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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进铁笼后开始装斯德哥尔摩,主动脐橙,遭宫交内射

    傅云琅撩起一捧水浇在叶翡身上,又将他身体里的白浊慢慢清理干净。叶翡打了个哈欠,靠在浴缸壁上,脑袋里乱乱的——这个人好难搞,一味顺从会被说,稍不顺从会被透,到底怎样才能打发得他高高兴兴地关着自己呢……

    “困了就睡吧。”

    “我不困。”叶翡咬了咬贴着下齿的软肉,闷闷不乐地说。

    “是有什么心事吗?”傅云琅看着他。

    叶翡的眉毛纠结地皱在一起。他顺着重力滑下去,扑腾一声没入水中,微浮在水面上的头发摇了摇。这可不兴讲出来……万一傅云琅知道自己非但没被强制,还十分心甘情愿,一激动把他给放出来怎么办。

    “不愿意说也没关系,”傅云琅把他从水里捞出来:“先回去吧。”

    他抱起叶翡走向地下室,叶翡歪着头靠在他怀里,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肌,猛吸了一口,然后装模作样地抽咽了一下。

    傅云琅的眼神晦暗了一瞬。他伸手摸了摸叶翡的脑袋,走进了地下室。沉重的密码门再次被关上,屋里重新陷入一团漆黑。傅云琅抱住叶翡,缠绵地亲吻着叶翡的嘴唇。

    叶翡愣神地张着唇,不反抗也不回应,任由舌头和双唇被傅云琅含吮在口腔内,像果冻一般舔来舔去。半晌之后,傅云琅放开他,开口道:“小翡,你往右手边走三步,那面墙上有个开关。”

    叶翡露出迷惑的眼神,遵从着傅云琅的命令走了过去,果然摸到了一个凸起的按钮。他大惑不解地歪了歪头,这地下室里有灯么?没开过啊,不会是新装上的吧?

    “我开了啊?”他试探着问道。

    傅云琅沉沉地看着他,忽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如果我不强迫你,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

    叶翡睁大了眼,头脑一空——说好的强制爱,傅云琅不会是要中途而废吧。叶翡警惕地看着他,重重摇了摇头。

    心中不切实际的泡沫被尽数打散,傅云琅闭了闭眼,语气依旧很平静:“知道了,你开吧。”

    “这是什么时候安的灯啊——”叶翡一面说着,一面傻乎乎地摁下了开关。

    下一秒,天降铁笼。

    “?!!”

    叶翡被耳边响起的巨响吓懵了,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触到了冰冰凉凉的笼壁。无数根细长的铁柱将他锁在里面,困得结结实实。

    傅云琅将一床薄被从缝隙里塞入铁笼后便转身离去,末了还平缓道:“铁门坏掉了,委屈学长今晚先在这里睡吧。”

    叶翡失声叫道:“等等啊!”把我的播放器也留下!

    傅云琅的脚步顿了半秒,旋即头也不回地离去,一个人回卧室心碎了。

    叶翡的心也碎了,从未见过如此难搞的甲方!

    他抱着被子在铁笼里窝着,想得疯狂掉头发也没想出一个万全之策,能让他既不用上班又能让傅云琅满意。假如把一切都和盘托出,傅云琅大概率不会再关着他了,那他岂不是还得回归正常生活,该打卡打卡,该加班加班!

    ——所以说是万万不能说的。那又该怎么办呢,甲方爸爸对他这么好,他实在不忍让傅云琅为他心碎!

