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射在玻璃上，我就放了你

    “老师，我们不是才刚放假吗，为什么过两天又要去学校了啊。”，姜皓圈住怀里的沈逸宁，“我还没有玩够老师呢。”

    “都一个多月了，你还想放多久啊。”，沈逸宁宠溺地揉了揉姜皓的脸，“我这一个月天天被你折腾，就连春节也…总算现在能喘口气了。”

    “哦！！”，姜皓一口咬在沈逸宁的手腕上，“老师现在嫌我腻了！”

    “我没有。”，沈逸宁想跑，被姜皓一扯，下半身一顶顺利进入小穴。沈逸宁这一个月以来被命令在家不许穿衣服。

    “唔，疼。”，沈逸宁一扭身子，带动胸前乳夹叮当响，“别，我受不了了。”

    “嗯？”，姜皓的性器抵在沈逸宁的凸起上，“要我的疼爱还是要别的玩具？”

    “要主人的、要主人的。”，沈逸宁放松身体主动吞吐性器。最近姜皓爱上了临界高潮，每次故意把沈逸宁送到快要高潮的临界点，却又总是在他射的前一秒撤走，来来回回好多次，最终都是他说着骚话扭着屁股求姜皓狠狠操他才算完。

    “老师我们今天玩点新的好不好。”

    沈逸宁想说不好但他不敢，不得不被迫点头，“好。”

    姜皓勾起嘴角满意极了，扣住沈逸宁的腰控制他下床，走得慢了就用性器抽插小穴，一路走到沈逸安隔壁的房间，推开门进去，沈逸宁呼吸一滞。

    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一扇透亮的玻璃，沈逸安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姜皓催着沈逸宁双手撑在玻璃上。

    “呜呜求你求你我不可以，我求你。”

    “老师，我想这么做很久了，每次有安安在你都特别敏感，我答应你就做这一次，好不好，你让我爽了我就再也不这样了。老师～”

    “只有这一次。”，沈逸宁软下腰。

    “老师万岁，我爱你！”，沈逸宁耳边隐约听见沈逸安看电视的笑声和吃零食的咀嚼声。

    姜皓抽出性器，用一副手铐把沈逸宁的手反铐在腰后，又用一根毛笔在沈逸宁的乳珠上涂涂画画，最后按住沈逸宁的背向下压，毛笔又塞进穴里到处乱涂，末了，姜皓在沈逸宁的穴里推进一个鸭嘴器，完全撑开小穴。

    “老师，跪着，屁股抬起对着安安。等我回来。”

    “是，主人。”，沈逸宁浑身轻颤，他一想到沈逸安的眼神是看向这里的就忍不住发抖，即使他知道她看不见，也还是无法忍受。

    没过一会，姜皓提了一个小桶进来，走到沈逸宁身后，把桶里的东西塞进他的小穴，“呃！冰！”

    “嘘，老师声音小点，这里不隔音的。”，沈逸宁紧紧闭上嘴。姜皓把一桶冰都塞了进去，又伸出一根手指顶了顶，沈逸宁缩紧小穴忍耐。

    “嗯！”，沈逸宁小穴里的震动被开启，沈逸宁哀求地看向姜皓，“求你，别这样。”

    姜皓蹲在地上揉了揉沈逸宁的脑袋，“老师一定会爽的，我保证。”，姜皓站回沈逸宁身后，用手里的黑檀木尺不轻不重有频率地抽向沈逸宁的尾椎骨，每抽一下，沈逸宁的小穴都会把冰朝身体里顶。姜皓打了十来下开始用更轻微的力度和更快的频率抽打，打了快一百下，沈逸宁向前一栽，努力收缩小穴，尿了一地。

    “呜。”，沈逸宁一回头，对上了沈逸安的眼神，身子一抖射了。沈逸宁跪坐在地上把脸埋进手里低声哭起来。

    “不许哭，不然把你按到安安面前操！”，姜皓恶狠狠地轻声在沈逸宁耳边警告，沈逸宁极快地不再哭泣，被姜皓揪着后脖颈按在玻璃上，乳头被玻璃挤压变形，沈逸宁剧烈挣扎起来，被姜皓分开腿一把拉出鸭嘴器。

