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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左右轮流责打屁股/破油皮被爸爸哥哥联合宠爱/三人合法登记

    林轶峰到另一侧给爱人喂水,向晚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死死揪着丈夫的衣角,睁着哭肿的泪眼望向对方,哪怕一言不发便足以叫人怜爱。

    “爸爸...呜...我真的...不敢了...呃呜...爸爸...屁股要烂了呀...呜...”丈夫喂完水转身要走,向晚再次绝望地哭求起来,更花哨的求饶也想不出来,只知道徒劳地重复着“我错了”。

    惩罚不可能就此终止,林轶峰捧起爱人梨花带雨的脸蛋擦了擦,放下水杯取了乳液,重新回到墙的另一端。

    林逍野正细细检查着那团小屁股上的伤痕,权衡要以怎样的力道才既能揍疼,又不会破皮流血,看到父亲手里的乳液便主动接过,挤了一手,大剌剌地往正打颤的大腿根上抹。

    “呃嗯...哥....”疼得皮开肉绽似的屁股最是敏感,粗糙的大手哪怕抚上的只是相邻的位置,也紧张得向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嫩的大腿也有好些被散开的枝条抽出的肉棱,衬着白嫩的皮肉好似雪景红梅图一般,男人的掌心带着常年运动健身的厚茧,不时探进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挲在敏感的皮肤上又酥痒又有些轻微的刺疼。

    向晚连哭都顾不上了,全身注意力都凝在了林逍野的手中的动作上,被那粗砺的皮肤抹得舒服,又怕他使坏突然用力揉自己屁股,极度紧张下,小腹竟升起了股不合时宜的酸胀,身前的小肉棒不知羞耻地翘起了头。

    “哥哥给你涂点乳液还把你摸硬了。”爱人小小的身体变化躲不过男人的眼睛,林轶峰哭笑不得地训了他一句,为了屁股上的伤势更均匀些,和儿子交换了手中工具,将狰狞的桦树束在水光油亮的大腿跟上扫了扫,提醒惩罚马上就要降临了。

    “呜...”向晚发出声泣诉的悲咽,双手紧紧攥了起来,刚刚立起的小雀儿又疲软地耷拉了下去,没精打采地垂着。

    被第一轮揍麻的皮肉刚恢复了知觉,此时挨揍是最可怕的,林轶峰手中的桦树枝也是沉稳的,强壮的臂肌牵动,将锐利的树枝不疾不徐责打在男孩的屁股上,像个中世纪严厉无情的校长,笃信只有足够的体罚能真正规范年轻男孩的捣蛋言行。

    屁股明明看起来已经肿到极限,可却在轻韧的树枝下不断突破极限,桦树枝不再集中在臀峰,而是从上到下分三个重心轮流责打了一遍,腰窝下到大腿上挂满了红中带紫的肉棱,被板子抽平的皮肤再次鼓起,臀尖上更像被磨破了皮般血红一片。

    树枝打皮板子打肉,这下又换林逍野挥板子,重型工具不能靠腰上打,结实的大板子便逮着肉厚的臀峰与大腿落,板子一起一落间,在血红的臀尖带出青紫发乌的圆形板花,每一记责打后小小的屁股都呈现出不同的纹样。

    “哥...!啊呜...慢点哥...呜...我不、不敢了...”向晚全身的力气都被用来抵御疼痛,哭声明显越来越小了,晕厥与清醒间就隔着一层纸,随时都有疼昏过去的可能。

    前几下责打时屁股还能波涛汹涌地晃动,可当一层一层的僵痕叠加上去,先前的肉棱再次被残忍地拍散打扁,皮下硬块越积越多,僵硬得没了肉浪,越晃越笨拙。

    林逍野一是急性子,二也是想揍快些让人少受几分罪,疾风暴雨的一顿板子揍完,墙上的小屁股还像没反应过来地痉挛着,臀肉还在继续充血变深,从血红转为乌紫。

    “呃呜...我会乖...爸爸...哥哥...我会乖的...”向晚不知该怎样哀求才能被放过,现在若说不打,就是让他签个终身卖身契他都能答应。

    墙上的小屁股肿烂不堪,林轶峰扫掉臀侧残存的木屑,大手在那几乎分不清是不是被揍破的臀峰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用指腹抹了抹,没擦出血来。

    “没破,再打就得破了。“林逍野追随着父亲的动作,对要不要继续责打下去也起了些犹豫。

    林轶峰未置可否,挤了些乳液,大手缓缓盖在男孩肿烂的屁股上,忽然一使劲压下按揉起来。

    “呃啊...!不要揉...呜...会死的...爸爸求你...求你了啊...呜...”脆弱不堪的臀肉碰一碰都疼,哪堪得这样大力的按揉,向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一声破音的惨叫后,双腿再次奋力地蹬踹起来。

