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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卧底被发现后抓住摁在医院里操(生肉,有一点道具)

    傅权凛是个非常傲慢,甚至可以说是狂妄的Alpha,脸上总是带着一丝目中无人和习惯性高高在上的疏离,以其下属的话来说,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下属只是一些听话的狗。

    他非常自信,由于性格的果断与冷漠,当然还有毒辣的手段,帮助他在建立起自己黑帮帝国的道路上劈关斩将,成为了现代地下皇帝一样的存在。

    但是,最近的一件事让他很丢脸——他最信任,最乖的一条狗背叛了他。这个jc的卧底从一开始就骗过了他,以强硬的手段爬上了他身边的地位,并且在几年间就让自己放松警惕,相信了这个残忍的美人。

    如果不是他在一次偷窃信息时,那个愚蠢的接线员没注意场合,旁边刚好有一个自家帮里的人听到,他还一直不会发现。

    不过自己心情其实不差,一直以来,身边玩伴不断,有女有男,极品的也有很多,但像江辉那样拥有独特性格还是omega的却几乎没有,如果他愿意诚服,识相点,倒是可以废了他后养在身边做个禁胬,再听话点,给他做老婆倒也可以,但如果他不识好歹,呵呵,毕竟,背叛,欺骗自己的代价也是很高的。

    惩戒室厚重锈迹斑驳的铁门被粗暴踹开,浓血腥味扩散,阴冷黑暗的房间角落从顶上架着几个铁环,消瘦的人影被挂铐接在上面,除胸膛还会微微起伏以外毫无动静。

    傅权凛微微眯了眯眼,嘴角上扬带着惯有性的假笑,心里却有些不悦,江辉身上的伤痕倒不用多解释,爬到这个位置,仇家多正常,一般这种情况他都会放任,但是...这次是他的猎物,他期待的人。

    慢慢走近,清冷的人儿更瘦了些,以往常穿干净的白村衫被粗糙锋利的鞭子分割切碎,溅上和浸湿成鲜红,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意志都在抵抗剧烈延续的痛感,酸痛和被泼了盐水挥发的伤口分散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倒是连问话都麻烦,更别说上床。傅权凛揉了揉眉心,屈指扣住人下颚,使其被迫看向自己,面对瞳孔涣散的人儿,大拇指抚上脸侧的鞭痕伤口,摁了下去后感受着人颤抖的身体和抑制的呜咽声,鲜血流在干燥的淡唇上,很想吻上去。

    事实他确实这么做了,掠夺着小空间的氧气,舌放肆的舔弄着一寸寸属于自己的“领地”,直到将男人吻的晕过去,才放开人,用钥匙将镣铐解开,打横抱起后带出惩戒室,交给了医生。

    优秀的猎人要对捕猎有耐心,傅权凛倒是比较乐观,耐心边办公边等了七八天,到江辉身上的伤差不多痊愈,就带着一套礼物和一束艳丽的玫瑰打算夜探私人医院。

    亲自去五金店拿了定制的那套礼物后,趁着皎洁静谧的月光,他推开了病房的门,病床上的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样乖巧听话的躺着睡觉。

    清瘦的人儿穿着大了一号的病号服,正曲着身子以不知道哪弄来的铁片撬着洁白且细嫩脚腕上套上的追踪和银环,面对突然进门的傅权凛,他脸上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反应力极快的打算打破玻璃先逃离。

    “江下属不会以为,都进了医院还没人知道你隐瞒的秘密吧。”

    强势高阶的alpha信息素爆发,天性的臣服欲使刚刚还在动作的江辉腿一软,然后被男人拽住衣领狠狠的砸在墙壁上,虚弱的身体使其闷哼一声,随即松松垮垮的病号服被有力的大手一把扯开,纽扣零零散散落了一地,青年细润如脂的身体与俩颗粉嫩小巧的乳珠暴露在空气下,下意识抖了一下,双手被傅权凛拿随身的手铐拷起来又被迫高举,青年长相很清冷,看起来就不好接近,眉宇间还带着一股杀气,此刻不愿的偏过头。

    然后被强制扳了回来吻住,将优质alpha的信息素往里面灌,他吻的很血腥粗暴,几乎是带着咬了,江辉试图反抗,却被信息素治的死死的,信息素本身带有的情欲被扩散。

    开始起了药效,一直是江辉挣扎的不行了才放过人,然后将软了的人拽起摁在了病床上,将更松垮的病裤脱了下来,打开双腿,果然看见了omega带有的女穴,然后狠狠的一巴掌打下去。

    “啊!”

