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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住工作强行装眼盲,主动坐脸磨肉蒂,掰开批让攻插进来

    叶翡闭着眼,心想:怎么又做噩梦了,我要醒过来。立刻,马上,就现在。

    一秒钟后,他僵直地坐在床上,面对着神情异常温柔的傅云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请问,您刚刚说什么?”

    傅云琅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声说:“别怕,没骗你,明天一早我就送你离开这里,快睡吧。”

    叶翡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口,害怕得哭了出来:“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辞退我?

    傅云琅安慰道:“你什么也没做错,你只是生病了。等离开这里以后,我给你请最好的心理医生给你治病,好不好?”

    叶翡痛哭失声,趴在傅云琅肩头抽泣:“不好,不好,老公不要扔下我……”

    傅云琅给他擦了擦眼尾的水光,郎心似铁道:“好了,别想了,先睡吧。”

    这怎么睡得着啊!

    叶翡高考时都没这么夜不能寐过。他失眠了整整一夜,想了半天也没归结出自己的工作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不过当务之急不是总结错因,而是先找出抢救措施,一定不能就这么卷铺盖走人了。

    他找了找大考前的状态,仔细回忆起之前看过的影视。可惜他看过的作品相当有限,半宿过去也只堪堪想起个假孕争宠。

    ……真是未曾设想的道路。

    叶翡犹疑了一会儿,终究没能狠下这个心,忍痛pass掉了这个选项,选了另一个看起来稍稍没那么离谱的法子。因而次日一早,当傅云琅把他领出地下室的时候,叶翡装模作样地歪了歪头,疑惑道:“天还没亮吗?好黑哦,打开灯可以吗?”

    傅云琅偏头看了一眼窗外八九点钟的太阳,又看了一眼睁着眼说瞎话的叶翡。叶翡被阳光刺得睁不太开眼,茫然地挥了挥手:“老公你有听见吗?开开灯吧,我看不见。”

    傅云琅抽了口气,盯着叶翡散乱的瞳孔,一时无法确定对方是真瞎还是装的。他的第一反应是:装了斯德哥尔摩又来装瞎,叠buff呢?

    不过想到斯德哥尔摩可能是真的,这个眼盲说不准也是呢。傅云琅先前已经误会过对方一次,此时不太敢信任自己的直觉,只能先暂且一信。他缓了缓神,勉强开口道:“你等等,我去开灯。”

    “好。”叶翡乖巧地点了点头。

    傅云琅的身影消失在客厅里。叶翡呆在原地,胡乱摸索着四周的家具,尽职尽责地扮演起一个在地下室里呆得时间太长而导致失明的盲人。他不时碰落几样物品,弄出些东西落地的声响,生怕傅云琅在客厅外边听不见。

    傅云琅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握着一副相当昂贵的静电耳机。这幅耳机他本想在离开前送给叶翡,现在却变成了一副绝妙的诱饵——即使叶翡看见后依旧装作若无其事,心跳、瞳孔、呼吸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反应吧……?

    像是听见了他的脚步声,叶翡朝他偏了偏头,目光连落都没有落到他手上:“还是很黑,是没电了吗?”

    傅云琅呼吸一窒。他刻意将耳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边观察着叶翡的反应,一边顺着他的话道:“是没电了,不过应该过一会儿就来电了。我找了个小灯但是打不开,你过来看看。”

    叶翡高度近视,隔着十米人畜不分,根本看不清桌子上放了个什么东西,更别提判断出那副耳机是什么牌子的什么款。他跌跌撞撞地走过去,神情除了疑惑外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那是怎么回事啊。”

    傅云琅心惊地看着叶翡毫无端倪的表现,一把将他锁进怀里,反复道:“你看不见吗?看这里,这是几?”

    他拧起眉,神情严肃地伸出指头,在叶翡面前比划了个“二”。

    叶翡内心偷笑,表面看上去依旧没什么波澜。他的手在空中挥了挥,抓住傅云琅的指头,一根一根数过去:“二啊,怎么了?”