    男人把他从洞里向后拽了拽,臂弯圈住男孩的下腰,滚烫的大掌完全致力于将小屁股上的硬块揉开,让那处脆弱的嫩肉再次恢复该有的暄软。

    向晚觉得自己的屁股成了块水晶土,在丈夫的掌下被摁扁掰碎,受了内伤的疼痛像千万根钢针直直往肌肉里戳,仿佛比挨打直白的裂痛还要更难捱。

    可按揉却有着实实在在的效果,尤其是在这个刚刚被打硬的肿屁股上,皮下的淤血渐渐被揉散,硬块没再那样僵得可怕,凝聚成线条或小块的青紫像化入水的颜料般在臀肉上晕染开来。

    当然,这一切成效都是建立在向晚撕心裂肺的痛苦之上的,墙上的小屁股除了手感变好,看上去并没有多少改善,依旧像打散的颜料盘般五彩缤纷,无助、凄楚,却又拥有最浑圆可爱的形状。

    第三轮责打如期而至,不同于前两轮,父子俩开始一人一下交替责打男孩的屁股,像古时候强壮而残忍的执刑者,面对这样柔弱漂亮的屁股依旧能毫不犹豫地狠心下手,对那几乎失声的凄切哀哭充耳不闻。

    板子呼呼的风声,枝条猎猎的脆响,毫无间隙地抽打在肿烂不堪的小臀上,不同刑具带来不同的痛楚,上一记责打的撕裂疼痛还没消化,大面积的沉重灼伤又滋滋往肉里钻。

    小屁股肿到发亮,表面几乎只剩一层破皮撑着,看起来随时都要破溃流血,向晚已经哭不出来了,像昏厥过去一般垂着脑袋和双臂,只有当新一记的责打落下时才会弹动一下,像是最基础的肌肉反应。

    “咻...啪!”

    桦树枝抽在屁股上,带出一声干脆的树枝碎裂声响,差点要被误认为昏死过去的男孩忽然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嘶力竭地哀嚎起来:“屁股破了!啊呜...真的烂了...呜...饶了我...求求你们...呜...求求...”

    一根白桦枝应声折断,木屑四溅,带出的似乎还有细小的血点,林逍野扔下骇人的刑具,很快在伤重不堪的臀峰上发现了两三处不及小拇指指甲盖大小的肉肉被掀了油皮,渗出浑圆刺眼的血珠。

    再严厉的责打也以不出血为准,可尖锐的桦树枝下狠力揍哪有不破皮的,林轶峰目光颤了颤,默认了可能会将人屁股揍破,却也放下了板子,没再把惩罚持续下去。

    “剩的四十三下,三天以后再补上。”林轶峰宣布道,跟儿子要把人一前一后从墙上放下来,没想到卡进圆洞时向晚的屁股还是平时的大小,可眼下肿大了一圈都不止,要出来就得摁扁肿胀的臀肉,费了老大进才把人拉了出来,屁股上的血珠都给抹掉了,疼得向晚无力地哀叫连连。

    可怖的惩罚终于结束,脑袋不必再倒挂着充血,向晚瘫在丈夫的怀中,脑海中只剩一个疼字,小嘴还在一个劲喑哑地哀求着:“爸爸...哥哥...呜...别生、生我气了...”

    “晚晚记住教训,爸爸就不生气了。”这顿惩罚的确太狠了,林轶峰无法再疾言厉色地对爱人说话,冰冷的语气终究和缓了下来,低声道:“不许哭不许说话,再嚎该失声了。”

    这话听起来像训斥,却满满带着长辈对晚辈的爱护,向晚麻痹的双手好容易恢复些知觉,第一时间便挂上了丈夫的脖颈,把一脸鼻涕眼泪抹在男人硬邦邦的肩上。

    “小混蛋...”林轶峰下意识要像平时那般随手拍拍他屁股,大掌挥起一半才想起那小屁股到大腿的一溜肿紫,生生在空中刹住了车,转为抚摸在男孩被汗湿透的单薄脊背上。

    “不敢了,爸爸...”向晚挨揍委屈难过,可也真心实意地知道自己做错了,被丈夫放在床上前还揪着人衣服,哑着哭嗓又一声讨饶。

    “哥哥给你消消毒,上个药。”揍成这样还这么乖,顶着个烂屁股的小东西显得更可怜了,林轶峰小心地将人放趴在床,把后腰的T恤往上收了收,露出那一把纤细的小腰。

    男孩的腰上印着两圈紫痕,是方才被墙洞卡出来的,一些细小的树皮碎屑还粘在肿胀的屁股上,林轶峰轻轻给他扫开,依旧紧张得男孩痉挛得厉害。

    “用碘伏吧?酒精疼得厉害。”保护基地中最不缺的便是消毒伤药,林逍野从储物抽屉里找到了碘酒与过来,站在大床边定定看了男孩一会儿,面对这满屁股满腿的僵肿青紫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我来吧。“林轶峰一个人将儿子从小到大,对照顾人的事比林逍野上手,接过药棉碘酒蘸了蘸,轻轻点在那可怜巴巴破皮的小口上。

