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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不动真心的人做起爱来就是这样子的

    相比第一次,胡杰显然更加轻车熟路。他打开新的花洒,让温热的水流打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就着肉棒在贺久安体内的姿势将他直接抱起。

    这个动作十分考验臂力和腰力,但对胡杰来说轻而易举。毕竟作为炮兵营的一员,光是日常训练里面的装弹这一项就让他锻炼出了超乎常人的上肢力量,这一点从他手臂恐怖的肌肉线条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现在最新的火炮都配备了自动装弹设备,但也只是省去了将炮弹送到炮膛这一步,还是需要人工填充弹药的。

    站立插入,肉棒会因为引力作用而进入地更深。

    刚被疼爱过的小穴又开始了辛勤地工作,用力地吮吸着胡杰的肉棒,试图用灭顶的快感来留住这位上门服务的恩客。巨物牢牢挡住那些深埋在他体内的宝藏,让它们不会轻易流出。

    因为悬空的不安全感,贺久安的双手紧紧搂住胡杰的脖颈。胡杰的肩膀宽厚,胸肌硬挺,让人很容易产生依赖他的感觉。

    被胡杰古铜色的充满男子野性的肌肉诱惑,贺久安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走他锁骨处残留的水珠。

    胡杰发现这种体位的贺久安要乖巧地更加惹人怜爱,滑嫩的舌头舔舐肌肤的触感让他想要亲口品尝。于是他将贺久安顶靠在墙上,双手把控着他不会摔倒,用鼻子蹭了蹭贺久安的鼻子,向他索吻。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贺久安想起他养过的一只小猫咪,对于它来说,主动蹭鼻子是一种非常亲近的行为。

    心中一暖,主动将舌头伸入胡杰口中,加深了这个吻。

    胡杰腾出一只手拿起肥皂涂抹在两人身上,这块肥皂的表面有一段不光滑的切口,摩擦在贺久安细嫩的肌肤上会有钝钝的痛感,几度让他侧目。

    想到那半块肥皂最终的去处,贺久安从脸到身上都不禁发红发烫,特别是耳垂,像是被夕阳的余光浸润,在水雾中泛着柔光。

    两人嘴唇分别之际,扯出了一道银丝,又被水流打断。

    害羞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胡杰低头,亲吻了一口贺久安并不明显的梨涡。

    肥皂不仅让两个人的皮肤变得滑腻,也为他们每次肢体上的接触增加了些许不确定。

    比如胡杰明明是想架着贺久安稍稍抬高一些,贺久安的双腿却从他的掌心滑落逃离,小穴重重地与胡杰的下体撞击,他腿根和臀部的软肉也因为和紧实的腿部肌肉碰撞而激起一阵肉浪。

    “呜哇——”被突然顶到深处的刺激让贺久安往前倾倒,想要撑在胡杰的肩颈处,却又滑开,变成了和胡杰拥抱的样子。胸前两点也与胡杰的胸口重重摩挲,因这微弱的快感,渐渐挺立起来。

    胡杰自然也察觉到了,但他不明白这两点也会成为贺久安快感的来源。他将贺久安放下,让他转过去帮他清洗背后的肥皂末,又再次抱起他的双腿,挺身插入。

    从背后进来的感觉相比正面要更深更直接。胡杰紧紧贴住贺久安的后背,将他按压在墙上,让他没有一丝逃脱的机会,一下又一下顶弄起来。

    一时之间,暧昧的水声参杂着断续的呻吟,整个浴室里都是靡靡之音。

    贺久安趴在墙面上,承受着来自后方一次次的撞击,原先挺立起来的乳尖也因为和瓷砖的摩擦而变得微微红肿,有些刺痛。小穴里越来越密集的快感让他仰起脖颈,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发出哽咽的粗喘。

    胡杰看着面前白皙秀颀,天鹅似的颈部,稍微靠下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红痣,与少年害羞时的肤色相近,不是仔细看很难发现。

    听说脖子正中央长痣的人都有福气。胡杰心中微微荡漾,低头亲吻在了那一处,轻轻舔舐,又不舍地吮吸了一口。

    白皙的皮肤立刻沁出一片鲜艳的红痧。

    胡杰微微愣住,想起贺久安胸前腹部的那一大片斑驳。他原先以为是贺久安的前任在房事上太过粗暴,甚至有殴打的行径,才能造成那么恐怖的一片红痕。却没想到是他皮肤本就娇嫩到这种地步……

    他摇头失声轻笑,想起了之前少年的桃花眼中那一抹让自己心疼的水光。

    真的是一个小骗子。

    于是之后贺久安怎么哭喊不要了胡杰都没有停下动作,执意让贺久安被快感刺激到射无可射,高潮迭起到最后只能瘫软在他怀里打着哭嗝才肯罢休。

    胡杰最后从贺久安的小穴拔出的时候,他的穴口已经红肿,甚至还有一点点穴肉微微翻转出来,肉嘟嘟的。像是正在嘟嘴生气一般,一口一口吐出那些强制喂进他甬道的精液,让人觉得可爱又心疼。胡杰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揉搓着贺久安的小腹,帮助他努力排出那些数量可怖的精液。

    将贺久安身上属于他的气味从里到外都冲洗干净后,才让他在自己的臂弯里安然沉睡。

    回到房间时,早已熄灯。胡杰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少年安放在床铺上,又仔细地盖上被子,从背后紧紧拥住他。