    “呃啊！”，沈逸宁的嘴被姜皓牢牢捂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沈逸宁的乳头变得瘙痒，身后的小穴也开始像被虫蚁啃咬，“嗯～”，沈逸宁难受地在玻璃上摩擦起来。

    沈逸安的眼神撇开，沈逸宁却再一次对上，僵硬着身子不再动一下，姜皓在沈逸宁身后笑得残忍，手用力让沈逸宁的头后仰，喉结被按压在玻璃上，姜皓挺动腰快速抽动起来。

    “呃嗯！嗯嗯～嗯呃～呃～唔！唔嗯～嗯～”，交合处不停发出的咕唧声又响亮又清晰，沈逸宁颤抖着双手推姜皓，姜皓不满意沈逸宁的表现，一口咬在沈逸宁的背上，沈逸宁一挺腰反而将性器顶在玻璃上，被姜皓按住、在玻璃上来回蹭。

    “射在玻璃上，我就放了你。”

    “呜呜。”，沈逸宁摇着头抗拒，姜皓讨厌拒绝自己的沈逸宁。沈逸安看的电视突然黑屏，沈逸安疑惑地从床上下来，站在电视机前研究，沈逸宁却觉得她是在研究自己，“呜呜呜呜！”，沈逸宁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师，这面镜子做得着急，不想被安安真的发现你在这里挨操，就快点蹭射吧。”，姜皓说完果然不再动。沈逸宁哭着挺着腰在玻璃上来来回回蹭，腰前后左右换着法儿地动，但就是射不出来。沈逸宁一边想着姜皓羞辱他的话，一边忍不住追寻沈逸安的眼神，眼神每交汇一次就会临近高潮一步。

    沈逸安突然直勾勾看向沈逸宁，满脸的吃惊，沈逸宁一秒都再忍不了，把玻璃射得一片污浊。

    “老师，舔干净。”，姜皓抽出性器，沈逸宁的穴口开始滴滴答答流下冰水。沈逸宁手撑在玻璃上，舌头按压在玻璃上来回卷舔，好一会儿才处理干净。

    “老师，坐在这。”，沈逸宁坐在姜皓的手指的地方，姜皓脚趾夹住沈逸宁还没软的性器套弄，沈逸宁很快又被撩拨起感觉，姜皓感觉到沈逸宁的性器又有射精的迹象，用沈逸宁能听清的声音说：“老师，忘了告诉你了，其实从刚才开始，安安就能看见你了呢。”

    沈逸宁身体僵硬地回过头，发现沈逸安果然震惊地看向自己，姜皓的脚趾瞬间变得粘腻，“老师，你又射了，给我舔干净！”

    “不要呜呜呜不要！我不要！呜呜呜呜！”，沈逸宁跪在地上，姜皓把脚踩在沈逸宁的脸上。

    “明白了，老师想让安安欣赏你舔脚的样子。”

    “不要呜呜不要！”，沈逸宁用屁股对向玻璃，双手抱住姜皓的脚，用最快的速度舔干净，一溜烟爬到阴影里缩了起来。

    姜皓拉上窗帘走向沈逸宁，把沈逸宁从地上拉起来抱在怀里安慰，“我骗你的，你别哭了，安安什么也看不见，刚才安安是因为我在墙上做了手脚，她被墙上的东西吸引了而已。老师明明很爽怎么哭成这样。”

    “回不去了呜呜呜。”，沈逸宁确定自己彻底已经变了，羞辱、精神控制、被窥视都会让他兴奋到射精，这段时间，姜皓已经彻底改变了他，他再也回不去了。

    “老师你做得很好，我真的很高兴。其实今天只是个实验，你别哭了好不好。”

    姜皓见哄不好沈逸宁，将他打横抱起抱回房间，“老师，如果你不愿意，我有办法能让你变回去的。”

    沈逸宁扑进姜皓的怀里继续痛哭，“我愿意我愿意。”