    傅云琅露出被雷击中的表情。他扒开叶翡的眼皮,仔细地检查起叶翡的眼珠。可惜他也不专业,完全看不出个一二三四,只看见叶翡漂亮的眼珠里全无神采,几滴小液珠沾在睫毛上,轻眨两下便坠了下来。

    叶翡扭动着挣开他的手,不舒服地说:“干什么啊,为什么要扒拉我的眼睛……”

    傅云琅沉默半晌,下了一个结论:“因为你瞎了。”

    叶翡一怔,心想你这未免也太直白,还以为多少会委婉一点,幸好他没真的瞎,不然心态真裂了。他适时地倒退一步,露出惊恐的表情,尖叫道:“啊,是我,我瞎了吗?那怎么办?我是不是以后都看不见了?”

    他抬手捂住眼睛,指缝里掉出两行泪,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傅云琅刚要张手抱他,只见他一头拱进自己怀里,语句混乱但字字斩钉截铁:“老公不要离开我,我只有老公了,不要扔下我,扔下我我会死的,以后都不要说那样的话吓我了好不好?啊,你说话啊?”

    傅云琅大惊失色。他隐约感到有点不对劲,但情势逼人,不得已发出了一个“嗯”字。

    叶翡开心起来了:“哦,谢谢老公。快去上班吧,你要迟到了。”

    傅云琅感到事情的走向愈发不对了。他皱起眉,道:“你这样我怎么可能去上班,我要……”叫个医生来给你看看。

    叶翡飞快地截住话头:“今天不上班了?不上班我们做爱吧!”

    他扑到傅云琅身上,把对方摁在自己的身下,一把撩开睡裙,像是突然犯了骚病:“老公老公,我掰批给你吃好不好?”

    容不得对方说好与不好,他已经岔好了腿,跪坐在傅云琅胸前,用两根手指将肥嫩的肉唇掰开,将微肿的阴蒂露了出来。他看上去真的瞎了,明明应该把批送到傅云琅唇边,却把傅云琅的鼻尖怼进了批肉里,让傅云琅的呼吸道里全是那种又甜又骚的味道。

    傅云琅被他猝不及防的动作弄得呛了一下,鼻尖在批肉里上下耸动,顶到了阴蒂上。叶翡立刻打蛇随棍上,放声浪叫道:“嗯嗯……下面好麻哦……肉蒂也被老公的鼻子操到了,好舒服……”

    他把傅云琅高挺的鼻梁当作了按摩器,在对方的鼻尖上来回磨批。娇嫩的阴蒂被鼻头顶来顶去,高高地撅了起来,泛起湿红的水色。嫩洞里也条件反射地往外涌水,将肉缝里浸得尽是水液。

    傅云琅被他摁得鼻骨也痛,鸡巴也痛,连呼吸都成了困难,一时推拒也不是,接受也不是。两瓣雪白软腻的臀肉正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脸上,令他隐隐有了些自己的脸被叶翡的屁股强奸了的错觉。

    “啊啊……被磨得好爽,流出好多水……”

    如他所言,叶翡的肉缝里流出来的水确实多,多得能把人淹死。傅云琅不得不屏住呼吸,在对方的屁股底下提醒道:“小翡,你能不能对准一点再磨。”

    “哦,”叶翡不动了,委屈道:“可是老公我看不见,要对准哪里呀?”

    傅云琅解开裤链,扶着叶翡的屁股,让那只流着水的肥批抵住自己的鸡巴:“这里。”

    硬得发痛的肉棍再次捅入批缝里,顶撞抽插起来。见傅云琅终于操进来了,叶翡揉了揉演到发酸的脸,深觉自己大学选错了专业。但凡自己小时候跟着那个找上门来的星探走了,何必如今在甲方爸爸的床单、地毯、沙发上配合表演。

    ——不过世事无常,也说不太准。

    “啊……捅进来了,里面全部被顶开了……好喜欢被老公操……嗯啊!”

    叶翡孜孜不倦地张唇浪叫,心中发出一声疲惫的长叹。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他的业务能力如此炉火纯青,依然会喜提炒鱿鱼呢。

    他一面叹息,一面将两瓣圆圆的屁股压在傅云琅腿上,前前后后地摇动着腰肢,忽然间恍然大悟。

    哦,差点忘了,傅云琅已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