手,转过头,神色不善的盯着沙发后那幸灾乐祸的损友:“东子,你再犯贱,我要揍你了!”

    “再说了,我那不是撩妹!是真心的!我真心想和她好好处!”

    不理会损友大惊小怪的表情,季森转过身子,低着脑袋出神的望着玻璃茶几上被自己喝得差不多了的香槟空瓶。

    暧昧的古典乐飘荡在空气中徘徊,人造月光清冷空洞的光辉朦胧的打在他年轻的脸庞上。

    “我条件也不差的啊……185年轻帅气小狼狗懂事听话还有钱,东子,你说黎昕她为什么看不上我啊?我他妈的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啊!”

    “啧啧啧,哎,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季森!”

    见这个大情圣似乎是真的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追求失败,一身嘻哈叛逆打扮的东子砸了咂嘴,他绕了一圈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季森身旁的纯白色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摆弄着茶几上的酒瓶:“咱们是什么东西啊,渣男啊?你这小子怎么老惦记着搞良家妇女啊?这不祸害人吗?而且还是带着孩子的人妻大姐姐,人家阅历在那,能看不透你这小屁孩想啥?”

    “去你吗的,我才不渣,我哪次不是认真处对象啊?”

    平白无故被冤枉成渣男,稚气未脱的青年瞬间拉下脸子,一张青春阳光的俊俏脸庞上写满了不忿:“我真的每次都奔着结婚去的!”

    “啊对对对,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咯……”

    东子瘪了瘪嘴耸肩摆手做出一副随便你的敷衍表情,然后过了几秒,突然发现季森似乎真的有些生气,才不可思议的反驳开口反问道:“哈啊?难道你真的觉得你自己不渣啊?”

    “每次都找家庭温暖和睦的漂亮人妻大姐姐撒娇卖萌耍贴心当男绿茶,又是送花送礼物送戒指的,又是带人家看海看云看日出的,看着是浪漫体贴主动付出,但是真把人家弄的看家里老公哪哪不顺眼之后,你这小子就又突然冷淡抛弃人家了……这他妈的还不渣?你拆散人家多少对了?”

    “不是,那,那是她们老公本来就不好啊,就,那种给媳妇买个玫瑰花都嫌贵的男的要他干嘛啊?……”自己说着说着还搁那委屈上了,季森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圈都泛红了:“爱情没有先来后到啊,我就看不惯她们明明那么好却要委曲求全……”

    “但是……我真不是抛弃她们……我只是,觉得……她们那种吸引我的家的气质不知道为什么消失了……”

    看着季森那张俊美多情标准的花心风流渣男脸,东子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草啊。”

    “季森你他吗的该不是恋母人妻控吧?”

    一语中的。

    作为一对没有感情的联姻夫妇生下的小孩,从小被爷爷带大的季森可不止是恋母人妻控,他完全是缺爱到只要谁能带给他“家”的感觉,就算年龄四五十岁的阿姨也能恋给你看。

    被命名为“森”,也并不是什么独特的寓意,而是季森他爸认为季森他妈给自己带了太多的绿帽子,这个极其双标小心眼的男人恨屋及乌,连带着怨上了自己无辜的儿子。

    季森的妈妈关岚是个明艳大方肤白貌美的桃花眼美人,作为豪门世家出身追求者众多的女神级别人物,她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刚一结婚,只用了几天就看透了季森爸爸的伪装,彻底把对方花心好色自私自利没担当小心眼的性格摆的明明白白。

    于是,还想着趁女神坐月子把之前藏起来的小三接回来养养的季森爸爸,就得知关岚已经把孩子扔给爷爷,自己则是带着几个小狼狗飞国外开拓海外市场,并且一去大概是十几年都不会回来了的消息。

    联姻夫妻显然不可能离婚,因为这份关系代表的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族的结盟。

    对于政治立场相同的季关两家来说,季森的父母都只是达到目的的棋子。

    棋子的心情,当然不会有人考虑啊。

    当然,因为两家的盟约限制,季森不会突然多出来个弟弟妹妹闹心,但是指望着那对不靠谱的父母多爱护他,也是不现实的事情。

    他都快不记得自己妈妈关岚长什么样子了。

    嗯,这么说来,某种程度上季森其实和孤儿差不了多少。

    父母混蛋不靠谱,家族同辈还很多,比自己优秀的天才人物更是数不胜数……

    文不成武不就,只有一张脸能看,这辈子大概就只能依靠家室做个纨绔二代消磨人生吧。

    一开始就没被培养出正常三观的季森,只是本能的追逐着理想中家的感觉。

    “我……怎么说,其实,我只是想和那种电视剧里演的忠诚温柔的好妻子在一起啊……孩子不是亲生的我都可以养,要花多少钱我都可以出的……”

    “但是,那样的女人……我为什么总是遇不见呢?”