    睡梦中的人无意识地发出一身嘤咛。

    味道可以冲洗干净,但痕迹不会。胡杰亲吻了一口他在贺久安后颈处留下的章戳,收紧了这个怀抱,才阖上眼,拉同怀里的少年一起沉入那一片黑暗中。

    ————

    贺久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饭的点了。其实如果不是胡杰把他闹醒,他应该能睡得更久。

    他醒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全身光裸,被身着全套作战服的胡杰抱在怀里。作战服布料结实粗糙,摩擦得他有些不舒服。

    特别是昨天已经红肿的乳尖和穴口,更是敏感。

    然后身体回馈给他大脑的是从腰际开始向四肢扩散的酸软。他稍微想动一下从男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第一步就被自己毫无力气的身体打败,其次发觉男人的臂膀如铁制的链条一样不可撼动。

    贺久安委屈起来:“你昨天做的太过分了。”

    “是吗?我以为那是对我遭受欺骗的补偿。”男人的怀抱只紧不松,“可能不动真心的人做起爱来就是这样子的。”

    贺久安听到这句话微微愣住,不知道是因为胡杰是发现了他的欺骗,还是因为后半句话。他明明应该为自己处理好一段短暂的感情而高兴,但现在,他的心情却沉重地不得了。

    虽说应该不动真心,但贺久安从来没办法与自己做过爱的人冷漠相处。那句不动真心其实更多的是说给他自己听,他明知道自己不能也不应该和任何人长久,却依旧贪恋被人疼爱着的感觉。

    那种特殊的,被人珍惜的感觉。

    只是从高中毕业后,他就无法将自己所有情感都牵挂在一个人身上,他没有办法再承受只剩自己一个人怀揣满腔爱意的感觉。哪怕别人足够爱他,他也只会更加惶恐,因为他觉得拥有这种心态的他配不上喜欢他的人。

    奇怪的矛盾。

    胡杰是贴着他的后背说呢话,声音闷闷的,贺久安看不到他的脸,判断不出来胡杰是不是真的在生气。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回应什么,最后只能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那我们再做一次吧。”胡杰亲吻了一口他的后颈。

    ???这就是三十岁开荤的男人吗?

    对可怜的小菊花又要遭受蹂躏的惊恐让贺久安的肾上腺素快速分泌,激发了他的潜能。他从胡杰怀里挣脱出来,躲到床角,还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怀中小人猛然挣脱让胡杰愣了一秒,一丝不挂的他明晃晃地把自己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的斑驳已经褪去不少,只留下了一些比较深的,和周遭白皙的皮肤对比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这股吸引力让人想把他拉回身下,狠狠地侵犯,让他哭喊,让他落泪,再让那些原先别人留下的痕迹被标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邪恶的念头在看到少年后续的保护动作后消却了,胡杰不禁失笑,把他抱到床边帮他穿衣服:“不逗你了,过来吃饭。下午带你去看火炮装车。”

    湿漉漉的眼睛瞬间睁大,像山间灵巧的小鹿,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

    “哇——这就是履带式自行火炮吗?!”

    “哇——这就是轮式卡车炮吗?!”

    “哇——怎么有这么多牵引式火炮啊……?”

    胡杰把贺久安带上营区办公楼顶楼的走廊,看着一队一队兵哥哥运送不同种类的火炮装车,贺久安从惊叹到疑惑。

    牵引式火炮属于比较老旧的款式,相比于自行火炮和配属的装弹车、雷达、指挥系统,已经落后太多。虽然在战场上肯定还是最好配备纯人力的部分,但这个数量超过他原先的期待。

    “很简单啊。”胡杰一只手撑在贺久安身侧的栏杆,一只手护着贺久安不要太往前趴,“没钱。”

    “嗯?”这个理由倒是出乎贺久安的想象,在他成长的岁月里,每一天都在见证国家更加繁荣富强,他想当然地以为军方作为保护国家的第一道防线应该拥有最充沛的资源。

    “我们又不是M国,天天都在别人的国家打仗,哪里会拿那么多资金投入到军费里。拨款的话会先拿去研发最新的设备,如果只是为了训练就要把这些老家伙全部都换下来,短期内很难实现。”

    “啊……?”贺久安亢奋的劲头有些被打消,双手垫着下巴趴在栏杆上,像只焉焉的小鹌鹑。

    看出贺久安明显的失落,胡杰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不过也别太妄自菲薄,世界上能达到这种水平的国家本来就不多。”

    “嗯嗯!不过你不是说两周以后才去发射训练吗?怎么现在就开始装车啦?”贺久安侧目,才发现胡杰一直注视着他。

    胡杰看到他扭头,拍了拍他的脑袋,解释道:“我们是开车过去,这些火炮都多达几吨,光靠皮卡可不行,运输得走火车。”

    贺久安听后点了点头,目光又回到那些正在装车中的火炮和弹药。

    “最喜欢哪种?”胡杰将下巴安放在贺久安的脑袋上,小毛茬软乎乎的,一点都不扎,还很舒服。

    “哪个最厉害?”

    “那这段时间你得训练起来了。”

    “嗯?训练什么?”贺久安疑惑问道。

    “自行火炮必须由专业的军人来操作,如果你想上手的话只能让你尝试牵引式的。这次训练的最高规格是152的加榴炮。”看到贺久安依旧没有意识到问题在哪里的样子,胡杰继续说到,“一颗152㎜口径的炮弹大概是50公斤。你总不能连炮弹都抱不动还说自己想开炮吧?”

    “50公斤?!”贺久安惊叫出声,才明白自己如果想要耍帅需要付出多么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