    “呜...破得...厉害么..?”碘酒冰凉凉的倒不杀疼,更疼的还是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的瘀伤,向晚不知道身后究竟被打成了什么样,可要以自己的感受只觉得一定皮开肉绽了,哭腔发颤地问。

    “破了些油皮而已,养一晚上就好了。”林轶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显得过于心疼,沉稳地安慰道。

    林逍野面对向晚,竟少有地敛起了些过去的乖戾,一言不发地坐在床头,大手沉沉盖在男孩那一头软发上,低低地叹了句;“这回是真挨狠了吧?”

    向晚的脑袋像被惊吓的小动物般颤了颤,脸蛋转到面对林逍野的一边,轻轻地拉过男人的另一手,抓在手里紧紧地攥了攥。

    该好好疼他的...

    林逍野心想,自己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日带新来城里的“晚晚弟弟”去学校,领他把教室食堂和卫生间都逛了一遍,甚至在向晚的教室门口多和他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第一遍上课铃声响起才匆匆跑回家教室,只为了告诉班里的坏小子,新来的男孩也是有自己这个大靠山的。

    “逍野哥哥...一路上是不是、累了...”向晚老实地任丈夫往屁股上喷跌打药雾,抽噎着哑着声音问了句。

    “一路上就看你被爸爸揍了,也不觉着累了。”林逍野大男人嘴硬,不提累,也不多说分开的这两天想极了他。

    “晚上爸爸做点好吃的,给晚晚养屁股,也给逍野接风洗尘。”林轶峰给爱人屁股到大腿从头到尾喷了遍跌打喷雾,起身洗手时拍拍儿子的后背:“明天采集任务更重,你好好陪着晚晚,今晚大家都吃好点。”

    “欸。”林逍野点点头,与父亲十分相像的俊脸上洋气阳光灿烂的笑容。

    三人重新一道睡在了异国宽阔的大床上,直到屋里被天窗洒下的夕阳染红,林轶峰在开放式的厨台前轻车熟路地烹饪,不时和沙发上的爱人四目相对,再漾起笑容。

    “爸爸做饭的时候,就很帅...”向晚小心翼翼地侧枕在林逍野的大腿上,后腰还垫了个抱枕避免磕到屁股,嘴里深深吸了口凉润的苹果汁,对哥哥说。

    “老爹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把咱俩养大的。”林逍野揉着他脑袋爽朗地笑了起来,

    “我...我认识爸爸的时候,已经很大了!”向晚有些不服气地哼哼了声,捏了捏男人搭在自己胸前的大手。

    “屁股被打疼的时候,还不是让爸爸抱着你去尿尿的?”林逍野笑意更浓了,手指暧昧地揪着人耳朵,指尖窜进人耳廓里,激得男孩打了个激灵。

    “那以后,哥哥也得一把屎一把尿养着弟弟。”林轶峰在厨房里听到俩小子的对话,哭笑不得地喊了句。

    “做饭呢...别说这些臭哄哄的...”向晚嘟嘟哝哝,又推了推林逍野的大手:“你去帮爸爸吧,我不用陪...“

    “行,黏人精不用人陪。”林逍野本也打算去给父亲打帮手,添油加醋地重复了一遍向晚的话,一撑腿起身,把男孩趴平放好。

    “爸,我今天做了开放式关系登记的预约了,三天以后咱们就能去登记了。”林逍野几大步走到北欧风的简洁中岛后,随手给他把递了杯水,稀松平常地提了句。

    作为人道主义的先驱国,瑞士从年初刚刚开展了开放型伴侣关系的登记,这便不仅局限于男女,抑或男男、女女关系的二人伴侣,更涵盖了如林轶峰家这样特殊伴侣形式的登记,让三人行的关系也有个法律的证明。

    “还挺形式主义啊年轻人。”林轶峰切菜的动作顿了顿,忍俊不禁地抬起头看了儿子一眼。

    “这叫形式感,不叫形式主义!”林逍野歪着嘴坏笑,跟着父亲一起忙碌起来。

    一周后的教授别墅中,三人的合影被摆在了卧室醒目的地方,三本宝蓝色的登记手册被叠在了林轶峰与向晚红色的结婚证上,烫金的字母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