    终于捋顺了季森的脑回路,东子直接被气笑了,恨不得现在就去给这小子一脚。

    “你小子脑里有泡吧?你他吗一上来就找已经结婚的女的那她们就算和你在一起了那不也是出轨啊,不就变得不符合你的要求了吗?既然想找个好老婆宠着,那就挑个单纯女孩好好结婚过日子就是了,反正现在你家和关家弄的这么好,也不需要你去联姻了吧,那你就自由恋爱呗,一个相貌家室都顶尖的小年轻还愁找不到女朋友?说到底这他吗是你自己犯贱非去找人妻啊,弄得人家动心了,你觉得她对家庭不忠诚,人家道德高不动心,你又哭唧唧的不甘心,草……老子他妈的都想揍你了……”

    说到这,真的气的站起来给了季森一脚,东子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我他吗还以为什么瓜呢,兴致勃勃来吃,就你这点八点档破事,怪不得没人来和你一起喝!”

    被踹的仰歪在沙发上,没得到朋友的安慰还反被揍了,季森气的站起来追着骂:“我草你吗成东浩!你是不是人啊!——”

    虽然这酒吧也是个二代闲着无聊开着玩的,而且是私人包场没其他人,按理来说保密性很好,可这圈子里谁不是互相认识的?如果是什么机密大事就算了,这种感情纠纷鸡皮蒜毛的小事,那季森敢保证,明天,自己被成东浩踹了这件事,就会变得人尽皆知!!

    “草……什么朋友啊……怎么……我服了……啊,草!啊……呜呜……黎昕……”

    都这样了,他也没脸待在酒吧里了,声音带着点软乎的哭腔,季森哼唧不停,一边往外走,一边拨打黎昕的手机号。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可对于作息不规律的宝妈来说,却还是需要注意的时间段。

    “喂?谁?”

    大概是困到随手接起电话就接听了,黎昕的声音低哑难辨,透露着浓浓的疲倦:“打错了嘛……不说话我挂了哦。”

    “别!姐姐,是我……季森……”

    没有想到能够把电话打通,愣了几秒后季森赶忙兴奋的开口,他在酒吧大厦楼梯拐角的位置紧急停下脚步,好像对方能看见自己似的开始整理着装,认真的抚平白色西装的褶皱,重新扣好黑色衬衫的纽扣,整个人瞬间从夜宿不归的风流渣男变成了贴心懂事的邻家弟弟。

    “姐姐……我好想你啊,今天我又喝了好多酒,胃一直在疼。不过,我想起来姐姐一个人在家还要照顾孩子,那么辛苦,我就觉得,我这点胃痛完全不算什么……”

    “姐姐,你老公他还没回家吗?……都一个多月了……”

    “……季森,我说了很多次了,我老公是军人,他保家卫国难免有照顾不到我的时候,我从和他恋爱的那时候就知道了。你不是个坏孩子,只是太缺人爱了,季森,你喜欢的不是我,只是你想象里的妻子、母亲……呼,说这么多,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之前我中暑那事,还有欣欣半夜生病你找医生的事,我都记得……但是,嗯,我们还是不要再联系了,我不会做背叛婚姻的事情的。”

    “哎……!?姐姐!——喂?挂了?”

    刚高兴没几秒就被对方挂断了电话,季森脸上瞬间晴转小雨。

    什么嘛……白开心了啊……

    我真的是每一次都是真心的啊……为什么……

    压抑着的情绪在这寂静的凌晨轰然爆发,汹涌奔腾不讲道理的冲破了青年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

    略显瘦削的身体无力的滑落在地上,季森抱着膝盖,把头埋进胳膊里,在这无人来访的深夜空间,一个人治愈着内心的伤势。

    “喜欢温柔漂亮的大姐姐也没什么错吧……我虽然有点颜狗,可是我也绝对不会像那个垃圾一样出轨的啊……”

    “我长得也不丑啊……S大校草四年投票第一都是我呢……为什么总是这样啊………”

    凌晨时分独自一人的自言自语,突然,被陌生人带着嘲讽的话语打断。

    “因为你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人渣,不配被人喜欢。”

    冷硬的男声突然从头顶响起,季森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刚抬起头,就被一股巨力拉着衣领,整个人被迫站起来,然后,就是力道凶狠的一记直拳正中小腹。

    “!?!——啊——我卧卧卧卧槽,好痛啊……嘶,你,你干嘛啊突然打人……?!等下——你是谁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袭击弄得脸色煞白泪眼朦胧,季森不由得蜷缩起身子,胃里的酒液翻江倒海。

    可因为他还在被人拽着衣领双脚离地的提着,想要呕吐也做不到,整个人是既肚子剧疼恶心又是难受窒息,完全说不出一句连续的话来,只能用含着泪花的桃花眼,委屈的盯着看着施暴者的脸庞。

    “你说我是谁?我是黎昕的丈夫。”

    冷笑一声,阴狠非常,比季森硬是高了一个头的男人缓缓开口。

    这孔武有力,高大威猛的军人肤色古铜,有着硬朗端正的英俊面容,可眉眼中却透着说不出的阴翳凶狠。

    那禁欲板正的军装制服下,是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发达结实的健硕肌肉,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炫耀着赤裸裸的雄性暴力似的,这男人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让季森快要哭着跪地求饶的恐怖气质。

    身材格外高大的男人深邃冰冷的眼睛在看到季森因为疼痛而扭曲流泪的脸后,莫名闪过了一丝晦暗的光芒。

    不知为何,声音变得低沉沙哑起来,男人喉结滑动,顿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想肏我老婆是吗?呵,那今天我要是把你肏了,也是理所应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