    “对不起老师，让你这么痛苦，但是你只能是我的，永远也只能是我的。”

    “我是你的，我永远都是你的。”

    …

    周一一大早，沈逸宁醒来后叫醒姜皓就去楼下准备早饭，姜皓起身收拾好就下了楼。

    “老师，不如从今天起换个称呼吧？”

    “啊？”

    “新学期新开始了嘛～”，姜皓凑近沈逸宁的脸，彼此的呼吸喷在脸上，“老师叫声老公听听。”

    沈逸宁一听就想跑，被姜皓一把按住，姜皓拉着沈逸宁坐在自己腿上，“叫老公！”

    “主人…”，沈逸宁羞红了脸，这么多年他可从没叫过这两个字。

    “3！”

    “2！”

    “1…”

    “老公。”，沈逸宁叫完飞速跑到卧室，心怦怦跳。老公，沈逸宁无声地又叫了一次，害羞得脸上烧烧的。姜皓紧咬着牙绷住笑意，他要是笑了，沈逸宁就再也不会叫了。

    “老婆！”，姜皓叉着腰站在客厅嚷嚷，“老婆快点，要迟到了！”

    “别叫了！”，沈逸宁上去捂姜皓的嘴。

    “你最喜欢我叫你什么？”，姜皓一脸坏笑看向沈逸宁。

    “老师。”，沈逸宁看向姜皓的脚尖，“其实主人每次叫我老师，我下面都会有反应。”

    “那好吧。”，姜皓点点头，“但是老师要叫我老公哦～叫错了我会罚你的。”

    “可是在学校…”

    “在学校也要叫！当然人多除外。”

    “可是主…老、老公，这样不太好。”

    “你这是在违背我的命令吗小婊子？”

    “不、不是，别，求你主…求你，老公。”

    “乖老师，去学校了。”

    沈逸宁今天要先去一趟礼堂，在半途中就让姜皓把自己放下。远远看见宋喆，扬起手挥了挥，“阿喆，这儿！”

    “啧啧，一个月没见红光满面啊沈老师。”，宋喆打趣。

    “…”，沈逸宁不想理他，“昨晚姜皓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今天晚上一起吃饭？”

    “臭小子，我还没原谅他呢。”

    “宋老师看在我的面上去吧，选了你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呢。”

    “好吧，其实今天也没事儿。”，宋喆瞥了一眼沈逸宁，“你们不会一个月都在家里吧？”

    “啊，怎么可能。带着安安去了不少地方。”，沈逸宁在心里叹气，也在不少地方被姜皓占便宜。

    “你们的事，安安知道了吗？”

    “还不知道，不知道怎么开口。”

    “安安都这么大了，能理解的。”

    “我知道…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姜皓说他会去解决。”

    “那好吧。”，宋喆看了眼沈逸宁，“我们先进会场吧。”

    “好。”

    一场会足足开了三个小时，沈逸宁腰酸背疼，一结束赶紧站起来活动身子。

    宋喆若有所思看了沈逸宁半天终于开了口，“逸宁，我不知道这么说准不准确，但我觉得你像个人了，就是…怎么说呢，你变真了…不是不是，就是你，变得鲜活了。”

    “懂了，宋老师的意思是我以前是个假人。”

    “不是不是。”，宋喆摆摆手，“你以前虽然也很温柔，但是和每个人都距离很远，说你温柔还不如说你戴着面具生活，但是现在，你的情绪我能感受到了。你的快乐、你的幸福。”，宋喆加重语气，“我真的真的很为你高兴。”

    “宋喆，一直以来我都当你是好朋友，只是我们的圈子不太一样，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没有办法开口跟你解释，希望你不要在意。上次你替我揍了姜皓，老实说我完全没有想到。”