    双腿下意识夹紧,很少被触碰的前穴尝试到剧痛反而不退缩,分泌出更多淫水,将内侧浸湿,这一声倒是将傅权凛叫硬了,面对已经背叛过自己一次不成还要背叛第二次的叛徒,他早已不想忍耐。

    褪下西装裤,狰狞粗壮的凶器出现,江辉的小穴自觉的分泌淫液,一指进入时的异物感不算特别重,如果好好扩张加上omega的天赋异禀倒也不会痛,傅权凛哪有心思在意他?

    将巨物送进去,内部穴道被物体撕裂的感觉让江辉惨叫一声,身体被动不停挣扎,却被钉死在这跟根巨物上,无论怎么阻止也会被顶到更深处,傅权凛被夹的有些痛,但更多的是被又湿又紧的小穴吸引,顶腰捅的更深。

    处女膜早就被捅破,交合处鲜血直流,傅权凛俯身吻住江辉,导致人儿只能发出小兽搬的呜咽声。

    已经进入的够深,傅权凛抽动了几下,被小穴紧吸导致拔出都有些困难了,活动几下,几次长进长处,未经人事的小穴已经被操开,但江辉还是痛苦的抽泣,嘴巴被傅权凛已手捂住,鲜血顺着白净的大腿根部将病服裤和床染红,手腕紧紧的抓着床头的铁栏杆,忍耐着不让自己出声。

    在又深又快的抽插频率下江辉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没到发情期,最起码不会怀孕。。还好还好,不幸中的万幸。

    可他想错了,品性低劣暴怒状态下的傅权凛真的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在一次次定弄后,他意识到生殖腔很难被打开,却没有停下,一遍一遍的狠狠撞击着生殖腔口,将床撞得吱呀吱呀响。

    江辉平静的神情被打破了,瞳孔微缩,试图夹紧双腿阻止插入,但与傅权凛的力度相比只是杯水车薪。

    “不要了啊~..别,别操呜...别操那里啊~呜哈...那,那里,真的呜...不...啊!——”

    事态已经脱离控制,禁闭的生殖腔有了些松动,江辉只感觉自己身边要被操开了,痛的呜呜叫,终于,在一次次快而准的撞击下,凶残的性器全部进入了不该打开的生殖腔,成结,射了进去。

    滚烫的精液将江辉烫的难忍,生理性的泪水一滴一滴往下落,哭的眼角发红看上去更美了,孰不知,更想让人破坏。更诱人。

    浓重的精液几乎将子宫填满,但精力旺盛的傅权凛没停,再次对准子宫抽插,刚射精的性器再次勃起,甚至更大。

    “乖,宝贝,还有一夜呢。”

    “呜啊~不...不要了。”

    微微升起的日出阳光从窗帘照入房间,傅权凛淡定的穿上裤子,去洗手台洗把脸,整理妆容,然后点上一支烟,打量着淫靡的画卷。

    长相清冷秀气的青年被操的合不拢腿,穴口因为被塞满了玫瑰花瓣而堵住了一肚子的精液,身下的床单沾满了血迹,大腿根部因为被掐弄而布满红痕与精液和血,胸前的乳珠红艳艳的,还算秀气的性器底部被套了一个限制环,毅然挺立着无法发泄,青年的脖颈上布满吻痕,腺体上更是有一个明显的牙印,此刻被操晕了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傅权凛将烟灰随手谈在青年挺立的性器上,青年直接被烫醒了,嘶哑的嗓子里发出惊恐的呜鸣,像只被折磨到快怄气的小猫,眼神里都是惊恐说着。

    “不要了,呜...不要了。”

    “那你说说还有那些卧底。”

    “不行!”每次提到这个,他眼神里总是异常坚定,这令傅权凛很烦躁,将点燃的烟摁在青年胸膛上熄灭后,带着那套定制的礼物转身离开了房间,顺手按了下求助铃。然后抓住一个进来的护士对她说。

    “把他收拾好送到后花园去。”