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医者
第19章、医者 丁玖射完后，谢凌不言也不动，丁玖只得呼出口中的浊气，然后又重新吸进一口气，接着刺激自己的后穴。 ——责罚并没有结束。 所以哪怕是在刚刚丝毫没有快感的高潮后的不应期他也只能近乎残忍地继续挑逗自己的情欲。 两次、三次、四次…… 到了第五次，丁玖分身顶端已经只能漏出星星点点的透明水滴，谢凌却依旧不曾开恩让他停下。 第六次，本就肿痛灼热的地方像被火焰灼烧着内壁，几乎再无东西可以交付。丁玖的视线也开始恍惚，不大能看得清谢凌的脸，只剩下手指机械地动作，不断地刺激被掐揉得近乎麻木的体内腺体，甚至像是要掐下来一般的残忍。 谢凌看着丁玖开始涣散的视线，俯身用指甲在丁玖分身顶端轻轻刮了刮，丁玖又痛又爽地一个激灵，再次溢出一股清液，终于被唤回了神智。 “罚完了，没事了。”谢凌放柔声音，起身单膝跪在丁玖身侧，让丁玖的头倚着自己的肩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现在开始不必忍着。” 直到这时丁玖才将克制了太久的情绪释放出来，小声地呜咽了一声，张口衔住了谢凌的肩膀，却是不舍地咬上去，只是颤抖地放任泪水打湿了谢凌肩头的布料。 谢凌也才因为丁玖看不到自己的脸而将情绪面具卸下，眼眶微微发红，另一只手来回轻抚谢凌脊背，握着丁玖分身的手指却依旧不住地或轻或重地刺激那顶端的小孔。 或许是丁玖的欲望太过依赖谢凌，也或许是谢凌的淫威太过深重，就算刚刚被谢凌如此折磨，竟还是在谢凌的温柔抚慰下又射了一次稀液。 这次射完后谢凌才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进了卫生间亲手给他清洗。 清洗后，谢凌仍是亲力亲为地把丁玖抱回床上，俯身看着丁玖的目光郑重道：“阿九，别让我再因为阿辰的事罚你。他是我弟弟——想想你妹妹。” 丁玖在他的注视下本莫名地想要躲避，说不出自己并不敢敷衍的话来——他确实算不上尽心，否则至少应该跟谢辰身边的人先通个气，而不是为了遵从谢凌的吩咐而不给谢辰拒绝的机会…… 而谢凌此言一出，他顿时一凛，沉默了片刻后他认真点头：“是……对不起。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了。” 是“对不起”，而不是“知罪”；是“我”，而不是“丁玖”。 谢凌这才放心摸了摸他尚有些潮意的头发：“休息吧。明天我陪阿辰过去，你在家歇着。家里没旁人，不用穿衣裳，养上几天。” “是。”丁玖也确实折腾得没力气了，谢凌按每次重罚后的惯例吩咐，他便应了下来。 “明天给你放假，好好休息吧。”谢凌俯身舔了舔他的唇，送了个轻柔的吻，靠在床头用毛巾慢慢给他擦头发。 “是，谢主人。”丁玖被谢凌的温柔弄得醺醺然，有气无力地再次应了一声，闭上眼睛。 看着他睡着后谢凌才起身窝到沙发上处理未完的公务，却时不时地注意到睡得并不安稳的丁玖及时把他搂在怀里安抚，几乎一夜未眠—— 每次这种惨烈的刑惩后丁玖都会噩梦连连地睡不安稳，直到谢凌开恩赐他一场欢好为止。 这也算是惩罚的一部分。 第二日，谢凌亲自开车带着谢辰出门。 谢辰不愿让谢言极在谢凌跟前晃，生怕谢凌一个不满就罚谢言极，再说……他看得出来，谢言极在谢凌跟前畏惧小心极了，便让他呆在家里。没想到见了谢凌才发现丁玖也没跟着，不由开口欲问，然而他忍了忍还是没张口。 不过可惜，刚出了谢宅，他还是忍不住问起。 谢凌神色不变：“我罚过了，他在家养伤。” “……我不是说了不怪他嘛，一会儿回去我去看看？”谢辰叹了口气，心里对丁玖十分同情，也有点埋怨谢凌对丁玖格外的不近人情。 没想到谢凌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不用。伤的地方不方便给你看。” “？？？”被兄长保护得太好的少年在某些方面几乎纯白如一张白纸——倒也不是完全不懂，但在他心里，性事可以是服侍也可以是双方的欢好，却不知道这也能当做一种惨无人道的刑罚——他只见过谢凌对丁玖毫不留情的羞辱和鞭打，闻言猜了半天唯一想到的就是……鞭臀。 他心里腹诽了几句，还“不方便”给他看……再说了，就算他去探望也未必非得看伤处好吗？撇了撇嘴，却还是知趣儿地不再提了。 到了顾岷的住处，顾岷已经在喝着茶等他们了。 老人出身世家，年轻时也曾四方游历，义诊救人什么都没落下，不过如今上了年纪，只给亲朋故交看诊了。他一生未婚，亦无亲生子女，只陆续收了些学徒传承一身的医术，家里也一向只有学徒照顾。 “顾爷爷好。”谢辰乖巧地跟老人打招呼。 谢凌也点头问好。 顾岷招手叫谢辰到跟前来，仔细看了看：“受惊了？” 谢辰偷偷看了谢凌一眼，有点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谢凌已经愧疚得不知该怎么办，低头：“是我的错。” 顾岷让谢辰半躺在躺椅上，给他拿了个眼罩似的仪器戴上，站在谢辰身后亲自给谢辰慢慢推拿，冷嗤：“你们就这么照顾病人？” 谢辰想开口替哥哥说话，顾岷却一捏他身上某个穴位，他顿时只能倒吸了口冷气闭上了嘴。 顾岷愈发看兄弟俩不顺眼——这群人怎么就不珍惜他的劳动成果！只不过他把谢辰当需要精心呵护的病人，自然只能拿谢凌出气了： “他的心脏先天就弱，元气不足，让我养了这么多年才转好些，底子却到底仍是虚。之前我交代过多少次，不能让他大悲大喜，大惊大怒，以为我说着玩儿的么？” 谢凌大气也不敢出，老老实实地受着。 谢辰看不到，却一丝动静也没落下，心里暗暗替自家哥哥委屈，同时却也有些好笑——少年老成、早早就开始帮父亲处理偌大谢家内外事务的大哥，在顾岷老爷子的教训下竟也有……这样低眉顺眼，简直比见了父亲还乖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