    “哎哟哎哟，肉麻肉麻～”，宋喆抖了抖身子，“沈老师现在的糖衣炮弹可越来越多了啊。”，说完笑得合不拢嘴，沈逸宁也跟着笑了起来。

    真好啊，真好。沈逸宁由衷满足现在的一切。

    “宋老师，老师。”，姜皓遥遥招了招手，“外面冷，赶紧上楼吧。”，姜皓自然地接过沈逸宁手里的东西，又拢了拢沈逸宁的外套，“冻坏了吧？”

    “啧啧，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哎呀～”，姜皓歪过头，“不好意思宋老师，忘记考虑单身人士的感受了～见谅啊见谅～”

    “沈逸宁！快管管你们家的小疯狗，怎么逮谁咬谁！”

    “好了好了。你跟他计较什么。”，沈逸宁推宋喆，“快上楼，我把东西放下立马上来。”

    “老师。”，姜皓的脸埋进沈逸宁的围巾里，舌尖一勾让沈逸宁轻颤，“老师，你们家的小疯狗只咬你一个。”

    “别。”，沈逸宁的手搭在姜皓的肩膀上微微用力，“你们两个别一见面就互相咬。”

    “我可只给你口交过。”

    沈逸宁脸通红，“你要是在宋喆面前因为说这些烂梗挨打，我是不会替你出气的。”

    “伤心咯，老师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呢。”，姜皓说得大声，周围的路人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们，沈逸宁扯起围巾又戴上帽子，只露出眼睛。

    “老公，求你了，少说两句吧。”，姜皓得了便宜决定卖个乖。

    “遵命老师～”

    “姜皓。”，沈逸宁拉住姜皓，“我想去剪头发，等下你陪我去好不好？”

    “嗯？怎么突然想起剪头发？”

    “你不是不喜欢我长发，刚好我也想换个发型。”

    “我不是不喜欢，是老师太好看了，但头发总把你的脸挡住。”

    “嗯，那等下剪了吧。”

    姜皓贴近沈逸宁，呼出的白气在两个人眼前升腾，极低的声音问：“老师会后悔吗？”

    “嗯？什么？”，突然响起的车喇叭让沈逸宁没听清。

    “我说～好啊～陪老师～”

    “嗯！”，沈逸宁笑眯眯的，“我爱你。”

    “我也爱老师。”

    “我看你们不是去放东西，是去做东西去了。”

    姜皓挑衅一笑，“做爱算做东西的一种吗？”

    “姜皓！”，沈逸宁眉头皱一起，“你再胡说八道，就先回家吧。”

    “对不起宋老师，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姜皓站在原地向宋喆道歉。

    “没、没事。”，宋喆摆摆手，“没事，逸宁，小姜开玩笑的。”

    “抱歉阿喆，姜皓他平时不这样的。”

    “哎哟真没事，坐、坐。”，沈逸宁坐在宋喆身侧，姜皓对着宋喆笑了笑。

    “不好意思宋老师，我突然想起来学校还有点事情没收尾，我先回趟学校，等下过来接你们。”，姜皓说完转身离开包间，“您好，这张卡留在这，付款的时候直接递给里面那位长头发的先生，他知道密码。”

    “干嘛啊你，他只是开了个下流玩笑而已。”，宋喆见沈逸宁动了气，替姜皓解释。

    “抱歉，他平时真的不这样，我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

    “可能就是想和我斗斗嘴吧，小孩子嘛。”

    “没事，他等会就回来了。我们吃我们的。”

    一直到两个人吃完饭，姜皓都没回来，沈逸宁只觉得更不好意思，“抱歉啊阿喆，我们叫你出来吃饭，姜皓却不在。”，沈逸宁压了压宋喆的肩膀，“我去埋单，你别跟我争。”

    “先生，之前离开的那位先生留了卡，他说您知道密码。”

    “嗯，谢谢。”，沈逸宁把卡收进钱包，重新抽了张卡，“刷这张。”

    宋喆不明白姜皓怎么就突然惹了沈逸宁生气，他觉得还是该为姜皓说几句，“逸宁，姜皓他…”

    “不用管他。走吧，我送你。”

    “宋老师。”，姜皓站在门口，“抱歉我刚忙完，我送您回去。”

    “啊，不用麻烦了其实，我可以自己打车回。”