    想了没一会儿他就困了,挨操还是很消耗体力的。叶翡困得睁不开眼,决心一早醒来继续想。地下室的地面上铺着长毛地毯,倒也不算冷。他卷了卷被子,胡乱睡着了。

    傅云琅靠在卧室门上,疲倦地点了根烟,抽了没两口又熄掉了。他从贴身的衬衫里抽出一张对折的纸巾,缓缓抖了开来。

    纸张皱巴巴的,像是已经被用过了。一种隐秘的腥甜气息从纸身内缓缓浮出,在空气里无声地涌动着。如果叶翡还在这里……呃,在这里也认不出这是那天给他擦过手的那张纸。

    傅云琅闭上眼睛,鼻尖埋在纸巾中,深深吸了一口。他倚着门框上站了许久,又掏出手机,打开了地下室内的监控。

    叶翡正蜷缩着窝在被子里,眼皮垂下去,不知道在想什么。笼子很大,他只占了很小很小一部分空间。他弓着身,膝盖顶在胸前,不安地缩成一团,像只漂亮又可怜的小动物,偶尔翻个身,或是小幅度地动一动。

    傅云琅就这么看了一夜,直到手机电量快见底了才将手机放去充电。天已经快亮了,他也没了什么睡意,于是进了洗手间洗漱。

    就在他洗漱的这段时间里,叶翡醒了。他平常保守睡到九点,现在纯粹是被尿憋醒的。

    他捂着小腹,一脸痛苦地磨了磨腿根,想流泪了。真的不该乱惹傅云琅!他怎么敢乱揣测一个疯批的心意!果不其然踩雷了呜呜呜。

    下腹的憋胀感越来越强,叶翡紧绞着大腿,尿孔在剧烈的尿意下一缩一缩的,膀胱涨得像是随时要失禁一般。他好绝望,不禁想起了傅云琅徒手掰开铁栏那一幕,于是两手抓紧铁栏,死命往两边拽去。

    显然,无事发生。

    叶翡崩溃了。尿意越来越剧烈,他憋得牙齿都在微微哆嗦,腿根的肌肉紧紧绷着,额角也渗出了丝丝热汗。当傅云琅推开地下室的门时,他简直要一蹦三尺高,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急切和惊喜:“你来了!”

    傅云琅垂下头看他。叶翡像只见到主人的宠物一样,兴奋地将笼子撞得砰砰作响,眼睛中闪烁着不正常的亢奋,仿佛见到他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他被对方突如其来的高涨热情惊得一怔,立刻产生了某种联想。据说有人会在困境中爱上绑匪,学长在笼子里呆了一夜,难道——

    “你是不是,”傅云琅顿了一秒:“得了斯德哥尔摩?”

    “?”叶翡懵了一瞬,旋即脑袋上的灯泡一闪——谢谢,抄答案了!顺从不顺从都不行的话,他为什么不能主动试试看呢……!

    台阶都给他准备好了,他不主动一把简直说不过去。叶翡抿了抿唇,眼巴巴地看着他,身体不自觉地发着抖(被尿憋得):“我……不知道。我、我、我好想见你……不知道为什么……”

    傅云琅一打开笼子,叶翡就飞扑到他怀里,声音带着哭腔:“呜呜呜你终于来了……”终于可以尿尿了!

    这么多天来,叶翡主动抱他还是头一回。傅云琅显然被这惊喜砸得有些懵,立刻搂着他跟他来了个长吻,还温声问他:“想不想去洗手间?”

    可太想了。叶翡连忙点头,被傅云琅以把尿的姿势抱在了马桶前。叶翡撒完尿,又立刻窝回了傅云琅的怀里,用嫩批在傅云琅的西装裤上磨蹭,迫切地送批给他操,干净整洁的裤面霎时沾满了淡淡的腥臊气息。

    冷淡俊秀的高冷学长被他关成了黏人的小骚货,傅云琅的心情很复杂,狂喜中还带了一点不做人的过意不去。但叶翡热情得超乎他的想象,他来不及多想,鸡巴就已经捅进批里了。

    “呜、啊——被填满了……好舒服……”

    叶翡像是也完成了版本的更新,成为了叶·斯德哥尔摩版·翡。他如同一头发了情的雌兽,发了病的病患,发了疯的囚徒,疯得前所未闻,空前绝后,史上罕有,旷古难见。他扭动着光裸的屁股爬到傅云琅身上,一屁股吞下了傅云琅的鸡巴,用肉穴紧紧地裹吸着粗壮的茎身,连宫口都在讨好地磨蹭着对方的龟头。