    姜皓体贴地拉开车门，“宋老师别客气，我刚跟您开了个不入流的玩笑，希望您别介意，下次一定重新请您吃饭。”

    宋喆还想拒绝，沈逸宁轻轻拉了他的手腕，“走吧，让姜皓送你。”

    “好，那就麻烦了。”

    “不麻烦，宋老师是老师的好朋友，是我刚才冒昧了。”

    “别别，真没事。”

    一路上姜皓和宋喆有说有笑，沉闷的气氛缓和不少，“宋老师下次一定要赏脸，需要我送您到门口吗？”

    “不用不用。”，宋喆指了一个方向，“从这里开过去3公里左右有个冰雕展，你们可以去看看。”

    “嗯，好，谢谢宋老师。”，姜皓跟着一起下车，“给您买了点吃的，您别客气。”

    “不用客…”

    “宋老师，您要是不收，今晚老师又要生我的气了。”，姜皓苦笑。

    “好好，知道了。”，宋喆拎着大包小包朝家走。姜皓回到车上把车熄了火。

    “你要板着脸到什么时候，我不是已经哄好宋喆了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尊重我的朋友，什么时候我就能不用板着脸。”

    “我就是开了个不入流的玩笑。”，姜皓解释。

    “你就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沈逸宁直视姜皓，“因为不尊重我所以不尊重我的朋友。”，沈逸宁穿起外套围上围巾，“我自己回家，你先回吧。”

    “靠！”，姜皓狠拍方向盘一巴掌，下一秒，车飞窜出去。沈逸宁站在路边半天打不到车，决定走去那边的冰雕展看看。沈逸宁越走越冷，厚呢外套挡不住寒风，沈逸宁冷得直打颤。

    沈逸宁身上被人套上一件羽绒服，吃惊地回过头，姜皓穿着单薄的卫衣站在身后，吊着一张脸。

    “我不用你管。”，沈逸宁想把姜皓的外套还给他，话一出口却染上一丝哭腔。

    姜皓把沈逸宁身上的外套拢紧，连带着沈逸宁一起抱进怀里，“我真的没有看不起你，我就是觉得宋老师是个能斗嘴的人，我刚才就是想气气他，没别的意思。”，姜皓像是感觉不到冷，“老师你能不能别生我的气了？你刚才已经凶过我了。”

    “韩若是这样，宋喆也这样，那以后见我的其他朋友你都要这样吗？用这样的方式证明我是你的所属物，证明我是你脚边的一条狗？”

    姜皓的想法被拆穿，狠咬下唇。

    “放开我。”，沈逸宁冷硬地推开姜皓，姜皓被推了个趔趄，发白的脸让沈逸宁的怒火减上几分，“非得靠这样的方式证明吗，姜皓？你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定位就是这么浅薄的？是，我是你的所属物，是你脚边的狗，你满意了吗？那需要拿个狗链子拴着我吗？家里是不是也需要个狗笼子，主、人？”

    “对不起。”

    “我只是条狗，怎么配得上主人的道歉呢？”

    “你别这样。”，姜皓的手抓上沈逸宁的胳膊，“你非得这么咄咄逼人吗？”

    “呵。主人道歉了，所以作为狗的我必须照单全收感恩戴德，是吗？那好吧，谢谢主人。”

    “沈逸宁！”，姜皓音量提升不少。

    沈逸宁跪了下去，仰起头冲着姜皓“汪汪”叫了两声。

    “你！”，姜皓一甩手转身走了，沈逸宁站起身，有不少人正在看他。冷，好冷，怎么会这么冷啊。沈逸宁拢紧外套，手指突然僵住，姜皓把外套给了自己，那他穿什么…算了！不管他！冻死算了！

    沈逸宁忽然不想去看冰雕展，决定还是先去把头发剪了。

    “你这头发留了多久啊？”，理发师用手夹起长发，从镜子里看向沈逸宁，“有点可惜，剪了可就没了，你会后悔吗？”，沈逸宁像被击中心脏，脸色苍白看向理发师。

    “您刚才说什么？”

    “先生，我刚说，这么一头长发剪了有点可惜，你会后悔吗？”

    沈逸宁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不后悔，剪吧。”，沈逸宁一剪完头发就掏出手机给姜皓打电话，电话一直在响，就在沈逸宁以为姜皓不会接了的时候，电话通了。

    “姜皓你在哪儿？”

    “沈逸宁？”，丁瓯解释，“姜皓他喝醉了，在这耍酒疯，你快来Season。”

    “我马上到！”

    沈逸宁匆匆忙忙赶到Season，额头上出了一层汗，气息也乱了，找了一圈没看见人。

    “这儿！沈老师！”，丁瓯指了指在台上乱砸东西的姜皓，吃惊地指着沈逸宁的头发，“你…这是？”

    “我把头发剪了，因为姜皓不喜欢。我先去看看姜皓。”，沈逸宁朝姜皓走。

    “姜皓。”，沈逸宁放软态度，“我来接你回家。”

    “滚！”，姜皓拿起一个酒杯砸到沈逸宁脚下，沈逸宁像是没看见，朝姜皓走，姜皓又举起一个朝沈逸宁砸去，沈逸宁躲也没躲，硬是让肩膀挨了一下，疼得皱起眉。

    “走吧，跟我回家。”，姜皓见砸到了沈逸宁，没再乱扔东西，拿起地上的酒瓶猛灌，沈逸宁抢过酒瓶。

    “我不回。”

    “听话好不好。”，沈逸宁蹲在姜皓腿间，“我肩膀好疼啊姜皓，而且还很冷，你陪我回家好不好。”

    姜皓望了一眼沈逸宁没说话，沈逸宁手撑在沙发上挺起胸膛主动亲姜皓，被姜皓侧过头避开，沈逸宁又接着追，姜皓又避开，沈逸宁受伤地看向姜皓，“我让你失望了是不是。姜皓，我不后悔，我没后悔过，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沈逸宁见姜皓还是不说话，站起身，开始解扣子，一只手按住了他。

    “回家。”，姜皓眼里没有丝毫的醉意。

    “好。”，沈逸宁想把外套套回姜皓身上，“不用了，老师怕冷，穿着吧。”，姜皓握住沈逸宁的手冷了冷，拢在手里呵了一会，才离开Season。

    姜皓拉着沈逸宁一路到家，刚一进家门，姜皓就松开了沈逸宁的手，沉默地进了书房还关上了门。沈逸宁直挺挺跪在了门口。

    “前面你问我会后悔吗，我那时候是真的没有听清，不是故意不回答你的问题。我不后悔，姜皓，我也不会后悔。”，沈逸宁有些难过，“因为我没有回答你让你失望，所以你才要在我的朋友面前反复强调我们的关系是吗？对不起姜皓，我才反应过来。”

    “你很介意对不对？我们在学校里不能光明正大谈恋爱不能牵手接吻，在我的朋友面前我也从来没正式介绍过我们的关系，在我家人面前更是提都没提过我和你的事情。对不起姜皓，跟我谈恋爱让你受委屈了吧。我总是以为我们的关系不需要向谁交代，对不起姜皓，我不是故意不给你安全感的。”，沈逸宁低声呜咽起来，“对不起，我刚才还凶你了。”

    “老师为什么总是能让我轻易心软，原本打算再也不理你的。”，姜皓一把将沈逸宁抱在怀里，“我是很委屈，我们这个恋爱谈的究竟算什么，在学校不能，在外面不能，在你的家人面前不能，就连在你的朋友面前也不能，我也想和老师像其他人一样光明正大谈恋爱，而不是像偷情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沈逸宁的不知道自己除了这一句还能说什么。

    “好了，我不生气了，刚砸到老师的地方疼不疼，我帮你看看。”

    沈逸宁的手在姜皓腰间圈紧，“我剪了头发，你喜欢吗？”

    “嗯，其实刚才就想说了，老师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老师，美得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花言巧语！”，沈逸宁破涕为笑，“明天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