    傅云琅掐着他的腰狂顶,将叶翡软软的宫口顶开,操进湿热的内腔中去。叶翡被操得嗯啊乱哭,还要狂热地亲吻着傅云琅深邃的眉眼,湿哒哒的唇舌在傅云琅的脸上一遍遍磨蹭,将他的睫毛都舔湿了。

    傅云琅拧了拧眉,一向多疑的内心浮起些许稍纵即逝的疑惑:他的学长不会是装的吧?想放松他警惕,再次寻求逃跑的机会?那可真够豁得出去的。

    但不管是不是装的,他永远难以抵抗叶翡带来的一切,假如下一秒叶翡要他引颈受戮,他也会洗干净脖子送上去——简单来说,就是“命都给你”。而叶翡也被捅成了经典版的破布娃娃,被子宫里疯狂捅插的鸡巴操得话都说不连贯,只会一边啊啊直叫,一边搂着傅云琅的肩背索吻。

    “好厉害、嗯……子宫里好撑、哈啊、呃、喜欢、好爱你……”

    傅云琅一面在满是水的穴道里挺送阳具,一面用指尖抵住了叶翡的唇:“话不可以乱说,知道吗?”

    “可我……可我真的好爱你。”叶翡迷乱地舔吮着傅云琅的食指,轻声说。

    傅云琅用指尖摸他湿热的口腔,慢慢道:“小骗子。”

    “没、没有骗人……我才不是、小骗子……啊……!”

    叶翡含糊地惊叫着,被穴眼内的重重一顶捅得直翻白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双腿却紧紧缠在傅云琅的腰身上,将吞得更深。傅云琅抱住他的腰,将他抱到洗手台上,高昂的鸡巴随着起身的动作捅到更深处。叶翡失神地吐出了舌头,肥乎乎的雪臀被冰凉的台面冻得发抖,往傅云琅怀里钻了钻,将肉具吸得更深了些许。

    别的不说,傅云琅的胸真好埋。叶翡趴在傅云琅胸前,被穴里打桩似的鸡巴顶得眼泪汪汪,满面的水痕全抹到了傅云琅的衬衫上。薄薄的布料浸透了水,贴附在对方的胸肌上,眼泪的咸腥和衬衫上的洗衣液香气混在一起,产生了催情药般的神奇效果。

    “啊……哈啊……”

    叶翡发出一声声又软又娇的哀叫,只觉穴眼里的捅插愈发迅猛,堪堪歇了半天的嫩批像是被重新拧开开关的水龙头,不住地涌出清透的水液。子宫被布满青筋的鸡巴碾来撞去,产生了令人疯癫的惊人快感,他沉醉地拧动着屁股,主动迎合着傅云琅飞快的撞击。

    “啊、太快了……好爽、被捅漏了,流出好多水……”

    无师自通的淫话从叶翡形状姣好的唇间冒出,他失神地低叫着,濡湿的睫毛微垂下去,长长的黑发散得到处都是,像一匹细细密密的麻。傅云琅被他叫得呼吸粗重,忍不住操得更为急促,将肥嫩的肉唇间都撞出了层层白沫。

    “之前怎么没发现,学长这么会叫呢。”他用唇珠碰了碰叶翡细软的头发,缓声道。

    “喜欢你、才会叫啊……”叶翡被操得晕乎乎的,不忘撑开眼看着傅云琅,一脸真诚地讲着瞎话。

    “……行了。”

    傅云琅用手掌捂住叶翡满是泪的小脸,胯下整根捅入又整根抽出,将宫腔操得阵阵痉挛。叶翡失神地伸出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他的掌根,像只正在舔舐牛奶的小猫。浓稠如牛奶般的白精再度灌到了他的宫腔里,将他灌得高潮迭起,抽搐着攀上了愉悦的浪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